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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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未完待续-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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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我有进步的地方,大概就是我总能恰如其分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想再做那种永远能被人一眼看穿的女人。

    态度谦和,我把头垂得更低一些,我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这个女的,却依然不买账,一副被宠坏的样子巴拉着林至诚说:“你看看,这个女人太讨厌了,把她炒掉。”

    她那嗲嗲的声音终于将我的忍耐力变得一路走低,我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林至诚,最后我淡淡地说:“求之不得。”

    她一听我这话,火都窜起来的样子一下子爬着站起来,一个脑残就开始嚷嚷着说:“至诚,你看看她嘛,我都没见过敢在我面前那么拽的女人,你看看她嘛。”

    我瞬间觉得,以前曾经被我认为三观不正的孙茜茜正常太多了,至少她能好好说话,不像眼前这个妖魔鬼怪一样,嗲死人不要命。

    吐槽完这个妖魔鬼怪,我又有点鄙夷林至诚的品味,他还真是越老胃口越好,这样的奇葩都吞得下。

    正吐槽得过瘾,林至诚忽然站起来将她的手摘下来,他面无表情地说:“唐海燕,你先回去。”

    呵呵哒,这名字倒是接地气啊,可人就跟脑袋整容没整好一下子弄残了一样,她一听林至诚让他回去,她又伸手上去拉住林至诚的手臂,放软声音嗲得前无来者后无追兵地说:“不嘛,我想一直跟你呆在一起嘛。”

    我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就说:“林总,我先去忙了。”

    来到早上那个高冷女说的办公室,我这才发现相对于以前那个办公室,这个明显是豪华版,空间挺大的,里面甚至还有一张沙发,看着挺软的。

    我的心情总算回暖了一些,坐下来就先给吴开宇拨了个电话问他回到了没有。

    铃声差不多响完的时候,吴开宇接起来了,他说他刚到不久,正在安排他提前打电话通知留下来的男工帮忙盘点。

    我一听他那么快着手做这些,心里面挺高兴的,就多聊了两句。

    正聊得投入,一阵敲门声把我惊了一下。

    我歪了歪脸看了看,林至诚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他拿着一盒安全套冲着我提高声音就说:“谁让你买这个牌子的?”

    隔着电话,吴开宇自然是听到了这个黑面神的声音了,他问是不是还没下班,让我先忙。

    我当然知道跟他讨论安全套的牌子这样怪异的话题不恰当,所以我把手机收起来放到一边,我站起来扫了林至诚一眼,淡淡地说:“你没指定要什么牌子。”

    我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他简直就是在上演大家来找茬的真人版,将那个玩意随意地摔在就近的办公室上面,林至诚盯着我问:“我让你买的其他东西全指定了牌子,就这个忘了写,你就不能举一反三地打过来问我?”

    简直就是变态。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奇葩。

    一个大男人,为了这种东西跑来质问我。

    我差点就想嘲讽地说林至诚你悠着点吧就你那小身板别纵欲过度英年早逝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巴拉巴拉的。总之就是将他往死里呛就对了。

    可是却因为现在有把柄握在他手上,那就如同被他扼住咽喉一般,我说话不好听说不定就被他捏死了。

    于是我最终淡淡地说:“林总,我下次会注意的。这个牌子挺贵的,不错的,你可以试试看,说不定更适合你的尊贵身份。”

    林至诚的脸一下子拉下去,就跟他上辈子是头驴似的,顶着一个驴脸,他有点跳跃地说:“这个牌子不错?你的意思是指你经常用这个牌子么?”

    我循着他的目光,里面的轻浮尽收眼底,我懒得再看他多一眼,就这样飞快地将目光收回来,我说:“林总,你最好自重,毕竟如果宏德才刚上市不久就爆出负责人性骚扰助理的丑闻,这不是什么好听的事。”

    说完,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最后我说:“八点半我会准时过来,现在先这样。”

    撂下这句话,我拎着包走了。

    从这个恢弘的建筑立面走出来,我才发现下了微微的细雨,不想打伞,我就跟个傻逼似的往前走,遇到了一个面店就走了进去。

    我一下子点了两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然后在店里面员工那种我丫就看着你看你敢不敢浪费桌上的自助材料这样的眼神下倒了整整一瓶的辣椒油下去。

    我喜欢这家店的辣椒油,它比那个被我深深爱上却赐我遍体鳞伤的男人好一千倍一万倍,它够体贴够火辣,它是我见过最助人为乐的辣椒油,它能让我有个堂而皇之当众热泪盈眶的借口,还不至于让人看着我落泪,就如同在看一个值得深挖的笑话一样。

    吃饱喝足还能让情绪得到宣泄,我神淡气定地走出来,掐着时间点敲开了林至诚的门。

    从电梯下停车场的时候,一路无话。

    直到下到了地下室,我的车停在b区,我就朝着b区走去,林至诚这个装逼犯,在这个时候才舍得说上一句话,他说:“你坐我的车去。”

    我噢了一声,接了一句:“好。”

    坐在他的车上,一切恍如隔世,我有点恍惚,转头望向窗外,那些景物飞驰倒退,那些斑驳的路灯在我的眼里延绵成了一路的璀璨,我就这样盯着看,值得看得眼睛生痛,这才转过头来,将手交错平放在大腿上,安静地坐着。

    气氛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显得有点沉闷,在过隧道的时候,林至诚开口了,他说:“等下见的那些人,都是宏德的衣食父母,你最好放开一些,别把人给得罪了。别端着个高冷款,那些人每一个一年给的订单够你吃十年。”

    我没作多想,又说了一句:“好的。”

    似乎是被我说话一个字两个字的弄烦了,林至诚一副耐心缺缺的样子,他打了转弯,然后冷冷地说:“总之你等下拼命喝就对了,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喝酒。” 

111爱上你这样薄情的人,我生不如死

    我没有想到的是,林至诚招待客人的地方,竟然是淡情富豪夜总会。

    我在下车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那棵凤凰花树,在大冬天里面掉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三年后故地重游,就连这树都显得可爱。

    可是它后面的那个地方,却一点也无法让我觉得它可爱。

    我正在发呆,林至诚将一个鼓鼓的钱包夹在胳膊下,他朝我示意了一下,最后我跟着他走了。

    进了包厢之后,我有差不多三分钟时间都在恍惚,那里面坐着的五个男人,身边都陪着一个穿着凉爽的小姑娘,有些男人还将手放在她们的大腿上。

    我的眉头原本微微蹙了起来,却生怕被林至诚秋后算账,只得展露出特别虚伪的笑意走了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没事找抽还是跟林至诚约好了一样,我才坐下来没多久,就有男的非要我一起玩大话骰。

    大话骰我在湛江做业务的时候也没少跟那些客户玩,但是那玩意估计跟我气场不合,我玩了几年水平还是很烂,幸亏当时都是吴开宇帮我顶住,不然我非要把自己喝死不可。

    而现在吴开宇不在,而林至诚那样的人一点的旧情都不念,别说给我帮忙,他不给我添堵,我就很高兴了。

    然而,我又不能拒绝喝,不然林至诚秋后算账的时候,直接把周吴一锅端了,最后吴开宇还是得去蹲牢子,一想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

    可是一想到要跟一大伙男人喝醉,我更是不寒而栗。

    我确实不是十八少女了,但是也不代表我能狠心将自己丢狼窝里。

    最后,我硬着头皮跑去洗手间给李先勇发了一条信息。

    我没敢直接让他帮忙我,就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最后把我的地址给他说了,我还说如果他刚巧也在这附近喝酒,可以一起过来尽欢。

    发完短信,我赶紧的出去了,但是林至诚还嫌弃我事多,催促着我去跟客户好好聊聊好生招待着客户。

    他倒好,指挥完我,就跟个大爷似坐在一个角落里面,我用眼角的余光扫去的时候,正巧能看到他在玩手机。

    说不定跟他那个小女朋友在发短信呢。

    我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再瞟了他一眼。

    这个现在拥有更多东西的男人,眼眉里面全是愁,他的眉头蹙起来拧在一起,就跟一团麻绳一样。

    我正想他的愁来自哪里想得出神,有个年纪差不多四十岁的男人将一盅骰子推到我面前,让我赶紧加入他们。

    我玩大话骰的技术果然还是烂,还没坐下来十分钟,我早被灌了三杯。

    庆幸的是,这些年我的酒量还算有长进,还不知道拉出来溜溜三两下就能倒下去。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总之喝多了,酒一上头,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再打点气就能飞起来了。

    气氛总算热烈了,有个原本黑着脸的男人,竟然要与我扶着肩膀一起唱《青藏高原》,我有点迷迷糊糊接过话筒正要唱,这个男人就这样凑上来,他的唇差点就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就算是迷糊,也条件反射地拿话筒去挡了一下。

    正在这时,林至诚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就这样把我从那个男的手上摘了下来。

    我被他拽着朝大厅那边走,一路的踉踉跄跄狼狈万分,在出到大门之后,被萧瑟的寒风一吹,那些酒意在脑袋里面涌动,我最后禁不住靠住那棵凤凰花树,一脸惘然地看着在夜色朦胧中显得格外暧昧刺目的夜总会招牌。

    我正看得入神,手又被人拽了一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早已经被拽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然后被塞进了车里。

    车在一路飞驰中,我谈不住半探个脑袋出去贪婪地收纳着那些寒风,它越是吹乱我的头发我越觉得过瘾。

    过足瘾之后,我用还算清晰的意识说:“我住在新洲那边的维也纳。”

    我想着客户要我喝我喝了要我唱我也唱了,林至诚他一个不喝酒的人开多一段路把我给送回去,也不算是为难他的事吧,可是他就是那么拽地扫了我一眼,最后没作声。

    我以为他知道了,头又沉重得像被绑了铅球一样,所以我就这样靠在位置上,想着路途还远,我先睡一阵。

    这一觉,我睡得不安生,做了一堆到处流离浪荡的梦,我在梦里面被一个热气球带着飞过了大兴安岭,下面一片的树影重叠,我一个冲动差点想跳下去。

    这个时候,却有一只鹰迎面扑来,它的羽毛温热,就这样挤在我的脸上,我一个惊醒过来,在视线半模糊中,看到林至诚黑着脸拿着一个热毛巾往我的脸上倒腾。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伸手拨开那个毛巾,然后强撑着头痛欲裂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恍然知道原来是在林至诚的家里面。

    急急地挪动着爬起来,我再一次拨开又凑上来的毛巾怒视着林至诚,喝多了,我的舌头有点打结,说话含含糊糊,我冲他说:“怎么不送我回去酒店?“

    把毛巾随意地甩在茶几上,林至诚抱着双肩淡淡地说:“我没答应要送你回去。“

    喝了酒,我内心的火苗一下子控制不住,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个抬脚就踹了一下他家里的茶几,踹完了我摇摇晃晃要走,借着残存的意识,我还想伸手去拎自己放在不远处的包包。

    可是,我还没拎起包包,手已经被拽住,我一个惯性重重地摔回去沙发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至诚早已经半骑在我的身上,就这样将我压住,他盯着我说:“你现在是觉得自己混好了,就敢随意踹我家里的东西了是吧?”

    酒精让我反应迟钝,我有点蠢地将目光投下那个茶几,我以为我真把它给踹坏了,最后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思路完全被绕进去了,我将目光转过来落在林至诚的脸上,我含含糊糊地说:“这个多少钱,我赔给你。”

    嗤笑了一下,林至诚依然死死地盯着我说:“钱钱钱,在你的嘴里面除了钱,还有什么?”

    我觉得莫名其妙,最后比划了一个手指说:“我给你赔一百块。”

    林至诚伸出手来包住我比划着的手指,他的语气和眼神忽然暧昧起来,他就这样凑下来,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损坏我家里的东西,是要肉偿的。”

    他呼出来的气就这样缭绕在我的耳朵上,他的声音对于喝醉了的我有种魅惑的力量,如同丝绸一般,有一种真实的触感,却又如同在梦中一样。

    我最后确定那是一个美梦。

    伸出手去,我覆上他的脸,就这样将那张脸揉了一下,它皱成了一团,却依然那么好看,我嘿嘿笑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长得跟猪一样帅。”

    然后我的手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游走,还没游走到肩膀处,手就这样被按住,我听到林至诚在说:“是你非要挑逗我,这你怪不得我了。”

    我还在恍惚,身体就这样被人拉拽起来,很快我听到了外套掉落在地的轻微声响。

    然后,我觉得冷,禁不住伸手过来抱在前面。

    很快,手被人拉开,有个滚烫的身体就这样凑了过来,*辣得像个热宝宝一样,我伸手去抱住,林至诚的脸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之后,我的唇就这样被封住了。

    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我终于从半醒半梦惊醒过来,一个惊慌失措,我要推开他,可是他却伏在我的身上慨然不动,他的唇依然在我的唇上面肆意横行,终于动手在他的后背上掐了一把,我呜咽着含糊的声音骂他:“走开。神经病啊你。”

    可是唇被贴住,这些凶狠的骂人的人,似乎变成了呢喃。

    我肆意挣扎扭动,估计在林至诚看来成了配合,他的嘴终于游弋到我的脖子处,我僵了一下,最后双手伸过去扣住他的脖子用尽力气扼住,我狠狠地骂:“林至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林至诚顿了一下,他终于停下动作,他抬起头来盯着我,眼神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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