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比如是金钱如粪土。”韩子遇边喝咖啡边说道。
唐婉摇了摇头,目光始终舍不得从那颗玉白菜上收回来,说道:“儿媳妇都表示出如此大的诚意了,我这个做婆婆的总不好一直闷声不吭吧!”
韩子遇挑挑眉,道:“你要怎么表示?再大能大得过这玉白菜吗?”
“子遇,你难道忘了,咱们家不是还有个祖传的翡翠屏风吗?”唐婉说道。
“噗……”韩子遇一个激动直将口中的咖啡喷出老远,说道:“妈,你没发烧吧,那屏风可是老爷留给你的。”
“我知道,翡翠屏风是我娘家的传家之宝没错,但是不是到你妈我这辈不就断了香火了嘛,我把它传给你大哥,也算是进了我的职责。”唐婉笑着说道,“而且着翡翠屏风的寓意是和美,送给你她值了。”
韩子遇微微挑眉,说道:“妈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唐婉不解。
“当年你和我爸离婚的时候……”韩子遇说道,“翡翠屏风可是落在了家里,你并没有带过来。”
“啊!”唐婉突然想起来,当年确实是一时不愤,离婚之后只身一人来到夏威夷,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没有带过来,包括那件天价的翡翠屏风。
唐婉微微叹了口气,靠在沙发里,一时间显得有些寥落和狼狈,喃喃地说道:“难道这就是天意?”苦涩一笑,接着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韩子遇放下手中的咖啡,敛了眸中的笑意,看着面色悲戚的唐婉心里是若有所思,他这个做儿子的又何尝不知道唐婉心中的伤感,眼前这个女人看似如清风般恬淡悠然,却不知这高远的境界的背后是一段段催人泪下的故事。
还有什么比躺在沙滩上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时光更开阔更放松的呢?
江贝贝嘴里哼着小曲,时不时地拿起放在旁边的果汁吸上一口,心里舒畅无比,只觉得人生天地间,只有像这般逍遥自在过,奢侈地享受过才不算白来这世上一遭。
“晚风吹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
钱莫迪耳边不断回响着这首老掉牙的而且不甚和这眼前美丽景致的歌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于是清了清嗓子,第九次提醒江贝贝说道:“贝贝,你不觉得自己的歌声有辱我的耳朵吗?”
江贝贝咧着嘴,不屑地冷哼一声,啜乐一口清香的椰汁,说道:“你可以选择不听啊,晚风吹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
钱莫迪无语,幽幽地看了一眼毫无节制地唱歌的江贝贝,只得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双手枕在头下,神情慵懒而倦怠,显得十分的惬意。
耳朵上别着大朵娇艳的扶桑花的女人在眼前穿梭如水,妖娆,性感而又十分的妩媚。在这里,只是静静地躺着都是一种享受,碧翠的椰子树,细白的沙子,干净的海水,蔚蓝的天空,以及过往如云的美女,无一不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而又心旷神怡。
有人对着钱莫迪妩媚一笑,钱莫迪漫不经心地嘴角一扬,而可情形却全部落尽了在钱莫迪旁边放声歌唱的江贝贝的眼睛里,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拿她自认为秀气的脚丫子踢了踢钱莫迪。
钱莫迪看了一眼拧着眉一脸山西老陈醋的颜色的江贝贝,清冷一笑,继而正过头继续对风听曲,顺便与不远处的美女们眉来眼去。
“钱莫迪你故意的是吧?”江贝贝醋意大发地说道。
“淡定,淡定,你要知道你老公我确实是魅力不可挡的!”钱莫迪悠悠地说道,眼睛透过金属质地的墨镜,悄悄地看了一眼江贝贝,嘴角扬起一抹玩味戏谑的微笑。
“切……”江贝贝不屑,翻了个白眼,继续唱着自己的歌,却觉得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心里有一块地方不仅酸酸的,连带着眼睛都是酸胀难受。
“帅哥,要不要来杯果汁?”有大胆火辣的女孩子凑上前来,主动与钱莫迪搭讪。
钱莫迪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江贝贝,而江贝贝此时却佯装潇洒地继续唱着歌,听着她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歌词,钱莫迪笑笑对旁边对他垂涎欲滴的美女说道:“谢谢,但是很不好意思……”
美女挑挑眉,一脸的清风淡然,瞄了一眼躺在钱莫迪身边不远处的江贝贝,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那真是可惜了!”说完转身便扭着大屁股走了。
“拽什么拽,屁大腰粗!”江贝贝忧愤的说道。
一直在旁边玩沙子的米娅突然说道:“妈咪,你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江贝贝冷冷地凝着米娅,说道:“宝贝,不带这样的,是你老爸不检点。”
“啧啧,越说越离谱了!”米娅一脸失望地说道,然后跑到钱莫迪身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额些什么。
江贝贝竖着耳朵,却又只能干瞪眼,根本听不到米娅在对钱莫迪说什么,只见钱莫迪频频点头,而又玩味地看着她。
“说什么啊?”江贝贝忍不住问道。
“呵呵……秘密!”钱莫迪说道,与米娅互使了个眼色,气的江贝贝只能蹬腿,而又无可奈何。
“贝贝!”
“暖暖!”江贝贝冲着刚走过来的秦暖招手,立马鲜活的和水里的海鲜似的,跑着过去一把将秦暖抱住。
“咦?”江贝贝纳闷地看着秦暖脖颈上红紫的一小片说道,“你这是?”
秦暖立即捂住自己脖颈上的红紫痕迹,低头红着脸说道:“没什么啦……”
“哦,你们昨晚那个啦?”江贝贝笑嘻嘻地凑到秦暖的耳边问道。
秦暖此时的脸更红,偷偷地瞄了一眼牧宇森,说道:“夫妻之间,难道不正常吗?”
江贝贝挑眉,笑笑,说道:“那也不至于爱的这么明显吧,难免会让旁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的嘛!昨晚是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
“讨厌啦,你要是再这么打趣我,小心我锤你!”秦暖说道。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既然人都来全了,那我们就开始打排球吧!”江贝贝说道。
秦然到了沙滩上就像是找到了天堂一样,肉球一样攒着的身体在细白的沙滩上滚了一圈又一圈,身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浅沟。米娅在秦然身边拍手叫好,一脸的崇拜。钱莫迪瞧着身边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个孩子,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牧宇森说道:“一会打球的时候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牧宇森挑挑眉,嘴角轻轻一勾,形成轻慢的弧度,清冷地说道:“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
钱莫迪看着一脸不屑而又轻慢的牧宇森,亦是冷清一笑,不再多说,只留给牧宇森一个“你不要后悔”的挑衅的眼神。
牧宇森让人把场地圈好,并叫人看好在一旁玩耍着的两个孩子,如此,牧宇森、钱莫迪、秦暖、江贝贝便进入了比赛场地。
比赛采用的是双打,自然是秦暖和牧宇森一队,江贝贝和钱莫迪一队。双方采用的阵型一样,皆是小个子的在前,大个子的殿后。裁判是由佟家的黑衣保镖中的其中一个来担任。
一声清脆的哨响之后,比赛正式开始,有秦暖先发球。秦暖虽然个子小,但是会是巧劲,第一球发出便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扑着江贝贝的俏脸而去,江贝贝便只顾着自己的一张脸不受伤害,自然躲地毅然决然,而秦暖得分则又显得有些轻而易举。
“暖暖,咱不带人身攻击的,说好了,不许打脸!“江贝贝幽怨的说道。
秦暖挑眉,说道:“‘沙场’如战场,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比赛继续,还是由秦暖发球,而这一次则是钱莫迪在前,江贝贝在后,大有保护江贝贝的意思。秦暖唇角一勾,说道:“你们就认命吧!”说着又将球发出,这一次打得高了些,却不想钱莫迪在沙滩上也能做出快速反应,并且弹跳力惊人,直接将秦暖的球拦下,并且狠狠地打了回去。
球白打回来的时候是擦着秦暖的脸边飞去的,狠狠地气势强过秦暖的,但是明眼人看到出啦,钱莫迪这球随时朝着秦暖打过去的,但是他的目标并不是秦暖,而是站在秦暖身后的牧宇森。
牧宇森重瞳幽暗,弓着身子,早就是跃跃欲试,在看到钱莫迪打过来的球的时候,嘴角轻轻一扯,露出得意的微笑,说道:“你这球技,也不过如此!”说话间,球又朝着原路方向废了回去,而这力道又是比钱莫迪的还要强。
如此一来二往数个回合,球再一次飞到了江贝贝面前,江贝贝慌张,况且本就离得球网很远,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勉强将球打了回去,刚巧落到秦暖面前。
、第157章 “沙场”如战场
秦暖得意一笑,说道:“你们的气数进了!”说着便是一个跳跃,球便稳稳地被扣在对方的沙地上。
钱莫迪狠狠地咬了咬牙齿,而秦暖却和牧宇森来了个胜利的飞吻铄。
精彩绝伦的球赛,吸引了沙滩上过往的游人,纷纷在场外驻足,甚至还有加油助威的,一场球赛更显得激烈而又如火如荼瑚。
这次还是由秦暖发球,对面的江贝贝已经是焦躁不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摸了把汗水对钱莫迪说道:“亲爱的,我的一世英名可不能会在这弹丸似的海岛上啊,万一再输了,这人可就丢到国际上了!”
“放心吧!”钱莫迪说道。
说话间,秦暖的球已经飞过来,钱莫迪一个弹跳便轻轻松松地给打了回去,钱莫迪的球打了高而又远,这时候便是牧宇森发光发热的时机,牧宇森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快速地想走后方跑去,而后一个弹跳便远远地将球打了回去。
一般来说,头脑简单的人都会是四肢发达的人,可奈何江贝贝并不符合这条定律,她完全就是属于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够协调的人,不过好在她反映够快,一个俯身接球便将球稳稳地接住并且向后打了过去。钱莫迪见球飞了过来,便又是再接再厉,两个人配合的就像是一场接力赛一样,江贝贝打出的球经过钱莫迪的手,此时飞出的更远。
牧宇森连忙向后跑去,却奈何跑不过球飞的速度,这一局倒显得江贝贝和钱莫迪赢得轻松了些。
“赢啦!”江贝贝高兴地跳到钱莫迪的身上,与他来了个亲密友好的吻,看得周围的人一阵脸红心跳。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前来观望比赛的人越来越多,而此时两队人马亦是挥汗如雨,钱莫迪犹如一杯浓烈的红酒,后半场发狠,而牧宇森却像是整场都打了兴奋剂一样,一直都是精神抖擞,甚至大有越打越起劲的尽头,而江贝贝早就体力不支,一直在钱莫迪身后喘着粗气。
“你说他们俩就不知道累吗?晚上辛勤耕耘,白天还这么精力充沛。”江贝贝抹了把汗水说道,却感觉自己犹如融化的冰块一般,汗珠吧嗒吧嗒的不停地往下掉。
“得了吧,我平常叫你好好锻炼,你都把锻炼的时间拥在逛街和磨嘴皮子上面了,到现在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钱莫迪头也不回地说道,眼睛犹如鹰隼,密切注视着秦暖手中的排球。
江贝贝盯着钱莫迪的后背,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怎么没用武之地了,刚才得的两分也都有我的功劳好不好?”
“……”钱莫迪没有回江贝贝的话,而是一跃而起将猛然飞过来的球直线打回去。
“哇……”周围一阵惊呼声,更有许多女人抱在一起兴奋地跳,江贝贝见了周围一脸花痴崇拜相的女人们,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当然她不知道,此时此刻也有许多女人冲她翻白眼,无疑是嫌江贝贝太平庸而拖了钱莫迪的后腿。
牧宇森连忙追着球跑过去,速度惊人,而后一个腾跃,单手一击,便把球原路打回。
周围又是一阵尖叫声。
江贝贝眼见着球被打回来了,心里想着怎么着也得给自己雪耻,于是连忙踢着沙子朝球跑了过去,而这一球本就是落在网前,也就是说这一球本该由钱莫迪打回去才是,而她上网无疑就是帮倒忙。
“小心!”秦暖惊愕的大喊一声,却看见江贝贝和钱莫迪同时点地跳起伸手去接牧宇森的那一球。
“啊!”
“啊!”
两声吃痛的叫喊,接着众人便看到钱莫迪和江贝贝四仰八叉地趴在沙滩上,温和明媚的阳光下,江贝贝的白脸上挂着的一道猩红的血痕显得格外的刺目。
周围唏嘘声不已,更有低低的讽刺的笑声。周围的看客被扫了兴,作鸟兽散。
秦暖连忙越过球网道那边查看江贝贝和钱莫迪的情况,哭笑不得,伸手将江贝贝拉起来,说道:“没事吧,鼻子断没断?”
江贝贝捂着鼻子连忙摇头,一道红流顺着江贝贝的指缝划出来。钱莫迪爬着站起身来,抬眼间对上牧宇森的一双玩味笑着的眸子。钱莫迪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查看江贝贝的伤势。
“没事吧?”钱莫迪说道,轻轻地一开江贝贝捂着鼻子的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那手的捂盖处已经是猩红一片,狼藉不堪。
沙滩排球比赛被夭折了,江贝贝被钱莫迪带着回了酒店,留下秦暖一家在沙滩上于风中凌乱。
秦暖从来没有见过江贝贝如此安静过,只因为她鼻子受伤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连个痛字都没有说,秦暖只觉得奇怪,于是她望着江贝贝萧瑟离去的身影对牧宇森说道:“你说江贝贝是不是被撞断了感知神经末梢,连话都不会说了。”
牧宇森摇摇头,说道:“估计这种可能性不大。”
秦暖看着牧宇森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我怎么就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呢?”
牧宇森揽着秦暖的肩膀,说道:“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
午餐是秦暖在家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牛肉、香槟、面包,比在家里吃得饭菜简单了太多,但是吃着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秦然吃饱了就缠着保镖与他一同玩耍,饭桌上只剩下秦暖和牧宇森,似乎从来都没有在这么轻松地时刻面对过彼此,连带着看对方的眼神都与平时不同。
“干杯!”牧宇森将红酒杯递到秦暖面前说道。
秦暖莞尔一笑,低眸间,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底的情愫,尖尖的下巴一扬,映射着几抹光晕。牧宇森静静地看着秦暖,有些出神。
“想过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吗?”牧宇森突然问道。
秦暖微微怔愣,沉吟片刻,说道:“没有!”
牧宇森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暖,说道:“婚礼策划师没有策划过自己的婚礼吗?”
秦暖“噗嗤”一笑,说道:“你见过理发师给自己剪头发吗?”
牧宇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