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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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邪龙-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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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刀狂龙不让她逃避,伸手扳回她的头,用力的吻上她,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探入她的口中,缠弄着她闪逃的舌。等到她的喉间传来一声低吟,他又突然的结束这个吻。
  “直到现在你还能坚决的说你不要我吗?”他沙哑地说。
  兰静言喘着气,酡红的脸道:“是你强吻我,又不是我吻你。”
  “你想吻我吗?”他的眼盯着她红滟的唇,低笑道。
  “谁……谁想吻你?”她恼羞成怒的瞪他,声音却微弱的没什么说服力。
  “好吧!你不吻我,我就去找愿意吻我的人。”他将她抱离大腿,起身穿回上衣。
  兰静言听他要去找女人,心一揪,强笑道:“那样最好,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神刀狂龙瞥她一眼,笑得邪恶。“我会的。”
  兰静言瞪着他离开的背影,抛开强撑起的无谓姿态,开始诅咒连连。
  第五章
  “为什么主子要调护卫去保护她,她算哪根葱啊?”夏荷忿忿不平的叫嚷。
  “就是嘛,她有比我们重要、比我们美吗?不过是一个丫鬟,竟然让主子这么对她。”秋萏哀怨的绞着手巾。
  “那个丑丫头一定对主子下了什么妖术,才会让主子昏了头。不行,我得去揪出她的把戏。”夏荷忍不住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你想做什么?她在藏龙殿,我们怎么进得去。”秋萏斜睨胸大无脑的夏荷。
  “怎么进不去,主子也让我们进过藏龙殿,还怕她吗?”夏荷抬起下巴,一副骄傲的模样。
  “进去过一次不表示进得了第二次,何况那次主子好像是故意带咱们去,这次若是贸然的闯进去,只怕会死得很惨。”秋萏虽然始终搞不清注子的心思,但是他的用意那么明显,她自然看得出来。
  “你想太多了啦!”
  “不是我想太多,是你想太少了。”
  “哎呀,不管是我想太少还是你想太多,当务之急是共御外侮,巩固我们的地位,难道你想不到三个月就被赶出水晶宫,成了前任主人。”夏荷紧张的问。
  “这……”秋萏被她一说心动摇了。“好吧,我们去会一会她,要她知道我们是主人,她不过是个丫鬟。”
  “这才对嘛,否则人家都要爬到我们头上,我们还在这里闲磨牙,快点走吧。”
  讨论结束,两人带着侍女朝藏龙殿前进,只是还没到目的地,就被藏龙殿外的护卫给拦下。
  “放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夏荷挺起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豪乳,瞪着拦下她们的护卫长。
  “当然知道,不过主子下令不得外人进入藏龙殿,还是请秋萏姑娘、夏荷姑娘回去吧。”
  “你有没有搞清楚,我们是主子的爱妾,等于是他的妻子,哪是什么外人,为什么不能进去?”夏荷高声嚷着,不甘被当成是“外人”。
  “只要不是主子明媒正娶的女子,就不算是飞霞岛的夫人。”护卫长冷冷的说。
  “你……你……”夏荷被他堵得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那个丫鬟也不是主子的妻子,为什么可以在那里?”秋萏眼尖的看到兰静言站在藏龙殿外的台阶上,不禁气恼的问。
  “她是主子的丫鬟,专司服侍主子,主子在哪里,她自然会在哪里。”护卫长瞥了一眼远远的人影,看不清那人影的样貌,但还是依照命令行事。
  “我们也会伺候主子,让我们进去。”
  夏荷不耐的推着护卫长。
  护卫长不动如山,手指一弹,两名侍卫立即半拖半拉的将她们“送”出东楼。
  护卫长又朝远方的人影望去,心中实是好奇那名被主子守护的神秘女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这念头仅是一闪,主子的女人,还是少沾惹为妙。
  兰静言看着前方的一场闹剧,不由得抿唇笑起来。
  明知这群护卫根本是来看守她而不是保护她的,但能让那两个女人误会也是件不错的事。尤其对她们再也进不来藏龙殿有着一丁点的得意,仿佛平抚了心底对她们身分的妒意。
  她噙着笑意,从容转身走进藏龙殿的书房。反正他知道她是有目的而来,却又不将她手镣脚铐的铐起来,她就索性利用这个优待正大光明的搜查。
  她翻遍书架上的书册,没找到医经。但她并不失望,因为她早有找不到的心理准备。
  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拿起笔无聊的涂鸦起来。不一会儿,画纸上出现一个狂狷的男子面容,那双锐利的双眼似要破图而出。
  兰静言画完才发现自己竟在画他,脸上一红,伸手就要毁尸灭迹,不意却慢了一步,有人自桌上抢下那张画。
  不用看也知道抢画的人是谁,她脸上红晕更深,丢下笔就要走,还没到门边,门就砰的一声合起。
  神刀狂龙挡在门前挂着得意的笑容望着她。
  “你这是在画我?”
  “谁说是你。”
  “相貌虽不是十成十,但我不认为有人能有我那自大狂妄、不可一世的神态。”神刀狂龙得意的扬眉道。
  “你也知道自己自大狂妄、不可一世。”她挑眉看他。
  “我有这个本钱。”他的神情仿佛他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合理。
  兰静言轻哼一声,不说话。
  “你来这里找什么?”
  “你不生气我胡乱闯?”兰静言狐疑的看着他。
  她还以为他发现自己在书房会暴跳如雷,否则就是尖酸刻薄的恐吓她,没想到他却是不当一回事。
  他看着她,眼眸幽黯的闪了一闪。他也很困惑自己对她没有太大的火气,换是别人,也许他早已将来人击毙,对她,他似乎总是发现新的自己。
  “我早料到你不会那么安分守己的待在房间,你来这里有目的,不达目的你也不甘愿吧?”
  兰静言静默不语。
  “记得我说的条件吗?”神刀狂龙双手抱胸,神情自若的看着她。
  “条件?”兰静言抬眼看他。
  “我说过只要你留下来,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你该不会忘了吧?”他轻勾嘴角笑着,眸光锐利的盯着她。
  怎么会忘,若不是他的那个条件,她也不会惊觉自己对他的感情,更不会怯懦的想逃。
  兰静言移开视线不想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成为我的女人真的让你那么不能接受吗?多少女人冀望我的注意,为什么你那么不屑?”他好整以暇的笑,眼底的怒气一闪而逝。
  “不是不屑,是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兰静言垂下眼说。
  “不管你是不敢还是不能,总之你是我的人,除非得到你,否则我不会放了你。”神刀狂龙走近她,巨大的身躯遮住她的光线。
  “为什么?”她抬眼看着他。
  “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需要理由吗?”他勾住兰静言的下巴,定睛看她。
  “然后呢?”
  “什么然后?”他轻挑眉睨她。
  “男人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那样东西是不是就不再有价值了?”
  “我不知道,不过对我而言,答案通常是肯定。”
  神刀狂龙不打算说谎,就算他现在要她,并不代表以后也会要她。通常是得到之后,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不论是女人还是其他的事都是如此。
  意思就是得到之后就不会留恋了?总是这样,未得手的总是新鲜,一旦交付了真心,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回答很残忍,却很老实。”她本就不抱希望,神刀狂龙不是会钟情于一个女人的男人。
  “答应吧,否则我不放你走,你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何必呢?”他抱胸撇唇道。
  兰静言看着他,似乎被他说动了。她死命的坚持,为的只是不想失去更多,但是时间愈久,她的心却愈加沉沦,比之前者,或许好不到哪里去吧。
  而且师父的毒……怕也拖不了太久。
  “你得到想要的就会放我走,还把东西给我?”她犹豫的看着他。
  “当然,我不轻易承诺,但只要一许诺,绝不食言。”神刀狂龙的眼睛闪了闪,掀唇微笑。
  “你连我要什么都不知道,还敢答应我?”
  “只要是物品必有其价值,目前在我的认知里,你的价值超过其他东西。”他的笑不含侮蔑,这是他的想法。
  以物易物,没想到她也被物化了,真是廉价啊!
  “好!我答应你,你把东西给我,我人就给你。”兰静言头一扬,冷淡得好似不关己事。
  神刀狂龙没想到她会答应,一时间有些呆怔。半晌,他轻扬眉问:“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
  一向固执不愿投降的她因何屈服?这个答案他很好奇。
  “时间,我不想再和你拖下去。”她老实的回答。
  既知自己爱上他,就不该再让自己流连在他身边太久,长痛不如短痛,她最好尽速找到医经,然后离开,与他再无瓜葛。
  “为了摆脱我,所以情愿牺牲?”这答案让他不悦。
  “随你怎么说都行,我只想早点离开。”兰静言垂下眼。
  “你似乎以为只要得到你我就会放你走,你不怕我会对你上瘾吗?”
  “可能吗?你的侍妾不超过三个月就会被你厌弃,我没有她们的美貌、身材,又怎么可能例外。”兰静言故意将受伤的那一侧脸转向他,挑衅的笑。
  “说得有理,你很聪明。”神刀狂龙瞪着她脸上纠结的伤疤,忽然有种被轻看的不满,但他的确是重视女人的容貌,尤其是上他床的女人。
  “我不聪明,只是有自知之明。”
  “女人总以为男人喜欢她们的身子就一定会喜欢她们的人,很少有人有自知之明。”
  他的手由她的肩滑下背,贴着她的腰将她拉近。
  淡淡的青草香挑动着他的嗅觉,柔弱无骨的身子刺激他的欲望。神刀狂龙闭上眼,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细细嗅着她的味道。
  他的脸就贴着她的胸,吓得兰静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狂烈的心跳会泄露她现在的情绪。
  他抬起头,眼神深沉的将她拉坐在腿上,兰静言感受到他的欲火,脸不由得发热。虽然嘴上说得镇定,但这事又怎能真的镇定得起来。
  他一寸寸的贴近她,兰静言忙以手阻挡他的靠近,挤出笑问道:“你不想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他炙热的眼盯得兰静言口干舌燥,她忍不住吐舌舔唇。
  她无意的动作却像火引燃他体内的引信,将他唯一一丝理智炸掉。
  他迅速将手放在她的颈后,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用力吻住她。
  这个吻耗尽了两个人的空气,好不容易结束这个激吻,他以额贴着她的额,低喘着盯着她急喘的红唇。
  兰静言大口呼吸着空气,涨红着脸看着眼睛喷着火,像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神刀狂龙。当她察觉他的手由她的衣领滑入,脸上更加发热,“等等!等……”
  她的挣扎不但没有摆脱挑弄她的大手,反而加速点燃他的欲望。
  神刀狂龙眼神变得暗红,鼻翼因欲望而外扩,胸膛因为喘息而急速起伏。他用手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愠怒沙哑的咬着她的脖子低吼:“你再不停止挣扎,我真的会立即要了你。”
  “啊!”当兰静言明白他话中涵义时,一张脸忽白忽红,忍不住颤抖。
  “你……你最好让我起来,否则我怕你会更不……舒服。”她红着脸,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怕我怎样,控制不了自己?”她不再抵抗后,他的舌顺着她的颈侧滑到喉口的凹处轻啮。
  “是……是……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咬我,我不是食……食物。”他的轻啮惹得她浑身发热。
  “谁说的,你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我说我要吃掉你的——从外到里,一根骨头都不剩。”
  “你……”兰静言察觉他的意图,挣扎着推拒他。“你还不知道我要什么,快住手!”
  他抬起头盯着她,眼中燃着烈火,低哑的说:“不论什么东西都阻止不了我要你。”
  说完即倾身压住她,以行动说明他的决心。
  兰静言趴在榻上,露出光滑白皙的背,潮红的脸上写满倦意。
  神刀狂龙就像头永不餍足的野兽,将她吃干抹净,连根骨头也不留。
  神刀狂龙屈起一条腿,手指在她雪白的背脊上下滑动。原以为一旦得到她后,体内的欲念风暴就会平息,谁知尝过她的滋味后,心底的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更加骚动。对这个女人,他生平有了第一次的留恋。
  他知道短时间内他不会放开她,直到他满足为止。
  “你要什么?”直到此时他才有闲情开口问,不是在意,只是想听她的声音。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眼。“我要‘鬼农医经’。”
  “在你离开前,我会把医经给你。”他眉毛动都不动,轻淡的允诺。
  “是鬼农医经在你眼中不算一回事,还是你真的那么潇洒的不在乎那些身外物?”她仍是乏力的趴在榻上,只是转过头看他。
  “对我没有用的自然就没有价值,但对你有用的东西你自然会觉得珍贵。就像黄金,有人弃之如敝屐,有人视之如生命,没有一定的标准。”他耸肩道。
  兰静言抓起衣服遮住自己坐起身,随口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医经?”言下之意是问她何时可以离开。
  “等我觉得时候到了。”神刀狂龙挑起她垂落的发丝邪佞的笑。
  “意思是等你玩腻了。”
  “随你怎么解释都可以。”他不在乎的说。
  “不公平,我们说好了,你得到我后,就要将东西给我,让我离开。”兰静言瞪着他道。
  她假藉着任务之名,顺着自己的心意一晌贪欢,之后就该离开,留下心,留下感情,只带走记忆,然后重回自己的生活,这样才对。
  “是,我们是说好条件,但是却没有订下时间表,你不会以为鬼农医经这么好拿吧。”他露出狡猾的笑。
  “你说鬼农医经对你并没有价值。”
  “但是对你有价值,而我从不做亏本生意,我不但要拿回本金,还要赚取利息。”他笑得像极了无所不赚的奸商。
  “你不会是放高利的恶徒吧?”她怀疑的看着他,发现事前没有打契约是一大失策。
  神刀狂龙闻言笑起来,眼中闪动着警告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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