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感觉到愤怒,然后感觉到悲哀,接下来感觉到痛苦,她不希望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失去,甚至,李岩脸上那厚厚的白粉,让她觉得恶心,她不禁想:如果他抹干净脸再来这样对我,也许还容易接受一些,现在这样子的他,简直真的像一个**的坏太监,我不要和这样的人发生那种事。
她终于明白到了,女人在被人凌辱时,那种恨不得去死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五六九萌、懂了吧
第一更
…………
愁美人终于体会到了那种痛苦,那种被人制住之后,违背她的意愿,而强行将她推倒时那种屈辱感,那种恨不得去死的伤疼。
她心里忍不想道:原来,女人被人**时,是如此难过的。难怪江湖人士们说起采花贼,都恨不得杀之后快,难怪李岩会如此强硬地非杀郑克爽不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可是现在明白也太晚了吧,他马上……就要夺去了我最珍视的东西了……
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李岩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咬着牙,狠狠地道:“你对我作完恶事之后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杀了你的……”
李岩冷哼道:“你杀得了么?我现在就要夺走你的**,看你怎么杀我。”
愁美人心中冰冷,双眼紧闭,只能屈辱地等待着那个决定姓的时刻到来。不过她等了半天,却迟迟感觉不到被进入和被撕裂的那种疼痛感……
睁开眼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岩已经松开了制住她的手,退开到了三尺之外,用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她。看他表情平静,根本就不像要做恶事的样子。
愁美人赶紧用左手捂住敞开的衣襟,右用手将自己的裙子理顺,委屈地道:“你……你怎能如此对我……呜……”说到最后,她突然哭出了声来,其实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一直背负在肩膀上的东西如此的沉重,家国之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也将她锻炼得比一般女人坚强数倍,刚才她在快要被凌辱之时,也只是闭上了眼,并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但现在发现安全了,李岩好像只是在和她开玩笑,她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李岩道:“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实质上的事,就是让你体会了一下嘛。只不过动作做得粗暴了点,这是为了增加逼真感,让你更加入戏,咳……不然你也不会有临场感。”
愁美人呜咽道:“什么临场感不临场感的,我……我……我当场吓坏了……还真以为你要对我……做那种事……呜……”
李岩道:“好啦,我为刚才做的事向你道歉,你要打要骂都行,但现在你应该也明白了,郑克爽做的事是多么的可恶,他该不该杀,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了吧?”
其实不用李岩再说明,愁美人也明白过来了,一个女人在受到那种对待时,心里有多么的难受,恨不得将侮辱自己的男人大卸八块的心情,她刚才算是深深地体会过了。她刚才甚至说了一句:“你对我作完恶事之后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杀了你的……”
愁美人这次再也没有了对李岩说什么的理由,她轻叹了一声,再一次跪倒在地,但这一次没有跪在郑克爽的尸体前面,而是对着东南方向跪下,道:“国姓爷,属下对不起您,但您的子孙实在有取死之道,属下也不能一味地维护他,您老人家在天之灵,请一定要明鉴。”
“这样就对了嘛。”李岩笑道:“我发现师父还是挺讲道理的女人,真是一点就通。”
愁美人心中暗想:虽然说是一点就通没错,但你点醒我的方法是不是太过火了?虽然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但我的**被你看光了,**也被你摸了几把,你还脱了裤子来吓我,那东西也被我看到,害我的眼睛也不纯洁了,这事情我现在不和你算,回头慢慢跟你算账。
她转念又想:可是这笔账要怎么算回来呢?你假装要**我,吓得我魂飞魄散,这种事用普通的报复方法只怕不太解气,我得想个什么好法子让你尝一尝同样的恐惧。
她并不是一个像黄蓉那样诡计多端的女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报复回来的方法,只能留着以后再议了,当下赶紧整理好衣衫,将自己重新打扮得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脸蛋还有点苍白。接下来在山洞深处挖了个坑,将郑克爽和冯锡范的尸体掩埋了,又在坟前行了个礼,这才跟着李岩从油中出来。
两人在洞中耽搁的时间可不少,出到洞外,陈圆圆母女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阿珂一见李岩的面,立即质问道:“喂,你们在洞里搞什么名堂?这么久才出来?”
李岩道:“我把那两坏蛋零碎割了,后来又挖坑埋掉,所以花了点时间。”
阿珂哦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但陈圆圆就要精明得多了,她看了看李岩,又看了看愁美人,心想: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上次李公公已经抓住了这个女人,但她现在却活蹦乱跳的没半点问题,他们在山洞里究竟在做啥?
她的心中颇多疑问,但她却绝不会去问,秦淮边长大的艺**,哪一个不是精于世故的?不该自己知道的事,绝不要去问,知道得多了,反而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四人一起回到尼姑庵中,李岩便向陈圆圆母女道:“现在事情已了,恶人们暂时也没招了,你们两人安安心心在这里等着,过一阵子,我那个叫李岩的朋友会来带你们走的。”
陈圆圆福了一福道:“静候公公的朋友大驾光临。”
李岩这才带着愁美人离了尼姑庵,重新回到钦差行馆去,一路上愁美人都默默无语,她心里还在盘算着被李岩看了**,摸了**,做了些过份的事,要如何报复回来。李岩倒是没注意到她在想什么,要知道女人的心思是最难猜的,以李岩的情商想要搞清楚女人在想什么,起码还得十年的特训才成。
到了行馆,便接到卫兵的消息,说是桂公公请李岩到后院里相见。李岩注意到卫兵传的话里只请了他,没有请愁美人一起,便知道麻花辫妹子有什么私密话儿要和他说,使和愁美人分开,径直来了后院的里屋。
刚一进去,就见麻花辫妹子兴奋地跳过来,将他拉住,李岩不禁笑道:“你在高兴个啥?”
麻花辫妹子嘿嘿笑道:“今天我到吴三桂那大**的书房去玩儿,看到他的书桌上放着一本书,就顺手偷来了,你看看这是啥……”说完就从怀中摸出一本厚厚的经书来,李岩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四十二章经》么?
时间隔得太久远,李岩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当初他刚来这个位面时,第一个参与的任务是击杀鳌拜,直接就进入了《鹿鼎记》的剧情中,随后他在《鹿鼎记》的相关情节中得到了七本《四十二章经》,只差这最后一本,就可以合成藏宝地图一份了呢。
现在看到这本书,记忆立即回流,李岩不禁喜道:“最后一本经书,太好了,咱们的藏宝地图可以合起来了。”
麻花辫妹子嘿嘿笑道:“我厉害吧?你怎么谢我?”
李岩笑道:“咱们之间谁跟谁啊?说什么谢不谢的?”
麻花辫妹子嘟起了小嘴,心里暗想:辣块妈妈的呆头鹅,你就说奉上一个感谢之吻,乘机亲我一下嘛,我不会拒绝的,笨死了。
她愤愤地拍了一下经书道:“不谢我就不给你。”
“少来这一套,快拿来。”李岩一伸手就从她手中夺走了经书,情商低的孩子伤不起,麻花辫妹子索吻不成,宝物被抢,险些被郁闷死,不过她是个很输得起的女孩,不记仇,骗吻不成,也就不再追究了,趴到桌上,双手托住下巴道:“快把里面的地图碎片取出来看看。”
李岩将书封面里的羊皮纸抖出来,又是好大一堆,他解开自己的小包裹,从里面拿出以前得到的碎片,与这些新得到的碎片放在一起,足足好几百块羊皮碎片,要把这些碎片全拼接起来做成地图,那可真不是件简单的活儿。
麻花辫妹子顿时就不爽道:“我的个天,这么多碎片,这要拼起来得花多少时间?这事儿我可不干,你别看着我!”
李岩当然知道以这货跳脱的个姓不适合玩拼图,在《鹿鼎记》原著中,玩拼图的是双儿小丫头,韦小宝可没出一分力气,这事情让韦小宝做也不合适,得心思细腻,舍得用心的小姑娘才做得好,不是她这种大大咧咧,喜欢捣乱的女人做得了的。
可是,现在双儿被留在黑木崖读书,手边没有心细如发的女人可以用啊。
李岩默想了一下现在身边的女人,黑长直御姐左冷禅,那是做大事,玩阴谋的,拼图这种小事还是不要劳烦她老人家了;洒脱妹子令狐冲,那也是个不羁的主儿,叫她喝酒还行,拼图这种事,算了;骨感姑娘欧阳克,这个人弄弄毒蛇还行,让她拼图,也省省心吧;扭曲妹子田伯光,这个好像……也不太靠谱。至于萧秋水那四个不靠谱的姐妹,李岩更是直接忽略。
难道,拼图这种事,得靠我自己亲自动手?李岩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懊恼,这种事也太坑爹了,粗手大脚的男人来做,伤不起啊。
正在郁闷的时候,一个天地会的好汉在外面敲了敲门,低声报道:“李香主,沐王府的人把小郡主和方怡送过来了,说今天是良辰吉曰,请你们尽快完婚。”(未完待续。)
第五七零萌、**一刻值千金你到底懂不懂
第二更
…………
一个天地会的好汉在外面敲了敲门,低声报道:“李香主,沐王府的人把小郡主和方怡送过来了,说今天是良辰吉曰,请你们尽快完婚。”
李岩“呀”了一声,这才把这件事情给想起来,怎么差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小郡主也就罢了,那个妹子暂时还没有感情基础,娶她主要是为了搭送的方怡……想到这里,李岩不禁有点汗颜,感觉自己的节**真是越来越烂了,居然为了个搭送的丫鬟而娶个小姐,这行为简直是烂人行为啊,放在后世,绝对被万夫所指,被天理不容。但在这个位面,却成为了一件天经地义之事,这时代还是包办婚姻,男女之间没有感情基础问题不大,结了婚洞了房之后慢慢培养才是主流。
想到这里,李岩突然心中一喜,正愁没有心灵手巧的乖乖女帮自己拼图,小郡主和方怡绝对是合适的人选嘛,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瞌睡就送枕头来。有这两个妹子帮我完成拼图,肯定是事半功倍,哈哈。
李岩赶紧迎出行馆,只见街上放着两顶轿子,还有许多挑夫挑着嫁妆,这就是可怜的沐剑声小公爷砸锅卖铁险些卖肾才凑出来的嫁妆了,古人的心眼就是老实,明明李岩给了他许多彩礼,他只需要用这些彩礼钱去买嫁妆就行了,但沐剑声硬是忍着没动那彩礼钱,非要用自己的财力来弄嫁妆,结果弄得他吐了好几斤血,才给妹子光光鲜鲜地弄了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嫁妆出来。
李岩哪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他迎出行馆,扫了一眼挑夫们挑着的大包小包,不禁有点汗颜,天啊,带这么多东西怎么走江湖?这里的事完了之后,我还得去大理无量山呢,你这一堆破烂哪里带得走。
要是沐剑声知道李岩说他吐血凑出来的嫁妆都是破烂,只怕得哭死过去。
几名骁骑营的辫子兵过来道:“李公公,这些人说是来见你的……”说完又细声道:“公公,轿子里坐着两个少女,也说是来找你的,这是怎么回事?”
李岩当然不能在骁骑营的辫子兵面前露出马脚,于是嘿嘿一声笑道:“这两个女人是咱家买来伺候咱家生活起居的。”
那辫子兵仿佛心领神会般地笑了笑,心想:太监弄来的老婆么?这事倒也不少见,有许多大太监都取了老婆,还收养了义子,义孙什么的,就是图死了之后有人给自己送葬烧纸,可笑得很。不关我们的事,不管为妙。
于是辫子兵们就不再过问,像这种事,是有着潜规则的,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就可以相安无事,如果你非要拧着太监不能娶老婆这事儿说理去,当心满朝太监一起和你拧起来,到时候你只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份儿。
骁骑营的辫子兵们十分懂事地围成了一个圈,将两顶轿子保护起来,不让外人看到,然后悄无声息地送进了钦差行馆,安置在后院静室之中,然后所有辫子兵都心照不宣地退出了后院,躲得远远的。管你太监要怎么玩少女呢,这事儿咱眼不见心不烦。
李岩这才走到轿前,掀开轿帘,先一步将方怡给迎了下来,低声道:“委屈你们了,嫁入我家门居然这么不风光,就像做贼似的。”
方怡低声道:“这怎能怪你,你在清宫里卧底,做的是不能见光的工作,我既然嫁给你了,是你的人,就要和你同甘共苦才是,婚礼风不风光,一点都不重要。”她这话说得挺悲壮的,颇有点后世建国初期,地下党夫妇一起为国出力时那种沉重感。
李岩汗了一把,又到小郡主的轿前,轻轻掀开轿帘,只见小郡主满脸通红地坐在轿中,轿帘刚掀开,她就把脑袋低了下去,显得娇羞不已。
李岩对她招了招手道:“下来吧,别害羞了,咱们抓紧时间……今晚上够得忙呢。”
“抓紧时间?”小郡主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响:他说的抓紧时间,是**一刻值千金的意思吧?那……我岂不是马上要到**去伺候他了,好紧张啊好紧张……
方怡对她投来一个鼓励的眼神,像这种小姐与丫头一起嫁入新姑爷家里的第一晚,肯定是没有丫头的份儿,一定是小姐先和姑爷洞房,今晚的主角,注定会是小郡主。但偏偏小郡主是个对这方面完全空白的清纯妹子,对这种事心里还感到畏惧。
她求助似地看向方怡,只用口型,无声地向方怡说道:“还是你先吧……今晚你伺候他,我躲在屏风后面学习学习。”
方怡哪会和她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也用口型说道:“你是郡主,是我的主子,当然是你先……别害怕,那种事也就那么回事……”
小郡主的脸蛋涨得通红。
李岩却完全不懂这些少女的细腻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