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哈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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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感哈啦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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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他先前蜻蜒点水般的轻触,由她主导的这个吻吻得扎扎实实的,两唇紧密交接的不留一丝空隙,而她甚至伸出舌头企图钻进他口中。
  刁覃远浑身剧烈的一震,他挣扎的伸手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她揽得他好紧。
  “小……”他挣扎的开口,怎知她竟趁机将舌头伸进他口中,横冲直撞的胡乱瞎搅。
  天啊!刁覃远再度剧烈一震后,终于遏制不住的颤抖,他的双眼因她毫不保留的生涩之吻而加深了颜色,眼神逐渐陷入茫然饥渴之中。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碰触女人了,欲望如蛰伏已久的野兽,就要破笼而出。
  蒙伊雪并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这点,她提心吊胆的依照着情色小说里所写的方式勾引、诱惑他,生怕自己一个步骤做错了,就会功败垂成。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是碰到像他这么一个迟顿又一本正经的男人,她害怕他还是会将她推开,所以她一定要努力用力的勾引挑逗他,直到他失去理智反被动为主动才可以。
  口中充满了他的滋味,有点怪、有点晕、有点热,但却一点也不讨厌,还有种想永远沉溺在其中的感觉。
  但是不行,这只是勾引的第一步,她还得离开他的嘴角向下吻他的下巴、脖子,才可以顺势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
  虽然不舍,她还是将舌头从他的口中退出,但下一瞬间,他却倏然将她紧紧的压在他唇上,舌头快迅的冲进她口中,激烈而深入的与她的舌交缠,而且毫不留情。
  她被吓了一大跳,却也欣然接受,因为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他终于失去了理智。
  感觉他激烈的吻,感觉他将她压在身下,感觉他的重量,感觉他滑入她上衣内的手,开始毫无禁忌的抚触。
  天啊!她不自觉轻吟出声,拙在他肩背的双臂迅速收紧。
  这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都不曾经历过,一种混杂需求、渴望、紧绷、难过又舒服的感觉。
  她闭上双眼,感觉更明显、难挨。
  天啊,她难耐的挺起身子摩擦着他,却倏然感觉他浑身一僵,一切动作在一瞬间皆停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他突然不再动了?
  她睁开浑沌的双眼,迷蒙的看向他,却猛然看见一张充满压抑的脸。天啊!他的理智不会在这时候回流进他体内吧?
  仅存的一丝理智立刻让她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做出挽留他的反应,她分开双腿,紧紧、紧紧的圈住压在她身上的他,以防他离开,殊不知这个举动可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
  坚硬忽然撞上柔软,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整可以将他箍得更牢的姿势间,不断地摩擦、坚硬,更形巨大。
  刁覃远再也受不了更多的刺激,猛然低吼一声,开始急切的拉扯两人身上的衣服。
  他先拉掉她的上衣,推开她的胸衣直接吻上她坚挺的蓓蕾,他一边用力的吸吮,一边同时急切的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自己赤裸的胸膛熨烫上她的。
  衣服、长裤陆续丢下床,然后是贴身内衣裤,颤巍巍的两人终于毫无阻隔的赤裸接触,刁覃远压上蒙伊雪,以最火热的碰触逗得她低吟出声,自己也汗流浃背。
  忍耐到了极限,他再也遏制不住的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他小心翼翼的探入她体内,在接触到那层一点也不意外的阻挡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然一鼓作气的冲到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蒙伊雪的指甲瞬间陷入他的背肌里,他几乎没有感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上,紧窒而灼热。
  不确定是谁先主动的,两人开始有频率的冲撞对方。
  此时此刻,所有的理智、计谋、小心翼翼全部犹如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剩灼热与欲望。
  女人呻吟男人低吼,在小小的套房内交织出煽情的乐章,而此后的聚散离合,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
  ☆
  ☆
  他竟然在躲她?!那个不负责任的阿呆,真是气死她了!蒙伊雪蹲在刁覃远的租屋门外欲哭无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直以为那阿呆耿直憨厚,绝对会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的,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后,他跑得不见人影就算了,竟然连手机都不开,也不回家。
  她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呜呜,肯定是,要不然她现在不会那么无助又想哭,他怎么可以躲她呢?如果他不想负责可以跟她说一声呀,这样避不见面算什么男人?亏他还整整大了她十岁!
  呜呜,好生气、好生气!但是比起生气她更伤心,难道说她真的相信错人了?他其实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样耿直憨厚,而是狡滑多诈、善要心机的,她从头到尾都被骗了?
  不,不会的,她相信他。
  但是她相信他又有何用?他的确是在事发后跑得不见人影,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可能改变她一生的冲击。
  她的月经已经迟了半个月没来了。
  原本这一切都在她的计画之中,勾引诱惑他与她发生关系,然后怀孕,然而讽刺的是那只是对她个人而言,对他根本是完完全全的脱了轨。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她自作自受。
  坐在墙边地上的她愈想愈难过,忍下住趴在膝头上呜咽哭了起来。
  她该怎么办?虽说她怀孕的可能性有八成之高,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勇气去证实这件事,因为她害怕如果怀孕属实,而他又仍然避不见面,甚至从此消失于她的生命中,那么她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孩子,她或许可以嘲讽嘲讽自己的眼光就算了,但是如今……
  怎么办、她到底该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该堕胎呢或者该生下来?
  她不想堕胎,不想杀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尤其这条生命还是她的延续,然而还是学生身份的她有什么能力独立扶养一个孩子,尤其她又要如何说服父母、师长,和忍受来自全校师生异样的眼光注视?
  或者,她该选择的是休学?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这样?呜呜……
  “小……雪……”一个干涩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泪眼蒙蒙的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站在距离她约三公尺外,满脸忐忑的他。
  他终于愿意出现了。
  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眼眶中的泪水完全遏制不住的不断地向下淌流着,与他默默相对无言。
  半晌后,四周仍是一片沉静,除了她偶尔发出的抽噎声之外,完全悄然无声。
  蒙伊雪悲哀的看著他,感觉心不断地往下沉到无涯里。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都没有话要跟她说吗?在他们事隔一个月不见,在他们发生如此亲密关系之后?
  她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早在他一声不吭离开她的住处,还千方百计的避了她一个月的情况来看,她就该明白他所传递的意念了,为什么还要傻傻地守在这里,欺骗自己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走吧,在他开口以难听的话赶她离开之前,她最好识相一点先走,免得到时候更难看。
  低下头不再看他,她扶着墙面起身,双脚却因弯曲得太久而传来一阵一阵酸痛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站不起来了。
  突然又一波泪水从她眼眶中决堤而出,而她却完全没办法阻止,她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可悲,年纪轻轻的正值花样年华,却把自己弄成现在这种惹人嫌弃的模样,她真是个笨蛋,一个异想天开的大笨蛋。
  “小雪……”
  他在她行经过他面前时犹豫的出声叫道,但她听而不闻的低头着继续往前走。反正他既不愿意负责,说什么都是白费。
  “小雪。”他又叫了一声。
  她仍然没理他,迳自往前走,但下一秒钟她的手臂却蓦然被他紧紧的握住,整个人被拉着停了下来。
  “小雪,你别这样。”他哑声恳求的低唤。
  她仍是一声不吭的低著头。
  “你别这样。”他又说了一次。
  蒙伊雪终于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眼神空洞的让刁覃远犹如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般的。
  刚刚在昏暗的墙角边,他没能仔细的看她,直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她才发现她瘦了好多,原本圆润的双颊都凹陷了下去,被泪水沾湿的眼眶则被明显的黑影所包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得吓人。
  天啊,这一个月来她到底是怎么虐待自己的,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你……”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触她的脸颊,喑哑的问道,“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蒙伊雪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放开我。”她嘎哑的说,喉咙因久未开口说话和哭泣而感觉到紧窒。
  “小雪?”
  她垂下眼,不想看见他疑似关心的眼神,那会让她的希望死灰复燃,然后再受创便万劫不复。
  “你不是害怕见到我,不想再见到我了吗?请你放手,我会如你所愿离你远远的,不会再出现你面前打扰你的生活,让你有家归不得。”她盯着地板嘎哑的说。
  “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他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知道从她床上醒来的那一刻,他懊恼自责的几乎想要撞壁谢罪,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那种事?
  他知道她是因为喝醉了,才把他错当成她所喜欢的人,但是他呢?他根本就滴酒未沾,竟然还让这种事发生。
  他一定是疯了!
  第四章
  刁覃远想不透这件事到底为什么会发生?
  妹妹、妹妹,他一直就把她当成小妹妹在疼爱,结果他却玷污了她纯洁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酒醒后的她,更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所以只好离开,然后找个能让自己独处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关于这一切。
  一个月的时间,他一直都躲在“寂寞部屋”楼上的套房里懊恼,懊恼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该如何补救这一切,却从没想过她的感受,或者她有可能会到这里来等他,直到刚刚乍见她窝在墙边的身影,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迟顿和愚蠢。
  “什么都不用说了,”她忽然哽咽的开口,“是我破坏了这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释,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很抱歉。”她说完后便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电梯方向走去。
  看着被她拨开的手,刁覃远在原地呆滞了三秒。
  “不,”他自言自语的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如果一定要说是谁的错,那个错的人也一定是他,因为他的力气大过她,因为他没喝酒,因为他是个男人,而她却是个处女!
  是他的错!
  握紧拳头,转头看向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刁覃远立刻拔腿追上去,瞬间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拦下来。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他羞愧的看著她,“我并没有喝酒,力气也比你大,却还让那种事发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如果你要恨我,要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反抗,也下会有任何怨言的。”
  “不是你的错。”她摇头。
  “不,是我!是我的错!”他激动的说,表情从羞愧、抱歉、挣扎、迷惘,到坚定的看着她下定决心。“小雪,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会负责,你……愿意嫁给我吗?”这是他想了一个月后,唯一想出可以负责的方法。
  身体重重的一震,蒙伊雪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转变得那么快,他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她别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怎么才一转眼,竟就说出她连作梦都会梦到,最想要听的话来?
  他愿意负责,愿意娶她!
  老天,她是在作梦吗?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是的,她没在作梦,他的确是这样说的,但即使如此她也不必高兴得太快,因为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反悔,除非……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她轻声又胆怯的问。
  刁覃远用力的点头。如果她要他负责的话,他一定会负责,但是现阶段七年级的想法,他怀疑她会为了一夜情便委身于他,更何况她还有真正喜欢的人。
  “好,我嫁给你。”她说。
  没料到她竟会答应,刁覃远一时之间错愕的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瞪着她。
  蒙伊雪佯装没看见他脸上震惊的表情,迳自开口继续将她之所以会答应的原因说出来。
  “虽然说我并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真的不想去堕胎,毕竟他是个无辜的小生命,我不想抹煞他生存的权利。”她说着低下头,伸手轻轻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刁覃远呆了,大脑一时之间几乎完全没法运作。堕胎?小生命?
  老天,这是——
  “我怀孕了。”她抬起头来,轻声的对他说。
  怀……怀孕?!刁覃远犹如被雷劈中,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婚礼如火如茶的进展着,因为刁覃远的身边并没有亲人,一切事谊自然由女方家人全权处理。
  一个月后,自小身为孤儿的刁覃远多了一个老婆,和一对自有记忆来便始终盼望不到的父母,而蒙伊雪则多了一个丈夫,一个始终对她疼爱有加,却也相敬如宾的丈夫。
  对于这种情形,其实全在蒙伊雪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一点也不以为意,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相信要不了多久,肯定能将她这个阿呆老公的一颗心手到擒来。
  对此,她深具信心。
  “小雪。”
  一走出校门就听见熟悉的呼唤声,蒙伊雪停下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找到他停车的位置后,嘴角微扬的迅速跑向他。
  一见她起步奔跑,原本坐在车内的刁覃远犹如突然发现车内有炸弹般的,猛然推开车门冲出车外,然后笔直的冲向她,迅速的将她拦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怎么可以用跑得呢?”他眉头紧蹙的轻声教训她。
  “为什么不能用跑的?”以前他来载她下课时,她都是飞奔而至的奔向他的,也不见他有意见,怎么这回他却对她生起气来?
  “你忘了你现在怀孕吗?”
  “啊!”她顿时恍然大悟的轻呼一声,因为她是真的忘了。
  没办法,才三个月而已,她的小腹依然平坦的看不出怀孕迹象,体重也没有增加,最重要的一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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