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yes,结婚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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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yes,结婚no-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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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他而言是不痛不痒,但他也立刻从震惊里回过神,天哪!他在干什么?
  他竟然强吻了她,一个分手的旧情人!
  “杜、绍、恩!你在干什么!”她大声地嚷叫着。
  杜绍恩连退了两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尽管她的内心怦怦直跳,但她还是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显露出任何娇羞的模样。
  “你在发什么疯?”看他无措的样子,她也无法再赏他一巴掌,只能咬紧下唇瓣。
  她的双颊如那耀眼的晚霞,映照成两圈嫣红,她生气起来的模样,更是令他移不了视线。
  他大口深呼吸之后,总算找回自己的舌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大概是你太迷人了。”
  看他恼怒的样子,她的心慢慢恢复平静,她没忘记,他在这个当下喜欢的可是杨心洁。
  “是灯光太昏暗,你大概看错人了,我不会告诉心洁的,这你大可放心,我出去了。”她一回身,打开办公室的门,狼狈的逃出了他的办公室。
  但他没有看错人,他眼里看见的是她——那个经过蜕变后的燕慈。
  他以五指爬梳着头发,无法理解这是怎样的情形?
  明明当初分手时,他没有任何的遗憾;为何经过两年了,那股心痛似的难过才溢满整个胸口?
  他是个不会留恋在过去恋情的男人,甚至只有分手后的前女友来纠缠不清,他从来不会去死皮赖脸。
  爱情对他而言,还没有找到可以厮守终生的伴侣,可是在这一刻,他为何好想紧紧抓住她的手?
  而逃出杜绍恩办公室的燕慈,跌跌撞撞地奔回自己的座位上,她的手抚上被他吻过的唇,唤醒了她所有极力压制的渴望。
  她对他的感情依旧这么深,深到连她都以为她早已经遗忘了。
  事实是,她忘不了!她忘不了!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或许她应该离开恩华,这样才可以断了自己不该妄想的心。
  燕慈想离开恩华,却暂时离开不了。
  以杨心洁为名的“心洁”品牌,最近正迫在眉睫的宣传中,在一个星期后,不但要举行记者会、服装发表会,还要同时在信义区的百货公司上柜。
  这几天,恩华上上下下都忙翻了,连喝杯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要谈上私事,而她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向刘鑫华提出离职的事。
  刘鑫华对她有情有义,她不能因为私人因素而坏了公事,至少得忙完这些事,她才能让自己走得无愧于心。
  这样也好,一忙起来,儿女私情放两旁,公事则摆中间,让燕慈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面对杜绍恩,顶多就是杜绍恩那无言的眼神。
  她察觉到他总是以那深幽如海的眼神看着她,但她只能忽略,因为她实在看不懂他眼神的含义。
  这一晚,记者会及服装发表会的前夕,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燕慈拖着疲惫的脚步,坐上了自己的小车子。
  她有一辆二手的小车,方便她在假日时可以回到乡下看女儿和妈妈,说是乡下,其实也只在新竹而已,开车只要约一个半小时。
  公司距离她的小套房约半个小时的车程,她一向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方便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时间。
  就在她开车经过一大段河滨公园时,车子突然快熄火了,她只好慢慢滑行到路边停车。
  这一看,才知道加班加到昏天暗地,甚至已经半个月没有空回新竹看女儿的她,竟然忙到忘了加油。
  从公司到住家,沿路都没有加油站,每次要加油,她都必须绕一段远路,她甚至想不起来她上次加油是什么时候了。
  没有油的车子跟抛锚车没两样,在这个偏僻的地段、深夜的时分,连计程车都不见踪影。
  她好累,虽然累,她还是得想办法找人来救她,明明不想动脑,脑子却只能快速搜索出能救命的近亲好友名单。
  女性朋友就先剔除,毕竟现在是深更半夜;男性朋友的话……
  她拿出手机,拨给刘鑫华,她要离开公司时,他还在公司里。
  电话接通了。“鑫华……”她劈头就喊,只是手机那头却是静悄悄的。
  “鑫华……”她又喊了一声。
  “燕慈?”
  电话那头传来了那如小提琴般的圆融声音,透过电话线,这样的声音特别触动她的心。
  “绍、恩?”她的心怦怦跳着。“怎么会是你?”
  “那你又为什么会打电话找鑫华?”
  他的声音明显不悦,不过她已经累到完全不想去管他的情绪。
  “鑫华在吗?”她再问。
  “他刚离开位置去泡茶,我替他接了手机。”
  看来这两个男人是打算挑灯夜战,她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麻烦他们,可是她没别的办法了。“我的车没油了,请你告诉他,看他能不能够来救我?真的很抱歉耽误到他工作的时间。”
  “你的车没油了?为什么你没想到要找我帮忙,却找鑫华?”他的语气愈来愈低沉,从小提琴变成了大提琴。
  “找你,你会来救我吗?我记得你曾说过,我们最好要互不往来呀!”大概是太累了,分手的记忆刺痛着她的神经。
  “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好同事,你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他咬牙闷哼。
  “对,没错,我差点忘了,忙忘了。”她真的好累,不想跟他强辩。
  “你到底在哪?”
  她看了看四周,跟他说明大概的位置,然后他说了句要她不要走出车外,就切断电话。
  她将座椅往后拉,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让自己疲惫的身体获得短暂休息。
  本来她今晚应该要跟那两个男人及杨心洁一起熬夜的,结果她月经来报到,让她实在无法支撑,只好找个借口先离开公司,没想到还是拖延了回家休息的时间。
  应该没多久,她的耳边传来了敲窗的声音,她从睡梦中惊醒,就着路灯,她仿佛作梦般地看着车窗外的杜绍恩。
  那个她曾经想要依赖一辈子的男人!
  她连忙拉正椅背,打开车门。“怎么是你?我以为是鑫华。”
  她的声音喑哑、脸色苍白、眼眸微眯,刚刚她睡着了,他不忍心叫她,却又无法不叫醒她。
  “我就不能来接你吗?”他的话很柔,内心纠结着一股痛惜。
  “谢谢。”她拿着皮包走下车。
  他知道她很忙,却不知道工作让她累成这样,她这几天在工作上总是精神奕奕,充满专注与活力,原来她都是在逞强。
  “我送你回去,你的车子就先停在这里,明天我再找人来处理。”
  她才走出一步,虚浮的脚步让她差一点跌倒,他立即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你还好吧?”
  “嗯,还好,只是有点累,我没事的。”她对着他尴尬一笑,动了动身体,示意他放开手,不过他好像不懂她的暗示。
  “走吧!上车。”他将她带往他的车上。
  这时,她好像不能再多做什么动作,不然就显得太矫情了。
  他来到车门边,想要扶她上右侧的副驾驶座,于是握住了她的小手。
  明明是九月炎夏,她的小手却像是十二月寒冬般的冰冷。
  他没多说什么,替她关好车门,才坐上驾驶座,双手操控着方向盘,驶入车道之后才问:“你现在住什么地方?”
  她报上住址,指示着他前进的方向。
  “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他交代着。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她还是没有闭上眼睛,忍着全身上下的不适,强撑着精神。
  车子来到她家大楼楼下。“谢谢。”她气虚地说着。
  “等等。”他打开车门,来到她的车门边,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再扶她下车。
  看他按下遥控器将车子锁好,她赶紧说:“我自己上楼就行,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我扶你上楼。”他眼神很坚持,右手还搂上了她的腰。
  她告诉自己不能多想,谁让她一副快跌倒的样子,况且她已经累到举步维艰,连那只环在腰上的大手,她都感觉不到任何威力了。
  来到她那位于十四楼高的套房门口,她勉强撑起笑脸。“谢谢你,我没事了。”
  “开门,我扶你进去。”他的口气依旧很坚持。
  她深知他那固执的牛脾气,当他话愈说愈少时,她说任何理由他都听不进去,只有顺着他,事情才会快快解决。
  她只好拿出皮包里的钥匙,打开房门。“真的,你……”
  他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扶往房内唯一一张沙发椅坐下。
  她愣愣地看着他转身去关上房门,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打量她的套房,她那床上没空整理乱丢的衣服,让她羞得不知该怎么办。“你……回去啦~~我要洗澡休息了。”
  他看了她一眼,像是她在说什么火星话,然后他走到小冰箱前,打开冰箱的门。
  “你要喝饮料吗?”她继续追问。
  “不是。”他从冰箱里翻出一包红糖,直接走到简易的流理台前。
  “你干什么?”她气虚地问。
  “你不是‘那个’来吗?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就有热热的红糖可以喝了。”
  轰地一大声,她像是被一枚飞弹给击中,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平顺自然?而她却听得心里起起伏伏、怦怦乱跳?
  “你怎么知道?”她怯怯地反问。
  他的头还是没有回,专心在开瓦斯的动作上。“我们曾经在一起一整年过,每次你‘那个’来的时候,手脚都会冰冷,脸色都会发白,双手还会不自觉的摸在肚子上。”
  她以为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甚至关心过她,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动作,而且时间已经过了两年。
  以前她总是默默自己煮着红糖汤喝,她从来不敢要求他做任何的家事,他是她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神,她只能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这些表面上的逞强就这么被他轻易的打败,他只不过帮她煮个红糖汤,为什么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不敢哭出声音,连忙拿起换洗的衣物,匆忙地躲进了浴室里。
  等她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煮好了红糖汤。
  “趁热把这个喝下。”他来到她的身边,闻着她全身散发的沐浴香,他的双手情不自禁搭上她的肩;她没有推开他,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这个仿佛踏入她梦境里的男人。
  “喝完早点睡,这几天你累坏了。”他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没有多余的激情,在她仍在发呆时,他给了她一抹微笑,然后转身离开了她的小套房。
  这果真是梦,梦还是得醒来,她不能再重蹈覆辙,绝对不能再让自己陷入他的柔情里,否则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第五章
  二年前,分手的那一夜——
  桌上一整片狼藉,菜肴、零嘴、酒瓶、酒杯,就这么散落客厅的四处,这代表着欢乐过后的痕迹。
  四个大学同班同学的聚会,在接近午夜时才在意犹未尽下曲终人散。
  燕慈收拾着杯盘,看着窝躺在沙发上那一脸红光的男人,她只能暂停手上的工作。“绍恩,绍恩……”
  她弯着腰,轻拍他的肩膀。
  “你去洗澡,然后上床去睡,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杜绍恩微眯起双眼,唇角勾起笑意,双手一把搂上她的纤腰;她的重心不稳,直接跌入他的胸口上。
  “你好香。”他在她敏感的颈边,像是小狗般的闻了闻。
  “你喝醉了。”她双掌贴在他的胸口,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没醉,我才喝两瓶红酒。”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双手扣得很紧,不让她离开他的身上。
  “好,你没醉,可你一身的酒味,你去洗洗澡好不好?”喝醉酒的人,都嘛说自己没醉,她只好轻声哄着他。
  “燕慈,你今晚好美。”他想在她的唇上偷香;她身体一僵,小脸这么一撇,连忙避了开来。
  “你别这样。”她推了推他,拒绝的意味浓厚。
  若是之前,听到他赞美她的美丽,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就在六个小时之前,当她站在大门口听到那些嘲讽的话之后,她的心已经像坠入冰库般的寒冷。
  他平常从来不会对她甜言蜜语,就只有在床上,在做爱的时候,他才会在她耳边诉说着挑逗的情话。
  “怎么了?”他没有真的醉,只是酒精的热度在体内奔窜着。
  “你一身酒味。”这是事实也是借口。
  “来,我们一起去洗澡。”他牵着她的手,总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自己去洗,我还要收拾这些东西。”她抽出被他牵住的手,避开他那赤裸裸闪着欲望的眼神。
  “明天再收,反正明天放假。”他从她的身后,一把拦腰抱起了她。
  “不要,放我下来。”她双脚上下摆动的挣扎。
  她也有享受到,每次她都开心得很,哪来的白睡?
  这句话一整晚都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要不是她极力的忍耐,要不是他有一群的朋友在场,她早就受不了地离开这里了。
  她在他的眼里大概只是一个倒贴的女人,一个无关情爱,只是个性伴侣的女人!
  说难听点,她也许连妓女都还不如!她只是个不用分文的廉价台佣。
  “燕慈,你今晚好可爱喔!突然变得有个性了,不过我喜欢。”他不理会她的挣扎,以为她是欲迎还拒,不但没有放开她,还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是的,她以前都没个性,只要他有需要,她就会娇羞地配合他,和他翻云覆雨一番。
  那是因为她爱他,所以跟他的交缠让她快乐更让她达到幸福的高峰,那种汗水淋漓下,整个房间充满着性爱的味道,是她认为他也爱她的证明。
  她配合着他的个性,做个温婉懂事的女人,她以他的情绪作为她自己的情绪,她拥有了他,却彻底的失去了她自己。
  “绍恩,放我下来,我真的不想要。”第一次,她用力地拒绝他!她再也无法跟他有任何亲密关系,那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不堪。
  这次他总算认真的看着她的拒绝,但还是没有放下怀里娇小的她。“怎么了?你太累了吗?”
  “嗯。”她只能点头。
  “太累就不要收东西,我保证我不乱来,我只是想帮你洗澡。”他很温柔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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