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这样才能护得她的周全。
安排好之后,任劳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皮鞭,笑道:“秦相让我们逼供一下这个假岳飞,看他和真岳飞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诸葛先生那家伙屁用没有,半点有用的情报都没能从这家伙嘴里逼出来,得看咱们的手段了。”(未完待续。。)
第八六九萌、把她翻一面
第一更
…………
“要逼供?”李岩心里咯噔一声响,这下柳随风可惨了,要不要出面阻止?帮她?李岩的念头刚刚一起,便立即打消掉,他如果是秦桧手下的红人了,也许还能在这种事上发发言,但他现在初来乍到,正是要博取信任的时候,如果为了一点小事就引来秦党的怀疑,那就不利于他真正救人的时候了。
只见任劳将手里的鞭子像旁边一递,正好递到李岩面前:“你去打……”
李岩大汗:“这个……咳咳……我新来乍到的,这种过瘾的事,倒是不太方便与前辈们争抢,还是你们打吧。”
旁边另一名黑衣汉子笑道:“他不来我来打,我就喜欢用鞭子抽人的那种痛快感。”
任劳任怨一起笑了:“你小子简直是个变态,不过天牢里就需要你这种变态,这样才能收拾得下犯人。”说完将鞭子递到那汉子手中。
李岩转过头去,不忍观看,只用耳朵听着,不多时,就听到那汉子挥舞皮鞭的破空声,随后是鞭子落在柳随风身上,发出那种让人心里极度不爽的抽击声,还有衣衫撕裂的声音。
“这小子倒是硬气,吃了两鞭连哼都没哼。”那黑衣汉子笑哈哈地道:“秦相要问你话,你乖乖地答,不然鞭子让你吃个够,你若好好的说了,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是受什么人指使来坑骗皇上的?说……是不是真正的岳飞叫你这么干的?他现在躲在何处操控这一切?”
只听柳随风用一个很沙哑的男声道:“没有人指使我,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你是傻逼么?若是岳元帅指使我来,他还不如自己来。”
这句话顶得黑衣汉子楞了楞。世人都不知道岳飞其实是女儿身。只有李岩一人知道罢了。在这些不知情的人眼中看来,如果岳飞真要坑骗皇上,他自己亲自来不就行了?何需指使一个手下伪装成自己?
黑衣汉子被这句吐槽呛得不行,退了两步,转头对着任劳任怨道:“两位大人,这家伙说的话有道理啊,咱们逼供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任劳任怨没好气地骂道:“你傻逼么?管他是不是岳飞指使来的,秦相要的是把罪名安到岳飞头上。只要这汉子承认了他是岳飞派来的,那秦相就可以上奏皇上,给岳飞安上欺君之罪,甚至更进一步给他安上谋反之罪,嘿嘿嘿,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叫他有家回不得……秦相就能拔掉一颗眼中钉、肉中刺。”
周围的几个新手黑衣汉子一起恍然,赶紧拍马屁道:“秦相真是高明。”
李岩也没好气地跟着他们假装拍马屁道:“秦相神机妙算,世人难及。”心中暗骂:不作死就不会死,秦桧你丫别落在我手里。
黑衣汉子重新执起鞭子。走回柳随风声前,扬鞭指着柳随风道:“小子。听清楚了吧?你痛痛快快地承认是岳飞支使你来的,咱们就好说好商量,马上给你好吃的,你要是不肯,嘿……鞭子抽在身的感觉不好受哦。”
李岩借这个机会看了柳随风两眼,只见她刚才吃的两鞭,应该是抽在腰身和前胸上的,最外层的外衫被鞭子抽出了两条裂痕,但里面还有中衣,所以不至于直接就露肉。他暗叫不妙,这是要继续抽下去,衣服抽烂了,柳随风是女人的事岂不是就暴露了?那时什么都完蛋。
柳随风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中略见一丝慌乱,但很快就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了起来,哼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出卖岳元帅,你们要抽要打随便,但休想我诬陷岳元帅……”
任劳骂道:“伪装岳飞来骗人的家伙,还敢装出一幅很为岳飞作想的样子,你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么?给我打!”
黑衣汉子挥手一鞭,啪地一声响,鞭子从柳随风的肩头上斜抽下来,挂过胸膛……这一下显然是极痛,柳随风的身子弓了弓,但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衣服,只见外衣上又多了一条裂痕,虽然不见得立即就会暴衣了,但这样多抽一阵子,铁定衣服不保。
柳随风心里惨哼了一声:完了,虽然诸葛先生帮了我,给我了改头换面的机会,但这衣服……终究是扛不住各种严刑拷打,只怕我清白终究是不保的。但是,总不能为了自己的清白,就去出卖岳元帅吧?如果让秦桧找到了借口陷害岳元帅,我就成了千古罪人,那可就不是区区清白的事了……
她咬了咬牙关,道:“就算我身受七难八苦,也绝不会配合奸相,你们有什么手段只管用上来。”
任劳任怨摊了摊手,黑衣汉子再一次挥起了鞭子:“老子看你能嘴硬多久,打到你说……”
这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一个声音道:“等等!”
众人一起回头,只见说话的正是李岩,任劳奇道:“河马散人,你干嘛叫我们等?”
李岩被“河马散人”这个名字震了震,但马上想起来是自己胡说的名字,汗了一把,道:“各位同僚,我觉得这么劈头盖脸的正面抽鞭子不太好。”
任劳冷哼道:“哪里不好?你莫非想帮敌人说情不成?”
李岩道:“那怎么可能,我想说的是……这家伙就算是条硬汉子,但被咱们泡制一番之后,早晚也会松口投降的,那时候秦相带他去见皇上,皇上一看,这汉子打得满身是伤,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怕会怀疑秦相屈打成招,就不会相信秦相说的话……秦相回来肯定得把火发在咱们头上,怪咱们行事不够周密。”
任劳任怨一听这话,顿时就楞了,想了半天,不禁大汗,李岩说的这番话还真是有可能的,这一对兄弟阴险有余,计谋却不足,当下一起问道:“河马兄弟,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岩摊了摊手道:“我看还是把他翻个面,打后背吧。所谓打人不打脸,就是这个道理。”
任劳任怨一听,有理!两人不禁道:“河马兄弟,还是你机灵,我们差点就犯了大错,坏了秦相的好事。”两人一起下令道:“去,把假岳飞翻一面,抽他后背。”
李岩这才松了口气,同一时间,柳随风也松了口气,要知道抽后背和抽前面就不一样了,后背的衣服就算被抽破几个口子,露出背部的一小部份肌肤,也不会暴露她的性别,因为鞭子抽坏衣服的同时,也会在肌肤上留下血痕,就不会被人看出来她背上的肌肤细嫩如女子一般,相对来说,更利于隐瞒身份。这和抽前面完全就是两回事,如果胸前的衣服被抽出一条口子,哪怕只露出一点点胸部,也会立即被识破女儿身,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柳随风不禁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河马散人”,心想:这人居然帮了我一把,不知道他是有意帮我,还是无意帮我,看他这幅样子,应该是无意中帮的吧。
两名黑衣汉子走进牢房,将柳随风翻了一转,她穴道受制,又几天没吃饭,无力反抗,被翻过来,双手抱着柱子捆好,那黑衣汉子挥起鞭子,啪地一下抽在她的背上。
李岩又一次不忍观看,侧开了头去,只听到牢房里啪啪啪的鞭声不停地响起,柳随风倒也硬气,居然一声也不吭,牢房里只是回荡着鞭子抽在人体上的啪啪声,以及衣衫碎裂的裂帛声。
“嘿嘿!”那抽人的黑衣汉子边抽还边笑道:“只要承认是岳飞指使你的,马上就不用挨抽了……还有好酒好菜,你可要想清楚了。”
柳随风依旧不吭声。
于是鞭子声响得更急,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一个黑衣汉子打累了,居然又换了一个上去,李岩实在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只见柳随风背上的衣衫已经被打出了十几条横竖的裂痕,里面的中衣也碎了,衣衫的缝隙里露出了肌肤,但那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血痕,倒是看不出来是女人的后背。
李岩轻叹一声,又转开了头。
一直打到了第三个黑衣汉子手打软了,地道里走过来两个黑衣汉子,给任劳任怨和李岩等人送来了饭食,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公务员待遇当然是不错的,在工作餐上一目了然,至少比黑木崖的学生们吃的伙食高档两千多倍。
当然也有柳随风的饭,却是一个黑色的窝窝头。
任劳任怨和一群黑衣汉子吆喝着坐下,围成一圈,大鱼大肉,胡吃海喝起来。牢房里的柳随风却软绵绵的,也不去吃窝窝头,看起来似乎没啥动静了。
李岩吃了两筷子之后,横了一眼牢房里的柳随风,低声道:“两位任大人,这犯人会不会就这么死掉了?”
任劳笑道:“哪有两鞭子就抽死了的?”
任怨也笑道:“没这么脆吧?”
“可是没动静了呀……”李岩道。
任劳笑道:“挨了鞭子的犯人都是这样,趁着咱们吃饭的时间,他也要赶紧回口气儿,一会儿好接着挨鞭子嘛。”
李岩道:“如果他死了,秦相会很生气吧,咱们要不要……给他治疗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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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零萌、打扫厕所去吧
第二更
…………
李岩道:“如果他死了,秦相会很生气吧,咱们要不要……给他治疗一下?”
这话一出口,立即惹来一片怀疑的眼光,任怨的眼光变得犀利,一幅随时要对李岩出手的样子道:“河马散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给犯人治疗?嘿……你莫不是哪里混进来的奸细,想要救这人出去的吧?”
李岩心里咚咚的跳,要是在这里暴露,外面天牢大铁门一锁,御林军围上来,他就死定了,他可不是燕狂徒。不过紧张归紧张,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动,不见半点动摇,淡定自如地道:“任大人,我哪可能是奸细啊?我是为大伙儿着想……我记得有个酷刑叫凌迟,就是把人割三千刀慢慢割死那个玩法……就是一边割,一边给犯人治伤,这样才能保证犯人一直活着,不断气,让他痛苦到生命中的最后时刻。”
他笑道:“这假岳飞也应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白天抽他鞭子,晚上给他治伤,这样第二天抽起来才带劲,不然抽上一两天之后,肉都抽烂了,他痛得也麻木了,那抽起来岂不是不痛不痒,一点都没劲了?”
“咦?有道理啊……”任劳任怨同时道:“说得太对了,他妈的,我们差点都搞错了,像这样抽鞭子,还真是抽不了两天他就会麻木了,到时候连疼痛都不知道,我们还抽个屁,你这家伙真是太机灵了。好,谁去给假岳飞治个伤?”
一群黑衣汉子都摇头道:“叫我们打人杀人还行。给人治伤这种事。谁有那耐烦心?”
任劳笑道:“不耐烦也得给我做。这是为了秦相出力。”
任怨从怀中摸了一瓶伤药出来,武林人士身上有金创药倒也不奇怪,好几个黑衣汉子都有,但大伙儿都懒得出手。
李岩本想自告奋勇去给柳随风涂药,但生怕惹来怀疑,只好闭嘴不说话。任怨的眼光却转到他身上,道:“是你提的主意,就由你去实行吧……”
李岩这下不用担心被怀疑了。便道:“好吧,为秦相出力,也是小人应该做的。”他接过金创药,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空气中有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儿,都是柳随风背上的伤口散发出来的,李岩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柳随风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道:“嘿,是你这阴险毒辣的家伙过来了吗?你提的好主意……嘿嘿……有种一刀杀了我。”
李岩不搭话。伸手挖了一块金创药,这是一种软膏似的药。需要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他便将药涂在了柳随风后背一条长长的伤口上面,用很轻柔的力道,将药抹散开。
柳随风感觉到后背被男人轻抚,伤口**辣的疼痛慢慢消散,变成一种清爽……这金创药倒是满灵验的。毕竟是任怨拿出来的药,属于公务员的福利,比普通百姓用的金创药着实要高明许多。她怒道:“我不要治伤,杀我……快杀了我……把人打伤又治好的拆磨,这算什么狗屎?”
李岩借着抹药的机会,将嘴巴凑近到她耳边,低声道:“打伤了再治好虽然痛苦,但却比被打死了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打伤再治好,治好再打伤,痛苦地活下去,终究还有机会……”
这句话说的声音极低,只有柳随风一个人听到,她身子一僵,仿佛不敢置信李岩说出这样的话,心中顿时一喜,暗想:原来是自己人,莫非是权力帮派来救我的?很有可能!
她正打算低声问:你是不是权力帮派来的吗?但话没出口,又立即收了回去,心想:奸相阴险无比,诡计多端,说不定是派一个人来假装好人,套我的话。我一旦把权力帮三个字说出来,那就是不打自招了。
柳随风咬着下唇道:“不需要你在这里假装好人。”
李岩低声笑道:“好了,别嘴犟了,活着还有希望,说不定哪天我就救你出去了,若是死了……那你就连嫁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嫁……嫁人?”柳随风一听这话,当真是大惊失色,原来自己是女人的事,已经暴露?那……那可就糟了,这人如果真是权力帮派来救自己的还没事,或是奸相手下来诓骗自己的,那就说明奸相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搞不好……转眼就被人摆成了十八般模样。
柳随风想也不想,立即道:“拳就是权!”
李岩听了一楞,这啥意思?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权力帮中的切口……如果对上,就说明是自己人,如果对不上……那就……可是他哪知道权力帮的切口?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对上嘛。
李岩心想:我干脆告诉她我是李岩算了。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吧,告诉了她我的真实身份之后,也会给我增加一些危险,万一这家伙受刑不住,把我给供出去了呢?毕竟我和柳随风的交情算不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