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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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战神-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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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娜里去了?”她微瞠,慧黠的眼眸闪着智慧之光,“我想告诉您,这位好女孩的心是很脆弱,也很没有安全感的,您要好好保护她、占有她,让她明显的感受到她被爱、被需要。”
  “原来你怕我伤害她。”他了解了,其实欣欣说的这些他早已察觉到,只是他没想到她居然也这么懂行优的内心世界。
  “对。”欣欣直言不讳,她嫣然一笑道:“两年前我看到这篇报导就对她产生莫大兴趣,所以一直留着这篇剪报,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和她如此贴近,觉得很有缘分。”
  “确实很有缘分,要我安排你们两位淑女见面吗?”奕西问。
  她摇摇头,巧笑倩兮地道:“没有那个必要,我是个贴心的好观众,在角落里默默欣赏她就够了。”
  “这么容易满足?”他打越。
  “那么……”欣欣偏头想了想,微微一笑,“就帮我跟她要张三点全露的写真照好了,这应该不难的,哦?”
  “欣欣!”奕西发现自己真是拿这位机智聪灵的秘书一点都没办法。
  学期快结束的时候,皇家中学和来自马来西亚的圣槟学院有场剑道友谊赛,同样都是高中生,实力也都差不多,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好胜之心人人有之,里家中学是地主队,当然希望取得胜利。
  行优一身黑色道服屈膝跪坐在寂静无声的道馆中,她的背挺直着,下颚收缩得恰到好处,两手则轻轻的放在腿上,眼睛直视着前方,静肃凛然的气势让那些学妹们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行优一直是皇家中学剑这修练的第一把交椅,去年皇家中学赴马来西亚与圣槟学院比赛。她在五分钟之内便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自上段击面,让对方节节退败,后来灰头土脸的跑出圣槟道馆。
  当时的光荣犹在,而对手将她恨得牙痒痒的,历以这次圣槟学院卷土重来挑战,便指名要她出赛。
  再出赛对她来说当然不是难事,剑道原本就是她一直不间断的课题,而奕西更是个中高手,在今天之前,她已经跟他足足切磋了一个礼拜了。
  “双方选手出列。”裁判喊道。
  剑道馆内有双方的参赛代表、裁判、老师和观战的同学。校方还慎重其事的请来专业摄影公司摄影,准备记录待会荣耀胜利的一刻。
  行优带着头盔出列,对手很削瘦,约莫高她五公分,两人相隔一段距离采取带刀姿势行礼。
  礼毕,互相蹲踞拔刀接触,比赛正式开始了,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场中。据说圣槟学院这次派出来的也是他们的高手,至于有多高段,那就有待比赛结果来评断了。
  行优是攻方,正要开始攻击,一阵不对劲的气息传来,她敏感的皱了皱眉,举高的双手也停顿了攻击。
  “怎么回事?”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在座的不乏行家,当然知道她此举不符比赛规则。
  行优难以控制自己的打了个大喷嚏,忽然之间她开始泪流满面,这异样令她也感到诧异无比。
  她从来没在人前这么失态过,喷嚏来得毫无原由,但她的鼻子似乎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她又一连打了数十个大喷嚏,在一片惊愕声中,她晕了过去。
  “行优学姐!”立即有人奔向行优,替她摘掉头盔查看情形。
  “怎么回事?太没用了。”圣槟学院的代表将头盔摘下,一张削瘦俊美但略嫌病态的脸孔出现在大家面前。
  “政谚王子,请您先到座椅那里休息一下好了。”随从人员忙不迭的过来招呼。
  “不必,我看看那家伙怎么样了。”欧政谚朝行优走过去,传言中皇家中学的对手很霹雳,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
  有人在替行优扇凉,有人替她将头巾、手套取下,还有人试图要灌她冷开水喝。
  “该不会是穿这样中暑了吧?”一名女同学忧心仲仲地说。
  “可是现在是十二月耶。”另一名男同学不以为然的回答。
  “叫救护车了没有?”来观战的章玮恩急得跳脚。
  “叫了!”管永良连忙应声,总算上天待他不簿,无法得到会长青睐,也还留给他替会长效劳的机会,他真是很荣幸。
  “现在是什么情形?”欧政谚反剪双手,一派不耐烦地走到行优身躺处,可是当他看到拿掉头盔的她,突然的,他脸一红,痴痴的望着昏迷中的她说不出话来。
  “过敏?!”几十张嘴同时张成O字型,病房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都对医生宣布的这个结论深感稀奇。
  “对。”医生点了点头,“她对白菜草这种草药过敏,这是一种生长在乡野的草药,古早以前东南亚一带曾有人使用,对治疗轻微的湿疹还颇有效果,不过已经失传很久了。”
  “谁会去擦那种草药?”章玮思哼了哼。
  医生沉吟道:“应该是有人跟她近距离贴近吧,所以她才会敏感得忍都忍不住,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白菜草过敏。”
  管永良猛点头,“那倒是,会长是从来没有弱点的,这次昏倒事件太意外了,我看比赛要重新来过才算数,我们会长这样不算失败。”
  “这怎么可以?”圣槟学院的人不以为然了起来,“愿赌服输,昏倒就是不战而败,今年算我们赢!”
  “怎么可以如此?太不公平了。”皇家中学的裁判也不服了,跳出来讲话。
  “到底是哪个家伙害行优变成这样?”章玮恩的眸光粗暴地在室内转一圈,最后停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欧政谚身上,“是你对不对?行优晕到前最靠近的就是你,草药一定是你擦的,你有湿疹!”
  “喂,乱来!不许对我们政谚王子无礼。”随从人员立即出声赫阻。
  “都什么时代了还王子。”章玮恩根本不理会那些随从人员,她天不伯、地不伯的指着欧政谚道:“究竟是不是你?你最好快点承认,否则我要叫医生抓你去验一验就知道了。”
  闻言,欧政谚吓得魂飞魄散,他堂堂马来皇族后裔,直到现在还受封为王子,养尊处优了十七年,曾几何时被这么污辱过了?
  “是……是我。”欧政谚一股尴尬的承认,现在不认,万一被抓去验,验出来他更糗。
  章玮恩重重一哼,“就知道是你,还趾高气扬地哩。”
  “政谚王子!”随从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丢人。
  面对随从们谴责的眼光,欧政谚更无地自容了,“我不是有意害楚同学躺在这里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对这种草药过敏。”
  “算了,不知者无罪,人家远道而来是客,你们就别太责备人家了。”裁判老师站出来说话了,“没事的同学先回学校,副会长留下来照顾会长就行了,别耽误下午的课程。”
  大家鱼贯的走出病房,很快的病房只剩下管永良和欧政谚。
  行优动了动眼皮,醒了。
  “会长,你醒啦!”管永良快乐的跳过去,他扶起行优,简单的说明道:“你现在在医院,比赛时你用为对一种草药过敏而昏倒,现在没事了,医生已经帮你打了针。”
  “比赛呢?”她只关心这个。
  “中断了。”管永良抱憾地回答,他原本是没这么遗憾的,可是看她遗憾,他也就心有戚戚焉。
  “你放心,我会再重新命人安排一次比赛。”
  欧政谚大步向前,不过他还是不敢太靠近行优,刻意与她保持着一段臣离,以免她又被他身上的味道弄晕。
  “你是……”她不认识他,但对他这副身高感到有点熟悉。
  “会长,他是圣槟学院的剑道选手,也是让你过敏晕倒的人。”管永良尽心尽力的报告着。
  “抱歉,楚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欧政谚再一次深深致歉,他看着美丽的她,心生一计提议道:“这祥吧,请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让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谢谢你的好意,欧同学,不过我的女朋友还是由我自己来送就行了。”声音刚落,奕西的人也到了病房门口。
  中中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行优在剑道馆昏倒了,这件事轰动了全校,他连忙丢下开了一半的会议赶来。
  “屠先生,你来啦。”管永良黯然地低首,正牌男主角到场,是他这个小龙套退位的时候了。
  奕西的眼光停在行优身上,温柔的走过去坐在床沿,“没事了吧?”
  “没事。”行优笑了笑,喉咙还有点干,不过那妨碍不到她,“只可惜了我们的练习。”
  “练习的过程也得到不少乐趣不是吗?”
  病房里蓦地染上一片盎然春意,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你侬我侬,白痴也知道再留下来就成了电灯泡。
  管水良黯然地走了,欧政谚则铁青着脸退出病房。
  他是天之骄子,十七年来的生命从不会有人敢忤逆他,而他的个性是愈是很不到的东西愈想要。
  他从来没对哪个女孩一见钟情过,那个楚行优他要定了,非但如此,他还要把她带回马来西亚当储妃。
  “我要那女孩!”欧政谚捏紧双拳,信誓旦旦的发誓。
  “政谚王子……”随从人员既担心又害怕的看着他,他们这位王子总是阴暗不定,情绪完全让他们摸不透。
  “我要那女孩!”他握紧只拳重复着同一句话。
  行优吃过医生开的药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她不想留在医院做无意义的观察,奕西便顺从她的意愿,送她回家。
  “吃点东西,只有用点滴是不行的。”奕西把从便利商店买来的面包和牛奶递给她,接着发动引擎。
  “不知道比赛会不会重来?”她打开面包袋吃了起来,说也奇怪,过去她不吃这些东西的,可是跟他在一起之后,她似乎就变得比较“平易近人”。
  “最好不要重来。”奕西熟练的将车身往阳明山驶去,一边切按CD键,顿时车子里流泄出蓝调音乐。
  行优着了他一眼,“此话怎说?”
  他微微一笑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怪王子对你别有企图?”行优果然是美丽不自觉,以为她自己只会吸引女孩的注意。
  “你指何人?”她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奕西淡淡一笑道:“就是今天与你比试剑道的对手——欧政谚,他是马来西亚的皇族后裔,目前贵为王子。”
  “他为何对我有企图?”行优淡漠地说:“难道他演仙履奇缘?草药不能当玻璃鞋用,他找错人了。”
  “我知道你不会是他的仙杜拉。”他对她完全的放心,也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如他这般地可以打动她。
  “你很有把握?”她哼地一声。
  他忽地把车靠路边停下来,慎重其事的看着她道:“行优,答应我,对小王子视若无睹。”
  行优蹙蹙眉,“他那么平凡,我本来就对他视若无睹。”
  奕西大笑,很快的踩油门重新上路。
  他愉快地问:“对了,待会到你家之后,我可以吻你吗?”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种事为什么还要问我?”
  这阵子他不是要吻她就吻她、想搂她就搂她吗?怎么今天突然客气起来,还征求她的同意?真是奇怪。
  “你知道的,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接过吻之后,总会想要更进一步。”奕西说得理所当然。
  “你……”他不会是想那个吧?
  他揉揉她的头,把她头发弄乱,“别想歪,我不会那么过分,依你现在的年龄,我暂时还不会加害你,不过……”他顿了顿。
  他的顿点让她心烦意乱。
  “你可以说得再直接一点。”她把被他弄乱的发丝拔到耳后,发现耳根子摸起来烫烫、烧烧、热热的。
  “好。”奕西点点头,很直接的说:“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把你自己交给我。”
  她斜睨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上床?”
  他含笑回望她,“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不会勉强,只是有一点失望、遗憾,再加上一点点不满意罢了。
  她扬扬眉,“谁说我不愿意?”
  他顿时笑意勃生,“那么你很愿意喽。”
  行优轻描淡写地道:“也别讲得这么难听。”
  对于要将自己交给他,她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总是能给她无穷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她一点压力也没有,他是她的战神,会一直保护她,而且只为她而战。
  奕西笑盈盈地道:“我完全了解你的意思,我们该挑个好地点,选个浪漫一点的地方,这个问奕南最清楚。”
  她撇撇唇,“你也未免计划得太早了吧?”
  他给她一个温柔无比的微笑,因为我很衷心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第十章
  行优还在睡梦之中,最近她的梦境已非一片荒芜,今天她甚至还梦到与奕西乘坐丽晶邮轮资瓶星号去畅游新马,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拂,宜人舒爽,而他则一直温柔的陪在她身边……
  “行优!”楚妈急匆匆的奔上来,她急昏了,忘了敲门就闯入行优的房间。
  行优本来就不是容易熟睡的人,脚步声惊扰了她,她睁开眼睛,没有一般人刚睡醒的迷糊,看到楚妈擅自进来她房间,纵使楚妈是自己人、是她保母,她仍旧不悦的蹙起眉心。
  “楚妈,我还在睡眠。”她陈述这个事实,而且闹钟的时间是六点,楚妈有什么急事非这么早打扰她不可?
  “哎呀,我急昏了,忘了敲门!”楚妈懊恼的拍额,行优很重视隐私权,她知道自己这项举动会令行优很不高兴。
  “究竟什么事?”行优干脆坐起,翻开被子下床,并俐落的将被子叠得工整。
  “楼下有人送来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指名要送给你哪。”楚妈忧心忡忡地说。
  “什么人?”行优走进浴室开始盥洗。
  “不知道呀。”楚妈想了想,含糊地道:“说是叫什么……什么王子欧的……听都没听过。”
  “王子欧?”她也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又送了些什么古怪的东西给她,以至于将楚妈吓得语无伦次。
  “是不是你……”楚妈润了润唇,觑着行优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会不会是你爸爸的……”
  “仇家?”知道楚妈不敢讲,行优扬扬眉梢,倒很直截了当的接口。
  楚妈惶惶不安地道:“我只是猜测而已,那些人的装扮真的很像,全是黑衣黑裤,凶神恶煞地。”
  “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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