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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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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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自知孙子聪明,又能言善道,所以才能在商场上称霸一方,也深切了解这个孙子吃软不吃硬,如果她还想掌控孙媳妇的决定权,最好话题就此打住,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方法让孙子改变心意。
  “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我累了。”老奶奶站起身,表示困了要回房间休息,不想在这话题上绕圈子,由侬侬搀扶回房。
  大伙明白,今晚总算安然度过了,不久,也各自回房休息去。
  棠雪儿坐在床上,把枕头当成项浩天猛K。项浩天是故意的!她忿忿不平地想,犹记得最后他眼底的笑意,他肯定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天晓得,她怕死了学这又学那的。
  她翻来覆去,始终无法成眠,三更半夜,一点困意也没有,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便一个头两个大,那家伙存心把她累死是下是啊!
  她不是念书的料,国、高中能混着毕业就不错了,还要上大学?自认没有当淑女的本钱,却要学插花跟跳舞,这不是折腾人吗?思及此,她忍不住哀嚎一声,呈大字形往后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这一夜看来要失眠了。正在叹气之际,忽然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她怔了下。
  半夜两点钟,会是谁要进她的房?连最基本敲门的礼节都下懂,正纳闷之际,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让她不禁变脸。
  小偷?
  棠雪儿吓得慌张失措,匆忙中抓了一张椅子躲在门后: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好大胆的采花贼,竟敢偷袭她的香闺,看她不狠狠教训对方一顿才怪!她的想法是,砸了对方就跑。
  门被悄然无声地打开,棠雪儿高举着椅子屏息等待,就等对方再上前一步,便送他头上一个免费的大红包。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惊险、紧张,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正准备熊熊给他砸下去时,啪的一声,房间突然大亮,将来人与她照得无所遁形。
  棠雪儿瞠目结舌地瞪着项浩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对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母老虎的模样,不但不惊讶,唇边还挂着笑意。
  “你想谋杀亲夫吗?”
  棠雪儿脑袋瓜当机了五秒钟后才恢复功能,吊着下巴,整个人呆住。
  “好厉害,手都不会酸?”
  经他提醒,棠雪儿才发现举高的手臂快麻了,忙放下椅子,揉着酸痛的肩膀,警戒地瞄着他。
  “少爷有事吗?”
  基本上,她是用着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原则对待他,一点也没有身为人家未婚妻的自觉,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棠雪儿本人嘛,又装不来性感讨好的模样,不如跟其它仆人一样称他一声少爷。
  谁知项浩天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关上门,将大灯转为柔光后,带她往床上走去。
  “当然是来找你,上床。”
  棠雪儿吓得魂飞魄散,臊热的双颊嫣红无比,还来不及挣扎,便给他抱上了床。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又太快了,婚尚未结成就跳到洞房花烛夜引虽然她的任务是勾引项浩天,也早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退缩了。他不是讨厌她吗?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意呢?
  在她转念之时,项浩天已经脱掉鞋子爬上床,男性的阳刚气息直逼过来。
  “瞧你吓成了什么样子,好象不欢迎我?”
  “因为太不可思议了……你不睡觉吗?”
  她的话令他发笑。“你想,男人进女人的房间还会有什么目的?”
  他向来以不笑阎罗着称,但还是被她无厘头的对话给激得想笑,这令他更加不想放过她。
  他坏坏地在她耳边呵气搔痒。“我可没忘记栽赃之仇哩,你竟敢把弄坏的小天使诬赖给我,该如何罚你,嗯?”搂在她腰间的手威胁地来回摩搓。
  “那个那个……太猴急不好喔……婚前就这个这个,要是被大家晓得了,一定会气炸的。”被他碰到的地方好热喔!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又压下了第二次想笑的冲动,用着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说道:“爸妈早认可了,自不会干涉,奶奶也管不了我,关键是我要不要而已。”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后,不知怎么的,他一想起她逗人的可爱模样,内心便沸腾不已,一直用下半身思考的结果,便是辗转难眠。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清楚自己的需求,也绝不拐弯抹角。
  最重要的是,小不点是不是真正的棠雪儿已经无关紧要了,他确定的是他想要她。
  有了这一层想法,项浩天便无所顾忌,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棠雪儿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她是答应老太婆潜入项家没错啦,也下定决心要嫁给项浩天好实行老太婆的计划。可是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一点也做不来间谍这个角色,她完全不是庞德女郎的料,大腿不过被他摸了一把,就颤抖得如秋天的落叶。
  当项浩天的手熟练地探进她的睡衣里时,棠雪儿紧张地暂时停止呼吸——
  第八章
  一股热热的感觉罩住她胸口,是他的手,正肆无忌惮地轻薄她不曾予人享用的权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被逼着去体验他带来的震撼。
  蓦地,他停止了动作,深深地望着她。
  躺在床上的赤裸佳人美丽得令人屏息,他发现自己从未好好将她看个仔细过。她有着曲线玲珑的完美身材,该细的地方纤细,该饱满的地方则丰腴恰好,白皙的肤色透着淡淡的粉红,发育完全却又未脱稚嫩,散发着十八岁女孩的青春气息,要命的吸引人。
  原本他打算速战速决,不浪费时间的,现下改变了主意,只想好好地疼惜她,慢慢地体会每一寸肌肤所带来的美好。
  小不点僵硬的反应令他感到既生气又好笑,想做他妻子的女人不是欲迎还拒,勾得人心痒痒,要不就是热情回应,用献身来讨好他,而她却用这种见鬼的表情来迎接自己的未婚夫?
  他皱着眉头道:“别一副好象被强迫的表情行不行?”
  棠雪儿早已心乱如麻。伯父伯母未免也太开明了吧?任由自己的儿子爬上人家的床,偏偏她又没理由拒绝。这男女私密之事,恐怖老太婆有教过她,但面对时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只好硬着头皮问:“不然要怎样?”
  项浩天有些哭笑不得。说得好象两人要单挑似的,明明紧张得要命,却又硬撑着,老实说,看她这模样真的很好玩,他更加不急着占有她了。
  他舒服地侧躺在她身边,亲密的距离令她吓了一跳,想往旁边挪好拉开距离,但早被项浩天看出意图,手臂率先勾住她的蛮腰,避免她逃跑。
  “进了项家,当了我的未婚妻,你该早有心理准备,迟早是我的人。”他淡淡地说,声音低哑,像头慵懒的豹,狂狷不羁。
  “我知道,可是……”
  他的浓眉轻扬了下。“可是什么?”
  既然你起了头,我就不客气说喽。
  “你不是不想娶我?”她直接挑明了问。
  项浩天好笑地反问:“你不是想嫁我?”
  她呆了下,料不到他有此一问,但哪敢正面回应,忙扯开话题。“我知道你今天在奶奶面前那么说,是故意拿我当理由,免得奶奶逼你娶洪家千金。”
  “你的消息挺灵通的。”
  “我听侬侬说的,我们常聊天。唉,也只能聊天,不然还能做什么?不能出门,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感觉好象在坐牢,幸好还有人可以说话解闷,否则不出一个月,我一定会成为全台湾第一个因为无聊而闷死的人。”
  小不点总会说些好笑的形容词,他忍着不笑出来,问:“有吃有穿,锦衣华服不好吗?”
  “换你试试一天到晚闷在家里,走到哪里都有人看着,吃饭睡觉都有人伺候,想要一个人自由自在都不行,就连上厕所都有人来嘘寒问暖,看你还上不上得出来。”
  他真服了她!瞧她忿忿不平的可爱模样,煞是逗人,他真爱看她皱眉嘟嘴的俏模样,这么单纯的女孩是做不来耍心机这种事的,他已经相信她就是真正的棠雪儿了。
  “原来是我委屈了你,让你寂寞了这么久。”
  她一怔,听出他话中的涵义,双颊的臊红反应出此刻的羞赧,忙抗议:“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唉!明明是在说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我是应该反省。”他还故意点头,存心让她越描越黑。
  “就跟你说不是了嘛!总之……你根本不喜欢我,就别勉强自己了……”说到最后,语气有些自怨自艾了起来,竟有种难过的感觉,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才低下的头,忽尔被他抬起,一双炯亮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呢?喜不喜欢我?或者应该这么问,你有没有勉强?”
  她心跳得飞快。这人真是土匪,自己不回答却十直在逼问她,此刻只有他们两人独处,他还是如此地强悍霸道,偏偏她也深受他这一面吸引。
  慑于他的强势,禁不住老实地回答:“嗯……是不讨厌你啦……除了凶起来有点可怕之外,其实你这人也挺不错的……”
  怎么搞的?自己不知不觉脸红了,讨厌。
  晕红的双颊点燃了他眼中的炽火,他毫无预兆地罩上她的唇,霸气挟带着热情传进她柔软的唇办里,一瞬间,她整个人融化了。
  这是她的初吻。
  棠雪儿低低呻吟着,慌乱的双手不知该推他还是抱他,最后只好放在他的胸口上,紧靠着那令人心跳加速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壮硕与结实,仿佛有无穷尽的精力急待释放。
  他的吻既直接又坚定,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措手不及,却又蛮横地不准她退却。
  他要她,是否代表他有点喜欢她呢?
  这个想法更令她心跳飞快,发现自己竟无法抗拒他的索求。
  原来男女在一起的感觉是这样啊……她觉得全身虚软无力,随着他更猛烈的动作,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项浩天发现,面对她要维持自制力很难,吻上这可爱的唇瓣后,便像燃起一把火,欲望延烧得很快,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太久没女人了,没时间等她习惯,俐落地卸下妨碍两人亲密的衣物,远远抛在地毯上。
  火热的胸膛困住她微颤的身子,细嫩柔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男性的感官神经,双手饥渴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探索,引得小家伙娇喘连连。
  接着,他开始品尝她的味道,灼热的唇在每一处敏感地带游移,一整个夜晚,他以行动彻底占有她。
  “你好象有点不一样呢!”
  突然的问话将棠雪儿从漫游的思绪中拉回,面对侬侬的注视,显得有些心虚且不好意思。
  “哪有?”雪儿开始装忙,但事情实在轮不到她忙,因为打毛线的是侬侬,而她只是在旁边负责拉线而已。
  上次雪儿说想学打毛衣,所以侬侬今天就把雪儿找来,先织给她看,好让她照着做,不过从刚才到现在,雪儿精神一直不集中,似乎心不在焉,但问她,她又说没什么,凝神看了她好久,才突然想到差别在哪了。
  “你今天好象特别漂亮。”
  “是吗?”
  “怎么说呢……好象多了一些女人味。”
  雪儿心脏扑通一跳,心下讶异这也看得出来?自己的确从昨夜开始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都是那个臭男人啦,害她到现在还心神恍惚,一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事,便脸红耳热。
  “你才是呢,要比女人味,谁比得过你呀,你不但有女人味、古典味,还真有味……”她开始胡言乱语。
  侬侬噗哧一笑。“你当我是鱿鱼丝啊,还‘珍鱿味'。”
  棠雪儿吐吐舌头,与她一块笑闹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侬侬。
  “昨天和我们一起逛街的那个男的,好象对你有意思耶!”
  侬侬一颗心怦怦直跳,故作糊涂地问:“谁呀?”
  “就是昨天和你堂哥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啊,那个……姓什么呢?”
  “我忘了。”
  棠雪儿很努力地想,并自言自语:“呛到……不对,噎到……不是,梗到……对了!姓耿!”
  侬侬啼笑皆非地纠正:“不是梗到的梗,是耿直的耿。”
  “是吗?哈哈——咦?你记得嘛!”
  侬侬这才想到自己说溜了嘴,神色不定地连忙别开脸,冷淡地掩饰自己的心虚。“凡是项家的人,都记得他们姓耿。”
  “听起来,你好象不喜欢他?”
  “当然。”
  “可是我觉得他人不错呀,长得一表人才,又有绅士风度,对你又很温柔,我倒觉得你们挺相配的。”
  侬侬忙低声制止。“这话千万别在其它人面前说,尤其是奶奶,要是给她听到了,可吃不完兜着走。”
  “为什么?”受到严肃气氛的感染,她也压低了声量,一副匪谍就在你身边的表情。
  侬侬也不甚明白地摇头。“好象是奶奶那一代就结下的仇,原奉只是一些私人恩怨,最后扩及到整个家族,演变成商场上的竞争,详细情况我也不甚清楚。”
  “嗯……”棠雪儿神情肃穆,陷入一阵思考。“听起来,说了等于没说。”
  侬侬一呆,不一会儿愧疚地道:“对不起,我实在不清楚其中细节。”
  棠雪儿哈哈笑地挥手。“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这时候你应该笑才对,而不是道歉。”
  “是吗?”
  有时候她对侬侬实在感到既心疼又同情,长久在长辈严格的管教下,失去了笑容和幽默感,她真想带侬侬出去见识不同风貌的生活,体验一下市井小民知足常乐的日子。
  她叹了口气。“可惜固执的回来了,不然我真想带你出去玩,这次有绿巨人罩着才没事,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侬侬听得—愣,问:“固执的?”
  “就是奶奶啊,你不觉得她很固执吗?”
  “话是没错……”但她可不敢给奶奶取绰号,听得又想笑又觉得不妥。“那绿巨人呢?”
  “你堂哥呀,又壮又凶的,不觉得他很像电影里的绿巨人吗?”
  侬侬真是被她打败了,想念她几句,却又觉得十分有趣。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再如何表现得稳重成熟,心里依然保有少女的纯真,不一会儿便和雪儿又搅和在一起,讨论起家里每个人的特色和绰号。
  一位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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