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伴郎伴娘徐亚斤与杨光。两人都郑重地道谢。只是抡到徐克的时候,君如届的脸微微地黑了。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男的苍蝇一般围在自己老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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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画画笑得很美,嘴角弯曲着,甜甜地掬出半个小酒窝。她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哭,一定要笑得特开心。
两人又回到了婚誓台上。依然是没有司仪,没有麦克风,没有音响。
君如届半跪着看着秋千上的涂画画,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火红的东西。轻轻地塞到涂画画的手里,“以后,两本都归你保管。”
台下,徐亚斤看到那两个小红本时,早就泣不成声。而台上,涂画画依然笑得很开心,郑重地接过,然后……
君如届飞快地起身,用身子挡住大家的视线。在他的掩护下,涂画画乐呵呵地把两个小红本放进了抹胸里,鼓鼓当当的。
他有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从裤子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继续单膝着地。
红色的绒盒里,躺着两枚硕大的钻戒。那小黄豆般大的粉钻,在阳光下闪得人眼花。涂画画眯着眼睛,抬头静静地看着君如届。
不知道是粉钻的光晕使然,还是君大王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总之他的耳朵尖又开始微红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局促,他一把把手中的盒子塞进涂画画手里,嘴上倒是很淡定,“收着吧。”怕觉得不够,还加了一句,“粉的,挺好看的。”
完全不按套路来!涂画画纠结地看着手中的两枚熠熠生辉的钻戒,踟蹰了一下还是拿出一枚,执起他的手,轻轻地给他套在无名指上。同时抬了抬手中的另外一枚,示意轮到他了。
君如届的老脸已经微红。他低着头,很想骂自己怎么这么不稳重。在涂画画又一次抬手中,他默默地拿住戒指,颤颤巍巍地给她套上。
从来没想过,只是简单地套个戒指而已,他的心却能颤成这样。似乎这枚婚戒一套上,就像是宣誓了某种所有权。他一直觉得像一阵风一般的涂画画,在他的手中,用戒指实实在在地圈住了。
涂画画看着发呆的君如届,笑得更加开心起来,摇着他的胳膊提醒道:“大王,接吻,接吻!”
君如届脸颊已经酡红。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虽然有点距离,可台上的动作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默默地伸出手,一把扯过秋千上的一朵牡丹,然后小心翼翼地别在涂画画的发间。
涂画画低着头,纵使脸厚如她,也有点经不住君如届今朝的矫情来。她羞涩地低下头,等着传说中的亲吻。
可是君如届显得很淡定很有风度。一朵、两朵、三朵……直到涂画画整个头都要被牡丹淹没,他才满意地停下来。然后,在涂画画哀怨的目光中,轻轻地凑近自己的嘴。
由浅尝到深吻,头上的牡丹一片片飘落,两人完全忘情地沉醉在了彼此的世界里。直到最后肉末跟肉团,差点缺氧狠狠踢了当娘的一脚,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双颊酡红,满目含春。君如届不自在地避开眼,不敢再看。不然,真怕直接扛着老婆跑回酒店了。只是,婚礼还没完成呢。
他替画画整了整仪容,慢慢地站起来,在涂画画莫名其妙的眼神目送中,来到沙滩与海水的交界处。
那地面上,有一排长方形的小箱子排列着。
只见君如届弯下腰,不知道按了什么。霎时,原本澄澈的还面上,慢慢浮现一行火红的字。
倾君一生。我*你,涂画画。
——君如届
君如届直起身,在字幕下,冲着涂画画绽放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灿烂笑容。
在他的笑容里,涂画画泪流满面。她认得他的字迹,刚强有力,亦如他的人一般。与这海幕上的字,如出一辙。
“大王,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也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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