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什么了?怎么汪雅的尸体会流泪的?”
肖忉抬起了头,发现,顺着汪雅的眼角,两行鲜红的泪水流了出来,不知道,是泪,还是鲜血……
第117章:李响的想法(一)
“她还真是可怜。”肖忉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为了挣学费,而去酒吧卖唱,结果被人强奸,而后被当成精神病送入精神病院,最后自杀死了。”肖忉看了看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叹了口气。
李响也看了看汪雅:“真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身世。其实在我们学校也有这样的学生啊,因为没有钱交学费,只好去卖唱,给人家当二奶。”李响从包里拿出来纸巾,给汪雅擦了擦眼角的泪。
“强奸她的是谁?你有没有看出来?这种人,应当给抓起来枪毙!”
“唉,在她的意识中,根本就分不出来谁是谁。只是关于这几段情节特别的深刻而记在脑子中吧。”肖忉把血玉八卦从汪雅的口中掏了出来,用拿了李响找了几张纸巾,擦了一擦。还是感觉不放心,装进口袋里。
“现在把她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么放着吧?”
“也是啊。一般象她这种情况应该立刻就火化的,可是她又死的这么冤枉,要不然就带着震尸符她埋了吧?”李响动了恻隐之心。
“埋了?”肖忉皱了皱眉。他自然也是十分的同情汪雅的状况,可是想想汪雅前一段时间的恐怖情况,肖忉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这份妇人之仁。”还是烧了吧。”
李响也不做声了。陈若水也是一向告诉她,对等异灵,是不可以乱动感情的,到头来只会坏事。
处理起尸体来就好办了。茅山术中自然就有焚尸之咒符,肖忉只是照本宣科,火符打在汪雅的身上,冒出绿莹莹的光亮,汪雅的尸体渐渐的消失了。地上只盛下了一些骨灰。
李响找来几根竹子,分成几小断,把汪雅的骨灰放入了竹子中间的空心。又在地上挖了个坑,把她给埋了。
“汪雅,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找到犯罪份子的。”李响在汪雅的“坟前”说道。
肖忉去不那么想。
要破一个案件并不容易。更何况就汪雅这件案子,他也不想去找汪雅的母亲了。从汪雅残存的记忆中,母亲便是一个很苍老的人,而且没有关于父亲和兄弟姐妹的记忆。这样一个老人,在经受了这样一份打击之后,会怎么样呢?或许经过这几年,她的创伤,至少是在表面上,应该已经痊愈了。如果自己再次找到她,向她打听汪雅的情况,那么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而且这个案件并不难侦破,肖忉已经隐约的感觉到这个幕后的凶手是谁了。从汪雅残存的那点记忆,从精神病院的检查报告,还有汪雅在出院前的突然自杀,肖忉都已经猜出了这个凶手。
整个案件的流程被不复杂,汪雅因为想要交齐学费,而去“一吻订情”酒吧中去卖唱;而汪雅却不肯与酒吧中的客人进行肉体交易,所以酒吧的管理者极度的不满,再之后一个客人强拉她去包间唱歌,被借机奸污了她;那个强奸者本以为给汪雅一些钱便可以摆平此事,终究是一个歌女,可是汪雅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选择了报案;而此时,因为汪雅的情绪比较激动,可能被警察误会,而此时他便勾结心理医生,将汪雅诊断为“精神分裂”,并送进医院;而在医院中,对汪雅进行了过量的镇定剂,并使汪雅长期独自一人处在一间小黑屋子里,使她最终真的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而直到汪雅的母亲要接汪雅回家,这正是这个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只要汪雅一回家,中断了大量的镇定剂的注射,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最终有一天她便会真正的再成到一个正常人,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泡汤了。于是,便出现了汪雅在出院前一天“自杀”的事情。
这不但是强奸,更是谋杀!
之所以说是因为发生在“一吻订情”酒吧,是因为肖忉两次发现汪雅,都是在“一吻订情”酒吧,一个死人,执著的喜欢一个地方,只能说明,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令她刻骨铭心的事情。而对于汪雅来说,自然是强奸这件事情。
“一吻订情”酒吧的那位主管,自然便是乔拓或是赵学军;而能够把汪雅成功的从一个正常人给诊断成精神病的,恐怕就和精神病院里的医生们有莫大的关系了。
突然肖忉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乔拓,本来就是精神病院的一名医生,而他从精神病院辞职,并不是很久的事情!
“你怎么不说话了?”李响问道。
肖忉有些垂头丧气,手无力的发动起了汽车:“没什么。只是感觉汪雅太可怜了。而且她的母亲,恐怕现在都没有办法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
“嗯。”李响垂下了头。”我哥哥去了这些天,我妈妈还是每天在哭。原来我们都对她们不够重视,总感觉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陪她们的时间会很多很多。其实生命根本就是太过脆弱。人和外面的这些树木没有太过本质的区别,死了之后,便化做泥土,什么都没有了。”
肖忉也感觉全身的乏力。他靠在座椅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李响却借机靠了过来,把肖忉的胳膊枕在了头下。
“小刀,你跟我说过,要给我哥报仇,是吗?”李响并没有直视肖忉的眼神。
李响过来投怀送报,肖忉下意识的往回一抽手。可是李响刚才的这句话,最终阻止了肖忉的动作,稍稍一慢,胳膊就被李响给枕个结实。
“嗯。李卓文的案子,我一定会破的。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样找到乔拓。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而赵学军却又疯了。”被李响枕到的那只手不能动,而另一只手肖忉却感觉到无所适从。
自己当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事实证明,只要是男性生理机能正常,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坐到坐怀不乱的地步的。李响的穿的并不多,一经和她接触,肖忉的胯下便急聚的膨胀起来。
第118章:李响的想法(二)
李响仍然歪在肖忉的身上:“我知道。可是乔拓总是一个人,他不可能从人间蒸发掉的。而且‘一吻订情’酒吧是他的产业,赵学军说倒底不过是个打工仔而矣。相信不久之后他就会出现,就算他不出现,海城警方也会找到他的。我相信,我哥哥不会白白的死去的。”
“嗯。”
“小刀,你开冷气了吗?怎么我感觉有些冷?”李响说道。
“没有啊。车在这里都停了半天了,一直熄着火啊。”肖忉说道。
正在犹豫,李响拉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李响本来就穿着略显窄小的T恤(当然,对于女人来说,这自然不算是窄小),下半身穿了七分的低腰裤,这样一蜷缩,腰部早就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下。肖忉的手触及,细嫩滑腻,如同白脂一般。他的手不禁在上面摸索两下。
李响缩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她的双手也环到了肖忉的腰后。
不经意间,肖忉的手随着李响的腰身不断的向上,伸进她的衣服里,插进内衣,转到了她丰盈的胸前。
“嗯。”李响象触电般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拒绝,顺由肖忉的大手在胸上抚摸着,微眯着双眼。
肖忉的嘴巴象李响的唇上印了过去,李响轻张开贝齿,把肖忉的舌头迎入了口中,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肖忉脑子里一片空白,女色当前,最雄性的本能压住了他心底的一切。他把李响的座椅放倒,压了下去。李响的双手仍环在他的背后,紧紧的拥着肖忉。
“爸爸,接电话啦——”
肖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给正的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的肖忉和李响迎头泼了一瓢凉水。肖忉连忙从李响的身体上爬了下来,李响的上衣已经被肖忉褪去,胸前两只雪白小兔子不住的跳动。下面的裤子的的拉链也被解开了,刚刚褪到臀部以下,白色蕾丝内裤半遮半掩的露出了迷人的禁区。真不知道这个电话再晚来几秒中会怎么样。
肖忉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歉意的对着李响尴尬的笑了笑,拉开车门,走到车外。凉风清使肖忉火热的头脑轻清了下来。
“喂,盈盈……”
“喂,小刀,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啊?是不是背着我在和别的女孩子幽会啊?”月盈上来便说道。
因为肖忉工作忙,很多时候都是响过了半天才接月盈电话的,月盈也是知道的,所以这句话也自然是开玩笑的口气。以往肖忉也都是能安全的应对的,可是这一次,肖忉的脸又热了起来,他有一种偷情被抓住的感觉:“哦,没有,我——只是在工作。”
他冷眼看了一眼李响,李响正在车里整理自己的衣服,没有看肖忉。
“就是哦,小刀乖啊,不准勾引别的女孩子,不然我把你的小弟弟切下来。”月盈在电话里装出一幅大人骗小孩子的样子哄肖忉。
“怎么会呢?”肖忉越发的感觉口不对心。
“嘻嘻,刚刚电视剧里的女主人公就是这样说的,我学的象不象啊?”
肖忉又汗!谁知道你在看什么电视剧啊,怎么会知道象不象?
“盈盈,你妈妈今天没事情吧?”肖忉连忙把话题给叉开。
“嗯,她好多了。吃的也蛮多的。这两天也没哭鼻子了。就是——”月盈止住不说了。
“怎么了?”肖忉连忙问。她知道月盈一旦止住话,便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要说。
“嗯,我妈妈,她说,想去看看爸爸——”月盈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你为难,可是……”
肖忉也沉住了。
月盈的妈妈要去见唐忠,本身来说,有老学长刘伟志在看守所里,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月盈的妈妈身体刚好,万一因为见到唐忠一激动,再犯病了可怎么办?
“你妈身体?”
“嗯,我也知道。可是我妈她这两天就是念叨过两次,虽然也没明着说非得让你帮忙,可是我知道她非常想去看看爸爸。小刀,你能不能……?”
“好吧,盈盈,我试试看。尽量让你妈可以和你爸爸见上一面。”
“小忉,……,谢谢你。”
“傻瓜,怎么又对我说谢谢啦?”……
接通了刘伟志的电话,把这件事情和刘伟志一说,没想到刘伟志马上就答应了:“行,没问题。那老东西去出差还没回来。我可以让他们见一面,但是,规矩你是知道的。”
肖忉答应道:“是的,我全明白。”
所谓规矩,当然除了看守所内部的一些规定之外,自然还有对于刘伟志自己的一点“规矩”,事实上,重要的当然是后者,因为在押期间让亲属探望,本身就是不全规矩的。
李响也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肖忉上了车,看着李响,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而李响倒栽葱表现的极正常,仿佛刚刚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月盈给你打电话?”
肖忉点了点头。
“你们俩还真恩爱。走吧,我们回去吧。”
肖忉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开车,回到了海城,因为天色已晚,两人找了间宾馆住下。
第119章:再看唐忠
李响虽然不用上学,可是去和月盈她们一起去看唐忠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告诉肖忉今天她会去看一下“一吻订情”酒吧的情况。
肖忉知道这个女人虽然现在法术也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刑破的经验,但是凭她的头脑,或许倒真的对案件有什么发现。
接了月盈和月盈的母亲,几人又到了看守所。
这是第二次来了,门口的保安还记的肖忉,和肖忉打了声招呼,告诉肖忉刘所长现在就在办公室里。
肖忉点头致谢。
找到了在二楼办公的刘伟志,又客气了几句,刘伟志又领着肖忉他们到了唐忠的看押室。
唐忠正在床上倒着,和上次不同,他马上就发现了门外的肖忉几个人,从床上起来。
刘伟志把几个人领进去之后,又对肖忉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还象上次一样吧,我把你们锁在里面,你们谈完之后再给我打电话。”
肖忉马上笑道:“刘哥,这次我看你就别锁了吧。一会儿我和月盈到门外,没问题的。”
刘伟志看了看唐忠,想了想:“好吧。那这次就不锁了,但是时间不要太长啊。”
肖忉连忙道谢,把刘伟志给送了出来。
“爸,妈妈来看你了。”月盈闪到一边,唐太太出现了唐忠的面前。
“唉,你怎么来啦?”唐忠看到自己的老婆也跑到这里来看自己,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家里,这一次却在这种地方。让唐忠感觉到有些难过。不过经过了这些天的看押,唐忠的脑袋也早就转过弯来了。
“没什么。过几天可能就会变冷了,给你带了两件毛衣。”唐太太拿过包,拿出来两件毛衣,一薄一厚,都是手动织的。
唐忠接过画,放在了桌子上。”这几天天还热,暂时还用不到。就是你得注意一下身体,可千万别忘记了吃药,前天我还听盈盈说你病了。”
“现在盈盈回来了,总是盯着我吃药,想忘记都不行了。”唐太太拉了拉月盈的手。
肖忉在门口站了一下,看着里面仨个人说了一会话,又推开门,冲着月盈晃了晃手。
“妈,爸爸,小刀叫我,我先出去一下。”月盈知道肖忉的意思是让自己的父母谈一谈。
唐忠点了点头。
肖忉和月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里面唐太太和唐忠坐在床上聊天。
“爸爸真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弄那两百万啊,不然的话,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月盈低声的说道。她早就忘记了唐忠把自己赶走的事情。
“或许他也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直到现在唐忠还没有交待那两百万的去向。只是说打算交给司兴然买禹王头的,可是那钱到没到司兴然手中,而买来禹王头做什么,唐忠还从来也没有说过。
“小刀,我想,这件事我能知道。”月盈低着头说。
“啊?”肖忉跳了起来。”你知道?”
“嗯。其实你也知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后来有一个算命的说我是童女,你也知道;当时说是已经花钱换过童了,可是直到我上大学前身体还是不太好。后来爸爸又有算命的给我看,结果说我这个童女是前生的冤孽,几乎没有办法解除的。这样一直到爸爸和乔拓司兴然他们聚会中,谈起了此事;司兴然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据说接触过一些日本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