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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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未完待续-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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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啥大志,是跟着你才敢把公司干大了。咱们也认识三年了,没谈恋爱只当兄弟,也能交心的是不是。你要不想跟我谈,那咱们就当哥们当姐们,反正这三年咱们就是那么铁过来的,铁打的交情。”

    “还有,我还是想劝你别再回去宏德了,什么结果我都受了。我不想看到你去受委屈,这样就跟锤在我身上没两样。周沫,你听我一次劝吧。”

    也就在吴开宇的面前,我才会随意一些,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的话说完,我的眼眶忽然红了。

    却也生怕他看到,我把头低下了一些,一口一口地吮吸着面前的饮料。

    我只是有点儿感叹,我只是在庆幸,我以为我这些年只能遇到一些跟个娘们似的男人,而现在我终究遇到了一个真的汉子。

    然而可悲的是,我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他甚至还比我小上一岁啊!

    他热爱生活,他养猫猫狗狗,他还种菜,他以人为善助人为乐,他甚至对于钱没多大的概念,他是那种日子过得去就行,不算有大野心的男人。

    我在潜意识里面总觉得,是我那么着急着把大熊配件厂变成了周吴责任公司,他是因为配合我的脚步,才走了那么铤而走险的一步。

    可见吧,我还真是扫把星。

    他不过是在小巷子里面遇到了风雨飘摇的我,他不过是一时心软又一次帮了我,然后他接下来的三年时光,就此荒芜成一片不可控制的模样。

    他长得好,他这个年轻混到这样的地步算是事业有成,他原本该好好谈下恋爱,却因为陪着我疯,陪着我闹。陪着我拿大熊赌博,陪着我把单车变成了摩托,再把摩托变成了小车。

    在我很小的时候,婶婆就跟我说过,别人的东西不能白拿,别人的恩惠不能随便受,她说这个世界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而我在这些年,到底欠下了吴开宇怎么样的债,我已经数不清了。

    而现在,我的心里面只有那么一个想法,那就是我后面得收敛一些,我绝对不能让宏德给周吴发传票,我绝对不能让吴开宇后面的日子在监狱里面度过。

    好不容易稳了稳情绪,我轻松自在地抬起头来,笑吟吟地说:“我能受啥委屈。你知道宏德给本大爷开多少钱一个月工资不?就跑跑腿打打字,一个月能拿一万七,这钱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我现在还觉得签半年协议少了呢,我想着要干上一年,十七万就到手了,哈哈哈。”

    吴开宇一直盯着我看,他说:“你现在不缺那点钱。”

    我继续喝那杯饮料,我应该感谢自己,现在撒谎都能信手拈来了。

    我说:“如果周吴被控告成功,我十七块都会缺。我不仅仅是为了你,你别想太多。”

    吴开宇张了张嘴,他说:“但是,我担心你在宏德熬不住,公司越大,斗得越厉害。”

    我一下子把杯子再一次顿在餐桌上,我淡淡笑笑说:“你别逗了,人摔下去一次想要爬起来很难,但是一旦爬起来了,就很难再一次被摔下去了,毕竟知道了摔得多痛,自然就会谨慎了。你吧,在深圳呆几天,就赶紧的回去,记得帮我把客户弄高兴了,别给少下单了,到明年中旬算账,你要给我少一毛钱了,我还跟你急了。我就一财迷,你知道的。”

    吴开宇有点无奈,最后他挺含糊地说:“我看看吧。”

    吃完饭回来,吴开宇在我的房间这边喝了一点茶,完了他回去收拾东西了,我就上了触屏网看看最近这方面的动向。

    看了一阵,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一接通,就说是有人给我订了花,是给我送上门来,还是我下去拿。

    确实想不出谁能给我送花,我就问:“请问送花的叫什么名字呢?”

    那个送花的估计老遇到问这种问题的,他说:“周小姐,是这样的,这个客户有要求我们花店保密,所以我没法告诉你的,请谅解。”

    我噢了一声,然后说:“那你帮我扔了吧。”

    估计送花的被雷倒了,他好一阵才说:“小姐,这样不行的,这要给客户知道,肯定得投诉我的。这样行不,我给你送上去,你要不喜欢,签收了之后再扔了,这样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好吗?”

    我想都没想,直接说:“不,帮我扔了吧,就这样。”

    我也不是拽,我就是觉得,来个人送个花,连个名字都不敢留,我要这个东西干嘛。

    说完,我就打算把电话挂了。

    那个送花的急了,他说:“周小姐,你别挂电话,这样行不,我给你送上去,偷偷告诉你名字,你当不知道就好了,行吗?”

    把房号报了之后,那送花的很快上来了,到底是素质好啊,笑脸挺真挚,他一边给我签收,一边伏在我耳边耳语了一下,然后再三叮咛我得保密,拿了签收卡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直接把那玩意丢垃圾桶里面去了。

    丢完了我两只手相互摩擦捣鼓了一下,直接觉得那个男人被我抽一顿,把好好的脑子给抽出神经病来了。

    可是我也是在周一去上班,才发现他不仅仅有神经病,他还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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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病就病了,但我没打算搅和,也不可能在周吴解除危机之前就奔出去指着他的鼻子骂人渣别烦我,本大爷不屑你了。

    哪个重哪个轻我还拎得清的。

    所以我还是得该干嘛干嘛去。

    周一这天我来公司挺早的,电梯门一开,就看到了一个身材挺好的背影站在办公室那里按了密码走了进去。

    我紧跟在后面,才发现她就这样进了我的办公室。

    一听他提到张磊,我瞬间明白了,他还在纠结我跟张磊的事,真是醋劲大得不要不要得。

    一个冲动,我忽然伸手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急急忙忙地辩白说:“我当然是喜欢你啊,我跟张磊没事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一急起来,还真是肉麻得要命,说完我就后悔了,赶紧收起表情,装作刚才啥都没说一样。

    但是林至诚倒是受用了,他很快爬起来,因为我勾着他的脖子,也被连带着起来。

    两个人以特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他忽然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问:“你喜欢我什么,快告诉我,我好努力保持。”

    我哪里敢告诉他,我当初喜欢他,是因为他高冷。

    高冷这东西真能吸引人,但两个人要在一起过日子,还挂着高冷的话,说不定三两下就冷死了。

    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蹭了蹭,我最后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因为你长得好看。”

    林至诚哦了一声,斜视了我一眼之后,幽幽地问:“就因为这个?你的喜欢那么肤浅的?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人好呢。”

    人好。

    这话他也敢说。

    刚认识的时候,我都把他定义成人渣禽兽了,第一晚带我出来,喝多了就非礼我。

    好想不想的,一想到那晚,他有伸手在我的腹部上面游弋,我的脸又腾一声发烫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脸红的时候思维特别活跃,智商也显得高,我一下子自动自觉地以为林至诚在这段感情里面没有安全感,他估计是一朝被蛇咬,现在想着确定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啥心态作祟,我忽然一把狠下心,为了表示确实想亲近,就继续往他身上蹭。

    因为我这个肢体语言,林至诚也不是那种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他自然是看得明明白白,反手过来就搂住我的腰,盯着我特别认真地问:“你想好了?”

    我的脸肯定红得跟快熟透的樱桃一样,最终我咬了咬唇,半响憋出一句话来:“要先关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在得到我的应允之后,林至诚的眼睛里面闪耀的流光溢彩四处飞溅,我被他抱着逐个关掉了大厅的灯,哪怕只有地板的反光,我也能看到他的脸上狂乱的惊喜。

    被轻轻放到他那张大床上面的时候,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

    有好奇,有惊恐,还有一些挺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心里面有个很奇怪的声音一直在说,等一会我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难过就像一波巨浪朝我袭来,害怕等等的情绪更是堆积得像将要决堤的洪水,可是我竟然那么义无反顾,天真蠢钝以为爱情有迁就就能勇往直前。

    正发愣,林至诚忽然伸手覆上我的脸,他伸手很轻地解我衣服的扣子,我全身一个僵硬,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

    低下头来,他的嘴凑近我的耳朵,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魅惑,他说:“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这样的安慰捉襟见肘,我的身体还是一贯的僵硬,就跟森林里面的木柴似的,不推下都不会动。

    夏天穿得少,衣物也够轻,可是被扯下来掉在地上,我的耳朵还是能捕捉到一丝的声音。

    在黑暗中,林至诚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而我却依然紧张得捏紧了拳头,甚至想过要不要拉过被子盖一下自己的身体。

    恍惚与慌乱中,林至诚又是低沉的声音说:“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可是这样的安慰于事无补,所有的情绪积压,成了痛汇聚在身体里面。

    可能是因为我太紧张,那些痛真的是钻心的,手足无措地推了他一把,我说:“我很痛。”

    林至诚的身体僵了一下,很快停了下来,贴过来伸手帮我拢了拢头发,他的眼眸里面的怜惜让我很受用。

    我们就这样毫无阻隔地贴着,他说:“那我们先不做了。”

    他说完,翻身下来,转而把手伸到我的脖子下,半搂着我,又是继续说:“我会娶你的。别担心。”

    我其实也并非担心他以后会不会娶我。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被他这样抱着,我最终开口说:“我想先把衣服穿上。”

    林至诚自自然然地点了点我的鼻子,最后伸手过去摸索着床的边缘,很快将我的衣服给我顺了过来。

    我抓住衣物,又是事儿精地说:“你能把脸先转过去吗?”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把衣服套在身上,我有点尴尬,也觉得扫了林至诚的兴,怕他生气,我凑过去抱住他,纠结了半响才敢说:“对不起,我……要不等一下,我们再继续…。”

    话还没说完,林至诚已经伸手过来放在我的嘴边,他依然靠着我,放慢语速慢腾腾地说:“怎么那么傻呢?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这样。你愿意给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这证明你信任我。”

    他忽然爬起来,拿个被单随意披了一下,就这样拉开床头灯,他说:“我去给你弄点水喝,你应该是渴了。”

    我确实是渴了。

    可是我更在意的事情,不是这个。

    他一走开,我也艰难地爬起来,迎着亮光想要看自己身下的床单。

    可是,刚才我躺过的地方,依然是白得耀眼,什么都没有。

    我的头轰一声炸开了。

    网上不是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有些血的么?

    刚才我们明明就有做那件事,为什么没看到血?

    很多疑问就跟滚雪球一样在我的心里面越滚越大,我也不是那种病态着要怎么样的人,我只是怕林至诚心里面有想法。

    正内心复杂汹涌得厉害,林至诚早端着一杯水过来,直接递到我的嘴边,他说:“喝吧,温的,我试过了,温度可以。”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异常,林至诚循着我的目光,也朝着刚才我躺的那块床单看去,然而他很快收回目光,毫无异样地继续说:“喝一点,乖。”

    乖。

    这个词,听起来宠爱万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可是我的心里面却五味杂陈。

    喝完水,他说晚了说我困了,就这样关了灯抱着我。

    可是我哪里睡得着。

    他不提刚才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说。

    我实在没办法主动跟他说,我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落红。

    我怕自己是越描越黑。

    更何况,我们的初识,就是在夜总会那样的地方,他说不定早在内心里面认为,我经历了无数男人。

    如果是那样,他说不定还以为我刚才喊痛,是没事找抽在装逼。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越来越睡不着,我的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可是林至诚他或者真的很累,他很快熟睡,他都熟睡到能跟周公打麻将的程度了。

    他的手依然抱着我的身上,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特别心碎的梦话。

    他说:“孙茜茜,别闹了。”

    哪怕他在睡梦中的声音再含糊,这句话也如同钉子一样,那么快速地镶嵌进我的心里面,带来的副作用除了痛还是痛,甚至比几个小时之前,还痛上一千倍一万倍。

    就跟突然遭遇了最猛烈的一场世界大战一样,我的心就跟遭遇了弹药流一样,所有在心脏里面被我用想象力密封起来的甜蜜,瞬间被炸得只剩下灰烬。

    我的手脚像遭遇了最猛烈的一场雪一样,冻得让我浑身颤抖。

    爬起来,像是不敢确信自己的耳朵一样,我轻轻推了林至诚一把,轻声问:“林至诚,你说什么?“

    可是我得到的,只是这个男人在梦中更迷糊的呓语,这些迷糊的声音,就跟夏天海滩上面疯狂生长的海边植物一样,很快在我的内心的沙滩上蔓延成一片,我想有个地方喘气,却不想剩下的只有窒息。

    而他,睡梦中竟然那么温和地笑,依然帅得无可匹敌,可是为什么让我觉得那么不舒服。

    他大概是梦见孙茜茜了吧。

    才显得那么幸福。

    嗯,她是他的深爱。早就有人提醒过我,是我听了就忘。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能抬举自己是个完美的替身么?

    失魂落魄地下床,我连鞋子都没穿,就这样光着脚,我带着眼泪轻手轻脚地跑到自己住的那个房间收拾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我觉得我必须要走,这是我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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