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之至。”
两个女人一脸恶意的笑容,同时望向薛镇祺。
薛镇祺忽地感到全身冷飕飕。
妈的!他非扁死那个女人不可。
薛镇祺痛苦的低吼着,扭动身体想挣脱绑住四肢的铁链。
一切都怪他太过轻敌,当陆忆娟一脸甜笑的请他喝红茶,也开心的没有多想什么就喝下去。结果,他喝下一杯加料的安眠药,该死的女人!
他痛苦的呻吟着,知道红茶里除了安眠药,还加了强力春药,才会让他的下半身似火在的烧。
该死!她怎么可以这样整他?
“嗨!”陆忆娟轻松愉快的走进房里,脸上挂着甜美的笑靥,伸手轻触他的脸庞。
“该死!你在搞什么鬼?”狂烧的欲火让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可惜被束缚的手脚让他动不了她分毫,他挫折的想扁人。
“帮你送甜点来。”说完,她轻拍两下手,随即走进十名半裸的女人,并自动自发的偎在他身旁。
“你在做什么?”薛镇祺双眸因狂热的渴求而泛着血丝,不解她为何找来这些女人,更不解她为什么放任那些女人对他动手动脚的,抚弄着他因渴求而泛疼的身子?该死!她绝对是有阴谋的。
“你说呢?”陆忆娟纤纤玉措挑逗般的轻触他的脸庞,唇角噙着邪恶的笑容,一副摆明整他的神清。
“妈的,你在整老子!”他咬牙切齿的狂吼,剧烈的挣扎着,想将这个惹火他的女人捉来扁一扁。妈的,他到底造了什么孽,会惹到她这个女煞星!
“没错,我就是在整你,不行吗?”
“你给老子小心点,老子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狂吼着令人又爱又恨的她。
“我怕你不成?有办法就自己来找我。”她恶作剧的用小指抚弄着他的唇瓣,让他更加难受。
“老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除了嘶吼之外,还是只能嘶吼,此刻他压根不可能对她下手。
“好好享受美人恩吧!”陆忆娟淡笑的退场,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要是怕,她哪敢做呀!
门外薛镇祺的手下们,傻傻的望着那扇门,谁都没有勇气冲进去救主子。刚刚冈忆娟离开前曾撂下话,如果他们敢进去,以后就走着瞧,吓得他们乖乖站在原地,不敢进去救人。
往后主子的一生还掌握在陆忆娟的手上,若得罪了她,他们还有命可以过完这一辈子吗?
听!从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声就可以确定,他们不动是最佳的选择,主子,原谅我们。
沉睡中的陆忆娟,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醒。
她忿忿的推开他火热的身子,“那些女人还不够吗?”
“该死!你胆敢如此整我!”他差点被那群女人给整疯,她们在他面前大跳艳舞,抚弄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人舔他。
想到他的狼狈样,陆忆娟笑着伸指戳着他宽厚的胸膛,“这种激情的夜晚是否让你永生难忘?”
“我才会让你永生难忘。”他忿忿的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像蛇般窜入她的口中。
她握拳用力捶打他的背,威吓着他放开她。
薛镇祺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瞅着她道:“在你胆敢对我下药起,你就别想置身事外,有本事下药,就要有本事承受。”
她惊讶的望着他,难道他不曾对那些女人……
“住手!再不住手,我要叫人了。”
“住手!你……”一股酥麻感像火般快速窜过全身,她忍不住喘息连连。
“你想会有人来救你吗?”他好不容易才挣脱铁链,将那群搔首弄姿的女人打昏,再将门外的手下打个半死时,黑骆杰突然出现,不悦的沦他两拳,埋怨他那么久才脱困。妈的!帮主冷眼旁观,还好意思怪他。
黑骆杰轻手轻脚的抱走睡得正熟的白漱玫,决定回房去讨回这几天情受爱妻冷落的公道,留下陆忆娟让薛镇祺好好的教训,谁教她胆敢霸占他的女人足足一个礼拜之久。
“你……”陆忆娟这才注意到白漱玫不见了。
“她被帮主抱回去了,你想她现在有空来救你吗?”
“忆娟,我对不起你。”白漱玫羞红着小脸,语带抱歉的说。昨晚她被黑骆杰抱回房间后,他用吻唤醒她,随即与她炽热的缠绵,不让她有心思去救陆忆娟。
“难道他把你给吃了?”白漱玫眸光不悦的扫向远处得意洋洋的老公,该死!
“他……”陆忆娟羞怯的不知该怎么说,说薛镇祺把她彻底吃干抹净后,还一吃再吃,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被他吃上瘾的任由他吃。
“该死!我非剥他一层皮不可。”白漱玫气得想奔过去扁薛镇祺,那个混蛋小人居然胆敢在她的地盘上占她好友的便宜。
“不要啦!你现在提及那件事,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那你有什么打算?”
“让帮主派任务给他,让他忙得晕头转向,没有时间来烦我。”
“你想要逃吗?”
“不是,我要用拖整二字诀来报仇。”
“只要你有需要,我全力支持。”
“其实,我可以……”薛镇祺小心翼翼的开口,深怕了一个小心又惹陆忆娟不悦。
今天下午趁着白漱玫睡午觉的时候,薛镇祺光明正大的绑着陆忆娟回家去。当然,黑骆杰也示意其他人放行,并命他尽快带走跟他抢老婆的陆忆娟。
陆忆娟怒瞪着他,瞧见他一脸讨好的表情,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热情的缠绵。不过,她还没有打算要原谅他,至少还没有让他受到足够的惩罚之前,她绝不能让他明白她的情意,否则这场战争她注定失败。
“别生气了,我只是想带你回家,在帮主家待太久不好。”其实是他每天被帮主照三餐扁,再三的命令他尽速带走陆忆娟,不许跟他抢老婆的女人一直待在他的屋子里。
“我有说要回来这里吗?就算我要回家,也是回我的家,而不是这里。”
“我家比较大,也比较舒服。”薛镇祺好言安抚心上人。
“你妈是这样教你待客之道吗?”陆忆娟气呼呼的戳着他的宽胸问道。
“你妈的待客之道也不见得有多好。”他低声嘟嚷着,想到那天为得知她的下落,他不惜……他脑中倏地闪过不妙的感觉,若是眼前的母老虎得知他那天恶劣的行为,不知会有多生气,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还是暂时别让她回家。
“你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他的咕哝声。
薛镇祺干笑两声,哪有胆量吐出实情。“我妈的待客之道非常好,看我这样热情的招待,就知道我妈教得有多好。”说完,他紧紧搂住她。
“是吗?”她横眉竖眼的瞪着他,用力想推开他发烫的身子,“你妈如果有教你礼仪,你就该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叫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我妈妈没有这样教。”他低首在她粉嗽的脸蛋上偷个香吻,得意的神情就像偷吃到鱼的猫。
她愤恨的擦拭着他留在脸颊上的余温,怒目相向的吼道:“你曾说只要我想,你就会做到。”
他点点头,“当然,老子说得做到。”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陆忆娟吼声如雷的朝他吼着,气得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除了这一点,恕我办不到。”他丝毫心虚的模样都没有,似乎忘了他说过的承诺。
“那其他的要求你都会答应吗?”
“对。”他拍着胸膛保证。
“你永远不许再碰我。”不许他再对她做出任何的举动,以免她的名声会惨跌得更快。
“我不答应!”开玩笑,什么条件都好谈,唯独这类的要求一律免谈。
“你说话不算话。”她指责他食言而肥,不讲信用。
“老子就是说话不算话,怎样?”他故意搂着她,大手往她撩人的身子探索。
“你住手!”她气呼呼的喊着。
“说!给老子说清楚,为什么不许老子碰你?老子记得昨晚你还非常的乐在其中。”他温热的大手自她的衣摆伸进去,故意对难为情的她逼问。明明昨晚的时光是如此的美好,她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住手!”陆忆娟边说边拍开他的手。他竟然在众人面前调戏她,甚至还把手探到她的裙子里。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薛镇祺佯装不解的看着她,手在她柔滑的大腿上四处游移,不理睬她的反抗。
“不要跟我装傻!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对我无礼,价……”对他的厚脸皮,她气得涨红脸。
“不在客厅就可以无礼吗?那我们回房。”他笑得更坏,作势要抱她上楼。
“不要,你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我们在房间做什么。”她怒不可遏的对存心使坏的他吼着。
“我们本来就是要做什么。”他的眸子里燃着两簇情焰,将她压在沙发上。
“住手,有人在看!”陆忆娟尖叫道,小手急切的捶打着他,难为情的发现他那群手下睁大眼看着他们。天呀!她的脸都被他扔到地上踩!
“全都转过身去!”薛镇祺知道身边有许多观众,可是不给怀中的小妮子一点颜色瞧瞧,只怕她迟早会爬到他头上。
见手下们依言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他将手伸进她的领口。
“一切如你所愿,这下你满意了吗?”
“放开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羞红着脸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老子喜欢,有什么不可以?”薛镇祺一脸得意的说。
“你妈妈是这样教你对待淑女的吗?”她拼命想拉开他的手,声音尖锐的问道。
“我妈妈就是这样教的。”
“你骗人!”
“不信,等我们忙完后,我带你去见我妈妈,让你亲自见识一下。”他边说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移。
“住手!我叫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你听见了没有!”她声音尖锐的喊着,不能接受他当众这样羞辱她。
薛镇祺神情突然转为严肃,语气认食的说:“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老子上刀山下油锅都会为你办到,但如果老子再听到你说想离开,或是不许老子碰你的话,老子就会让你彻底的明白,谁才是说谎的人,懂了吗?”
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正经的一面,陆忆娟不由自主的点头。
“说,还想走吗?”
她本想回答要走好气气他,但他脸上警告的神色让她乖乖的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不走了。”
“许不许老子碰你?”
粉颊霎时红成一片,为难的看着他,眸光埋怨着他不该当着众人面前问她这么露骨的问题。
“不回答?好老子会让你亲口对老子说愿意!”薛镇祺低吼着,低头覆上她的唇,准备将她拆吃人腹。
“不要这样啦!”她娇喘连连的喊着。
“愿不愿意?”他的大手移至她的大腿内侧,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依她对他的认识,只要他想要,他绝对敢做,她不能够因为睹气,而让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演出热情戏,她娇羞的轻点下头。
薛镇祺粗犷的脸庞扬起得意的笑容,动作飞快的抱着衣衫不整的她直奔楼上的房间,根本忘了那群笑到肚子痛的手下。
“这位是我母亲。”薛镇祺指着一名中年美妇介绍道。
陆忆娟讶异的盯着闷不吭声坐在沙发上的妇女。薛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从她脸上的线条看来,薛母当年必定是个大美人,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嫁给薛父那个大老粗呢?
“小子,一大早跑来找我老婆,有什么事?”薛父沉着脸对唯一的儿子吼着,很不爽薛镇祺跑来打扰他的生活。好不容易在十年前,儿子满二十岁那天将他轰出去,顺便把焰帮副帮主的职位扔给他负责,自己则清闲的过日子,他没事跑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看。”薛镇祺搂着陆忆娟的腰笑道。
从小到大,他跟父母的感情并不深厚。老爸一忙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影,一回来就把粘着母亲的他扔出房门,霸占温柔美丽的母亲。等他会走路,老爸就以他会妨碍父母的感情为由,一天到晚的要他念书学打架,让他连去看看母亲的时间都没有。
“我才不是。”陆忆娟气愤的瞪着自作主张的他。
“老子说了就算!”薛镇祺蛮横的宣布。
“果然有老子当年的气魄!好,喝喜酒那天再通知我,你们可以走了。”薛父满意的拍拍儿子的肩,顺便下逐客令。
陆忆娟懒得理这对粗野的父子,迳自走到脸色苍白的薛母面前,好奇的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喂!别碰老子的女人!”薛父注意到她的举动,气急败坏的吼着。除了他,谁都不许太过接近他老婆。
薛母眸中浮现出惊吓,无助的望着眼前的年轻女子道:“带我离开,求求你,救我出去!”
陆忆娟讶异的发现她微微颤抖着,为证实自己的想法,她拉开薛母的衣袖,发现白皙的肌肤上有着尚未消褪的淤青,登时一股怒气上涌,转头对着要冲过来的薛父骂道:“你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吗?你怎么可以打老婆?”
“老子高兴打就打,你管得着吗?”薛父扬掌想赏她一记耳光,却被薛镇祺挥开。
“不许打我的女人!”他怒火冲冲的瞪着父亲。
“带你的女人滚回去!”薛父暴跳如雷的吼着。
“不用你赶,老子也不要待在这里。”薛镇祺拉着陆忆娟想要离开。多年没有回家,没想到此番回来,还是一样的结果,被轰出去。
“要走我也要带伯母一起走。”陆忆娟像保护弱小动物似的环抱着薛母,语气坚决的说。
“妈的,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带走她!”薛父气急败坏的吼着,想将胆敢拐带他老婆离家的女人碎尸万段。
薛镇祺为保护心上人不受伤害,闪身档在她面前,“不许动我的女人!”
“把你的女人带走,把我的女人留下来!”薛父对着挡路的儿子狠狠的放话。
“我要带伯母走。”陆忆娟才不理薛家父子会不会打起来,她的目的只是要带走薛母。
“你给我站住!”薛父冲过来想将她剁成碎块,丢到荒山野岭喂野狗吃。
为救自己的女人,薛镇祺毫不迟疑的扑过去阻挡,父子俩跌在地上,激烈的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