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戈恩予说漏了嘴,原来是曹子睿的点子,让白以灏把曲终的药换成了维他命丸。
当她去找曹子睿算账的时候,曹子睿已经带着戈恩予躲到国外参加音乐盛典去了。
所以,她就跟白以灏置气,白以灏刚开始哄着她,可曲终犟得像头牛,白以灏也被她弄生气了。
所以两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吵架加冷战超过了24小时。
“你们冷战了一个礼拜?”白以沫有些不敢相信,想到自己那天之骄子的哥哥被曲终晾了一个礼拜,不由得有些惊讶。
孩子的哭声提醒着妈妈她饿了,于是白以沫接过孩子对曲终说:“我去给她喂奶,你自己坐坐。”
曲终点点头,然后她没有听见离开的白以沫对怀里的孩子轻声的说:“儿子,你太给力了。”
曲终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查询电子邮件,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怀孕了,要少接触电子产品,于是就把手机收回了包里。
刚转过头,就看见站在面前的白以灏,她直接站起身来往外走。
白以灏直接上前拉住她,紧紧的抱着她:“你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曲终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抱着,说实话她真的很怀念白以灏的拥抱。
白以灏看曲终不说话,于是继续说:“好了,是我不好,是我小人,但是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以沫的孩子再过几个月都满岁了,我能不急吗?”
“你知道我生气不是因为我不想结婚生孩子,而是你根本没尊重过我。”曲终语气里都是原则。
白以灏松开曲终,轻轻地板着她的肩:“好好好,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白以灏在外人眼中都是冷漠刻板的形象,唯独在曲终这儿会流露出男人该有的东西,比如此刻的服软。
曲终其实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加上白以灏说的她其实后来冷静下来也想过,两人迟早是要结婚生孩子的,只不过把计划提前了而已。
但是她面子问题,自己绝对不会服软,所以就一直耗着,耗着耗着就一个礼拜了,刚好季飞扬结婚,她就找宋礼词来气白以灏,虽然她知道基本上白以灏也误会不了她跟宋礼词。
“你说的。”曲终终于忍不住笑了。
白以灏俯下头在曲终嘴上亲了一亲,然后紧紧的拥着曲终:“对,我说的,绝对有效。”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懒懒的金色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光晕,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副可以历经岁月的著名油画。
它的名字叫做——幸福。(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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