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哈哈……是吗,现在钱师兄就在你身后,你和他说呀。”秦暖笑着说道,连忙躲避江贝贝对她的攻击。
“你还说是吧,看来我是必须得好好收拾你……”江贝贝说道,对秦暖是不依不饶。
“钱师兄……哈哈……我快受不了”秦暖笑的眼角都飙出泪来,“快把你家贝贝带走吧。”
“没玩了是吧?”江贝贝懊恼至极……
“贝贝!”
听到一道明显熟悉的男性声音,江贝贝挠秦暖痒痒的动作突然顿住,不可思议的,难道是自己产生幻听了?
秦暖指了指江贝贝的身后,示意她看看后面。
江贝贝僵硬的回过头来,在看到身后的钱莫迪的时候嘴巴不自然的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师兄,你来了,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江贝贝觉得自己每一个动作都是十分艰难,从钱暖的床上趴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和秦暖玩的正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进门来。”钱莫迪冷清的说道,看着江贝贝涨的通红的脸颊发笑。
“是这样啊。呵呵……”江贝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那你来找暖暖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说着江贝贝便仓皇走到门口,心想:这下丢脸丢大发了,自己在钱师兄眼里肯定一下子从玉女变成御女了。
“别急啊,”钱莫迪一下子抓住江贝贝的胳膊,“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秦暖笑笑,说道:“你们有事就先走吧,周六的婚礼可是说好了要带我去的啊!”
“暖暖这个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江贝贝拍着胸脯说道,在眼神触及到钱莫迪那一刻的时候顿时气势又减弱了几分,她心想: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让他去死他有没有听到。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着钱莫迪便拽着江贝贝抓出了房间,丝毫没有给江贝贝反应的时间。
“师兄,慢点,你照顾一下我的短腿!”江贝贝无奈的说道,看着钱莫迪那一双迈着优雅步伐的大长腿她无奈的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钱莫迪一直拽着江贝贝的胳膊,也不看她,只是冷声说道:“知道自己腿短就走快一点,不然像你这样,吃shi都赶不上热乎的。”
江贝贝皱眉,“师兄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说起这么……恶心的话来?”
“少废话!”钱莫迪冷声说道,冷清的面孔上毫无波澜,只是那一双暗沉的眸子里面隐隐是怒气。
那女人刚才说什么,让自己去死,还说什么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这个死丫头……钱莫迪睥睨了一眼江贝贝,也不说有什么事,就直接将她塞进汽车的副驾驶座里,而他自己转身也坐进车内,开动车子,瞬间消失在远处的空气里。
。。。。。。。。。。。。
豪华餐厅内,落夕一袭精致长裙坐在桌旁,眼睛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脑海里不断闪现在牧宇森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情景。
是在故意捉弄她吗?落夕暗自思忖,先让公司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熟识她,在她面前毕恭毕敬,让她以为她就真的成了牧宇森心中的唯一,她成了他城堡里的王后,可以和他一起感受别人对他们的瞩目和仰望……
然而,就在她怀揣着无比幸福和激动的心情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他的行动证明,她,褚落夕,对牧宇森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女人,若是他高兴他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仰视她,若是他不高兴她同样可以想办法将她从天堂打入地狱……
“阿森……”落夕喃喃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你当真是薄情寡性吗?”她还是不相信,若是真没有感情,若是真的不在乎,为什么他会允许自己在他身边长达七年之久,这其中肯定不会是因为金钱的关系。
落夕兀自想着,没有发现牧宇森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眼睛扫过她的罗裙,精致的露背装,薄薄的衣料将前面的风光包裹的很好,却又将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无数男士从褚落夕身旁走过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特别是她那副光洁如素罗的后背。
“餐厅里冷气太足,以免着凉!”牧宇森说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喂落夕披上。
褚落夕微怔,感受到后背的温暖,抬起头看见牧宇森冷清的面孔,她嘴角扬起一笑,觉得牧宇森其实心里是有她的,不然凭他冷漠的性子,是不可能会这么关心自己并且为自己披上外套。
“阿森。”落夕唇齿一笑,灿若繁花,她的美丽,绝对是优雅到一定境界的,每一处肌肤,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彰显着这个女人的高贵和婉约。
她的绝收投足更是像水,清丽脱俗的,“你来了,我就让他们下单了。”落夕说着,冲着服务员做了个手势,服务员会意的走去后台。
这是第一次,落夕完全没有征求牧宇森的意见而自作主张的点餐。
牧宇森嘴角微微勾笑,“落夕,今天的你很美!”他说道,眼睛里依旧是那派清华如水,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落夕低头微笑,似乎有些羞赧,轻启红唇,“是吗,我倒觉得这套衣服让你生厌了。”落夕说着看了一眼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西服,宽大的,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包裹在里面。
若是在平常,除非演出需要,落夕绝非会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因为她一直都活在牧宇森的影子里,他喜欢什么她就拼了命的将自己变成什么。
在他面前她似乎就变成了《聊斋》里面的狐妖,为了自己爱的人,宁愿退去自己一身灵异的狐皮,用火煅烧自己,历尽万般痛苦,只为将自己化作是他喜欢的那个人。
只是,今天,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一个人,如果不爱自己,他才会要求自己变成他喜欢的那个样子,驱使她成为一个全能,若果他是真的爱自己,他才不会在乎她是什么样子。
落夕,是倨傲的,除了在牧宇森面前。而如今,她觉得与其让自己整日在别人的眼神里惶恐不安,还不如重新做回自己。反正无论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他都不会认真去看一眼不是吗?
半晌,两个人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落夕打破两人之间凝滞的气氛。
“阿森,尝尝这酒!”落夕说着,抬手喂牧宇森倒上一杯酒,抬眼间,眼波流转,与往日有些许的不同。
牧宇森打量此时的落夕,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想起之前佟夫人的电话,他的心里微微动容。
“我自己来吧。”牧宇森说着,伸出手一把握住落夕拿着酒瓶的手,温度从他的掌心顺着她细嫩的手背传遍她的全身。
“好!”落夕雅然一笑,眼神当中闪过一丝错愕,还是将酒瓶交给牧宇森。
“落夕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清楚!”牧宇森开口说道,清冷的眸子看着微微淡笑的褚落夕,她此刻是平静的。
“还是说要分手的事吗?”落夕开口,面上依旧是淡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脑海里再次浮现在牧宇森办公室里见到的情景,他那么做无非是想让自己主动提出分手的事情。
“对不起。”牧宇森说道,低眉抿了一口酒,“那件事,我是的错!是我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落夕不解,笑容僵硬在嘴角,带着深深探究的意味看着牧宇森,“阿森,我没听错吧!”
牧宇森摇摇头,“对不起,关于在办公室里的那件事……”
褚落夕摇摇头,恢复如水的淡笑,“阿森,此刻的你让我更加不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同我道歉,我其实从来没有怪过你。”
无论在何种时候,落夕对牧宇森都是百分之百的宽容,哪怕他不说道歉,她依然会无条件的原谅他,哪怕他已经将她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我只是想道歉!”牧宇森说道。
“没关系!”她说着,仰头灌下半杯红酒,是什么让她有一种灌醉自己的冲动,也许是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玩味。
牧宇森在面对落夕的时候从来都不带真情,从来都是淡淡的,让人永远看不出他真实的心思,就如此刻,他说着道歉的话,却依旧让落夕觉得摸不到头脑,她终究还是看不明白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复杂,而她又是爱他爱得那么纯粹……
“阿森你是男人,并且旖旎现在的条件我相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甚至不需要你找就会有太多的女人对你投怀送抱。”落夕放下酒杯说道,眼眸半眯,她不胜酒力,只因为牧宇森从不允许她多喝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心事作祟,落夕真的觉得自己半杯酒灌下竟有些微微的恍惚,甚至她开始大胆的迎着牧宇森的目光说出如此的话来。
“阿森,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她靠在椅子里,嘴角却是含着痴笑,“我明白,你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落夕,你不该一下子喝这么多酒,”他眼眸微微眯着看着落夕,“这酒的后劲很大……”
落夕摇摇头,“阿森,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成为你想要的那种女人,可……”落夕眼底含着晶莹的水滴。她微微哽咽有些说不出话来。
“傻女人!”牧宇森说着站起身来,“你知道我今天来的本意是什么吗?”
他冲服务员招招手,买了单。
回过身来,看着落寞的褚落夕。
“阿森,对不起,我怀了你吃饭的兴致。”落夕说着,面色平静而冷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牧宇森面前唯唯诺诺的逢迎,骄傲如她,她早就在目睹了牧宇森办公司里那一幕之后再也提不起力气求着他将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牧宇森不发一言,平静的看着褚落夕,却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落夕看着那一只伸向自己的手,抬头不解地看着牧宇森的眼眸,她却始终是看不出那严重有过一丝动容。
“走吧,你有点醉了,我们换个地方谈谈。”他说着,伸出手的样子,像极了邀请公主的王子。
褚落夕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站起身来,随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夜,是浓重的蓝,闪烁着的霓虹破坏了这一时的清丽。
“去哪里?”褚落夕问道,坐在副驾驶座上,面色沉静,旖旎的夜色让她觉得昏昏欲睡。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她是不想再面对了,闭上眼睛,落落如尘。
“牧家!”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落夕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炸响了一声天雷,惊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牧宇森。
“你说什么?”落夕不可思议的问道。
“牧家!”牧宇森重复着刚才的话。
“牧白,你说什么?”谢柔婉瞪圆了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牧白。
“我说我要和秦暖订婚。”牧白说道,眼睛扫视着周围的所有人,“我要好好照顾她,要她名正言顺的做我牧白的女人。”
牧裕隆那余光瞟了一眼牧老爷子,然后对牧白说道:“这件事你和秦暖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
“我和暖暖说了,她虽然暂时还没有答应,但她终究是属于我牧白的。”牧白有些激动,语气有些硬,皱着眉头看着牧裕隆。
“牧白,你这是怎么和你爸说话呢。”谢柔婉忍不住出声,看了一眼牧老爷子,他依旧是面色平静,对此居然不置一言,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只是短期茶杯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水,一副八风不动,坐稳泰山之态。
“妈,你们也知道我和秦暖是彼此相爱的,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牧白说道,迎着谢柔婉愤怒的目光,“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暖暖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们就是不能接受她?”
“有话好好说。”牧裕隆说道,“牧白,你吗也是为你好,把你养这么大,她自然是想要你能去一个各方面都是极其优秀的女孩子,那样才配得上你,也才衬得起我们牧家。”
“爸,妈,暖暖她很好,你们不能一直带着有色眼镜去看暖暖。”牧白争辩,看了一眼牧老爷子,“爷爷,您也帮我说句话,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暖暖的吗?”
“牧白,婚姻大事可不同儿戏,爷爷自然是极其的喜欢暖暖那个丫头,你们能结婚也是我的心愿。”牧老爷子说道,却总令人觉得他的话语里还有什么其他的顾虑。
谢柔婉向来温婉,却在对待牧白和秦暖的婚事上她总是会表现出激愤,这不得不让牧老爷子多加一丝顾虑。成全年轻人的额没事自然是好,但是也万万不能让一个好好的家庭自此整日里都充满无形的硝烟。
牧老爷子考虑事情向来周全,如此在面对牧白提出要与钱暖订婚一事之后才没有急着站出来表态。
“爷爷……”牧白有些泄气,靠在沙发里。
“算了,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我们又何必多操这份心,早早的喝道媳妇茶,难道不好吗?”牧老爷子说着,便起身上楼,又留下一句,“裕隆,我希望有些事情就不要再重演了。”
牧裕隆听了牧老爷子的一席话,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砸中一般,竟是沉重的疼痛,靠在沙发里竟显得有几分颓唐。
“不管怎么说,我是要定秦暖了,如果你们非要是不同意,就当牧家没有我这个子孙吧。”
“牧白,你……”谢柔婉气结,抚着胸口靠在牧裕隆的身上,“你说说他,我看他是越长大越目无尊长了。牧白,你实在是太让我觉得失望……”
“妈!”此话一出竟让牧白有些激动,一派沙发,坐直身子不解的看着谢柔婉,“这么多年,你们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样,读书,接管酒店,哪一样不是随了你们的心意,我每天这么努力还不就是为了整个牧家,为了讨你们这些长辈的欢心,如今我说要和秦暖订婚,您居然就说我令您失望?”牧白不愤,两只眼睛当中是跳跃的火苗。
谢柔婉气结,看着牧白无奈的冷哼一声,靠在沙发里,不再发一言。
“牧白,有话好好说!”牧裕隆无力的说道,“你说你要和秦暖订婚,可是秦暖还没有答应不是吗?”
“爸,我说了,秦暖是爱我的,她答应和我订婚只是早晚的事情。况且她之所以这次没有接受完全是因为她想要在努力一段时间,做出点成就来,让你们觉得她是赔的上我们牧家的,想这么有上进心的女孩子完全有理由成为我们牧家的儿媳妇。”牧白说道。
“好了,这个问题就不要多加讨论了,等你和秦暖两个人商量好了再说!”牧裕隆说道。
、第68章 这里是……男洗手间?
牧宇森拽着褚落夕的胳膊大步走进客厅,看见牧裕隆一家三口正坐在沙发上,他隐隐觉得气愤有些不对。
“大哥!”牧宇森唤道。
牧裕隆抬起头看见牧宇森面色微微缓和,撇过他旁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