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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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风霜-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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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会比眼睁睁看着亲人离世,却无能为力更痛苦的事情?有什么伤痛会比阴阳一别,天人永隔更凄凉的伤痛呢?己之不欲、勿施于人,如果夫人曾经承受过难以名状的痛苦,又怎么忍心把这种痛苦加诸于余前辈的身上?”

余夫人的身子微微颤动,手慢慢从袖子里边伸出来,那只可怜的手,早缩蜷在一起,手背上边都是伤痕,她努力地伸开五指,可是每动一下,都在颤抖,手,终于颤抖着扶在列云枫的肩头:“我,是……不……是……很……很丑,是不是……很……丑?”

列云枫微微一笑:“余夫人,这个答案,不是要别人给你,如果你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自己照照镜子?”

镜子就在旁边,只要余夫人转过头就能看到,那个镜子上边,蒙着一块布。

余掌柜有些紧张,想要阻拦,列云枫拦住他:“前辈不觉得,其实尊夫人比你更有勇气吗?要想面对清醒后的一起,最起码要有面对自己的勇气。”

咕噜,咕噜。

余夫人费力地转动了两下车子,终于到了镜子前边,停了有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哆嗦着用蜷聚的手指,将蒙着的布掀开。

随着镜布的飘落,余掌柜心头一紧,惶然地期待着妻子那一声尖叫,看到自己形同鬼魅的尖叫。

可是,过了很久,余夫人忽然冷笑一声:“还好,还……好……不过……是……像……一个鬼……”她冷冷地笑着,泪,决堤而下。

没有什么笑声如此凄凉悲苦,余掌柜过去,一把抱住了妻子,余夫人整个身体都无力地靠在丈夫身上,泪湿衣襟,嘶哑着声音:“我……要……报……仇……我,我,我,我死了……也要……报仇……”

【妖灵番外】

大话sp之我是妖灵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特别闷。

当然,了解我的人,和群里的兄弟都知道,我这句开场白基本上是一句不用戳就穿帮了的谎言。

熟了以后,我喜欢晃点人家,当然新来的朋友,我也忍不住诙谐一把,都是很幼稚的把戏,但是没有恶意,只是觉得这个世界,随着我们年龄的增加,快乐反而越来越少了。

有人问我,嘿,听说你写文呢,写什么文啊?

我翻了翻眼睛,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半晌,才开口说,嗯,啊,哦,我写的是垃圾文。

那人便哈哈大笑,垃圾文,文章里边有这个分类吗?

我无语,半晌强自辩解,哦,那是未分类的垃圾。

未分类的垃圾,也算是遮羞布吧?

很久不见的一个哥们儿,知道我写文,要了地址,然后大笑,嘿,妖灵,你把联系出版那个字勾了吧,别丢人了,就你这个东西,五百年前也许有人看,现在谁看啊?你太小瞧现在人的智商了。

囧啊囧,虽然我写的这个东西,妹妹和死党都当成垃圾,不屑一顾,不过她们挺会安慰我,各花入各眼吗,你写文章写累了,友情客串一下也行,说得嘻嘻哈哈,还不是怪我不务正业?不过妹妹和死党给足了我的面子,没有这个哥们儿说得这样直接。

看到我沉默了,他忍不住问,怎么,委屈了?说实在的,你这个东西要是出版了,只能给人多预备些擦pp的纸儿。

我大笑起来,现在人家擦pp都用卫生纸好不好,是你太小瞧现在人的生活品质了。

尴尬,被人家这样一说,还是挺尴尬。

或是每每有人问我,为什么红尘里边的中年人都是如此变态,动辄鞭笞,简直是家庭暴力。

一般这个时候,我总是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和人家回答,因为自己特别好意思地把文章放进了武侠这一栏里边,其实自己很清楚,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文章,不过是文字的堆积而已,看的人看个热闹,如果能在其中得到一些快乐,便是我的乐趣所在了。

前几天,当一个不错的网友问我时,我终于大着胆子说,我写的是sp文。

我那个哥们儿傻了半天,一脸黑线地问我,妖灵,你怎么堕落了,写sb文?

@#¥%&**

看着她发过来的话,我也傻掉,半晌无语,然后大笑起来,笑抽了,别说我不厚道,我当时真的笑抽了,天才啊,我不笑抽了都对不起她。

居然颠倒bp,让我百口莫辩。

我说什么啊我?

是啊,我怎么解释sp?

Sp,嗯嗯,汪汪说了,sp她不知道,sb就是super bh

但愿我前一个没有拼写错误,bh等于彪悍,超级彪悍,吼吼,终于见识到了最彪悍的自圆其说,当然是为了我,不过我也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有意的或者无意的,因为我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做作、矫情, 有时候,让人家骂一骂,也没有什么坏处。

我们谁也不是圣人,对于善意或者恶意的批评,也许做不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但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没有谁能尽善尽美,没有谁能完美无暇。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是我自己任性,我无法改变我对文字的热情,只要我爬的起来,只要我的手还能敲得动键盘,只要我的思绪还随着文章而悲欢离合,我看得开,我放不下。

说了如此多的废话,只是感觉这样随心所欲地和大家聊聊也不错,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去群里的时间就少了,能够利用的时间,都用来写文了,所以来这里啰嗦一下,群里的兄弟们,感谢你们陪着我度过那些晕眩而快乐的夜晚,我们会玩到自己都晕头转向,也感谢从红尘一路走来的朋友们,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比较我们生活的这个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和离别,所以我们更要珍惜现在,更要阳光和快乐,所以讲讲我惨痛的片段回忆吧,让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用你们的笑声成就我的纯净,呵呵。

也不算惨痛,不过是关于sp的真实经历而已。

大约看文的朋友,都是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的少年,豆蔻年华,风华正茂,不像我这般年纪的人,已经垂垂老矣,基本上都是在父母的疼痛教育下,惨痛成长。

我家里,老爸是恂恂儒生,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这刑堂堂主的重担就落在老妈身上了。老妈虽然没有读过sp小说,可是颇具天赋,无论多么生气, 顺手抄起的家伙儿虽然各自不同,可是手落下的位置,却从来没有变过。老妈有老妈的理论,孩子比较娇嫩,就那里肉厚,打几下没关系。

实践出真知啊,老妈的这个认识也是来自于血的教训,她的一只耳朵,就是让她的老妈一巴掌给打聋的,尽管是无意间为之,却留下一辈子的伤痛,所以老妈再生气,从来不会掴巴掌过来,根据我的经验,人生气的时候,最容易一巴掌打过去,这样比较直接。(这个是假想经验,我的宝贝女儿,根本不用我施加武力,绝对地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呵呵。)

还是讲我自己吧,到底被p过多少次,我不记得了,就说第一次有记忆的痛疼吧。

那次是修长城。我不记得具体哪年了,应该是我小学三四年级吧,老师一天说,国家准备修长城,长城是中国民族的象征,所以让大家捐钱。因为小学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老师说最少捐一角就行了。

长城啊,小小年纪的我,已经知道长城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了,而且飞行员在地球外边,可以看到的人类文明建筑就有长城,看书多了,也是祸啊,我当时热血沸腾,长城需要修啊,那说明长城有了倒塌的危险了,那怎么行,那是我们中国民族的荣誉,我得多捐点儿,怎么多呢,说谎吧。我唬我老妈,说学校让一人捐一块钱。

吼,年轻的朋友大概不太了解当时一块钱的概念了,就说一毛钱吧,那时候一毛钱可以买五颗糖,雪糕,恩,那时候叫冰棍,二分钱一根,一毛钱能买五根,烧饼,八分钱一个,一百来页的书,也就是三两毛钱一本,可以想象,我交了一块钱以后,老妈唠叨了好几天呢,埋怨学校收费太多。

后来老妈遇到我们班主任,我们这个可恨的班主任就住在我们胡同的里头,和老妈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个人一说话,结果真相大白,结果我被sp……

那是一次很深的痛疼的记忆,因为说谎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老妈以为谎言是一切坏习惯的开始,所以手下毫不留情。

然后老师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那时候挺恶心的,一写作文就是这样的东西,不像现在的作文,能够开发学生的想象力。

一般的学生都会写,长大了当科学家,当警察,当老师等等等等,都是有远大志向的理想。

我痛疼难忍,满腹委屈,拿着笔,刷刷点点,天马行空,很快就写完了。

然后交上去,老师气个半死。

那作文写什么内容,我不记得了,大意是说,我将来长大以后,最大的理想就是去做尼姑,大致就是这样,至于为什么要做尼姑,做了尼姑有什么好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现在事情过去了多年,那种痛疼还是很真实的,每次想起来,都有痛疼感。

但是到了现在,可怜的我还是没有见过一块长城砖,

长城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它啊?

【第二卷 醉吟浮生】

父无恩兮何所怙

心,狂跳着。

林雪若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本来她是以为,慕容惊涛发现了她的行踪,所以故意带着女儿慕容愁过来,因为以慕容惊涛这样的身份,如果和她动手的话,实在有失身份。

他多半是要慕容愁动手,自己在旁边坐镇,这样的情势下,林雪若也感觉到如坐针毡。

名门正派、武林宗师,在林雪若的眼中还不如地痞流氓,所谓真小人强过伪君子,那些地痞流氓还有个起码的信义可讲,可是那些名门正派的泰斗宗师,往往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一门一派的荣辱声明,而颠倒是非,罔顾亲情。

手微微有些抖,林雪若按着剑柄,随时准备拼命。

可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慕容惊涛和慕容愁两个人只是冷冷地对峙,根本没有人理她。

林雪若还是不敢松懈,毕竟慕容家的父女就在假山外边,和她不过数步之遥而已。她把整个身子都贴在假山的山腹壁腔里边,根本不敢去偷看外边的情景,可是外边两个人的声音,还是会很清晰地传进来。

那是在对峙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林雪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麻木了,无比僵直地贴在石头上边,耳中只传来柳条抽打身体的单调声音。

这种孤寂的静,静得林雪若要发疯。

终于,慕容愁开口了,声音很冷,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庄主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庄主?”慕容惊涛的声音有些微怒。

慕容愁依旧冷冷地:“庄主春秋正盛,还没有钦定继承山庄之位的人,难道这庄主之称,也叫得不对吗?”

慕容惊涛冷笑一声:“不错,叫得一点儿也不错,人年纪大了,有时候未免糊涂,总以为你是我的女儿,到了现在才明白了,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贱人!放着主子小姐不当,却愿意自甘堕落的贱人。”

他的话,说得非常恶毒,带着无限的鄙夷和怨毒。

林雪若听得糊涂了,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主仆?

不像,好像这个慕容愁很冷漠放肆。

父女?

也不像,哪有父亲会如此侮骂自己的女儿?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慕容愁呵呵一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庄主知道我娘是个自甘堕落,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干什么还有费尽心机,巧取豪夺,到了最后,看到我娘不肯就范,居然用强,庄主如此锲而不舍地非要将我娘霸占玷污,恐怕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慕容愁的话不但冷漠,而且尖刺,就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好像有人挨了一巴掌。

慕容惊涛低低的声音:“死丫头,你以为现在有什么能够要挟老子的吗?”

慕容愁低低的笑,笑得那么讽刺:“有,当然有,不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戳破那层窗户纸,看清楚庄主大人究竟是何等嘴脸。”

“你,你会后悔的,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慕容愁,如果惹急了我,别怪老子不顾父女之情,一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是求到玉皇大帝那样,也没有用!”慕容惊涛的声音不高,可是阴冷森然,让人不寒而栗。

谁知道慕容愁居然还是咯咯轻笑:“无知者无畏,无耻者无惧。庄主这些话,去要挟那些还知道清白廉耻的女孩子吧,其实庄主不比我更清楚吗?慕容愁现在除了这条烂命,还有什么东西能受人要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庄主做过什么,应该不用我来提醒!”

啪、啪。

又是连着两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然后就是沉默。

林雪若在山腹里边,听得是心惊胆战,她现在听明白了,这个叫慕容愁的女子是慕容惊涛的女儿,可是她有糊涂了,这对父女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彼此的关系如此诡异奇特?

过了一会儿,好像听到左飞凤的声音:“庄主,大少爷已经晕过去了。”

然后听到慕容惊涛的冷笑声:“蠢材。这点事儿也来问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那个左飞凤显然吓坏了,声音里边带着微微的哭腔:“庄,庄主,大少爷晕了,还有泼醒了继续……打?”

慕容惊涛从鼻子里边哼一声:“左飞凤,你不要告诉我,你找不到冷水!”

左飞凤连个是字都不敢应答了,马上转身离开。

忽然慕容愁又笑道:“庄主不觉得,其实下贱是不分男女的,你看这些一心想当狗腿子的男人,真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慕容惊涛冷冷地道“不错,人,其实不分男女,只分贵贱。可是,慕容愁,你很不幸,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要怪就怪你那个不知抬举的娘,别跟我说她对她那个相公有多深的感情,如果她真的够三贞九烈,觉得跟着我是糟蹋玷污了她,她为什么不死啊?”

慕容愁的声音更冰冷:“死?她怎么死?她被你挑断了手脚筋络,终日一丝不挂地绑在哪里,你怕她咬舌自尽,还拔光了她的牙齿,爹爹?”她说着冷笑一声“易地而处,你怎么死?一个人,被人折磨到死的力气都没有,折磨她的人,居然还嘲笑她为什么不去死?”

嘭地一声,林雪若吓了一跳,差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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