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悲惨……那是……”
“那就是我家,在我身上发生的惨事,当时我正在外地念书,所以逃过一劫。”他转头眯起眼看着她。
“可……可这也不能表示是我爷爷……”
“你看这个,这是当时在我爸手上发现的,他染了满手的血,却仍不肯松开它,因为他知道这就是破案关键。”他又将那个老鹰标志扔在她的手中。
聂星看着它,着实吓了一跳!她知道这标志,那明明是他们天鹰帮的东西,虽然与现在的样式有些微的差异,但她记得好像许多年以前她曾看过它。
“你是不是正在想曾经在哪儿看过这种东西?”他仿似她肚里的蛔虫,一语道中她的心事。
“我的确见过它。”
“你可以去翻翻你们天鹰帮的档案,就会发现在十五年前,你们帮会的标志就和这个一模一样。”竹野内阳晶灿的黑眸凝联着她的一脸怔忡,嘴边带了一丝嗜血的冷笑。
“什么?”她受到更大的惊吓。
难道……难道爷爷以前真的做过那么残忍的事?那……那该怎么办?如此强烈的仇恨,又怎么会是她还得了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拿出什么证据吗?”他凝起嘴角,笑容浅薄又带着一丝清冷的意味。
“不!不用了……”她重重的闭上眼。
老天,就把这一切罪过都让她承担吧!她哥哥是无辜的,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别伤害她哥哥呀!
“我决定拿我的一生来还,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呢?”聂星再度张开眸子,对住他那因仇怨而狰狞的俊脸。
“我还没想到,等想到再告诉你。”他发动车子,“这阵子我还要留在台湾办些事,你要乖点儿,别忘了我的交代。”
“什么?”糟糕!她真的忘了他曾交代过什么了。
“听话些,别到处乱跑,屋外我会派我的人看守,想去哪儿可以吩咐他们开车,不用客气。”
交代过后,他便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在马路上,而聂星此刻的心情也随着车速七上八下,一时之间,心竟然找不到依归。
第五章
才到家门外,车子尚未停妥,突然,就见一道俏丽的身影疾奔向他们。
竹野内阳一见到来者,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就连停车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煞车力道之大,差点儿让聂星撞到车前的挡风玻璃。
“阳——你好坏,怎么放人家鸽子,一个人跑来台湾嘛!”
樱子看着他下车,又紧跟在他身后,嘴巴还喋喋不休地说:“后来又偷偷调派了那么多兄弟来台湾,而且居然还叫他们别让我知道。”
她追着追着,突然看见跟在他身后的聂星,一股危险意识陡地在她心中升起,她立即皱起眉瞪着聂星问:“你是谁?”
聂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的一脸凶相。
竹野内阳原以为聂星会受欺负,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一反往常的软弱,口出惊人之语!
“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聂星冷冷的对她说。
“什么?”樱子惊呼了一声,立即转向竹野内阳,尖声问道:“她是谁?你为什么要住进她家里?”
竹野内阳仍没理会她的追问,转向另一个弟兄说:“给大小姐安排一间房,让她先去歇会儿。”
“不,我不休息,我要问清楚。”樱子怪声怪气的嚷嚷。
“我也没意思要拨房间让你住。”聂星觉得看樱子很不顺眼,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对她回嘴道。
“你……我更不想住这里。”樱子冲向她,举手就要赏她一耳光。
哪知竹野内阳的动作更快,立刻将她的手截了去,“别为这种女人生气,乖!去歇会儿。”
“我……”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你应该累了,快去,嗯?”他目光一沉,嗓音却变得低柔轻飘,仿似有着百般的纵容。
“好嘛!去就去。”离开前,她还不忘对聂星投注一道锐利的冷光,意思好像是在警告她离他远一点儿,否则她一定会让她好看。
待她上楼后,竹野内阳才转向聂星道:“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以前那种胆小的个性呢?”
“自从我哥不在后,我就得学着成长!即使再怕,我也不会再畏畏缩缩了,否则,凭我那胆小的模样,又要如何救回哥哥?”
她望着他,尽管面对他的奚落,她也要大胆回视;尽管知道救回哥哥是难上加难,她也不能放弃。
“哦?小女孩长大了。”他走近她,墨般的黑眸闪着兴味盎然的邪恶光华,
“今晚,我是不是该去你房里睡?”
“什么?”聂星蓦地张大眼,心跳声也随之加剧,“你干嘛要睡我的房……我不要,你去你自己的房里睡。”
她吓得转身就要逃,竹野内阳却很快的抓住她,“去哪?”
“很晚了……我该回房了。”她怯怯地看着他。
“也对,时候是不早了,该洗个澡睡觉,走吧!”他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而聂星也只能心惊胆战地跟着他。
一来到二楼他的房门外,聂星便定住脚步,仓皇地说:“你的房间到了,晚安。”
她真的好怕,怕他有什么不诡的意图,因为,自从发现天鹰帮就是他的灭门仇家后,她就不曾看他笑过,此刻,他居然笑得这么诡异。
“嗯……晚安。”他挑起左眉,抿着唇点点头。
听到他的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要走,但他却猿臂一勾,将她用力的卷进他房内,反身踢上门。
“你……你要做什么?”聂星吓得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身影,原本心底的慌乱已变成强大的惊恐。
竹野内阳定住脚步,带了一抹放肆的笑痕凝住她的眼,直摇头,“喂!你玩够了没?你该不会天真得连‘情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情妇?!”她错愕的低呼。
“对,就是我的女人。”他倏然走近她,将她勾进怀里,俊逸的笑脸邪魅得勾人。
聂星的身子又开始打颤,被他钳在怀中动也不敢动,既已答应他,就算是再害怕,她也要表现出镇定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她别开脸,脸儿突变得嫣红。
“瞧你脸都变红了,所以,你绝对不会对情妇的职责一无所知。”他转过她的脸蛋,直盯着她那张冰冷的小脸,一瞬间,他不禁自问,他是不是把她给逼得太紧了?
但又旋念一想,她不过是他的仇人,他没必要对她有什么妇人之仁。
“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他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锐利的光芒,勾起她心底的层层恐慌。
“这不需要什么心理准备。”竹野内阳对上她的眸子,陡地一拉,就将她的唇凑上自己的。
“唔——”聂星身子一紧,全身绷得像块石头,小嘴更是抿得死死的,抵死不让他溜进她的嘴里,而一双小手则抵在他的胸前,消极地推挤着他。
竹野内阳抓住她的小手,强劲地压制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则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呃——”聂星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想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竹野内阳撇撇嘴角,非但不让她得逞,还将她压在自己的双臂与胯间,手开始不怀好意地探索着她曼妙的身躯。
“不要——”
终于,聂星的小嘴得以自由,可当她启唇大喊的同时,竹野内阳也倏地让舌头长驱直入,邪魅的舔舐着她的贝齿,尽情的与她的舌嬉戏,撩拨她所有的感官。
聂星吓了一大跳,张着嘴觉得无所适从,舌头在他的勾挑下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藏,甚至紧张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咳……咳……”从没和人接过吻的她,只觉得这么做着实让人难以忍受,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人喜欢接吻呢?
“傻瓜!”
竹野内阳哭笑不得的直拍着她的背脊,就在聂星的急喘逐渐顺畅的时候,他的手指却转往她的衣领,隔着胸衣握住她一只温热软绵的丰满。
“啊——”聂星的身子一僵,双唇也吃惊敲打着颤,他……他怎么可以碰她那儿?
“你这里真软,柔绵细滑的,真是好摸。”他眯起眼,望着她那涨红的脸孔和无措的眼瞳,勾起的嘴角充满讪意。
“不……不要这样……”聂星哭叫着,感觉到好害怕、好恐惧,这种侮辱已经在她内心深处造成了伤害,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呢?
望着她眼底的泪水,竹野内阳眸底的恨意却逐渐加深,“不准哭!做我的女人有那么困难吗?”
“好疼……”她的双腿逐渐发软,强烈的心跳声直敲击着她的胸膛,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你给我过来。”竹野内阳眼神一暗,抓住她的手,将她扔在床铺上。
“哎呀——”聂星一个不平衡,整个人跌落在床沿,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沾着黏腻的泪水,形成一种狼狈样。
竹野内阳坐在床畔,撇嘴笑说:“既然你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做我的女人,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实现我的承诺才好?”
他的眼中牵出一抹饶富兴味的浅笑,说出去的话却足以让聂星陷入哀痛。
她目光凝滞,整个人陷入怔茫,泪水又开始不争气地在眼眶中凝聚,只能哑着嗓音对他说:“别……别对付我哥……我听话,求求你……”
竹野内阳的星眸微微一闪,似笑非笑的勾人目光露出一丝光痕,“你已经确定不再反抗了?”
聂星看着他,抖颤地点点头。
“不过……不过我也不稀罕和一个木头做爱。”他的眸光恢复冷淡,眼底掠过一丝冷芒。
“我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尽力配合……”
“很好,既然你已经答应,那我就不必做一个辣手摧花者,你现在就放聪明点,自己脱了衣服吧!”他双手抱胸,好笑地望着她。
“什么?”她的脸色蓦地发白。
“听不懂?莫非你还要我再说一次?”
“不……不用了……”她赶紧说,深怕一个得罪他,又不知会激得他做出什么事来。
“那就快点,我和女人上床时,从没有这么麻烦过。”他扬起眉加深笑意,深幽的眸光掠过一抹邪肆的笑意。
“好……我这就脱……”
她含着泪望着他,浑身颤抖得厉害,手好不容易抓住上衣的衣摆,她一咬牙,将上衣从头顶褪去,瞬间,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胸衣。聂星害羞地将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困窘的只差点没掉泪下来。
“这样才乖。”他掩去眸中的冷光,定定地锁住她那弧线优美的胸脯,伸出手就着她丰满的浑圆揉捏起来。
“把胸罩也脱了。”他眯起眼,冷冷地下着命令。
聂星无法反抗,只好以颤抖的手伸到背后拉掉勾环,慢慢地……当胸罩落下后,那雪白娇软的两团山峰便诱惑地荡漾在竹野内阳的眼前。
他伸出手,整个罩住她的丰满,嘴角噙着一弯诡异的线条。
聂星闭上眼,身子逐渐绷紧,一抹红晕悄悄地覆上她的双腮,此刻的她,既害羞又恐惧,内心深处更有着浓浓的委屈。
“放轻松点,像你绷成这样,怎么会舒服呢?”竹野内阳的嘴角漾开一抹轻笑,另一只手探进她裙底,直接摸索上她白皙柔嫩的大腿。
“呃——”她低喘了一口气,双手抓着他的大手,阻止他再继续前进。
聂星双颊微赧,难过地说:“别……慢慢来……我好怕……”她水漾的眸子含满了恳求,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希望他再给她一点点时间。
她仿佛坠入一股前所未来的战栗中,茫茫无助、不知所措,她不禁恨起他的吻居然会在她的身上制造出这种魔力!
“为我敞开,听话。”
他的雄性味道直接窜入她的鼻息,瞬间,她只觉得身子周遭全都弥漫了他粗犷的气息,使她整个人变恍恍惚惚的。
“对!就是这样,别再退缩了。”他的吻逐渐加深,不断吸吮着她的口中蜜津,狂肆地予取予求。
“你当真是青涩得没让男人碰过?”竹野内阳带着笑意问。
在他大胆的挑逗语气和灼烫的暧昧眼神下,聂星已羞涩得满脸臊红,“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他一张带笑的脸慢慢贴近她。
“呃——”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狼狈地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那么激动?”他调笑地咧开嘴,眸光似火般地凝在她的脸上,右手却忽地拉下她的底裤。
“别——”
她羞涩得难以自制,整张脸发红又难堪,肺里的空气更像被掏空了般,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啊呀……”她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一乱,差点儿岔了气。
“怎么样?已经尝到一场欢乐的快意了?”他幽深的眸子变得更暗沉。
“放过我。”一股羞愧的泪水委屈地从眼角滑落,在他恣意的玩弄下,她的心早已碎成片片。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发出了敲击声,而且愈来愈急促、愈来愈粗鲁,不一会儿,敲门的人就开口了,“阳,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
原来是樱子,由于换了个地方,她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心想,干脆来找竹野内阳聊聊天,说不定……说不定他正需要女人呢!
以前在日本时,她就常以身体勾引他,尝过几次他雄壮威武的能力后,她可是心痒得不得了,可偏偏这个大少爷对她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尤其是最近,似乎与她更加疏远了,让她想不透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樱子,我睡了,明天再来吧!”竹野内阳爬了爬头发,不耐烦地说道。
聂星趁他分心之际,赶紧从他的身下溜了开来,躲到角落去,抖着手穿戴衣物。她好害怕,如果这时候他把门开了,让那个跋扈的大小姐看见她在里面,那么,她当真要因羞愧而死了。
“可人家睡不着嘛!”樱子开始施展浑身解数,隔着门板挑逗他。
“睡不着就数羊,进我房里你不见得睡得着。”竹野内阳的口气变得粗暴,不单单是因为她坏了他的好事,更气她从日本缠来台湾,令他烦不胜烦。
“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樱子不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