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仿佛也感觉到某种异样,睁开朦胧的双眼。
“早。”他声音干湿地说。
“少爷早……”她还有些迷迷糊糊,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一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她脸上的血色立刻退去,“少爷……雨莲不是故意要碰您的……真的,我真的很小心了,我也不晓得……怎么会变成这样?求求您……求您不要赶我走……”
瞧她双眼泛着泪光,看来她是真的怕极了,唯恐会被他赶走。雷仲远摇了摇头说:“不是你碰我,是我碰你。”
“呃?”她楞了一下,这才发现确实是他从后面抱着她,而且还是手脚并用,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是该放开她了,他脑子里这么想,但身体却不听命令,依旧接着她柔软的娇躯。
“少爷,您……您怎么了?”雨莲迷惑极了。
一、
“别吵,乖乖的,这样就好。”他把脸埋进她的长发里,尽情感受那光滑的触感和芬芳的气味。
在这宁静的时刻,雨莲也有一种放心的感觉,像是回到家一样,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闭上眼睛,睡在熟悉的味道里。
但是,过不了多久,雨莲就发现有些奇怪,而且还越来越奇怪。
她感觉到,在她小巧的臀部上,有一个任东西抚着,那东西热得像刚出炉的烧铁。
“好怪,到底是什么?”雨莲伸出小手,想探进两人的身体之间,她不懂怎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呢?
“别碰!”雷仲远陡地抓住她的小手,声音瘠痞的开口。
“可是……可是……”那东西真的好便又好烫幄!
“你敢不听我的话?”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少爷……您是不是伤风了?喉咙怎么哑成这样?还有……你全身都热得不得了呢!”她担心是因为她夜里踢了被子,才害得他着凉的。
“我没事!”
“怎么可能?”她扭着身体转过身去,伸出手碰碰他的脸颊,“好热,您一定是发烧了!”
他的确是在燃烧,但却不是因为着凉的关系。
“我说没事就没事!”她再这样继续乱动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
“让我去找周总管好不好?请他赶快找大夫来看看,您真的发烧了,而且还烧得不轻呢!”她试着想要下床,却又在无意间刺激了他的敏感处。
“老天!你真是要命。”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
“少爷,请放开我,我要去给您找大夫啊!”她忧心极了。
“这种病没有大夫会治的。”他强忍着欲望说。
“难道……难道是绝症吗?”雨莲睁人了双眸,双手扔过他的脸颊、肩膀和胸膛,“不,不会的!少爷您看起来是这么的健康,怎么会无药可医呢?不可能的!”
看来她倒还挺关心他的嘛!他心头涌过一阵温暖,但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如此抚摸着他的身体,却让他更加火上加油,简直就快爆发了!
“少爷,您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她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摸摸他的头发,像在安慰一个孩子似的。
“该死的,你给我住手!”他拉下她的手,强压在她肩膀两侧。
“您……您到底怎么了?”她微启双唇,不懈地问。
她的双唇如此诱人,粉色的青尖隐约可见,香气暗暗浮动,谁能拒绝得了?
来不及了!他心中窜过一阵冲动,理智被抛至九霄云外,去他的!十二岁就十二岁吧!总之,他就是非吻这个丫头不可!
他低下头,准确地封住她微启的双唇,这件事他想了好久好久,直到此刻终于付诸实现,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雨莲完全傻住了,不晓得发生在她和他之间的究竟是什么,她的唇被堵住了,所以无法开口发问,她只觉得少爷的身体好烫、嘴唇好软,
她的唇是如此细嫩、柔滑,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百般舔弄,然向,这却不能满足他,他的舌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口中,开始寻觅每一处的美好和甘甜。
好热,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燥热的感觉,像是全身都要着火似的,一定要发泄出来才能舒畅,但是,他却不敢对她上下其手,只因她还是个孩子,无论他是如何欲火焚身,也绝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
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肆虐着她的唇舌,像是要用这种方式讨回他不能拥有的一切,他反覆地辗转吸吮,直到她的辱变得又红又肿。
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可能会控制下了自己。
雷仲远终于气喘吁吁的离开了她的唇,顿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低头看着她,在她眼里闪着无邪的神采,却也有些被吓着的样子。
她呐呐地问:“少爷,刚刚这……这是什么?”
他爱怜地抚过她的双辱,“这叫吻,我吻了你。”
“为……为什么?”
“别问,因为我也没有答案。”他对自己叹口气。
“少爷喜欢……吻我吗?”
“应该算是吧,”岂止是喜欢?这根本是会上瘾的!
雨莲绽开满足的微笑,“太好了,我总算有点用处了,以后少爷您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的。”
这句无心的话,让雷仲远整个人清醒了过来。老天!他究竟在做什么?他这岂不是在诱惑无知的女童吗?听她说得这样自然、柔顺,仿佛他要对她做什么都无妨,这教他还如何忍耐下去?
“不行!绝对不行!”他猛然放开她,像是逃难般地下了床。
雨莲缓缓坐起身,眼光迷惑,“为什么不行?”
“以后不准你对任何男人这么说!永远都不准!”他指着她说。
“对您也不行吗?”她是少爷的人啊!
“对我……”他犹豫了一下,“等你长大些再说吧!”
说完以后,他就自己披上外衣,转身走出房间,只因他不能再回头看她那期待的表情,他绝对不准自己沦陷下去!
走出竹轩,雷仲远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周总管,并恶狠狠地对他命令道:“今晚找两个奴婢去月阁陪丽莲,没办妥的话我唯你是问!”
“这……这是为什么呢?”周总管相当迷悯。
雨莲姑娘都为少爷侍寝过了,这是雷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所有的人也都深觉欣喜,怎么这会儿却要雨莲姑娘独守月阁呢?
“别多问,我说了就算!”
看雷仲远神色阴沉,周总管也不敢再多问了,只是连连点头。
“立刻给我备马。”
“是、是!”
“今晚我不回来了!”雷仲远丢下了这一句,又喝令随从不必跟随,自己就策马离去,达达蹄响,瞬间已不见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总管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雷仲远奔驰了好一阵子,像是要挥霍过多的精力,等他稍微停下来时,这才想到今天根本不需要上朝罢了,那么他不妨去找他的好友盛铭伟吧!
来到盛家大门,仆设一通报是雷仲远来访,盛铭伟立即走出来迎接他。
“稀客!稀客!今天是刮了什么风?竟会把你刮到我这儿来!”盛铭伟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来了就是来了,不为什么。”雷仲远的脸臭臭的,不想多说。
盛铭伟和雷仲远相识十年,怎会不晓得好友的脾气,当下就命令下人说:“快准备酒菜,我们要在花园里用膳。”
“是,”仆人立刻赶去准备。
盛铭伟转向雷仲远,“今儿今天气挺好的,咱们到花园里散散心吧!”
雷仲远没有回答,迳自率先走向花园。
园子里开满了牡丹、芍药、玉兰、绣球、迎春和山桃,满园春意,且听小泉淙淙,景色怡人。
但是,雷仲远只一迳的望向远方,仿佛看不到这一切美景,眼底净是一片淡漠。
“我说雷状元,你是怎么了?”盛铭伟苦笑着问。
“没事。”他板着一张脸回答。
“少来,我们都多久的哥儿们了,我还会看不出你这张死人脸的表情吗?你现在可是贵为状元郎,又被提拔到尚书部,前几天你及冠时,皇上还恩赐给你一名待妾,怎么这些事都不能让你高兴起来吗?”
盛铭伟的一番话,刚好说中雷仲远的痛处,令他的眉头缀得更紧、更深了。
“哟!难道被我猜中了什么不成?”盛铭伟还没看过他这种为难的模样。
雷仲远没有回答,走到凉亭里,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立刻一饮而尽。
“渴酒喝得这么急?哈,看来真的是个大问题了!”盛铭伟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却没有沾唇,他打算等雷仲远喝得半醉时再
“你……你娶妻了没?”
雷仲远突然这样问,让盛铭伟愣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如果我要娶妻了,有可能不请你来吗?你这朋友真不够意思,连我是单身都不知道!不过,我是有几个相好的啦,都住在怡红院那儿,哈哈……”盛铭伟干笑了几声。
“女人真是麻烦,不管是小的,还是大的……”雷仲远又倒了一杯酒。
“麻烦归麻烦,没有女人会更麻烦的。”盛铭伟说了一句俏皮话。
“我才不觉得呢!没有女人才能落得清静。”雷仲远忿忿然的拍了一下桌子。
“老兄,我听你这话根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快告诉我吧!到底那名侍妾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雷仲远带着几分酒意,终于说了,“她什么都好,可说简直是太好了,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啊?”盛铭伟快要好奇死了。
雷仲远安静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她太小了。”
“太小?哪儿太小?”盛铭伟听不懂。
雷仲远几乎是用吼的,“她年纪大小了!她才十二、三岁,还是个小娃娃!”
“小娃娃?不会吧?”盛铭伟记得那天在宴会上,程有中明明就介绍过,那名待妾已经芳龄十七了啊!
“没错,皇上也不知是在考验我什么,居然赐给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害得我……”雷仲远说不下去了,他终究还是太自傲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盛铭伟终于有点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因此小心翼翼地探问:“我记得那名侍妾身形挺娇小的,是吗?”
雷仲远以叹息的语气说:“当然,她整个人都好小,身子骨像只小猫似的,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让人不由得想一看再看。”
“你怎么知道她才十二、三岁?”
“看了就知道,她那种纯洁的样子、天真的神态,就像个孩子一样。”一谈到她那可爱的神采,雷仲远眼里竟出现未曾有过的温柔。
啊哈!盛铭伟一边聆听、一边窃笑,看来他的好友已经深陷其中,却因为莫名其妙的“误会”,才会陷入这愁云惨雾的矛盾中。
盛铭伟犹豫着是否要说出实情,但他只犹豫了片刻,就决定了他非捉弄雷仲远不可!谁教过好友平时大自负孤僻,现在有机会能捉弄他,可说是“天机”不可错过问!
“怎么?你是因为她太小而生气吗?她总会长大的啊!”盛铭伟故意问。
雷仲远喝干了第三杯酒,不由自主的说出了真心话,“我等不及了!”
盛铭伟做出夸张的诧异表情,“我们可是读书人呢!眼看就要做官了,怎么能对那么小的女孩出手?你该不会是已经对她
“当然没有!”他大喝一声,“我还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盛铭伟摆摆双手,“那还有什么问题?既然你懂得廉耻二字对好好的让她在你家长大,以后做你的小妾不就得了?”
小妾?雷仲远不是没考虑过这件事,但他从未想过要对任何女人有所牵扯,他一直是讨厌女人的啊!
“还谈什么以后?现在她天天都要陪我过夜,弄得我有家归不得。”他说得有些甜又有些苦。
盛铭伟拼合忍住笑,老夭!眼前这位才子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都已经同榻共眠了,居然还没发现事实真相!
“哦!是吗?那干脆让她去住尼姑庵吧!三年后再接她回来就行了?”
盛铭伟提出一个馊主意,不过,雷仲远却认真的在考虑了,“或许……或许我是该这样做。”
“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雷仲远又狠狠的喝了一杯。
盛铭伟露出坏坏的笑容,“其实,你也不用顾忌那么多嘛!皇上都把她赐给你了,就算她年纪还小,你想对她做什么,也没人管得着你。”
“我做不出来!”雷仲远恨恨的握紧拳头。
“唉,你这可真是麻烦了,那我也没办法了。”盛铭伟说是这样说,脑子里却想着要尽快找到雷尚义这小老弟,两人好好商量如何捉弄这位状元郎。
雷仲远不再言语,只是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的吞下苦酒。
他不愿意再想了,至少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不省人事的……
翌日清晨,天刚破晓,盛铭伟和雷尚义就在雷家的庭院里密谈。
“你说什么?我表哥以为雨莲才十二岁?”雷尚义露出几乎要晕厥的表情。
“是啊!我亲耳听见的。”
两人目光相对,然后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哈……”两人差点笑岔了气,谁教雷仲远乎时心高气傲,现在居然如此“盲目”,怎能不让他们开怀大笑呢?
“昨天他来找我喝闷酒,说出了这桩秘密,我想,大概是还没有人知道这事,只除了你和我以外。”盛铭伟猜测道。
“妙极!我们非得想个办法来整整我堂哥不成。”雷尚义摩拳擦掌的说,兴奋极了。
“他这会儿正在我家熟睡,我们得把握时间才行呢!”
“说得也是,我有个计划,你听听看怎么样?”雷尚义已经想出妙计了。
“决说来听听!”
雷尚义附在盛铭伟耳边,得意洋洋地说出了一条诡计……
拒绝
虽然将会是凄美
但我还不想成为你的回忆
个调雨、三次雨就会忘记的
鸟声啁啾,声声婉转,唤醒了睡梦中的雷仲远。
他作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他梦见雨莲长大了,穿着一袭红色的嫁农,而他正是那个迎娶娇妻的新郎,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去。
但他一睁开双眼,看见现实却非如此,心下不免有些怅然。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