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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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一道-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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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浓浓的男人味。
  “天哪!天哪!”她频频发出惊喜的小小尖叫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窥他强壮的胸膛。
  嘿嘿,不知道有没有胸毛。
  她个人是喜欢干干净净舒适光滑好摸的胸膛啦,但只要是陶大哥的胸膛,不管哪一种她都爱,呵呵呵。
  “郝纨,你这个摧车女色魔,不能再往下剥下去了。”她擦了擦忍不住流出来的口水,忍痛缩手。
  可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一只有力的手掌蓦地握住她的小手,郝纨一惊,羞愕地抬头,望入他迷蒙却显得明亮的黑眸。
  “你不是想要摸我吗?”陶远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神情看不出是醉还是清醒。
  郝纨小脸炸红得简直想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她讷讷了好半天,“我我我……我只是……”
  出乎意料外地,他没有动怒也没有对她鬼吼鬼叫,双眸直直地紧盯着她,他牢牢箍住她的手掌并没有放开,反而紧抓着她的小手渐渐靠近自己的胸膛。
  “解开我的衬衫。”他沙哑地命令。
  郝纨着魔似地被他晶亮炽热的眸子紧紧锁住,理智瞬间像泡泡般咻地消失了,她害羞脸红屏息着被他的手拉至他黑色衬衫的钮扣上,颤抖的指尖自有意识地剥开了第一颗,露出他完美迷人的锁骨……
  她的小腹里像是有千只蝴蝶在拍翅鼓噪着,热流四处泛滥地渗透开来。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当她着迷地凝视着他灼热的眼神时,整个人都像是快燃烧起来,又像要融化了?
  她低低喘息起来,没来由地心慌意乱了。“我……我想还是……”
  “第二颗。”他坚定瘖哑地道。
  危险的红灯警讯在她脑子里疯狂响起,可是她早已经彻底沦陷了,纤纤指尖轻抖着剥开第二颗扣子,露出他胸膛的一小片肌肤……忽然问,她完全失去理智与羞涩矜持,狂野地剥开他的第三颗、第四颗……
  直到露出他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与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时,她的手已经颤抖如风中秋叶,或者像是酒精中毒的患者看到一大杯极品威士忌时的反应。
  天,他好完美,数一数有八块肌。
  恍惚激动间,忽然听见他低咒一声,她一震正要抬头,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压向他赤裸的胸膛。
  他将她紧紧压在胸前,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地觉察到彼此,他的坚硬,她的柔软……郝纨脑海轰地一炸,再也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迷人的蛊惑的狂野的梦中男人。
  而且这个梦中男人的唇越靠越近,终于,她闭上双眼震颤地接受他无与伦比热烈索求的吻。
  他的舌尖探索翻搅着她的芳唇,又吸又舔弄着她敏感的唇瓣,进进出出地模仿云雨欢爱的动作。
  真要命,她一定会融化掉的,一定!
  “嗯……啊……”她嘤咛娇喘着,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总觉得体内有火焰在燃烧着,而且空虚得迫切渴望着他做点什么,好能填实充满她的空虚。
  他双眸亮得好灿烂,脸上勾起一抹懒洋洋又显得邪恶的笑容,低头紧紧攫住了她的唇——
  然后,开始在他俩身上施放神奇的火焰,吞吐进出紧缠绕住两人渐渐赤裸的身体……
  这一夜,狂野的纠缠冲刺和温柔的折磨并行,郝纨像是在极乐中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藏了这么多愉悦狂欢的密码,而陶远就是唯一能够解开释放她身体高潮密码的那个男人。
  陶远苏醒过来时,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正弥漫着狂欢过后的微倦与满足,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舒适地躺在柔软的云端上,每根骨头,每寸肌肤都如同饱食了奶油的猫咪般,愉悦而心满意足得不得了。
  尤其是他的男性象征,虽然此刻有些微微刺疼,却是很舒服的那种疼楚,而且又开始蓄势待发,渐渐坚硬肿大了起来。
  为什么?
  他知道男人早上起床都一定会勃起,但是他觉得身畔好像有股清甜的香气和温暖在强力地诱惑着他的“小弟弟”。
  他头略微转动,却发现宿醉的头疼正快乐地攻击敲打着他的脑袋瓜。
  要命,他昨晚喝酒了。
  酒后乱性了吗?不不,他以前不管喝得再多再醉,也不会因为这样而与女人上床……他上床一定是在两情相悦与清醒状态下。
  忽然,一绺泛着清香的发丝落在他鼻端,痒痒地搔动了他,陶远忍不住重重打了声喷嚏。
  “哈——啾!”
  他的喷嚏声惊醒了郝纨,她惊异地眨了眨眼,睡眼迷蒙地转头望向声音来处。
  “早安,陶大哥。”她一脸害羞又甜滋滋地打招呼。
  陶远凝视着她白玉般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红晕,下由得心中一荡,下腹又是热流昂扬起来。
  郝家纨子好美……他这才发现。
  喝!郝纨?!
  他猛然一惊,目瞪口呆地指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昨晚……昨晚……”
  她小脸上的红霞更深了,羞涩地顾左右而言他,“你要不要起来吃早餐?我想你一定饿了,我也好饿,昨晚做了那么多的激烈运动一定是很耗体力的……噢!”
  她要起身,全身却酸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是双腿间。
  陶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酒后乱性?老头子会打断他的双腿……不对,老头子铁定乐见其成,是他会打断自己的狗腿!
  “该死。”他懊悔地紧紧按着眉心,却无法不嗅闻到她起身时所带起的一阵香风。
  清清嫩嫩的,缠绕了他一整夜的乳皂气息和她独特的幽香。
  面对现实吧,你就是酒后乱性,像个傻瓜一样迫不及待让你的“小弟弟”冲锋陷阵,快乐地将你推进敌人设下的陷阱里。
  他昨晚良心不安个鬼?瞧,现在下场是被灌醉了,被迫做了,接下来呢?是被逼娶了吗?
  陶远眸光阴郁地盯着郝纨羞怯地裹着被单跳跳跳的背影,虽然很可爱,但是他却也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内心强烈的愤慨。
  够了!
  不管她美不美、好不好、可不可爱,是不是个最适合他的小妻子,他深恶痛绝被人摆布指挥自己的婚姻选择权!
  他更拒绝这样乖乖束手就擒,既然是她主动挑衅,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入这场游戏中,她就必须承担游戏失败的悲惨后果!
  陶远恼怒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唇畔温柔的笑意。
  但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出隐身在他笑容后的那一抹杀气。
  “小纨,我们可以叫客房服务。”他扬声唤道,语气里充满诱惑,“你……不想再在床上多温存一会儿吗?嗯?”
  背对着他正要抓起衣服穿的郝纨背脊窜过一阵电流,她面红过耳地转过头,小小的瓜子脸上满是矛盾与挣扎。
  “可是……可是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已经一整晚都……”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几乎动摇了他的意志,陶远死命抑下心中荡漾的滋味,剑眉一撩,似笑非笑道:“可是我想念你暖暖又软软的怀抱,而且我现在因宿醉头好痛,只有你身上的香气才能够安抚我。”
  郝纨的心软成了一摊水,二话不说地丢掉衣服包裹着被单再度跳跳跳地回到大床上,跳进了他怀里。
  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拥她入怀,大笑的冲动和温柔的悸动并存在他体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疯了还是怎的。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陶远严正地告诉自己。
  拥着浑身轻软香甜的她,并且再度饥渴地吻住她的唇瓣时,他的脑袋依旧相信——这真的、真的是计划里非常需要实行的一部分。
  第七章
  OK,计划是这样的。
  他先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公司里所有的员工——假装热烈地追求她,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再在一个公开盛大的场合里狠狠地甩掉她。
  这个计划名称就叫作“摆了一道”!
  谁教她最近天天折腾得他不能安生,他就让她也尝尝这种被摆道的痛苦滋味。
  而公司一个月后的年终庆祝晚宴,会是一个最完美的时机。
  坐在办公室里埋头写着“摆了一道”企画书的陶远,终于舒畅满足地伸展了下修长有力的身躯,得意地看着计算机屏幕里的企画细节。
  郝纨绝对逃不出他的天罗地网。
  他笑得好不愉快,这些日子以来的窝囊气彷佛在这份企画书完成后,得到了最极致的发泄。
  嗯,接下来他可以进行底下的步骤了。
  陶远伸手拿起电话,按了几个键,语气简洁的吩咐道:“张助理,帮我查公司里一位姓郝名纨的员工,我要知道她的部门和专线电话。”
  “郝纨?呃,好的,马上好。”张助理喜出望外,没想到会在无意中接收到这份大八卦。
  虽然她也是拜倒在总经理西装裤下的众妹之一,但这并没有减少她热烈收集总经理八卦的兴趣。
  陶远身为公司的掌权者,当然很清楚谁会是公司的八卦流言传播中心,因为传的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所以他也就乐得从善如流,让员工们有点私人的乐趣。
  终于,他的宽宏大谅在今日得到了最好的报酬,就是可以利用这个八卦流言传播中心,达到他大大摆了郝纨一道的目的。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喃喃道,掩不住满足的微笑。
  而在地下室的总务课里,郝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猎人的标靶,兀自坐在位子上傻笑着。
  她正在回想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中午那一段惊心动魄、勾魂蚀骨的欢爱经历。
  光想就又是一阵强烈脸红心跳,她忍不住捂住滚烫的双颊,害羞得无法自持。
  “小纨,你在干嘛呀?”如花边擦着她那台宝贝数位相机,边纳罕地看着她。
  “我?我没有想什么!”她吓了一跳,猛然否认。
  “咦,有古怪喔。”如花凑近打量着她可疑的红通通小脸,“昨晚是不是偷看A片了啊?”
  要被一脸浓妆艳抹的如花紧盯着而没有惊到两眼刺痛,实在需要极大的功力与忍耐力,郝纨虽然很坚强地做到了这一点,却也忍不住偷偷揉了揉眼睛。
  “我没有看A片啦。”她是自己真枪实弹上场……哎哟,真是羞死人了,呵呵呵。
  “那你干嘛笑得好淫荡,一脸思春的模样?”如花老实不客气地指出。
  郝纨一惊,连忙翻出镜子,“呃?有吗?”
  “嗯哼,凭我这对阅人无数的玫瑰美丽瞳铃眼,一眼就认出你就是在垂涎肖想总经理,对不对?”
  呼!原来如此,害她还以为如花知道了上个周末的事。
  郝纨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几百年来的事实了吗?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不知道我本来就哈总经理很久了?”
  “说得也是。”如花恨恨地道:“可惜最近总经理行踪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害我都拍不到他的照片来卖钱……”
  “安啦,继续奋斗努力吧。”郝纨笑呵呵的说,拍拍她的肩膀,然后继续支着下巴微笑想心事。
  忽然问,她们俩桌上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分别是一线和二线。
  她俩纳闷地相觑一眼,二话不说地抓起电话。
  “喂,我是如花。”
  “你好,我是郝纨。”
  “小纨子。”陶远沉稳好听的男中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惊又喜,“陶……呃,你好、你好……哈,哈哈。”
  谁想得到他竟然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天啊,这简直是太太太意外之喜了。
  “早上吃过饭了没有?”他温柔地问道。
  郝纨一怔,突然又强烈地狐疑起来,“你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你周末翻云覆雨过的情夫!”电话那端的陶远差点给她气死,险险控制不住又大吼起来。
  妈的,他真的会被这个郝家纨子气到得心脏病,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他的声音,难道前天、昨天他们都是做假的吗?
  “喔,真的是你!”郝纨又好笑又尴尬,连忙道歉。“对不起,因为我想你从来没有对我讲话这么温柔过,我一时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昨天对你也很温柔。”他满心不是滋味,很闷地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对不起啦,不要生气,是我猪头。”她满怀歉意,迭声地赔罪。
  “现在身子还痛吗?”他忽地冒出一句。
  她小脸瞬间涨红了,结结巴巴道:“那个……我……不会啦,不会了,呵呵,呵呵,你放心。”
  “为什么讲话闪闪躲躲的?跟我讲话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他故意问道。
  郝纨害臊地低下头,心慌意乱得有一下没一下地枢着电话按键。“呃,这种事情不要曝光好像对你的名声比较好,而且我也怕被全公司的女生追杀呀。”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她还紧张地偷瞄了一眼如花。
  如花的表情变得好奇怪喔,讲电话怎么讲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郝纨不解的暗忖。
  “你有没有专心在听我说话?”陶远不满地问。
  她眨眨眼,连忙集中注意力,“有有有,怎样?”
  “什么怎样?我问你今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你还问我怎样?”他的口气听来非常不爽。
  糟糕,她又惹他生气了。
  “我很想,真的,非常非常想,可是我怕要是给公司的人瞧见了……”她忽然胆小鬼起来。
  “我中午十二点十分去接你,就这样决定。”他径自作出决定,“你什么都别想了。”
  “呃,可是我……”
  “好了,专心上班。记得我们的午餐约定。”他不由分说就挂掉电话。
  郝纨对着嘟嘟嘟断线了的听筒发愣,又是欣喜若狂又是慌了手脚。
  怎么办?她超想去的,但是只要陶大哥一下来找她,那就东窗事发了。
  “郝——纨!”如花激动地大叫。
  她吓了一跳,猛一转头,“怎样?”
  “你跟总经理是不是有暧昧关系没给我们知道?”
  这句话一出口,别说似玉、花好、月圆都冲过来了,连老课长都竖尖了耳朵。
  “什、什么?”
  如花怒气腾腾地双手抆着腰,“你说,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好朋友?为什么这种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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