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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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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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填充,又不想那种撑足的酸胀;想要停下来,又感觉永远无法满足。到最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感觉:快点,再快点,快点帮她抓住那点空虚!
而君如届也没有让她失望,他的速度和耐力确实不是盖的。就着那个动作,快频率抽动,每一次都退到最外面又飞快地撞到深处。
最后那一刻,感觉到涂画画整个身子又开始紧绷,君如届更加快速地冲刺起来。
他抱紧怀中的人,疯了似地冲刺着。他们都在寻找那个平衡点,他们想要到达那个点。只要达到了那个点就能获得满足!
“啊——”涂画画只感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然后是头晕后的虚脱,迎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来临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背上秋千

作者有话要说:没多少改动~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从落地玻璃窗照进来,混合着满室的米粥香,清新怡人。
涂画画窝在厨房里,看着手中的罐子,又看看手上红红的淤痕,恨恨地咬牙。一边往碗里放东西,一边嘀咕:“叫你绑我!叫你欺负我!”
两分钟后,涂某人端着满满一大碗粥和两颗白煮鸡蛋,笑得贼兮兮。
君如届正好整理完客厅,见到早饭来了,没等涂画画唤他就跑到餐桌边坐好。
涂画画又去厨房飞快地盛了碗粥给自己,然后乖乖地坐在桌边,也不吃,就看着对面的人。
君如届被她盯得有点毛骨悚然,满脸迷茫。那眼神,瞬间就把涂画画给秒杀了。
某女开始狗腿。
“大王,喝粥吧。喝吧,喝吧……”涂画画眯着眼,轻轻地就跟大灰狼哄小红帽似地哄着。
君如届闻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这粥?——”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下来,眉头条件反射地皱了皱,只一瞬又恢复如常。然后继续舀,继续往嘴里送。
对面,涂画画早已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看着君如届一碗粥就要喝完,终于按耐不住,拿起自己的勺子伸到了他碗里。
君如届当没看见她的动作,继续喝自己的粥。
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脸,满脸疑惑地伸出舌尖去添勺子。
“我明明放了那么多——啊呸——”涂某人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才只碰了一点就这样了,大王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没有味觉?难怪昨天吃她做的菜一点意见都没有。
纠结了半会,看着那见底的空碗,涂画画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咸吗?”
君如届闻言,抬眼看了看涂画画,继续低头喝粥。过了几秒,忽然挤出一个字:“咸。”
涂画画听完,稍微松了口气:好歹是有味觉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加盐时的小心眼。
君如届放下碗,两手垂下,就要站起来。
涂画画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要干嘛?”
君如届凉凉地瞥了一眼满脸戒备的女人,抿着嘴直接无视。自顾自地抽开椅子,迈步往里走去。
等涂画画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如届已经坐回位子上,拿着水杯喝水。
感情是等着一起在胃里稀释来着。
涂画画看着已经连喝了两杯水的君如届,小声嘀咕:“干嘛那么省,我煮了那么多,够你吃饱的了,笨蛋!”
被咸地几乎麻掉的舌头,总算恢复了点直觉。君如届不动声色的在嘴里活动了一下舌头,确定它还活着之后,定定地望向涂画画。
涂画画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如坐针毡,心里敲起了小鼓:“不会是要报仇?完了,打肯定打不过。”
“那个——那个是你自己先欺负我的!你看我的手,到现在还红着呢!”涂画画亮出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满脸委屈。
君如届看到那红红的暗痕,心头颤了颤。还是把她伤到了,下次坚决不用这个姿势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没底,忍不住小声解释:“我又没想让你真喝!”
君如届闻言,抬头瞄了一眼对面嘟着嘴的女人,直接无语。幼稚!
涂画画遭鄙视,彻底挫败了,低下头开始喝自己的粥。
“盛粥”。沉寂的空间内,忽然响起一声沉稳的吩咐。
“嗯!”涂画画兴奋地应道,立马放下碗,乖乖地跑进厨房。她有种错觉,宁愿让大王指使她干这干那,也不想他沉默以对。这不说话,还真是恐怖兮兮。
给自己男人盛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涂画画模糊地琢磨出这么一个道理,丝毫不知此刻的自己,浑身渗着一丝身为□的甜蜜。
除了涂画画碗里的粥,君如届把剩下的一整锅都给吃了,外加两个鸡蛋。没说饱,也没说不饱。涂画画瞧着,大王那样子,应该是还没吃饱。
难道前面几天他都没吃饱过?难怪昨晚喝完那汤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般人的食量怎么会那么大,难道是穷怕了饿的?涂画画看着君如届棱廓分明的侧脸一阵心疼。
君如届虽然臂上肌肉凸跳,可从脸上看却略显消瘦。特别是侧脸,就跟刀削过一般,肉都被削没了。作为一名合格的妻子,涂画画觉得,非常有必要致力于煮饭事业质变和量变的同步发展。
接下来几天,涂画画可着劲地折腾厨房,菜色种类与日俱增。最后,君如届看着势头不对,终于发话说够了。
至此,涂画画终于掌握大王的食量:海量汤碗版米饭三大碗,五菜一汤。
************
这天,涂画画被涂小猪叫醒后从画室里飘出来,正好看到君如届穿着背心裤衩,在客厅做俯卧撑。
他双腿绷得笔直,整个背部与腿形成一个平整的斜面。规律地曲臂下沉,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凸显出来。
男人的性感与女人不同。男人的肌肉加上结实的腰腹,同样可以让人面红耳赤。
涂画画站在旁边看得傻了眼。她没见过穿得这么清凉的君如届。先前还觉得他消瘦,让她好一阵心疼。可如今看着那匀称的肌理,大呼上当!
尤其是那结实挺翘的臀部,看得她十个手指头都开始发痒。真想试试手感如何。
这身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穷怕的饿鬼啊!
“大王,你做俯卧撑啊?”噌地溜到君如届身边,涂画画开始没话找话。
“嗯。”大王式招牌回答。君如届目不斜视,继续做自己的事。
“几个了?”
“一百五。”
“一共要做几个啊?”
“三百。”
涂画画看君如届很认真地回答着,气息依旧稳定,内心的小宇宙瞬间兴奋到爆炸。
“那个——你似乎做得很轻松,我给你加点难度吧——”涂画画开始循循善诱。
只是君如届不回答,依然做自己的。
“大王,让我坐背上吧。”
沉默……
“我很轻的——”
沉默——
“男人做俯卧撑的时候驮着自己女人才叫真男人!”
激将法貌似不行……
“我要荡秋千。人家长那么大还没荡过秋千呢——”撒娇装可怜不知道有没有用。
磨了会,涂画画见君如届始终不说话,觉得没劲,正挫败地想回房洗澡,忽地发现君如届维持斜面不动了。
她愣了愣,随即喜笑颜开地跑了过去。
“大王,你真好!”一边拍马屁,一边往他背上爬,一边回忆着到底是哪句话让大王回心转意的。
大概是最后那句。
从此,涂画画开始了她轰轰烈烈的撒娇装无辜的艰苦路程。幸好她顶了张娃娃脸,装嫩也不会显得太矫情。只可怜了那些知道她实际年龄的无辜人类,每次都不知道是该鄙视还是该羡慕……
君如届待涂画画在他背部坐好,继续做了起来。全身绷得跟个钢板似地,稳稳当当地驮着涂画画上下起伏。
“哈哈——大王你好厉害!”
“真稳,比荡秋千有意思多了。”
她难道忘了她刚还装可怜说自己没荡过秋千么?好在君如届也不跟她计较,继续沉默地驮着她运动。
“啊,这感觉真好。我喜欢!”涂画画坐在君如届的背上大发感慨,恨不得一辈子不要下来。
起起伏伏,伏伏起起,时间在起伏中悄然流逝。涂画画不知道君如届做了有多少个了,反正肯定不止三百。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停下来,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趴在涂爸爸背上,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安心地让她想卸下所有的防备。
人一放松就容易昏昏欲睡。涂画画舍不得下来,可又怕君如届累坏了,最后可怜兮兮地开口:”大王,我想睡觉。”
君如届闻言,依旧不言不语,只是身子保持在绷直的斜三角状态,不动了。
“啊,腿!腿!”由于跳下来太快,加上长时间盘腿坐着,涂画画的腿很悲剧地抽到了。
君如届看涂画画那苦逼样,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连带着心脏也微乎其微地抽了抽。转身弯腰抱起涂画画往沙发走去。
把涂画画放到沙发上,君如届蹲下身子撩起她的裤腿检查了一圈,淡定地安慰道:“抽筋。”
涂画画听到君如届那貌似安慰的语气,真想哭。
她当然知道抽筋了,还抽得好痛。可为毛他一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
涂画画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只不过她那伤心还没来得及酝酿好,就被君如届那纯熟的按摩技术给赶得无影无踪。
这是——
看着在自己小腿上缓缓跳动的大手,涂画画满满的都是幸福。技术真不错,她还真没想过她家大王会有这么能干的一方面。
涂画画忽地萌生出这样一种念头:如果有一个沉默的男人愿意在你腿抽筋的时候,一言不发地给你按摩,那他一定是个好男人。
“吃多点。”按了会,一直沉默的君如届忽地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把正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涂画画给吓了一跳。
“太轻了。”看着突然睁大眼睛的女人,君某人很好心地解释道。刚才做俯卧撑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其实第一天,他就发现涂画画很瘦。后来亲密接触下来,发现真的很瘦。抱着都硌得手疼。而直到刚才驮着她做俯卧撑才发现她岂止是瘦,根本是没什么重量。驮在背上,完全造成不了任何压力。
有时候,衡量的标准和环境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也会不同。涂画画再怎么也是一个大活人,可对于君如届来说,还真是“不够分量”。跟他以往的经历来说,真不是一般的“轻松”。
“啊?哦——”涂画画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乖乖地应了声。
不过这家伙的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这秋千都坐完在按摩了他才想起来。
“大王,你真好。”涂画画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满满的,就要溢出来。她来不及想清楚,就已经习惯性地狗腿上了。
“嗯。”君如届继续按,很大方地接受了夸奖。
涂画画狗腿不下去了。你知道什么是谦虚嘛?
揉了会,涂画画腿部的肌肉已经完全放松。虽然没有几两肉,但是小巧玲珑也别有情致。君如届呼吸有点急促起来,脑中不自觉地开始胡思乱想。
鉴于前面几次的经历,君如届假意淡定地放下涂画画的腿,淡淡地飘下一句:“我去洗澡。”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涂画画的速度。他前脚刚到,涂画画后脚就粘了上来。
“大王,鸳鸯浴!”涂画画气鼓鼓地冲着君如届。
跑那么快干嘛!这男人真小心眼。
君如届轻飘飘地瞄了眼床头,那里一条粉色丝带还明晃晃地系在床头壁灯上。
涂画画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瞬间焉了。
“大王,你真坏!”控诉完,垂头丧气地往客厅走去。
这一回合,大王V涂画画,大王一个眼神秒杀!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有点颓废的背影,嘴角牵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小女人,待会肯定又会生龙活虎。”
***********
卧室里流水哗哗。涂画画闷闷地,缩在阳台和卧室相连的小吧台边,挂企鹅与徐亚斤八卦。
涂个啥:我家大王会做俯卧撑!
半斤八两:我也会。
涂个啥:我家大王能驮着我做俯卧撑!
半斤八两:……
涂个啥:我家大王有好多肌肉!
半斤八两:……
涂个啥:我家大王好帅!
半斤八两:……
涂个啥:我家大王不跟我一起洗澡!
半斤八两:老娘遁了!!!
……
涂画画更加无奈,连亚斤都不理她了。竖起耳朵听了听卧室的动静,怎么还没洗好?
“哼,不跟我鸳鸯浴,明天早上继续给你下料!”涂画画瞪着卧室哼哼唧唧。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她的愿望会整个落空。


、何时归期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面部分改动了一下~
“怎么还不出来?”君如届望望紧闭的卧室门,再望望空旷的半开放式厨房,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之前的几天,他起床涂画画也会跟着早起,只是今天他起来都有一小时了,卧室里还是没有动静。习惯被涂画画叽叽喳喳粘着的君某人,不淡定了。君如届走进卧室的时候,床上的被子在可疑地抖动。他的心突突地跳了几下,有种不安扩散开来,这也许是职业本能,对空气中异常的响动都特别敏感。“画画?”君如届几个跨步就奔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却发现涂画画脸色苍白,脸上全是汗,头发湿湿地黏在上面。模样狼狈至极。君如届的心瞬间就抽了起来。“大王——”涂画画可怜兮兮地呜咽,抱着肚子发抖。痛死她了!感觉整个肠子都绞在了一起,手使劲地捂着却不知道到底该按哪里。痛得每根神经都在跟着一抽一抽地发癫。“血?”君如届掀被子的手顿在空中。只见床单上一大片鲜红,一直延伸到涂画画的大腿根部。“去医院!”君如届二话没说弯腰就去抱涂画画。“不——用——”涂画画欲哭无泪。她可以再丢人点吗?大姨妈来不说,痛经不说,还没穿衣服弄得床上到处都是,还全被他看到了!她可以再倒霉一点!刚才本来打算去穿个衣服添个翅膀的,可是才刚起身就痛得头晕。大姨妈的疼痛,来得悄无声音又波涛汹涌,她反正是扛不住了。可扛不住也得扛,只能扛着,去医院有什么用。止痛药也只能让人依赖而已。“听话。”君如届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流了那么多血,痛得都抖成那样了,她还在死犟。“不用去——”涂画画吸了口气,连忙拒绝。“别怕。”君如届飞快地在衣橱里找了套衣服回来,耐心地安慰道。“是——大姨妈——来了。”涂画画见君如届有不去医院不罢休的架势,咬咬牙只好坦白。哪知君如届听完一脸莫名其妙,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纳闷地问:“在哪?”这个呆子听不懂!涂画画此时连卫生球都丢不动了,有气无力道:“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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