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慨是他太急于想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谁,才会产生这种幻想吧!
看白震鹏陷入沉思,逸云知道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子。唉,当个好演员是不容易啊!
“卡!”
经过三天的拍摄,第一部广告总算是拍完了。
“逸云,你表现得很好,下次要更努力,知道吗?”导演对逸云表示鼓励。
逸云站了起来,“谢谢导演,我—定会更加努力的。”
导演拍拍逸云的肩,走开去处理别的事。
“不错哦!你真的很有潜力。”书闵和典刚一起来到逸云面前。
“哪里,你们太过奖了。”
“我从不随便夸奖别人,我可是认真的。”书闵义正词严,一本正经。
“既然如此,那我接受你的赞美,谢谢你。”逸云对他点点关。“这些天你跟典刚相处得怎么样,受得了吗?”
书闵戏谑地眨眨眼。
“喂!你那是什么话,我又不罗唆、也不骂人,这么关心他,有什么受不了的?逸云,你说是不是?”典刚向逸云寻求支持。
“是啊,典刚对我很好,我想你应该问他受不受得了我才对。”逸云将问题丢回给典刚。
“逸云肯吃苦,也很合作,跟他合作满愉快的,但……”典刚看一看逸云,又接着说:“他好象还在发育,食量惊人,我一直在怀疑他是否有四个胃?”
典刚一说完,手臂立刻挨了一拳,痛得他龀牙咧嘴。
“活该,这叫恶有恶报,我又不是牛,哪来四个胃。倒是你这经纪人,不放过每一个能和女明星打情骂俏的机会,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逸云幸灾乐祸地说道。
典刚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得天独厚,女人看到我就克制不住的要接近我。”
逸云装出要呕吐的样子,书闵搂着逸云的肩膀,“让那个自大狂继续在这儿自我陶醉吧,我请你吃饭去。”
典刚连忙跟了上来,“有人请客没跟去,岂不太傻了,我又不是傻瓜。书闵,你不怕被逸云吃垮了吗?他可是有四个胃哦!”典刚不知死活的继续调侃。
“俞典,刚刚刚那一下不够是吧!要不要再试一下?”逸云作势举起拳头。
“好了,别跟他计较,为他气死自己的细胞划不来。我们去吃饭。”书闵抚平了逸云的怒气,又向前走,手仍然搂着他的肩膀。
逸云实在很介意书闵放在肩膀上的手,总觉得怪怪的,又很别扭。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谁都自讨苦吃,好好的女人不做,硬要做男人,真是现世报。
坐上书闵的车,逸云松了一口气,她细致的表情,典刚可是丝毫没有放过。
美丽的女人总是引人注意,男人也是如此。
当逸云、典刚、书闵一行三人走进这家名为“玉翠”的餐厅,立刻引来很多人的注目,尤其是女人。
三人都算是英俊的男人,但俊美的方式不一样。逸云恍若希腊神般俊秀,典刚是拥有阳刚之美,书闵是文质彬彬,副有着浓浓的书卷味。
这家餐厅布置得很高雅,柔和的灯光令室内有一种朦胧之美。
他们选了位子坐下,逸云放下桌布,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吁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逸云,听说薇安在追求你是吗?”书闵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逸云口中的饮料差点喷出来,“是哪个闲着没事的大嘴公告诉你的?”他凌历的目光“杀”向典刚。
“好吧!我招了,没错,就是我说的,反正薇安追求你是公开的事实,我不讲,书闵这只老狐独也看得出来。”典刚索性承认。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书闵追问。
“这饮料好喝的很,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逸云企图转移话题。
“逸云,别跟我打迷糊仗。”书闵识破她的诡计。
逸云合作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她是否在追求我,但很照顾我,这倒是真的。这样的回答,不知你是否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但可以接受。”书闵拍拍逸云的肩膀。
“想不到你们才认识短短几天,薇安这大美人就开始追求你,真有你的!”
“谢谢你哦!”逸云没好气的说,“你很羡慕是吗?那让给你好了。”
典刚放下手中的饮料,“其实薇安不错,漂亮又热情。逸云,你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你心动了?那你猎艳高手就快行动啊!相信一定有能力手到擒来。”逸云不怀好意地笑。
“去你的,你以为打猎啊!我的名声才没有那么坏。要说猎艳高手,我可是对你的老板甘拜下风。说也奇怪,他那冷淡又带点傲慢的神情,总令女人对他服服贴贴、死心塌地。”典刚说得神采飞扬。 书闵瞪了典刚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逸云,我看你好像没有女朋友,薇安真的不错,你可以试着和她交往看看。”
“我……”逸云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她也是个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你真的那么讨厌薇安吗?”书闵又问。
“没有,怎么会呢,你别猜了。”逸云急忙否认。“我跟她合作才没多久,哪有心思想这些事。好了,别净在这话题上绕圈子,换个话题好吗?”
“好吧!放你一马。”典刚和书闵异口同声的回了。书闵仿佛施了很大有恩惠。
“是是是,我真是感激得五体投地,只差没痛哭流涕。”逸云戏谑的说。 “哪里,哪里,你就别客气了。”书闵竟然还沾沾自喜。
逸云又好气又好笑地送上一个白眼。她很喜欢书闵和典刚这两个好朋友,也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融洽的气氛。只是一旦真相揭穿,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愿意做她的朋友?
管他的,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她只希望她的排餐快来,她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薇安的确在追逸云。
薇安的热情,逸云都感得到,但逸云不想让薇安越陷越深,因此,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她尽量避免和薇安单独在一起。
对于逸云的拒绝,薇安并非毫无感觉,但她并不在乎,仍然找机会和逸云的接触,希望逸云的明白她的心意。
逸云虽然烦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今天,要拍第二支广告——热恋。因咖啡的小意外而产生的恋情,已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逸云坐在片场的一角,聚精会神的研究分析脚本,直觉告诉她,有一个人正专注的望着她寻找着这不知名的眼光,白震鹏潇洒的身影,倏地跃进她的眼里。
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睛、俊逸的面貌,她的心由来地急促地跳动起来。
白震鹏对逸云打招呼。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他驾车往片场而来。一路上他不断地斥责自己,但仍然管不住自己的身与心。
一踏进片场,逸云正在看剧本,他的侧面看起来如此美丽,专注的神情,使他更加吸引人。
白震鹏为自己的烦恼不已,更要命的是,他时常想像着亲吻逸云的嘴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知对自己发出几百次的严重的抗议,便他的心思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理会他。
导演指挥工作人员的声音猛然惊醒了白震鹏,他匆匆的离开片场,他必须找一个地方,麻醉自己翻腾着情愫的脑子。
逸云看到白震鹏离开,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但敬业精神迫使她将之摆在一旁,专心投入工作。
喧闹的酒吧,丝毫不能影响白震鹏奔腾的思绪。
他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会对逸云,那迷般的家庭老师,有特殊的冲动情慷。 他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该对一个男人想人非非。
但逸云进入他的生活后,许多事情的发展,都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将几张纸钞丢在吧台上,走出喧闹的洒吧。
虽然他目前无法解决这疑惑,但他相信,时间会告诉他一切的。
海风徐徐的吹送,海浪起起落落,一对情侣踏着浪花喁喁细语。
两人漫步在海滩上,凝视着方,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教人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这是广告“热恋”部分的外景,由于逸云和薇安的默契越来越好,很快的,外景部分就完成了。
逸云对海边有一份特殊的眷恋,她爱看海,爱听海的声音,这声音会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而一望无际的海洋,能让她忘记一切世俗的烦恼。于是,当外景队要离开之际,逸云表示她想留下来看海,请他们先回去。
原本薇安和典刚要陪她,但逸云坚持要一个人静一静。
在沙滩上坐了下来,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令她慌乱的男人。
最近她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追随白震鹏的身影,思绪也会被他牵动。而当白震鹏靠近她时,她的心跳更是失去了节拍。这种感觉令她不知所措,扰乱了她原有平静的生活。
她原本是个很注意生活规划的人,但自从踏进白家、几乎离她好远好远了。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细沙,踩着夕阳的余晖,离开优美的海岸。
第五章
“热恋”拍完后,距离拍摄“失恋”还有一段时间,为了躲避薇安热情的追求,逸云都尽量和典刚一起行动。
逸云和典刚两人形影不离,流言也随之而生。传言逸云对女人没兴趣,独钟情于男人,还有小道消息说他和典刚有超友谊的关系。
逸云听了很气愤,对典刚也很抱歉,典刚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说:“无所谓,我不会在意。传这些谣言的人,若不是太无聊,就是嫉妒你的成绩。别在意那些谣言,只要不予理会,它们就会自动平息了。”
经过典刚的开导,逸云也了解演艺圈的黑暗面。对于那些传言,她决定保持沉默,同时也打定主意,等拍完这支广告片,她将不再涉足演艺圈。
白震鹏坐在书房时想起来的有关逸云的流言。不可否认,他有点提心,同时无法相信逸云真是这种人。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导一下逸云,于是请葛伯将逸云找来。
这时叩门声响起。
“请进。”
白震鹏打量着走进来的逸云,棉布衬衫、牛他裤,举止一派潇洒,怎么看都不像是同性恋,那些流言到底从何而来?
“白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逸云立在桌子前。
“没什么,只不过想问你几个问题。请坐。”他指了指椅子,逸云依言坐了下去了。 “好啊!问吧。”逸云坦然地看着他。
“首先我要声明,我对那件事并不排斥。”白震鹏吞了一口口水,“每个人都有选择另一半的自由,但是,如果你的对象跟一般人不一样,会引起很多问题。”
逸云听得一头雾水,“白大哥,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我真的不懂。”
“别提心,我都了解。”震鹏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了解什么?难不成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逸云稍改变一下坐姿,小心翼翼的问:“你知道什么?”
唉!这小子大概是怕他看不起他,不愿承认吧!白震鹏决定挑明了说:“逸云,你是不是同性恋?”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逸云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一股冲动,想把白震鹏丢出去。 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他也信,真不知他是怎么把“白氏企业”经营成跨国事业的。
看逸云沉默了,白震鹏以为她生气,连忙又说:“别生气,白大哥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他拚命想挽回劣势,但平常灵光的脑袋,却在紧要关头拒绝发挥作用。
逸云主动解释,“白大哥,谢谢你的关心。我并不是同性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白震鹏仍不甚相信,“但是……”
逸云吧了口气,“那是别人的恶意中伤。”
“但事出必有因,你说你不是同性恋,那怎么会……”逸云庆幸此刻她手上没任何东西,否则她一定会狠狠的给白震鹏一记。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这男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她站起来,冷冷地道:“白大哥,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话已说得很明白。对不起,我很累,我要云睡觉。”立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
白震鹏对逸云的话仍旧半信半疑,他烦躁地又点上根烟,企图弄清心中重重疑惑。
对于白震鹏是非不分,把那些谣言照单全收,逸云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两人冷战了好几天。
这天,逸云请典刚吃晚饭,向因她躲避薇安而被谣言缠身的典刚道歉,顺便顺便讨论—下最后一支广告——“失恋”的工作时间。
吃完,典刚送逸云回到白家,是十点钟了。逸云放轻脚步走过庭院,深怕惊动其他人。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使其周身蒙上一层神秘的光华。
“逸云。”黑暗中传来白震鹏的声音,逸云一惊,停下了脚步,却不发一言,也不看他,因为她还在生气。
逸云的态度使白震鹏原本忧焦急的心绪,转变成愤怒。
他跨出黑暗,站至月光下让逸云看清楚他脸上欲杀人的怒气。
逸云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手却被白震鹏紧紧拉住了。几番挣扎无效,她转差别对白震鹏说:“白先生,你出来欣赏夜景没有阻止,但我现在只想休息,恕不奉陪。”
白震鹏非但没松手,反而加重了手劲,“你去哪里?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逸云被他不可理喻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自大狂到底想干什么?说她是同性恋不算,现在来找她麻烦。
“说!你是不是和俞典刚出去?”白震鹏向前逼近,逸云闻到属于男性味道,一颗心狂跳起来,但此刻愤怒已凌驾于无措之上。
“放手,你好像吃醋的丈夫抓到夜归的妻子,神经接错线!”逸云破口大骂,想要挣脱被他拉住的手。
白震鹏硬是不放,“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和俞典刚出去?这么晚才回来,想必同性恋一说并非空穴来风。”他毫不留情的指责。
若眼神能杀人,白震鹏不知已死过几回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想不到一个堂堂跨国公司的总裁,竟如此是非不明、黑白不分,阁下的脑袋想必是豆腐渣做的。”
愤怒至极的逸云根本不在乎他铁青的脸公,继续说:“没错,我是和典刚出去,但你凭什么管我?我只是你请的家庭老师,你没有权利规定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