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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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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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口渴拿饮料,边跑边摇也是平常,所以可乐喷泉似地喷了她们一身不算有错,何况他比她们更“震惊”。
  然后不小心的撞到沙发一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只是……
  “你上哪挖来这么多恶心的东西?还不快点弄掉。”气得直跳脚的滕尔西恨不得给他一阵好打。
  “这叫蚯蚓啦!我要钓鱼用的。”他很好心的为她们上了一课生物介绍。
  “我知道它们是蚯蚓,但你有必要把它们往我们身上抛吗?”可恶!怎么钻进领子里了。
  他当然有好籍口。“人家撞到了嘛!一痛就忘了手中有蚯蚓地放掉了。”
  “你……你这个小恶魔。”她要倒多少沐浴精油才除得掉那味道?
  “姑姑,对不起啦!我……”滕问云一脸快要哭了的模样,鼻头揉得红通通的像是受委屈的小孩。
  “尔西,你别责……责怪他,他是无心的。”吓得脸色惨白的文嘉丽微颤著唇。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软软肥肥的好恶心,她双脚快站不住想坐下,可是一地蠕动的小虫叫她不敢走动,生怕一不小心踩个正著。
  “是啦!姑姑,我不晓得它们会飞到你身上,我挖了好久耶!”是他养了好久,现在才派上用场。
  “我信你才有鬼,这一身狼狈叫我怎么见人。”满身的可乐和虫味准会让她沦为笑柄。
  她还在嘀咕著,文嘉丽已先一步想出留下的理由。“姐夫,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梳洗?”
  “不可以。”一道女音代为回答。
  滕尔东好笑的望著周慷文,“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浴室的水管坏了不能用。”真要让她进入岂不反给敌人一条好路走。
  “喔!是有这回事,不过我想嘉丽的意思是借用楼下的浴室,而非我房内的浴室。”他故意说得很白。
  一是让文嘉丽知难而退别多想,二是取笑保母小姐的紧张。
  “呃,我先去清洗了。”心口一涩的文嘉丽退而求其次的进入楼梯侧边的浴室。
  只要有藉口留下,她不在意浴室的大小。
  而浑身难受的滕尔西根本没法忍受次级的对待,骂了两句难听的话匆匆离去,临走前还摸走一件女用披肩包住自己,以免丢脸。
  “喂!那是我的……”太过分了,那件披肩是她在义大利花了一百美金买的耶!
  “她没听见你的声音。”一只手诡魅地抚上她的颈骨。
  回头一瞪的周慷文朝他伸出右手,“你要赔我。”
  “没道理。”他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上一吻。
  “因为她是你妹妹,你有义务替她赔偿。”妹债兄还天经地义。
  亏她说得出口。“那你毁了她一件衣服准备赔多少?”
  “我……我哪有……”她眼神闪烁的否认著,不相信他眼睛那么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给她机会自首。
  死不承认是防身手册第一则,她自编的。“你要诬陷我好赖帐是不是?!”
  “慷文,你的固执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样害人。”他倏地抽出她一直背放在后的左手。
  “噢!”他真厉害,该不该写诗歌颂他。
  “只有噢吗?你要不要解释你顺手泼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他说得很轻松。
  一瞧见两人的神情,他心里便有谱了,这一大一小最擅长狼狈为奸,可只要对象不是他倒无所谓。
  所以他冷眼旁观其一举一动,问云用力摇晃可乐罐的狠劲不难猜出他的用意,但他没想到他会暗藏蚯蚓在身后,而且准确无误的平均洒在尔西及嘉丽身上。
  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在可乐喷出之际,同时有道小水注射出,未及时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坏,能睁眼说瞎话的力表自己的无辜。
  事实证明她坏得没有一丝愧疚感。
  “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些肥皂水、醋啦!无伤大雅。”合起来叫化学物质。
  “噢!”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
  “你别学人家乱噢,我对谋财害命没兴趣。”死小鬼、臭小鬼,居然没义气的先溜。
  “你确定没杀伤性?”他引诱地轻触她的唇。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
  “不,我比较想……”他眼神轻邪地盯著她胸部,然后……“打你的屁股。”
  “嗄?!”
  夜,适合做很多坏事。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随手拿起一件长裤套上,并找了件长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议。
  因为他知道来者绝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她一向用脚踢门,踢不开才会劳动千斤重的玉手开门,然后埋怨他没事干么锁门,她绝对不会趁机摸上他的床。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床。
  那个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听到他要惩罚她马上蜕身为水蛇,柔若无骨的缠偎上他怀抱,两脚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动作。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欲不贪欢,但自从遇上她之后,却成为时时充满兽性的欲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他全身的温度会立即窜高,渴望拥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火一点就赶紧开溜,留下他一人饱受欲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先把火灭了再来谈挑逗,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缠,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会被火吞没。
  “姐夫,我打扰了你吗?”
  猛一回神,才开门的他眼神倏地一厉。“嘉丽,你不觉得穿少了一点?”
  勾引他的把戏得向小妖精多学学,她的轻媚点到为止反而让人更心痒难耐。
  “我……呃,我是想来向姐夫拿些止痒药。”她看来有些含羞带怯,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饰不了她的大胆。
  “止痒药?”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衣肩带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后忽然全身发痒,实在是痒得受不了,才来问你有没有止痒药。”
  “我没有止痒药,也许你去泡泡热水会好些。”她的肌肤上果然有细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没什么是什么了,她是化学工程系毕业的高材生,随手调制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绝对如她自己所言的“无害”,只不过让人奇痒无比,没伤也会抓出伤,此举比直接朝人体泼洒有毒物质还恶劣,她真是坏得令人忍俊不已。
  亏她想得出这么恶毒的整人诡计,难怪号称小恶魔的儿子也栽在她手中。
  “没用的,我现在就痒得难受,你帮我搔搔好吗?”她娇媚的推落肩带,露出浑圆酥胸。
  退了一步的滕尔东以不伤人自尊的口气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让亡妻以为我亵渎她的妹妹。”
  “那你就当我是姐姐吧!她不会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身上的睡衣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会知道,我不能违背道德规范。”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
  文嘉丽眼露爱意地将手放在他胸口,“我爱你爱好久了,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闪,避开她几近赤裸的惹火身躯。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水浴,否则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拥有我。”她似搔痒难耐的揉搓起胸部。
  她身材的完美比例的确让男人无力拒绝,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檐下的滕尔东可不敢妄动,心态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会在他的“宝剑”上涂上使其不举的化学物质,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丽,回房去,别让自己难堪,我不会碰你的。”他拿起床单抛向她。
  “你会要我的,你是男人。”甩开床单,她做出挑逗的动作媚视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呐!怎么要你呢?”
  一听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声音,没好气的滕尔东拾起床单将文嘉丽包得密不通风,一手拉起蹲在门边偷窥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对女色的欲望,也顺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却都不肯负责地矢口否认她是贼。
  “你……你到我姐夫房里干什么?”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现。
  看好戏咯!“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滕尔东嘴角含著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痒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痒。
  “姐夫没有止痒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痒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姐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水的保母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强调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对喔!她薪水还没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姐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内温度急速下降,然后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干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床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著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身的床单。
  “你……”
  “好走呀!别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身打颤,双手环抱著身躯怒视著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第八章
  “啊——你这淫魔在干什么?”
  喝!听她嘴多恶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尔东巧施力道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挣扎挥舞的拳头,眼泛欲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爱玩火的人终将遭火噬,反扑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轻逸的嘤咛声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声,她是欲拒还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让他占便宜,该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皇后,应该也是如此狂野的“攻击”国王,所以国王才会傻呼呼的任凭她掌控,连女儿不见了也不知情。
  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对吗?好像少了一道步骤。
  “噢!疯女人,你干么咬我喉结?”是用牙齿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开他。“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热气往胸腔烧。
  “当然咯,不然要等到你兽性凌驾理性之上后再用身体交谈呀!”她可不是被爱冲昏头的小女生,她有脑子。
  “我个人比较欣赏你最后五个字。”用身体交谈,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兽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拧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会浇灭男人的欲望。“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我不过反驳而已。”
  “我哪有挑衅,本小姐纯洁得像新生贝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喜。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功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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