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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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教父-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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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把话说得那么满,谁不知道你现在还打着鹤会的名号谈买卖。”土本也不怕得罪花头,径自又说:“我说真的,要是白川知道你贩卖人口,又用毒品控制她们的话,他真的会杀了你。”
  “你怕他?”花头不满地道。
  土本撇唇一笑,一脸不在乎地,“不瞒你说,我还真的有点怕。白川那家伙是什么狠角色,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当时继任鹤会时搞得福冈翻天覆地,我可没忘记。”
  “他现在搞什么企业化,就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还有什么好怕的?”花头装腔作势,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也顾忌白川隆则三分。
  土本也懒得跟他说,只是哼地冷笑。
  他们的对话,堤真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而她也终于在此时相信了隆则告诉她的话。
  原来一切都是花头在搞鬼,隆则他根本就是个局外人。
  看来峰子之所以欺骗她,说隆则是花头的顶头老大,全是因为这件事她也有份。
  他们实在阴险得令人恨憎,居然将所有的坏事都推往隆则身上……
  “你!”就在她忖着的同时,一记惊愕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她一回头,只看见一名男子正惊讶地站在她后面。
  “你是谁?”那男子大喝,立刻引来其它花头组的手下。
  堤真也不啰嗦,她一跃而下,一把将欺近的男子摔了出去。
  她这一出手,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个普通女人,于是更加戒慎。
  此时,外面的骚动惊动了办公室里的花头及土本,就连土本带来的手下都冲了出来。
  堤真自知必须尽快逃离现场,否则她的处境将会变得相当危险。
  她赤手空拳地对付那一个个逼近的对手,企图在最快的时间里冲出重围。
  “妈的,这妞儿很厉害……”
  “拿下她!”
  花头组的手下层层将她包围,个个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这里是怎么了?”此时花头及土本也赶了出来一探究竟。
  看见堤真,花头眼看一亮。“是你?”
  花头并没有忘记堤真,毕竟她不是那种让人过目即忘的女人。
  “哼,”他哼地冷笑,“你跑了还回来?真是自投罗网!”
  “花头,你那些肮脏事,我都知道了。”堤真怒视着他说。
  花头微怔,满心狐疑。
  一个普通的女人无法赤手空拳地对付一票男人,更不会在逃掉后还偷偷跑回来。直觉及本能告诉他,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
  “你该不会是只警犭吧?”花头哈哈大笑,“太好了,我还没尝过女警的味道呢!”
  “花头!”堤真眸光强悍地嗔瞪着他,“我会抓你回去的。”
  “你作梦。”花头说罢,手儿一挥地指挥手下向她进攻。
  虽说她拳脚俐落,又精通各种搏击技艺,但时间一拉长,总也觉得体力不济。一阵对打下来,她气喘吁吁地。
  突然,有人自她身后轻拍了她的肩膀。
  “呃?”她一惊,猛地回头,“峰子……”
  在她看见峰子站在她身后的同时,背脊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唔!”她身子一麻,脑子立刻恍惚,“你……”
  话未出口,她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瘫倒在地。
  举止优雅而缓慢的峰子拿着一支电击器,唇边是冷酷而阴沉的美丽笑意。
  “峰子,还是你行!”见堤真被峰子以电击器击昏倒地,花头猖狂笑着。
  峰子抿唇一笑,“花头,她是你的了。”她说。
  天神鹤会总本部
  隆则的座车刚驶到大门前,川西就迎了上来。
  “会长,”他挨在车窗旁,“那些泰国人都……”
  “都处理了。”他知道好奇又老是担心他安危的川西想问什么。
  “噢,那就太好了。”川西松了一口气,笑了。
  “快开门吧!”他微皱眉头催促着,“我还有好多事要静下来想想。”
  川西抓抓头,不好意思地道:“是。”
  等着大门完全开启的同时,川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会长,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隆则蹙眉,“有什么你就说吧!”
  他把川西看成推心置腹的兄弟,但川西对他还是敬畏如神明般。
  “是这样的,”川西犹豫地道,“上次您不是要我找个人跟着那个小姐吗?那个人告诉我说……”
  “说什么?”
  “说他看见那位小姐跟着峰子的车,出现在‘花’附近。”川西说。
  隆则一震,“她跟着峰子的车去‘花’?”
  “是啊,”川西又说:“听说她在峰子的店里上班。”
  “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堤真是卧底警察的事,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为的是保障她的安全。
  可他想不到她离开这儿后,竟到峰子的店里去上班。
  她跟踪峰子的车直捣花头的地盘?
  这真是太乱来了!她把日本的黑道看得太简单了。要是她被花头逮着,花头会如何对付她是可想而知的啊!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他急问川西。
  “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川西慢条斯里地说。
  “该死!”听川西说有一个小时左右,隆则忍不住咒骂出声。
  川西一怔,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会长,我……”
  “立刻调动川西组、藤卷组的人马,我要去找花头。”他毫不迟疑地部署着。
  “会长,怎么了?”川西见他神情冷肃、眼底有着腾腾杀气,不禁胆寒。
  “我要灭鼠。”说完,他将车掉头,急驰而去。
  望着他的车绝尘而去,川西怔愣了一下。
  旋即,他回过神来,立刻抓起电话打给藤卷,“藤卷,你快找齐人马到‘花’。”
  “去花头那儿做什么?”电话那端,藤卷疑惑地问着。
  “别问了,会长已经先去了。”
  为什么要调动鹤会的精锐部队直捣花头的地盘,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不过,既然会长已下达命令,他就只有遵照办理的份。
  第9章(2)
  在隆则抵达花头组的地盘的同时,离花头组最近的藤卷组,已经带齐了两百人马在“花”附近听候指示。
  “会长,究竟是……”藤卷疑惑地道。
  “藤卷,”他打断了藤卷的疑问,“把你的人马看好,别出事。”
  这么大批的人马突然出现在中洲川端的街头,一定会引来警方的高度注意及戒备,他不希望藤卷的人马因此而跟警方有什么误会跟冲突。
  简单地交代一句,他单枪匹马地进入了“花”。
  一见店外摆开阵仗,而鹤会会长又亲自登门,花头组的人马严阵以待,却不敢轻举妄动。
  “白川会长,您要找老大吗?”一名若头嗫嗫地道。
  “老大?”隆则怒目一瞪,伸手就拎起了他的衣领,“他是你们的老大,可不是我的,在我跟前,他是花头。”
  “是……是……”被他一瞪,那若头神情发慌。
  他一振臂,将若头抛到一旁,沉声问:“花头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他。”
  “他……他出门了。”知道花头逮到一名女警而准备“大快朵颐”一番,他只好撒谎说他不在。
  “他不在?”隆则目露凶光,狞恶地一笑,“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说着,他直闯最里处。
  “白川会长,不……”若头冲上来拦着他,“不好吧?”
  “你敢拦我,我就把你扔出去!”他嗔视着若头,像是几乎抓狂的野兽。
  那若头曾是鹤会的人,当年隆则刚接任鹤会时在福冈掀起的风暴,他是清楚的。说句实在话,他还真不敢惹这位年轻一辈的新会长。
  这时,一名花头组新加入的若众挨上来,“鹤会的会长凭什么踩到我们花头组头上?”
  那若头向他使了眼色,要他别强出头,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哪沉得住气。
  “要见我们老大,先预约吧!”那若众说道。
  隆则眼底闪过一抹骇人的精芒,那神情阴鸷得教人不禁哆嗦。
  他执意向前,那若众不知死活地出手阻拦;就在若头想出声制止的同时,那若众已经被隆则一拳打倒在地。
  那若众连叫都来不及,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见他一拳就解决了花头组的年轻打手,其它人更是不敢妄动。
  隆则那锐利如鹰隼般的视线扫视着所有人,冷冷地声线吐出了让人惴栗的话语。
  “谁要是不要命,我可以送他上西天。”说罢,他笔直地朝里面走去。
  此时,藤卷带着十来个人尾随着隆则身后进来,花头组的人这才发现,店外已经部署着藤卷组两百人马。
  发觉苗头不对,花头组的人只好默然地看着隆则直捣花头的办公室。
  “隆……”突然,峰子从里面出来,见到隆则出现在这儿,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驹井!”隆则猛地攫起她的手腕,“你也有份?”
  峰子先是一惊,旋即像是豁出去了般,“是又怎样?”她挑衅地瞪着他。
  他眉丘隆起,神情愠恼。
  “堤真在花头手里?”
  “哼,”峰子冷笑着,“她应该已经‘遇难’了吧!”
  隆则浓眉一虬,振臂将她甩向了藤卷;藤卷抓住了她,而她奋力挣扎。
  因为挣脱不了,她恼恨地大叫:“我要毁了她!”
  他回头冷睇着她,眼神冷酷而肃杀。“要是她有事,我会要你跟花头陪葬。”说罢,他旋身疾行而去。
  一阵激烈的头痛之后,堤真幽幽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双粗粗的大手牢牢抓住,而她正躺在一张办公桌上。
  “嘿嘿……”突然,花头那淫狎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你醒了?女警小姐……”
  “你们……”虽然头痛得像是要裂开般,她还是觑清了眼前的花头正解开裤头。
  她挣扎起来,但她过头的双手已被土本紧紧抓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土本咭咭怪笑地望着花头,催促着:“快点,我也没上过女警呢!”
  “急什么?”花头言辞yinhui地道。
  “你们放开我!”堤真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却又觉得浑身乏力,“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别凶。”土本睇着她笑,“等我们享受够了,就把你扔进妓院里卖,每天喂你吃药,让你服服贴贴地……”
  “肮脏!”她咬牙切齿地咒骂。
  “脏什么?”花头拍拍她的粉颊,淫邪地道,“待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花头,”土本咧嘴笑着:“给她来一针吧!”
  “也好。”花头同意,立刻从抽屉里拿出针筒来,“给你一剂,包你快活似神仙。”说着,他一手扯开堤真的衣襟。
  睇见她白皙的肌肤,花头及土本都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花头,你敢……”
  “嘿……”花头怪笑着,欺近了她。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及呼喊,“老……老大……”
  正色欲攻心的花头没好气地道:“吵什么?不知道老子正在爽吗?”
  “老……”
  门外的人声音戛然而止,接着,门板被狠狠地跩了开来——
  “混帐!你们……”花头抬头望向门口,张着嘴骂。
  这一抬眼,他陡地一震,心脏有一瞬的停止跳动。“你……你……”
  跩开门板,隆则一眼就看见堤真躺在桌上;土本抓着她的双手,而花头则裤头已开。
  他怒火攻心,简直想杀人。
  “花头!”他冲上前来,夺走花头手中的针筒,狠狠地一针刺进花头的手臂。
  他的速度快得吓人,而土本见状,也急忙地松开了堤真。
  被打了一针,针筒还留在手臂上的花头哇哇大叫,“啊……”
  隆则一脚踹开了站在堤真两腿之间的花头,两只眼睛像要喷出岩浆似的火红。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住还无力坐起的堤真,神情鸷猛骇人地嗔视着花头。
  “你……”花头惊恐不已。
  “土本,要是不想死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他直视着神情惶然的花头,冷冷地道,“今天要清理门户!”
  “白川你……”花头颤抖着声线,“你清理什么门户?我已经不是鹤会的人了……”
  “是吗?”隆则撇唇冷笑,“那我今天就吞了你花头组。”
  语毕,他拎起倒在地上的花头,又是一记猛拳。
  才一眨眼工夫,花头已经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余光一瞥,他睇见花头搁在抽屉里的枪。
  眼中凶光一凝,他顺手拿出了枪抵着花头的脑袋。然后将枪口往下一移,指住了花头两胯之间——
  “不……不要啊!”花头哭丧着脸,哀哀求饶。
  “白川,不要……”堤真勉强地坐起,制止了他,“把他交给警方。”
  “不。”他眼中窜燃着怒火,一副不肯罢休的表情。
  “别犯罪,我……我不要你犯罪……”知道他并没有涉及不法,堤真心里真的非常欣慰。所以,她也不希望他现在为了她而犯罪。
  “白川隆则,”忽地,门口处出现了一名穿著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把你的人撤走吧!”
  隆则回头一看,发现竟是中央警察署署长春名。
  “警犭的鼻子可真灵。”他淡淡地说。
  “你还真是骂人不带脏字。”春名走了过来,拿出手铐将花头铐住,“要是你杀了他,连你都要吃牢饭了。”
  “春名,你……你凭什么铐我?”花头不服气地道。
  “你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再加上贩毒走私,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你的罪证,你还敢在这儿鬼叫?”春名扬手,朝着他脑袋就是一拍。
  他将花头揪起,又说:“你该感谢我,要是我再晚来一步,你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见春名已赶来掌控局面,隆则也只能将花头交给他。
  他扶起堤真,自责又心疼地道:“你没事吧?”
  堤真望着他,欲言又止地。
  “堤警官,”春名笑睇着她,说道:“你这次可立功了。”
  听他叫自己警官,堤真不觉一怔。定睛一看,她认出了他——
  “你……你是……”天啊!他不就是她在峰子那儿上班时,经常点她台的春名先生?
  春名眯着眼笑笑,“我就是你在福冈的接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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