虚空渡轮- 第30部分

剑冢则是无奈地看着上条，感觉凯撒这个女人似乎对上条当麻有些好？不过还是忍不住打个寒战，很明显上条当麻绝对是个脑洞少年，从原著中给一方通行起名铃科百合子就看得出他的脑补能力很强。

“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剑冢想到的是他的灵魂剑廿三，或许凯撒需要灵魂方面的帮助吧。

第四十四章　看“书”

时间，七月二十日，地点，上条当麻的宿舍。

剑冢感觉真的很挤，并不是没有地方让他立足，而是整个密闭空间中那种浓到让人窒息的**气氛让他觉得难以立足。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本王擦试一下后背。”凯撒坐在放满水的浴缸中，那微微发亮的肌肤，饱满的双峰，以及金色带着一股慵懒的眼睛，都让剑冢觉得有些无法直视。

“可是……”剑冢扭捏着，虽然此时他也脱掉了衣服，但是一股不属于身体的燥热情绪让他的脸颊发红。

凯撒挑了挑眉，嘴角一咧，轻笑了起来，声音并不像平时那般中气十足，而是带着一些轻微的少女音，这让剑冢有些惊讶，似乎这声音并不是从眼前的娇躯身上传出，而是另外的空间一般。

“你个小小的原体竟然还害羞，服侍王的人，不能是男人，也不能是女人，因为世俗之形终会让王失去那股威严，进而变成凡俗，所以很多历史上都可以看到一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侍奉着君王，这不是什么神经质，也不是什么陋习，而是身为王，真正的王除了神明外，不可被世俗所触碰。”凯撒轻轻用手将手撩了一些在身上，用手轻轻勾住剑冢的脸颊，让他的脸颊注视着自己的双眼。

“本来以为你也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家伙，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有了精神偏向，真是吃亏了呢，小家伙，就和你的灵魂一样，希望成为男人么？”凯撒的双眼水润的让人无法直视，剑冢只觉得身体中本不该有的燥热占据了整个头脑，眼前水蒸气并不浓的密室内一切都迷幻起来。

“不要害羞，身为这个世界纯洁的原体，你应该觉得荣幸，这是人类追求了无数代的完美之躯，是人类诞生之初最应该成为的样子，是自然的精灵，不过很可惜，人类大多无法成为那样高贵的存在，都只是低劣的在模仿罢了……”凯撒一边开导着剑冢一边用他的手轻轻在自己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剑冢的手有些冰凉，至少比起凯撒的身体来说是的，那是因为他本身的温度就比正常人要低一点，只是这个时候，剑冢的精神十分模糊，但是精神却意外的专注，就仿佛……另一个灵魂在挤占大脑的使用权。

“你想要为她疗伤吗？那么你来吧……”剑冢终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了自己的意愿就和身体中沉睡的灵魂互换了位置。

“嗯？”凯撒看着剑冢的变化，顿时又露出了笑颜。

“想不到啊，你还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可爱的小家伙，你才是这具身体中纯洁的灵魂之源吧，倒是挺会保护自己的，那么……呜~”凯撒的话没说完，就被此时控制着身体的小宝吻了上去。

“女人，你的身上有很好的味道，不过你能够守住自己的财富呢，我可是感受到了你的虚弱。”小宝吮吸完了凯撒的双唇，看着有些发呆的女人冷淡的说道，说到底，小宝并没有多少情欲，这是身体决定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因为单纯的保留着自身的原始性，所以他能更快的找到自己需要，对自己有益的“食物”，这是生物进化和生存保留的本能。

“嗯？”凯撒自信的笑了笑，一把将还站在浴缸外的小宝拽进了浴缸中，狠狠将他有些幼小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竟然对王不敬，即便是亚瑟王的姐姐也不曾这般戏弄过身为王的亚瑟，你可想好为此付出代价了？”凯撒心情似乎很好，完全没有在意小宝之前有些意味不明的话。

“王？哼，我可不会在乎除了母亲之外的任何人，我的生命中只有母亲是唯一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么就开始吧，你能否保护住自己的力量，就看你的意志了！”小宝感觉自己越来越难压抑心中的那股**了，那是吞噬的**。

随着水蒸气一点点的向上飘飞，一股奇异的扭曲面容借着水蒸气飞散了出来。

“它已经在我身体中生根了，那个男人的规则虽然被我借势破去，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最为可怕的疯狂执念，你能容纳下这股规则么？”凯撒看着双眼放光盯着水蒸气中不断扭曲着面容的规则具现看的小宝，有些饶有兴致的说道。

“吞不吞的下，那要吃掉后才知道，倒是你的势，不要被我也一并吞掉，对了，身体中的另一个家伙让我问你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你要不要趁着现在说。”小宝看着凯撒问道，虽然是作为潜意识，但是记忆方面却是他所掌握的，说白了，身体是他的，那么对于剑冢来说，什么地方是禁区，什么地方可以放心的交给他操作，完全是小宝在掌控。

“好吧，力量这个东西吗？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只是速度、力量和智慧这样的东西，但是当人越来越清楚的认识自己的身体，激发出自己所有的潜能后，就会发现，个人对于周围的存在是唯心的事实，进而逐渐会模糊世界究竟是和自己一样唯心的存在还是真实客观地东西。”

“那个时候，会有一些人发现世界的基础，也就是法则，进而通过掌握一些规则维持自己的存在，进而得到强大的力量，从而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客观存在，而另外一些人则是找到了客观的记录方法，从另外一面找到自己的存在证据。”

“主观派和客观派罢了，但是很讽刺的是，主观派使用的客观存在的力量来扭曲现实，而客观派却是用主观存在的领域去适应唯心。”

“至于真正的力量，那应该是不属于这两者的东西，也不应该是在对自身进行探索的时候个人应该发现的东西，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意识灰带的利用，主观人类无法看到视线之外的东西，记录人类历史的人无法记录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所以真正的力量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可以干涉到所有地方的一种力。”

“已知的力中原力算是一种，还有一种叫做虚空映射，前者你身边的同伴就拥有，后者……据说是帝国之王的能力，如果你想要得到真正的力量，最好还是找到帝国之王并且得到它的指点。”

凯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平静地看着小宝道：“那么可以为我疗伤了吗？”

小宝点点头，然后浑身就开始变得有些透明，样子就像是……元素精灵，没错，没有性别，单纯只有一个形状却是代表着自然存在的元素精灵。

轻轻地触碰了那团水蒸气后，只见小宝的周身渐渐被雾气所缠绕，而凯撒的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真是贪心的小家伙，我的势就这么让你着迷么？”凯撒轻轻用手触碰了一下小宝，顿时有些透明的他从被接触的地方开始显露出了和凯撒一样的肤色来。

“你！”小宝有些气恼地看着凯撒，这是他真正的情绪，被打断了“进食”脾气自然也就出现了。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下面本王要去看书了，你得到的好处应该不少，不过能不能消化掉就看你自己了。”凯撒轻轻起身，将有些呆滞的小宝放在了浴缸里。

轻轻擦拭了身体，用浴巾包裹起了丰满的身体，走出了浴室。

“哎？出来了，人家要憋死了，真是慢啊~”莉莉看着凯撒出来，忙不迭地向着浴室奔去，当然是因为浴室内是厕所的缘故，而在莉莉原本坐着的地方，此时还坐着两个人，自然是朵拉和茵蒂克丝，至于屋子本来的主人上条少年，很乖地去补习了，真是好孩子，哪怕迟到了两个多小时……

“呦，禁书目录，过来让本王翻阅一下，在本王的衣服恢复之前，本王需要消遣。”凯撒轻轻看着茵蒂克丝。

“可是，禁书看了可是会让使用者的生命……”茵蒂克丝自然不怎么想让人看到禁书，里面记录的可是十分危险，又会给人带来不幸的东西。

“没关系，王者的气度可不是一般人拥有的，天下间没有王不能阅读的书。”凯撒轻轻拍了拍茵蒂克丝的脑袋，然后金色的眼睛就直视起有些不安的茵蒂克丝来。

茵蒂克丝很快就失去了意识，而自动书记冰冷的声音开始响起。

“发现入侵者，启动防御术士……”但是很可惜，她还没有启动魔法就被凯撒轻轻拍了拍脸颊，然后眼神一变，再次由主人格代替了仅仅出现了一瞬的自动书记。

“哎？你手上的书……”茵蒂克丝惊讶的看着凯撒手上古朴样式的书籍，那种古老的样式以及厚重的书页，不会错，那是……

“哦，抱朴子而已，不必惊讶，我只是从你身上投影出来看看而已，不会夺走你记忆中的禁书。”凯撒兴致缺缺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就饶有兴致的看书去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这样的能力吓得茵蒂克丝浑身发冷，那是混杂了被压制的自动书记惊慌情绪的恐惧。

第四十五章　上条的过去

暑假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回到宿舍的上条看到的是在一旁乖巧的仿佛是小猫一样的茵蒂克丝，有些拘束而且委屈地看着凯撒在那边悠闲地捧着一本大书看。

“嗯？去买了书啊，这是什么书呢？”上条当麻凑到凯撒跟前想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书，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法看到书皮上的字。

“哎？这书有问题还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上条当麻挠挠头，见凯撒不准备理睬他，于是无奈地坐到了茵蒂克丝身边。

小修女看到上条似乎找到了依靠一般，猛地扑到上条的身旁，一副期待似的看着上条。

“肚……肚子饿了……”

期待了半天的上条当麻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眼神好像小狗一样的小修女，无奈地起身到了厨房，回来的时候就随手买了一些超市供应的蔬菜，看样子应该够吃，加上冰箱里的面食……大概吧，但是当上条当麻发现自己完成最后一道菜的时候，桌上可以用丰盛形容的饭菜都消失不见了。

眉角跳跳，上条当麻很想问问两个女人是不是饿死鬼投胎，但是看了看一脸淡然捧起书看的凯撒，再看看一副“我还没吃饱”样子的小修女，上条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油炸饼放到了桌子上。

“就只有这些么，少年，完全不够本王恢复今天战斗损失的热量啊。”

“就是就是，人家还只是吃了个三分饱……”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对上条的注视让他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好像面对的是两头狮子，而且是饥饿无比的狮子，真担心被两个人吃掉，于是上条当麻无奈地抖了抖钱包，一脸颓废地出去继续购买食材了。

虽然总是感叹自己的不幸，但是这一次还真是够衰的，白天因为迟到了两个多小时，被小萌老师留校到了黄昏，路上又遇到了哔哩哔哩放电的国中妹，不过她似乎有些心事，加上这几天来上条的身手越来越灵活，所以两人没有像以前一样战斗起来，当然战斗起来也是他自己单纯的逃跑罢了。

最后收回了思绪，上条当麻轻轻勾了勾嘴角，还是笑了起来，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最起码身边有人，不会太孤独……

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烂好人，只是有些同情心的上条当麻，自从被亚雷斯塔带到学园都市以来，就一直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良心，学园都市看似美好无比，但是那只是对不停挣扎着想要让自己能力晋级的普通学生或者低等级能力者罢了。

身为有才能的人，怎么可能清闲呢？要知道，无数的挑战以及残酷的竞争一直都围绕着这些得到能力或者天生就有能力的家伙们。

所以每次看到御坂美琴那副活力满满的样子，就觉得在阴霾似夜的心情中还是有些安慰的。

叮铃铃~

手机响了起来。

顺手接起了电话，上条本来有些放松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

“幻想御手吗？都市传说啊，真是麻烦，都市传说那个网站到底是谁在办，是你自己吗？哦？否认的真彻底，不打算让我出面么？随你吧，其他几个超能力者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绝对能力计划停止了？好吧，要我去挑战一方通行？开什么玩笑，那个家伙的能力很麻烦的……好吧，就知道你会用这个威胁我，那么尽快到账吧，我家里最近住了两个大胃王，我的荷包已经见底了……”上条当麻挂断了电话，那一边的人究竟是谁，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每次查询就会发现是空号，但是每次有指示就会打过来，像是幽灵一样，来到学园都市也是这个神秘的家伙联系的自己。

起初并不是很想来这里，虽然在外面每天生活的也很倒霉，但是当对方开出了自己拒绝不了的条件后，上条当麻就放弃了抵抗。

没人想要一直倒霉，即使真的一直倒霉，也想找到比自己更倒霉的家伙，而这里这样的家伙还真不少。

上条从没觉得自己有多强，但是来到这里时，发现到处是自己可以轻松打败的家伙，那些华而不实的超能力，简直像是为了他而生的一样，他的右手，可以完全消除那些看上去就很不现实的能力。

他，在这里是“强者”。

“还真是……伪善啊……”上条自嘲地笑笑，他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可笑的厉害，起初发现自己的右手在这里简直是鱼游于水时，他每天晚上都会找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挑战，无论是低微能力者，还是超能力者，几乎每个遇到他的人都会受到无情的打击。

直到遇到那个真正不幸的女孩儿，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已经心态失衡了。

而那个时候，都市传说的网站上有了传说中LV6可以摸消一切能力的传说。

“既然有人付钱的话，那么就跑一趟好了。”上条当麻接到的电话是一个委托电话，他则是专门负责处理一些学园都市不方便大动干戈，又需要减少目击证人的事件，例如能力试验暴走，或者某些收容所怪物逃出来兴风作浪之类的事件。

这一次竟然没有排他去处理闹得满城风雨的幻想御手事件，而是让他去和绝对能力试验的一方通行战斗一次，即便再不愿意接这种已经有些厌恶的工作，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去了。

把买好的速食品带回宿舍后，就和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