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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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官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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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森明明知道自己是逞一时之快,把一切供出来之后,他跟桑妮也就完了,他在克里昂家的地位也完了。
  可是他就忍不住要说,他对海蓝愧疚,对桑妮一样愧疚,而他对自己为财富不择手段的行径不只一次感到厌恶,在他的行为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之际,他对桑妮说出实话:
  “你不知道我为会娶你?我告诉你吧,因为你爸爸答应只要娶了你,他的所有事业就是我的,你说这个诱惑不大?”
  她整个人像张纸似地站在墙上,脸色发白,喃喃地说:“原来你也是……为了我的钱……”
  “没错,你现在懂了?”他恶狠狠地道:“不过为了这些财富地位,我也付出一笔昂贵的代价,你懂吗?那代价就是你,还有我们这椿毫夫爱情的可怕婚姻!”
  桑妮再控制不住自己,她举手来,甩了他一巴掌!
  伊森对自己挨的这一巴掌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好像是当赏还他对他的愧疚似的。他冷冷地看她一眼,冰冷的蓝眸丝毫不带一点感情,扭头走出了屋门。
  “不,不——你别走,你别走!”桑妮忽然像是后悔似的,追在他身后满脸是泪地大吼:“我没有要你走啊,你回来——”
  然而伊森头也没回,笔直地走了出去。
  桑妮闭上嘴,不再喊叫,双腿软软地坐下去,掩面痛哭。
  她这一辈子从来不奢什么,也没有过分的希冀,她唯一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她的美容沙龙和伊森对她的爱。
  而在今天晚上,支持她生命的两个事全都在瞬间粉碎,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依靠什么。
  在她身边,被伊森打落在地的几条名贵金鱼平躺在地,翻着白肚苟延残喘,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死……空间里除了桑妮的哭泣声,似乎就只剩下金鱼即将窒息的心跳声……
  第九章
  岑海蓝在港口边,费了好久一番工夫才找到一个愿意出海的船家,等她终于到达小小时,早就已经不晓得几个小时过去了。
  虽然早已过了午夜,可是岑海蓝还是硬生生地敲开房屋仲介商的大门,她总找要地方睡。
  岑海蓝冲着那头微秃的经纪人说:“我要租一间度假小屋。?
  那个经纪人穿着睡袍,打着可欠,“天哪——现在的人都流行半夜租屋度假的吗?”
  嘴里虽这么说,不过他似乎已经清醒了样子,抓起一串钥匙,便带岑海蓝去看房子。
  “我不必看那么多房。”天冷,岑海蓝双手抱胸,眼睛盯着那一大串钥匙。“我要‘沙特之屋’,3号。”她说出她记孔中的门牌。
  经纪人很快地丛丛肩,“对不起,换别间吧,那间有人住了。”
  “可不可跟那个换?”岑海蓝问了个傻问题,可她真的只想住那间——当初她跟伊森一起住过的那间。
  “小姐,现在是半夜耶!”经纪人瞪着大眼,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不过……那间的房客,好像也比你早没多久住进去的样子。”
  “真的?”岑海蓝兴起一丝希望,拖着经纪人的手就走,“走,我们去拜托他换房间!”
  “叹——”他止住脚步,猛摇手,“这种事我们不做的啦,如果你执意要换你自己去跟人家说,有空如果答应,你再来告诉我。”
  岑海蓝眼看是拖不动他了,没辙,只好再确定一句:“你说的,只要那个答应,就换给我呀!”
  “是啦是啦!”经纪人又打了个大呵欠,他很不明白,那么间房子为什么她就执意要那间,不过现在应该是他的睡觉时间,他没有脑子多问了。
  岑海蓝离开经纪人,自己慢慢往小屋走去。她忽然觉得好笑,她这样搞,搞不好等她终于租到那间屋地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她连住也没时间住,搭船又得回走L。A。赶上班。
  不过只为了心中一种奇妙的情愫……她就是想。
  那一幢幢度假小屋,不管有没有人租用,看样子都已经熄灯,是一片黑,唯儿岑海蓝要的那一间还亮着灯,她兴奋地加快脚步,往那间屋子走去。
  在距离屋子几步路之遥,岑海蓝却倏在停住脚步,那屋前站了一个男人,就是那个跟她抢屋子的人吧?霎时,岑海蓝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她只认识一个像他那样高壮的褐发男人,就连他站立的姿势,她都是那么的熟悉。
  她落在沙滩上的脚步无声无息,然而那男人却像是心有耿犀似地转过头来,他们面对了。
  光是惊讶,似乎还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感觉,他们不信任地、梦幻般地盯着彼此,晶亮的眼眸迅速充满感情,充满某种遗失的柔情。
  好半天,伊森才开口,声音居然有些少哑,“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从桑妮面前消失之后,心里有股奇怪的情绪,实然很想来这个岛上走走,于是他来到港口,找到识的船家,在岑海蓝仍挨家挨户希望有人可以带她出海的时候,他早已经达到了岛上了。
  “我不知道。”岑海蓝摇头,她真的不知道,说不上来,她今晚就是好想念这片海。“你呢?不是回家了?
  “我又出来了。”
  两人的对话几乎就像是话连篇,然而这些话却又完整地显示他们之间又深切又浓郁的声意——即使用尽一切方法想遗忘,却仍然无法自拔。
  岑海蓝开了开眼睛,直学自己是在梦中。是的,除了梦,哪里还有这么美丽的情景?她完全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会在同时有着同样的心思,都回到了这片海边。
  一个突如其来的冲动,她无暇多想就投进他的怀抱;而几乎是一时间,他也伸出手臂,将她拉进怀里。
  他们相吻,她的手臂紧紧球在他的脖子,他的手刚紧紧着她的背和肩;他们紧紧拥着对方,像是一把火炬遇上另一把,霎时火焰席了一切。
  爱的感觉从紧贴的身躯传来,愈来愈热,四瓣融在一块儿的唇愈来愈炽烈,稍早在岑海蓝办公室中被强压抑下去的情潮在此时冲破堤岸,像出柙猛虎,急着吞噬什么来满足那过度的饥渴。
  他猛烈地占有她的粉颈、她的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记,留下一个个又疼痛又甜蜜的记号,像是要刻进她的心中似的。
  你唤伊森的名字,她偎得更紧,让他吻她的唇,令她轻颤,将她带入充满情感与欲望的世界。
  “海蓝……”伊森起头,气息粗喘,眼中满是欲望——还加入了更多的情与爱,这是他与桑妮在一起所不曾拥有过的爱。
  岑海蓝张开眼,无声地邀请他,手则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将他更拉向自己。
  她颈项、肩头、及喉头,又再次掮住她的唇。
  岑海蓝完全无法想像这相继续下去激情的温柔,有他浓情蜜意的吻,一个美丽的梦……
  不管了,就当作是场梦吧,好让她在梦里回忆那段甜美的爱情……
  翌晨,岑海蓝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伊森的臂弯里,一度她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不过那灿烂的朝阳告斥她这一切全不是梦。
  她静静躺着不动,仔细地听着他的心跳、呼吸声,多希望他那份独特的男性气息永远属于她——
  她知道不管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她都不后悔。
  她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是多么处心积虑要毁了他,那么多次,她也逐步逐步实现,可是每次只要一见到他,她就觉得自己心中仿佛有股比恨还要深刻的东西,始终未曾磨灭。
  她知道那是爱。
  她的身上流着她父亲的血液,侵略、仇恨、掠夺。然而她父亲的目标是名利财富,而她呢?
  她其实一直希望的,不过就只是伊森能爱她、需要她,他们能够一直在一起,那些仇恨、报复,说穿了不过也只为了这个目标。
  她对伊森的恨,根本就是出自她对他的深爱,也许她有一天真的可以毁了他,可是当她毁了他,她也跟着完了。
  她无意中落下一滴泪珠,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轻轻滑过她的脸颊,落在他的肩上。
  是因为她的泪珠,或者是因为太阳……伊森醒了,他看见她,却完全没有她的复杂心思,他只是用裸露的手臂抱着她,用脸颊磨蹭她的,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岑海蓝叹了口气,不舍地依偎着他,然而她的内心却紧缩了一下,一想到眼前的状况她就头疼。伊森是结了婚的人,在商场上还与她敌对,这下她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才好?
  伊森察觉出她的烦躁,温柔地吻她的鼻子,下巴,耳朵,轻轻地说:“怎么了?一大早就不开心?”
  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那个她熟悉、思念的温柔情人,她枕在他的胸膛上,真希望她能永远这样躺着。可是……她又叹了一声。
  岑海蓝不断的幽叹让他明白她的忧心,他撑起头来,用手指盖住她的唇,“不准再叹气,也不准再担心,因为我已经打算跟桑妮离婚了。”
  岑海蓝吓了一跳,差点坐起来,“你唬我!?”
  “我没唬你。”他看起来严肃而正经。“昨天晚上在来海滩之前,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桑妮,我跟她是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岑海蓝又感动,又激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怕自己突然的移动,这一切都会像泡沫一样消失无踪。
  半晌,她才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必须承认,当初桑妮的附加价值,的确是我这一生遇上最不可抗拒的诱惑。”他沉静地说:“可是当初不知道离开你会让我这么痛苦,一椿没有爱的婚姻,会那么教人难以忍受。”
  他的手滑到她的脸颊两侧,怜爱地摩挲着她脸上的线条,蓝眸中布满爱意,她发觉光是他的凝望都足以让她晕眩。
  “而且——”他露齿而笑。“有你这么努力地在扯我后腿,我的事业也不可能顺利。”
  “才这样你就怕了?”岑海蓝挑挑眉,故作傲慢的说:“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不过……”她狐疑地问:“你舍得?没有了桑妮,你的世界也就垮了。女人可以只有爱情,男人除了爱情却还要事业……不是吗?”
  “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他顿了顿。“我的世界是垮了没有错,但是桑妮有几家公司已经在我名下,虽然比起克里昂的事业几乎是冰山一角,但我也不要求再多了。”
  她安静了。瞪着他的表情,好像他是个怪物,好一会儿,她才半真半讽地吐出:“搞了半天,原来你也没什么损失嘛,虽然不能再那么风光,但是实质利益还是有。最倒楣的是两个女人,我跟桑妮……”
  “别再说了!”他用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止住她的话,他的眼光灼热,脸色却涨红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两个,可是我也受过罪了。”
  她被他捂着嘴,发不出声,而她的眼神像是在问:是吗?
  “你不信?”他叹一声。“如果我能像你想的一样那么没良心,那也好。可是你不晓得从我做了决定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不停地自我煎熬,到现在才终于解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还不如……”
  “算了。”这回是岑海蓝用手指压住他的唇,隔断他的话,“别再说,都过去了。”
  “你能原谅我吗?”他闭上眼睛,吻着她的手指,呼出的气使她的手流过了一阵电流。“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她的唇取代她的手指,吻上他,“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
  他睁开眼睛,缠绵地吻着她,“我们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
  “不是原点。”岑海蓝轻轻推开他,不过脸上却有个无奈的笑容。“我之前不愿意管我家的事业,可我现在管下去了,又不能说放就放,这对我爸不能交代。我得好好的安排,才能脱身。”
  他点头,“虽然我打算跟桑妮离婚,可是就这样一走了之,也有负克里昂先生当年对我的提拔,我总得全都移交给乔瑟,才放心。”
  岑海蓝忽然斜斜瞅着他,唇边有个狡猾的笑,“关于cBT银行,还有桑妮的化妆品公司……你是不是希望我高抬贵手,放你一马呀?”
  “当作昨天晚上的报酬吗?”
  他的嘴挑逗着她的喉咙,她的理智快飞走了。
  “你这个家伙……”她有气无力地骂。
  他放声大笑,却放过她了。“我可没低级到那种程度,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她深呼吸,含糊地问:“什么?”
  “就算我被克里昂家族扫地出门,就算你不管你父亲的事业,我们两人之间的战争已结束。可是不管换谁来经营,这两个家庭大概还是会为了彼此之间的利益争斗得你死我活,这样对谁都没好处,我想的是,既然我们两个的关系非比寻常,那么,促使这两个家庭签定一份合作互惠的合约不是很好?”
  岑海蓝的脑子转了转,仔细分析可行性,她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协议,也许真的可以藉由他们两人来达成。
  “你的野心还真是大啊。”岑海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眼里却写着赞许与实识。
  “有什么办法呢。”他笑了笑,想到自己放弃的决定,免不了有些怅然。“克里昂把他的王国交给我,我没有办法维持,总也得替他做点什么。”
  “你心疼桑妮,是不是?”岑海蓝刻意引他的思潮到别的地方。
  “你再胡乱给我加罪名,小心我会诉诸激烈的手段。”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惩罚似地在她胸前的蓓霸上轻捏了一下。
  岑海蓝浑身一颤,扭着身上要逃,然而她的头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高傲昂起,“什么激烈的手段?你太久没打官司了是不是?大律师。”
  “这下我可不打算饶过你了。”
  他脸上有个诡异的微笑,滑下去吻她的酥胸,她全身紧绷了起来,而他的吻仍像雨点一样落下,吻着她的脸,肚脐,慢慢一直向下,来到女性的神秘地带,让她瞪大了眼睛——
  “伊……森?”一阵电流过她全身,她感觉快要醉了。
  他以舌舔弄着她的女性核心,以手逗弄着她的幽处,顽以地进出抽刺,而她的身子愈来愈热,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呻吟,他则加快抽刺直到两人达到颠峰……
  望着她迷醉的神情,他笑着把吻移回她的唇,轻轻向她的耳朵吹气,“你听好,我这辈子想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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