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乃承蚨粤耍饧涫菥涂赡艽蚩 蔽宜底抛约旱牟孪耄骸袄显庑┕沂遣皇窃谥厍炜菏保徒吹哪兀俊�
“好象重庆开埠时,只有英、法、日、美四个国家,但我又曾经看见过德国人在南山上的界碑,上面刻的是18XX年,需要查资料才能确定具体开埠时在重庆的国家。”
“那我们是不是先回家去查查资料?”我问老曾,眼角却去瞟那个女人。
“先回家?想得出来!你们必须在这里打开,不然永远都不要想回家了!”女人恶狠狠地威胁。
“对了!如果这些石头按钮是有次序的,那还有一个办法!”老曾没有理睬那个女人,一门心思和我讨论:“这七个国家的第一个英文字母全部不一样,如果按字母顺序呢?”
我心里盘算着:英国开头是“E”,法国开头是“F”,日本开头是“J”,德国开头是“G”,俄国开头是“R”,美国开头是“A”,意大利开头是“I”。果然,这些国家的英文名字前的首字母全部不一样!
如果按顺序排列,应该是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俄国。
我本来还想试试这些国家的首字母能不能组成一个什么单词,老曾已经伸手去尝试,他使劲按那块标着美国的小石头,石头有些晃动,却按不进去。
我伸手向那个横肉男子:“钉锤给我。”
横肉男子警惕地把铁榔头往怀中一抱,不想给我,却被那女人一把抓了过去:“几个书呆子,就算拿给他们一把刀,又能搞个啥子名堂?”说完,就把榔头递给我:“在老娘面前,不要想耍花样!”
“老曾,让我一下。”我拿起榔头,用力向那个刻着“美国”的小石头砸去,啪地一声,石头表面碎了,‘美国’两个字被砸得模糊不清,石头果然缩进去了一截,而且石壁似乎有轻微的震动。
“继续砸,思路是对的。”老曾很高兴。
我接着砸下去,“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俄国”接下来的六块石头都陷了进去,而这些国家名字都被砸模糊了。每一块小石头陷入墙体,石墙就震动一下,到最后一个石块缩进时,石壁四周的缝隙已经很明显。
老曾用力一推石壁,居然象个旋转门一样,这个大石壁旋转开了一小段缝隙!
那个横肉男冲上来,猛地用劲一推,石壁旋转门就全打开了!
横肉男举着电筒冲进去,大叫起来:“爽惨老!好多宝箱!”
女人接着也进了门,她向里面看了看,退出来招呼那个不爱说话的瘦子:“把他们都赶进来!”
进到洞里一看,这个洞还真不小,石室有三米左右,能装下十多人。洞的两面墙都堆满了大铁箱,正中的一面,刻着一幅太极八卦图!
这正是我们寻找的藏宝点。
女人用手电查看着铁箱,那些铁箱都生了锈,由于是一个个垒着上去的,更不方便打开。
那个横肉男子想把一个箱子从中间拉出来,他拽着右边墙上中间的一个大铁箱的把手,大喊一声:“嗨!”然后用力一扯,没有想到整个靠在右壁上的铁箱全部倒了下来,他急忙跳开,我们也赶快躲闪。
倒在铁上的铁箱大多已经打开了盖子,我迅速瞟了一眼,好象都是空的。
女人疯狂地翻查着箱子,横肉男上前把另一壁上的箱子也拉倒了,垮在地上。我们几乎都后退到了门口才避免了被铁箱砸上几下。
翻开了全部的箱子,结果都发现没有东西,不爱说话的那个瘦歹徒举刀向我和老曾逼了过来:“说,这些东西去了哪里?”
我把老曾向我身后一扯,对那个瘦歹徒说道:“我非常愿意告诉你们,不过拿刀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少废话!”这个瘦歹徒二话不说,一拳向我打来,黑暗之中,速度快得我完全来不及反应。一阵剧痛,脑门“嗡”地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大哥,大哥!”是小敏的声音在喊,我仿佛看到我和老曾在玩滑翔伞,飞在天上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小敏和潘天棒在地下一边跑着,一边叫我们名字。
“老罗醒醒!”是潘天棒的声音。
我渐渐清醒过来,眼前几只灯光耀眼,有人扶着我。
“太好了!大哥醒了!”小敏高兴地说道,但我的眼睛睁不开,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我昏过去了?”我从地上坐起身来,身边是老曾瘦削的手在支撑我,一瓶矿泉水已经递了过来塞在我手中。“喝一口。”潘天棒的声音。
“还好没有昏多久,我掐了你的人中。”是老曾在说话。
“喂!你们不要老是拿着灯光晃我,我又不是你们搞研究的古董。”我抗议道。
灯光移开了,我的眼睛逐渐适应过来。一摸头上,有个大包,皮也破了。我才想起那三个歹徒,看看周围,他们居然都不在,只有地上的空箱子洒落得到处都是。
“大哥,我们又被人救了!”小敏说。
我想起来了,那些藏在流水背后的声音,使劲嗅了一嗅,空气中果然有一丝熟悉的香味。
“是谁救我们的?人呢?”我一边问,一边看周围的环境,除了三个同伴,没有其他人。
“还是上次救我们的那个女的。”潘天棒说:“她好凶哦。”
“是,打架凶,骂人也凶!”老曾说。
“怎么了?”
“那个女人冲进来,把那三个家伙打得求饶,还逼他们把东西全部还给我们。但是,她赶跑了那些人,却破口大骂了我们一顿,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就走了。”老曾说。
“为啥子她晓得我们在这里呢?”潘天棒摸摸大脑袋。
“当然晓得!”老曾说:“我在洞口遇到那三个家伙的时候,就在口袋里用手机发了短信。我的手机早就设置好了,一按就发了出去,只是没有想到,支洞那么多,她还找得到我们。”
原来如此,老曾进洞前的小动作是做这个,可他从哪里找来这个女人的手机号呢?还没有来得及问,已经被老曾话音打断了:“小罗,你快来看,箱子背后的墙壁上有啥子!”
我连忙站了起来,头还有些晕乎乎的,还好潘天棒扶着我。
踩着乱七八糟堆放的箱子,跟着老曾向墙边走去,老曾手电照着的地方,隐约有很多字迹!
“箱子里面没有东西,我早就估计到了。但那三个歹徒也没有想到,线索就在堆靠箱子的墙壁上明摆着!”
失踪的上清寺(八十五)
果然,墙上模模糊糊地刻着很多字,最后的落款是青云道人!
“不止这一壁,那一边也有。”老曾用灯光照着对面的墙。
“我们先把这些字抄下来,然后马上离开这里,怎么样?”我问大家。
“不找藏宝了?”潘天棒很不甘心。
“不要太指望了。”这是我们打开的第十一张图,仍然没有找到任何一批藏宝,我相信小敏爷爷已经用所有的藏宝置换了一个贵重无比的东西。
老曾对潘天棒说:“不应该放过任何一点希望的。天棒和小敏再检查一次箱子,务必找找墙上、地上的机关。对了,屋顶不用找,这里就是桐轩的密室,这个屋顶就是我们先前下桐轩的路。小罗陪我认字,这些字迹太不清楚。”
于是,我和老曾连猜带蒙地识别墙上留下的字迹,抄到纸上。
半个墙上的字还没有抄完,小敏就叫起来:“曾伯、大哥,快来看!”
小敏正在正壁的边上,她右手拿着一块石片,左手指着墙角出现的一个小洞!
我们急忙过去,小洞里有一根锈蚀了的铁柱子,旁边有一根同样锈蚀的铁链。原来墙角边上居然有机关!
老曾伸手进去,摸出一根铁链来,铁链上,穿着一把桃心形的金色长命锁!
老曾拿起长命锁,解开在锁在铁链上的活扣,递给小敏:“拿着,很可能又是你家的东西。”
小敏手在微微发抖,捧着长命锁摊给我们看。在我们灯下,长命锁金光耀眼!
“打开吧,别发呆了。”我对小敏说。
小敏颤抖的手摸到长命锁的边缘,轻轻一板,长命锁的肚子就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对金指环,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首诗:
朝天文笔插空稳
拔地楼阁依势牢
莫道虎啸桐轩空
曾闻风拂石塔高
“这是什么意思?”潘天棒急着问。
这首诗显然是写景的,老曾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建议:“我们还是出去分析吧。不急这一时。”
“出去?这里就是出口!”老曾说:“你们看这个铁链,还有铁柱上的滑槽,这个石壁就是一个滑门!如果机关还能动,拉这个铁链,这道滑门应该会降到地下,我们就从桐轩出来了!”
对啊!这个密室就在桐轩里,如果这道门可以滑开,我们岂不是离出口非常近?
老曾拉了拉锈蚀的铁链,拉不动。我和潘天棒也上前使劲试了一下,石壁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铁链撞着铁柱啪啪着响。
“锈死了,可惜!这个捷径走不通!”老曾说。
“是啊,如果桐轩正好有游客在,看见我们几个人打开这道门从密室出去,不晓得好吃皮!”潘天棒摇头惋息。
我想起老曾给大家分配的任务:“对了,你和小敏还找到其他东西没有?”
“没有,箱子全是空的。墙壁上就这里有名堂,那道旋转石门上只有几个石头条子是机关。”
“那我们赶快抄录墙上的字,然后沿原路出洞吧。”老曾说。
两壁墙上的字迹,一边落款青云道人,另一边落款只有一个“徐”字,自然是小敏的爷爷所留。
抄完字迹,潘天棒已经和小敏一起整理好行装。
我最后一个离开,把铁链放回到墙角小洞中,轻轻将石片盖上。这个机关应该是在上个世纪初完成的,不知道是青云道人设计的机关,还是李禾阳的主意,更不知道当年的李家是否知道桐轩存在着这样一间密室。
离开密室,我叫上潘天棒一起把旋转门关上,那几个标着国名的石块弹了出来,仿佛不曾陷下去过。关好门,我拍掉手上的尘土,头灯照着列强瓜分、军阀割据的旧中国地图,不禁驻足良久。
潘天棒已经追上小敏,老曾已经在前面回头催我:“快一点,这里不宜久留!”
沿着原路出来,回到洞口平台,四顾无人。地上只有些模糊的水迹足印,山顶上仍然响着退休老人跳舞的音乐。平台下树木茂密,随风摇曳,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大家迅速换过衣服。
走过猿公石,桐轩工棚外的水管在滴着水,正好洗手。
走上公园的干道,一路无人注意。我向老曾说:“现在我们头件大事,是赶回你的家,那些家伙闯进你家偷了图纸,不知道家里搞成什么样子了,而且今天晚上我们还要防范他们。”
老曾说:“唉,他们想来就来,我都习惯了。”
“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事情,我们应该去报案!”小敏说。
“这个罪名轻了,如果没有财产损失,他们最多拘留警告一下,没有实质作用。”老曾摇摇头:“不过,我自有办法,你们不用担心。”
走到公园大门,我们一路上看见很多聚会的退休老人,仔细打量,却没有见到那个向我提示节气图的老人。
我心里嘀咕:他又会是什么人呢?
回到老曾家,果然门是虚掩着的,还好被翻乱的只有书房。很多书籍和字画都扔在地上,那个装图纸的铜盒丢在书桌上敞开着。
“他们折腾不了几天了。”老曾一边捡起地上的宝贝,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对了,你过去想的办法是什么,为什么他们前几次没有骚扰我们?”我问。
老曾坐在地方,拿起一本书拍灰尘:“你没有注意到他们三个是长期习武的?那个女人的动作我很熟悉,像是八卦掌的掌法。”
“曾伯你还能认出武术招式?”小敏问。
“因为我小时候练过啊,八卦掌的招式很特殊,一眼就能看出来!重庆习武的风气历来已久,象我这个年龄的人,习武的非常多,这个有什么奇怪。解放前,特别是抗战时期,全中国的武术名家一大半都在重庆。从抗战前到九十年代,半个多世纪,重庆每个公园早上都有很多武馆和武术班在教授武术。只是最近十多二十年,生活节奏快了,习武的规模就变得小些。”
“那你是怎么说服他们不来干扰我们的呢?”
“我小时候跟着一个老师练过几年基本功,他是重庆百岁武术家吕紫剑的徒弟之一呢。那个女人功夫很好,一定有名师指点,所以我认为我的老师一定认识。和道家有关的武术圈子并不大,所以我老师很快就找到这三个人,当面警告了他们,武术界的人都愿意卖个面子给我老师,他们自然假装答应不来骚扰了。
当然,我并不指望警告会有真正的效果,我只是想制造一个和他们安静对话的机会。那次见我老师后,我直接找到他们,说我只是利用你们寻宝,还希望寻找藏宝让他们帮我倒卖。他们开始不相信,我就拿出小敏爷爷的留条,证明这批藏宝图涉及的东西早就用掉了,换了一个稀世珍宝,而这个东西只会在第十二张图里,如果他们干扰了我们寻找线索,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那个女人相信了我的说法,答应不来影响我。”
老曾从书房电话机上取出一个东西:“这个窃听器,就是那个女人开出的条件之一。”
想到我们的交谈随时都被那三个歹徒监听着,我不寒而栗!
失踪的上清寺(八十六)
窃听器是一个小盒子,带着一根粗短的天线,像一只缩小了的对讲机。老曾拿在手里给我们看:“今天早上我把它关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刺激了他们。”
“是啊,现在第11张图都开了,他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而且不再相信你。”我说。
“他们不相信我这很正常,不过请你们一定要信任我!我做这些事情没有和你们商量,但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拖延他们的时间。”老曾的目光直视着我们每一个人,有种恳求的味道:“真的,我本来准备解开第12张图时,再考虑对付他们的办法,现在我只能对他们不客气了。”
“曾叔叔,你准备啷个办?”潘天棒问,一边继续和小敏整理地上的书籍。
“曾伯,我们还是报案吧,肯定会有点用。”小敏的办法最直接。
“你们放心,我早有一套方案对付他们,只是没有用。我过会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