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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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寝室-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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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拉肚子上课来晚的那次后用奶奶的‘冥想法’禁止她对我用读心术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小回,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小回点点头说,“我们还是让她用吧,不然她几没办法和我们用正常的语言沟通了。”我也点点头,转身对沙沙说,“我允许你用读心术了。”一时间王沙沙呆在那里,脸上是欣喜是惊奇是痛苦,一阵紫一阵黑,直到最后她眼睛冒火的看着我,哭着说,“原来你又说我傻。”小回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傻傻啊,你终于能和我们正常沟通了,你知道吗?当我们说你傻你却一脸欣喜的看着我们时,我们有多痛苦吗?终于解脱了啊。”

话说回来,沙沙布置好一切后,赵男用了雪山迷雾结界把我们的角落弄的好象消失了般,就是说我们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了。小回极其鄙视的看着她们问我说,“小莫,你直接用‘明说法’或者‘冥想法’命令那些人听不到看不到我们干什么不行吗?”我冲它摇摇头低声说,“小回,你难道不知道,看傻瓜们忙忙活活的做这些东西和看饭缸是一样有意思的。”小回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声里全是奸诈和诡异,吴欣和赵男不明所以,四处查看问我们,“饭缸来了?饭缸来了?”沙沙则起冲冲的瞪着我们,小回说,“看来她的读心术还真好用啊。”

正当我们嘻嘻哈哈的时候,小回忽然兴奋的全身颤抖,“来了。来了。饭缸,看,快看,饭缸妹来了。”

饭缸妹又叫张佳,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风一吹那褶皱的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随风轻轻舞动,飘逸如仙,膝盖圆圆的露在外面象

饭缸妹又叫张佳,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风一吹那褶皱的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随风轻轻舞动,飘逸如仙,膝盖圆圆的露在外面象两只圆圆的大白桃子。她的头发很特别,用赵男的话说就是“扣头”,我不知道扣头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我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妈妈曾经给我剪了一个所谓的娃娃头,而饭缸妹的头发就是我小时候娃娃头的呆滞版和增油版。张佳的外形是很惹人注目的,但一切一切都不能掩盖住她手里的东西放出的光芒。不错,那就是一个饭缸,银色的发着耀眼而诡异亮光的饭缸。我和小回就这样呆呆看着她和饭缸,良久良久。

 每个人见到饭缸的第一感觉和反应都是不一样的,我和小回是傻乎乎的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而赵男则激动的流出眼泪,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兴奋什么,只觉得她眼睛里放出的光芒和热量足以把整个北半球烤熟。小回摸摸额头,甩了甩手说,“小莫啊,你看,我都出汗了,你说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很理解的看着它说,“小回,快点回到我的肚子里,这是个突发状况,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处理,咱们八十一计逃为上。”我带着小回,左手牵着吴欣,右手拉着沙沙,口念“避热咒”,用冷空气将所有人包围。吴欣极为不解的问我,“小莫,我知道很热,可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沙沙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羞的满脸通红,小回在我肚子里也低下头一声不出。我没有让她们都闭嘴不许笑我,因为我自己也认为实在很好笑,具体点说是我念的“避热咒”很好笑。这个咒语是我的二叔叔发明的,只有一句话“热死我了”。但它的可笑之处是你必须装做很痛苦很热很无助的反复念叨“热死我了,热死我了……”我二叔叔是很关心人类的命运的。他常常说什么人类生存环境越来越差,特别是全球气温升高等等等等。于是他研制了一系列防晒护肤品。现在都在市场上热卖。而我们家族的人是不屑于用他研制出的东西的。因为我的奶奶就是护肤专家,她选择护肤品的材料都是很天然很环保,不带有任何副作用。奶奶的护肤品的做法很简单,就是把吃剩的白米饭,白牛奶,白开水,白桃,白瓜,白萝卜什么的放在一起混匀。煮成糊状,敷于需要美白或护理的部位即可。我奶奶说“白色的东西之所以白就是因为它里面含有美白成分,你抹白色的东西后,皮肤当然也会变白了。”我十分怀疑这个方法,但我奶奶又说了,“还有一个办法更简单可行,那就是不洗脸。我们的脸部皮肤会分泌许多油脂,只要不洗,油脂就会形成越来越厚的保护滋养层,时时刻刻的保护滋养我们的肌肤。”我问她,“奶奶,不洗练多恶心啊?”我奶奶白了我一眼不屑的说,“小莫,记住了,眼睛长在脸上,你自己平时又看不到自己的脸,你看不到就不会恶心了,反正大不了谁看谁恶心,你还可以用这一招去对付你讨厌的人,专门摆着这张脸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直到他看吐为止……”我奶奶告诉我这些的时候表情是阴险的,我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但这并不妨碍我以后把这个方法运用的如鱼得水。

 话说回来,我二叔叔虽然研制了防晒护肤系列,但他始终没有解决全球变暖的问题,夏天来临时,我依然热得要晕倒,于是我二叔叔发明了这个咒语,他说你装作很痛苦很热很无助时,太阳神就会很可怜你,他将降低你周身的气温,使你进入凉爽的无我境界,小回说,“那这咒语不是只能用一次吗?我们骗太阳神一次后他就不会再上当了。”我二叔叔不屑的看着太阳说,“这个咒语可以反复无数次的用,因为太阳神是个傻冒。”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二叔叔问,“太阳神?傻冒?”我二叔叔点点头继续说,“小莫,你不知道啊,太阳神家的厕所是全宇宙最豪华最舒适的,我拉屎的时候都选择太阳神家的卫生间。但他那个家太小气,于是我每次都装做很痛苦很急很无助的样子来到他门前,他一看我就心软。这个方法屡试不爽,哈哈。依次类推,我那个‘避热咒’也一定很管用了,你说那个小气扒拉的太阳神怎么会把厕所弄得这么舒服呢?我研究了好多次都没什么结果,真是的……”我从来没用过“避热咒”,因为它的发明过程实在是让我汗颜,我总觉得用了这个咒语后身边就会弥漫上厕所的味道。

逃回宿舍后,沙沙给我们每个人布置了“午睡结界”让我们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以补充赵男的眼睛放出的热量造成的水分流失。正当我们呼呼大嚼睡觉的甜蜜滋味时,赵男横冲直撞的来到我们面前,伸出拳头把我们的“午睡结界”击得粉碎,她抓住我们的衣领用力的摇晃着。我感觉自己的脑浆在脑壳里被摇得如海水汹涌澎湃的相互击打着,溅起层层浪花,小回的平衡感不好,在赵男的三摇二摇下已经吐得一塌糊涂,一边吐还一边哭着说,“男人婆杀人了,杀人了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赵男把我们全部摇得想死的时候,高声对我们呼喊,“你们几个快醒醒,我找到了,找到了,找到饭缸了,我和我妈有救了……”她显然是太激动了,声音嘶哑中填充满了兴奋与喜悦,微秃的头顶放出七彩的光亮,几根坚持上岗的头发在头皮的光亮下张牙舞爪的根根竖立起来,异常的诡异。

 我无奈的用“冥想法”让她冷静下来,王沙沙和吴欣从水房提了一桶冷水往她头上泼去。试图浇灭她眼中的火光。半天过后,我们终于了解到赵男如此兴奋的原因——饭缸。究竟这饭缸有什么特别的神奇之处呢?赵男说自从她妈妈被雪山家族诅咒后就生了如此丑陋的她,她不想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而妈妈也因为思念家人但又不回山而痛苦流泪。赵男从小就听妈妈说过这个一个传说,“当你找到一个特别的饭缸时,步入雪山深处,挖一饭缸的白雪,带给被诅咒的人洗干净她罪恶的心,那诅咒自然就会消失”而这个特别的饭缸的标志就是它有一个怪异的守护者,24小时缸不离手,手不离缸的守护着它。如今赵男终于发现了这只特别的饭缸,难怪她如此兴奋。小回听完了赵男的故事后叹了口气,拍拍她说,“男男啊,你自己高兴就高兴呗,把我们弄的要死要活的就不对了。”吴欣和沙沙的头如捣米杵一样点着表示对小回的赞同。赵男看着我们忽然诡异的笑着,我感觉身边有阵阵阴风吹过,她一步一步的走近我们。低声说着,“你们知道吗,这饭缸还有其他功能,嘿嘿,得到它后,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手伸进饭缸就能制出什么,哈哈……”吴欣和沙沙听完后眼冒绿光,异口同声的问,“那也可以造钱了?”赵男依旧诡异的笑着,深深的点了一下头,三个人兴奋的看向我,我忽然想起爸爸的生钱箱,如果让爸爸借鉴这个饭缸的特殊原理制造一个“生钱包”然后让我妈妈买商店的时候随身携带,我爸爸就不用再杞人忧“钱”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睛也变绿了,小回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呵呵的傻笑起来。

“怎么把它弄到手?”王沙沙一张疑惑的脸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来了个大特写。

“偷呗。”小回白了她一眼,接着嘴里嘟囔着,“傻就是傻”王沙沙的脸刷一下又红了,吱吱呜呜的说,“偷?不太好吧?”

“哎!”赵男叹起气来,看着我们说,“别说别的办法了,我们可能连偷都偷不到。”

“为什么?”吴欣皱起了眉头,“难道那饭缸也会说话?你一碰它它就喊救命吗?”

“那倒不是,关键是饭缸的守护人——张佳,传说中不是说了吗,此饭缸的守护者会24小时缸不离手,手不离缸的守护着它。我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赵男继续叹气。

“那就抢!”小回瞪着眼睛呲着牙摆出很江湖的架势。

“不行,传说中饭缸的守护者如果亲眼看到饭缸被别人抢走,就会爆发出超能量,毁灭地球。”

“没这么夸张吧?”我十分怀疑赵男嘴里的传说,心里想着张佳穿着褶皱的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梳着扣头,忽然做出一个很酷的造型,爆发出超能量准备毁灭地球的样子,王沙沙知道我在想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说,“饭缸妹,太搞笑了,哈哈,女超人,哈哈……”

其他两个人和一条蛔虫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神情是鄙视的。“好了,好了,我想她是不太可能24小时都捧着那个饭缸了”我连忙转移了话题,“咱们好好观察她就好了,她一放松我们就偷出来吧。”

“只有这样了。”大家都点头同意,于是我们开始了勤奋的早起占座生活,争取尽最大的努力观察监视饭缸妹。当然,大家的目的各不相同。一个人是为了解除诅咒,两个人是为了钱,还有一个是为了老爸,最后剩下一条蛔虫不明所以的跟着我们兴奋激动,乐此不疲的从事监视事业。

饭缸的守护人果然名副其实,她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时时刻刻都抱着那只饭缸,因此引起我们在内的所有人的普遍关注,大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把饭缸妹看得都有些心慌了,但她仍装作很坚强的样子日夜守护着怀里的饭缸,你常常会看到一个表情严肃穿着褶皱的很短的洗不出来的有些发黑黄色的白色连衣裙梳着扣头的长的象大妈的女学生抱着一只饭缸一脸坚决的在校园里穿梭着,但你永远也看不到,她背后静静的跟着四个人和一条蛔虫,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切行动并且眼冒绿光的笑着。

 终于在大一第一个学期末的最后一天,我们找到了饭缸妹的破绽,偷得次饭缸,并连夜动身前往雪山深处,在那里我们遇到了第一个让赵男心动的男子,并发生了一些故事。当然,这是后话了,但我记得后来回到学校后,我们再也没有那么早起床去占座,而是常常踩着铃声进教室或者干脆迟到。看门的老大爷再也没有夸过我们,而是失望的看着我们摇头,他嘴里总是念叨着,“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好好的几个孩子啊,怎么成了这样了?”

小回依然害羞的别过头去,娇滴滴的说,“总这么说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呢?嘻嘻……”我们四个则同样不知羞耻的咧着大嘴露出所有的大牙嘿嘿哈哈的点头应和着“那是那是……”

六、期末考试了!

 时间匆匆而过,我感觉初来学校和这三个家伙相识的那天仿佛就在眼前,然而岁月毕竟是呼啸着飞过我们的生命中的,所以我们在四个月后面临了第一次期末考试。

 说起考试的问题就复杂多了,从小到大我从未考过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考试,只是整日看着忙忙碌碌的学生们为了考试费尽心力,唉声叹气而不明所以,我曾看过各个大学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卷子,小回说那些东西在我一个月大以前就能拿满分了。而如今我却要面临着大学本科的期末考试,真是无聊之极。

 可这样想的却只有我一个人和条蛔虫。王沙沙、吴欣、赵男等人的没有都是皱的紧紧的,整日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对着书本一声接一声的感叹着,时不时的还朝我瞄来一眼,然后接着发出“哎呀。哎……”的声音,我的头被“哎”得大了一圈,小回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嘴里叼着牙签落井下石,“你们说说吧,考试有什么意思啊,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小儿科,那些老师竟会出一些我看都不屑于看的问题,那些卷子我连用它擦鼻子都嫌硬,哎呀,小莫啊,你说咱们今天去哪里玩啊?好象就剩咱们两个可以出去玩了。”小回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赵男、吴欣和沙沙已经满头是汗,脸颊通红,拳头握的紧紧的,强忍着没发怒。小回笑得更得意了。拉住我的手一直问,“小莫,小莫,去哪里玩啊?”我觉得小回太自大了,心里在想它真的是条蛔虫吗,沙沙他们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不得不瞪了小回一眼说,“玩什么玩?还要复习考试呢。”

“考试?小莫,那些东西还难得住你吗?”

“小回,别说了,你又不考试,你在这瞎嚷嚷什么啊,奶奶不是说了吗,虽然有些人天生就注定是笨的,但人家努力过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他们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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