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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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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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法是夸张了些,可是也许有效,姑且一试吧!他清了清喉咙,“唉!你不原谅我,我只能说是遗憾,其实我之所以从会场追着你出来,是有件非要告诉你的事。”
  桑怀哲给了他一眼“有屁快放”的眼神。
  “我要结婚了。”
  桑怀哲一怔,仿佛受到很大的打击,好一会儿她才颤着唇问:“你是来向我要一句‘恭喜’吗?”她咬着牙,不许自己懦弱得像弃妇般,“那么——恭喜了。”
  聂煊要结婚了?他也会想定下来?想必他的妻子该是他深爱的女人吧!否则……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怎甘心被一个女人套住?她哀戚的想道。
  “若只是要你的一句‘恭喜’,我打电话向你要就成了,大可不必追着你来。”他一笑,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表情,心里也不好受,“为了维持婚礼的品质,我希望伴郎、伴娘都是俊男美女,你是我中意的伴娘人选之一。”
  桑怀哲没想到他会提出那么可笑又伤人的请求,气得差点没吐血。“你另请高明吧。”看着心爱的男人结婚,而新娘不是她,多幽默啊。
  “你怎么气量那么狭小?其实那天当伴娘的,都曾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对她们说我需要几个长相出色的伴娘,她们都痛快答应了,就只有你!怎么,你是担心自己长相不好,抑或承受不起我娶的是别的女人?还是……”
  “够了!我答应就是。”桑怀哲气得全身发抖,深吸了口气,“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她没想到聂煊是这么残忍的人,叫过去深爱他的女人当伴娘?亏他说得出口!
  “可以。”聂煊真不知怎么说,戏码敲定了,他这男主角不演出还真不行呢。
  哪有这样的婚礼?桑怀哲不由得感到奇怪。因为不婚主义,所以她从来也没多注意一些别人婚礼的策划步骤,可是再怎么不懂,也知道婚礼不该是这么办的吧?
  她这伴娘连礼服都没试穿过,就被聂煊通知明天去参加他的婚礼。问他和那新娘的婚礼怎会办得如此急?他给她的答复竟是想快点把美娇娘娶回家!这一句话令她彻夜未眠,也没心思去思考这回的婚礼怎会举办得如此奇怪。
  她的心早在聂煊告诉她,他要结婚时就已死了,仅余的只是无法挣脱出感情折磨的痛苦,不禁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有机会和他步上礼堂,她却放弃了。
  发现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桑怀哲感到十分讶异。是吃错了啥药?她不是一向主张不婚的吗?不是认为不贞的婚姻对感情的伤害是最大的吗?而现在……为什么她一直在推翻自己从前的想法?
  天!现在她明白了,她爱聂煊,竟是如此无可救药的爱着他,甚至想利用婚姻给自己安全感、保证,至于从前不相信的“永恒之爱”她也信了,因为她自己就不就是个信奉者、履行者吗?“
  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走进她的世界了,她对聂煊的情只怕会随着自己一辈子,这大概就是永恒之爱吧?
  如果聂煊也如此待她,他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可惜他不会明白的,起码不会明白她曾那么一心一意的爱着他。
  推开窗子,外头的冷空气吹了进来,寒风的冷已不及她心中的寒冷。太阳升起了,过了今天,聂煊就是别人的丈夫了,而她将永远被他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早上七点左右,桑怀哲被前来接他的司机送往女方家和其他伴娘会合,当然,她也即将看到聂煊情系的美娇娘。不知怎么,她对新娘的长相提不出丁点兴趣。
  到了女方家,她讶异的看到了季恋雪,“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吧?恋雪都已经为人妻了,不会也是聂煊邀请的伴娘吧?更何况,他不是说,今天伴娘的人选是他从前的女友?
  季恋雪不理会她的问话,将她按坐在椅子上,“来吧,化妆师,这新……呃……伴娘来了晚些,快替她上妆,哦!不,要先套礼服。”
  一夜没睡的桑怀哲虽觉得事情有些怪,可是身心的疲累使她没多话的追问一些事,她只是安安静静的任由人家摆布。
  一阵浑浑噩噩的任人装扮之后,一抬头面对镜子时,她才发觉发型师正为她装戴婚纱,心想,伴娘戴婚纱干啥?
  “不对吧,我只是伴娘,戴婚纱干啥?”忽地,她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其他伴娘呢?”
  “人家都是女方人马,昨晚就住在这里,七早八早已起来梳妆打扮好了,现在在三楼陪着新娘子。”至于戴婚纱一事,她没多解释。季恋雪一向不擅说谎,这段台辞是冷砚逼着她“背”出来的,他告诉她,红娘要当就要当像一些,别让好友的幸福砸在她手中。
  “是吗?”太奇怪了吧?何况……她这身礼服未免太隆重华丽了,且她没试穿过礼服,为什么这套礼服合身得彷佛为她量身订做的呢?
  怀哲这套衣服得归功于自己将她的三围、肩宽等透露给礼服设计师,季恋雪打量着她,这次婚礼的策划,自己也插了一脚,真是到了出卖朋友不遗余力的地步。
  唉!只怕届时新郎、新娘入了房,她这俏红娘就被踢到一旁,最坏的打算是,还得接受好友的“秋后大算帐”。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季恋雪频频的看表,频频的拭着冷汗。
  “走吧,上楼去会合其他伴娘了。”桑怀哲站了起来,又注意到与她今天角色不符的新娘婚纱,“对了,把这头纱拆下来吧!”
  拆?怎么可以拆?今天的新娘就是她!季恋雪正急着“开天窗”的悲剧即将要发生之际,忽地外头传来了阵阵的枪声。
  感谢上帝!季恋雪在心中喝采,然后装模作样的跑到窗口探究竟,“哎呀!怎么办?有人中枪了,呃……那身影好像是今天的新郎官耶!”
  聂煊?!桑怀哲怔了怔,立即也跑到窗口看。那身影……聂煊,没错,是他!而他……此刻正躺在血泊中,她捂住了口。
  “怀哲!”看她一脸苍白的脸色,季恋雪暗忖,完了!这恶作剧只怕要收不了场了。
  桑怀哲拉起裙摆,匆匆的奔下楼,来到了聂煊身旁,抖着手轻触扑倒在地上那熟悉的身影。
  “聂煊,你醒醒!我是怀哲,你听到我在叫你吗?”由于倒在地上的“聂煊”是面部朝下,桑怀哲欲将他的脸转向她,可是,怎么就是无法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
  怎么全身僵硬呢?死人最快也要半个钟头,甚至更久才会变僵硬啊,而聂煊怎会异于常人,一倒地就四肢全僵了?精明的桑怀哲在一般情况下,一定会注意到这点,可是此刻她只觉得伤心欲绝,脑子一片空白。
  “如果聂煊起死回生、大难不死,你会和他结婚吗?”季恋雪来到她身边。
  “愿意!我愿意。”她脸上净是清泪,“只是……他……他爱的人不是我。”
  “就是你!”
  一个令桑怀哲熟悉、讶异又激动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她急急的回过头,“聂煊?!”他……他没事,不但没事还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那……那自己怀里这个体积庞大,教她怎么翻都翻不过来的“尸体”是……
  聂煊一身白色的新郎礼服,更显出他逼人的英气、潇洒,“我知道你有很多话问我,是不?”
  桑怀哲似乎有些明白事情真相了,原来她被耍了!她咬着牙,把怀中的“尸体”放下,“没错!告诉我,这家伙是谁?”
  一身血浆的“尸体”复活的站了起来,“不用他说,我自我介绍,我就是这今天这场婚礼的总策划——舞流云是也。”
  聂煊也真够狠!自己帮他策划赢回美人心的事宜,他居然还派个死人的角色给自己,若不是急诊室走多了,这浑身刺鼻的血腥味还真教人吃不消。舞流云暗自低喃道。
  “怀哲……其实今天的女主角是你,没有什么新娘,新娘就是你!”季恋雪看得出好友已经知道自己被骗的事了,因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种恶作剧你也有一份,是不?”
  “我……”季恋雪低下头,没开口。
  “一切都是我。”聂煊知道大事不妙了,“因为恋雪是你的好友,她说的话,你一定会相信,我这才……”
  桑怀哲有些恼羞成怒,没想到她前几天的痛苦、伤心,到头来竟是一出闹剧?愈想愈不平衡,她一顿足的往屋子里跑去。
  “喂!人家给你‘单独’解释的机会呢!”一身血迹有如杀人犯的舞流云推了聂煊一把,“不快追,难不成要我替你追?”他顺手在好友肩上一拍。
  “谢啦,兄弟。”聂煊追了上去。
  聂煊一离开,龙将军端了两杯香槟向舞流云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策划这种闹剧你倒是一把罩。”龙将军瞅着舞流云笑,“不过,人家的好事已经成定了,你就不需像犯了偷窥症似的继续做后续报导了。”方才舞流云最后在聂煊身上一拍,拍上了颗组织里专用的窃听器他可是看得清楚。
  “好消息要与好朋友分享嘛!”
  龙将军只是笑一笑,心想,算了,他毕竟还没把窃听器接上扩音器,把他们俩独处时的话语放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聂煊是该拍额称谢舞流云的“慈悲”了。
  结果舞流云在隐形耳机中足足听了近一个小时的水声。不会吧!聂煊爱的宣言竟一连串的水声?
  他正疑惑之际,水声不见了,出现了聂煊的声音,“阁下手段真卑鄙、无耻!”
  这臭小子早知道领上被他拍上了窃听器了?不愧是同出自密警的,了不起!舞流云佯装臣服的道:“被反将一军,惭愧、惭愧!”害他听足了近一个小时的马桶水声,够狠!
  聂煊在传话给舞流云时,已经成功的软化桑怀哲的心,并把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解释清楚了。
  她答应他的求婚了!于是两人走出了屋子,向宾客们走过去,彼此脸上的幸福笑容直教人羡慕。
  不知为什么桑怀哲忽然忆起和聂煊初次见面的情景。那时她不也对他恶作剧了一次?而今天的婚礼,自己似乎也礼尚往来的被他反将一军。
  “你笑什么?”聂煊注意到她脸上的笑意。
  “没什么。”然后她又补充,“好一个恶作剧之恋。”看着他脸上的疑惑表情,她笑得更甜,“以后再告诉你吧!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是啊,他们有的是时间去互相倾诉彼此的爱恋。
  跋
  人有旦夕祸福 有容
  稿子又拖稿了!不过,这回总算不是为了个“懒”字,(徐姐一脸怀疑样,眉毛挑得老高,眼皮扯得一高一低。)而是人家要期中考!不,这不是重点,而是我在期中考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原因——扁桃腺“发脓”?!没错,就是因为发炎太久没去理会,结果就发脓了。最可怜的是那可恶的两光牙医,竟在我牙龈浮肿且发烧之际,把牙给拔了!(牙龈浮肿要消肿才能拔牙!)于是乎,我整个牙龈就浮肿起来。期中考被“整”成这样,我还是每天带着我那颗烧得要坏不坏的脑袋,及实际上已经被折磨得快“嗝屁”的身子上考场,坚持到最后一天考完,然后又到他处另谋良医。结果无三不成“衰”!我又遇上了,一个比两光更两光的牙医!老天,那牙医看我牙痛不能成眠,于是诊断我口腔不干净,需要“洗牙”?!唔……洗牙不等于刷牙吗?真是太侮辱我了,我可是每天早晚都刷牙的耶!不过,会不会是我刷牙姿势不正确呢?于是,我就让那医生示范,哪知他拿了一只“铁钻”往我牙上拼命钻,钻完后我只觉得口腔里咸咸的,似乎有一些血腥味,但是,那时已烧得快四十度的我也没多余的精力理会。在我有精力去理会时,才发觉事态“大条”了!我有一边的牙龈伤痕累累,甚至有些已经有发炎至腐烂的地步,老天!于是乎,在经历了十天左右的口腔消毒,以及扁桃腺抽脓,也就是当了近十天的哑巴,这才渐渐的恢复正常。我的同学们在考完试打算彻夜庆祝“黑夜”远去之际,我正躺在床上,挂了两个特大黑眼圈奄奄一息,唉,时也、命也、运也!抱怨完前些日子的霉事后,谈谈这本稿子吧!唉!再怎么病、怎么拖,我还是把它写出来了,之前原本打算先写“老龙”的故事,可是基于系列问题,我还是先写了桑怀哲的故事。(读者:桑怀哲是谁?)就是……就是在《冷月恋雪》中出现的,那个有个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呛姑娘嘛!谁敢说忘了?唔……“自刎者无罪”!
  紧接在这本《恶作剧之恋》后头的是风绝凌的故事。(读者:风绝凌是谁?有容:回去好好的再把《孤月弄影》看一遍,若再不知道——大海没加盖,去吧!)好象习惯在一个系列结束前写个古代的故事,风绝凌的“布衣神算”即是个古代故事。至于老龙嘛,他会是为“密警物语”打头阵的,好啦!这是我在暑假前想完成的部分,写不写得完……呃,我不敢再开支票了,总之,我会加油的!
  *有关冷砚和季恋雪的猎情过程,请看《冷月恋雪》
  *想知道龙腾和步影的感情,请看《孤月弄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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