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求欢(虐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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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求欢(虐宠)..-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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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只脚刚落地,就被男人一手环腰的拽下半个身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十分邪恶的慢慢往上。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都快坏了,不信,你感觉感觉。” 男人细细的吻着女人光洁的后颈,细细的耳垂,嫩滑的双肩,呼吸已经被欲望打乱,变得急促,膨胀。
顾加伊整个身子都背向着落在了男人身上,她当然能感受到男人全身的紧绷,深深的喘息,以及,身后那灼热的坚挺。
“阿肆、、、你别这样了,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说好不好。”男人故意挑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啃咬,想尽快就逼着她动情,好配合他的工作。顾加伊在一阵狂乱的深吻,和敏感的抚摸中,呼吸越来越不稳。
“不好,我等不及了,做完再洗,洗完,,,,,再做!”男人吻得起劲,体内也越来越燥热,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挑逗,引诱着怀里的娇人。
安辰肆挑起女人宽松的T恤,舌尖在她光裸的背部,慢慢的游走,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手掌更是绕过女人的后背,落在了她不算丰盈但早已习惯的胸部。
女人前后都已失防,身体完全被男人独特的气息包围住了,男人的唇舌和手掌,每落下的地方,都似一股电流,令她全身酥麻。
没过多久,男人触到女人已经彻底动情,便抱着她,用高难度的动作,将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而后便双手扶着女人的蛮腰,对准自己的坚挺,毫不犹豫的按下。
“呃。。。。。”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身体被精致的包围着,让他异常满足,抱着身上的女人,正准备大肆的运动,却被清醒过来的女人再次制止。
“等等,你、、你没带套,在卧室。”顾加伊也是在男人进入自己身体后,才猛然想起关键来,一紧张,身体自然的紧绷,埋在她体内的坚挺,便被卡住,无法进退。
“不带不行吗,反正你都毕业了,给我生个孩子吧。”男人压制着**实在难受,不管不顾的压下女人的腰肢,再配合着自己的□,猛然一顶,快感集中到某处,才稍稍缓解,谁知,却是更加上瘾。
“不行!不行!你快点出来!”女人着急得泪水都快涌出来了,提高了分贝,吼得安辰肆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顾加伊被男人底下跃跃欲试的**,给惊吓住了,绷着身子,拽着男人手臂,死活不肯放松,生怕他再来这么一下,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什么也不会在乎了。
“你快放松点,夹伤了还怎么给你福利。”男人面色已经很难看了,欲望在温暖而紧致的娇人体内,却得不到缓解,反而带来的是更深的折磨。
女人仿若没听见,警觉着,不肯放松,反而是更加得寸进尺。她暗暗琢磨着,夹断你才好呢,夹断了,她才能活的更健康,更长寿!
安辰肆本想硬闯,可又害怕弄伤她,到时候又和自己置起气来,没完没了。思量着,以后的日子,只好妥协。
“那好,我们回卧室,带套儿!”男人说罢关了电视,便起身。
顾加伊又被坑了,男人根本就没有从她体内出去,而是就着那样的姿势,裸着□将她抱起,直接走上了二楼主卧,期间上楼梯时,还故意不急不慢的折磨她。
“这下,你可是栽倒我手里了吧。”安辰肆将女人往床上一扔,就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手脚麻利的套上,再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障碍物,衬衣,邪笑着,露出饿狼一样的精光,扑向床上无助的小人。
“你、、、要不先去洗个澡吧、、、”顾加伊望着男人已经肿胀得不像话的某处,理所当然的惧意,让她的眼里满是闪躲之意。
安辰肆顺着她的目光,知道她害怕什么,男人的自豪感又被她那副胆小怯懦的样子给满足了。手脚并用的禁锢着床上不老实的女人,举起她嫩白的双腿,将自己齐根没入她的体内。
“呃、、、舒服。一一,等做完一次,我们再一起、、、去洗澡。”男人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伴随着疯狂的律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却无比温柔的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
两具□的身体,彼此交汇,男人主控这一切的节奏,时而缓慢的折磨,时而疯狂暴力,不论是哪种,都让女人娇喘不已,让男人逐渐成瘾。
安辰肆这次倒是自觉的讲起了信用,说到做到,做完再洗,洗完再做!
等他们完全折腾够,躺在床上,已是快入十二点了。
顾加伊虽然累,却被折腾得没了瞌睡,枕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制造困意。
“你最近不是挺忙吗?你爸都住院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安辰肆的父亲因为病重,前几个月就主动离职,几天前住进了医院。最近媒体到处都是他们家的新闻,足不出户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隔两天去看那么一两次,应付了记者也就过去了,我又不是医生,去了医院,老头子也不能回光返照。”安辰肆拥着她,玩弄着她的手指,陪她说着话,充实又满足。
“对了,下个月有场婚礼,是一公司客户,你也得去。”
“能、、、不去吗?”她翻过身子,无辜的望着他,看看能不能激起男人偶尔一次的同情。这一年来,大大小小的场合,安辰肆没少带她参加,奢华的场所和上流社会的精英,对她来说,就是无聊加陌生。
“不行!”男人一巴掌轻轻的拍在女人臀部,以示,无法商量的余地。
“、、、、、”她失望的躺下,望着天花板,极度无语。
“明天不上班,打算做什么?要不要陪我去公司?”如果可以,他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看见她。
“不行,明天要和林寐一块去逛街。” 顾加伊也很坚决的拒绝。毕业后,林寐全身心都放在石雷身上,巴不得能形影不离的看着。她则在一家小公司当着文员,跑跑腿,泡个咖啡,送个文件什么的,周六周日都有休假,平时也挺闲,完全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当然,工资也高不到哪里去。就像安辰肆嘲笑她的那样,她那点工资,还没有李婶的二分之一。就这,还是她当初好说歹说,男人才同意的。
那会儿,她找了几份工作,安辰肆不是嫌太远坐车不方便,就是太忙没有休息时间,坚决不同意她出去奔波,一个劲儿的想用高薪把自己诱惑到他的办公室好好呆着,要不然,她也不至于拿那么点让人嘲笑的工资。
“嗯,别玩太疯,别喝酒,晚上早点回来,还有,不准去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男人又一副这不许那不许的模样,他当她三岁,她却以为他快八十三,啰啰嗦嗦之际,她已经迷迷糊糊。
见怀里的人,已经呼吸平稳,安辰肆细细望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灭了灯,拥着她,也逐渐睡去。




、52女人失恋时

陪着林寐逛了一上午的街;林寐是大包小包的买;提不动的就给她;她整个成了一累死累活的小跟班,心里那个怨气啊,好好的一个周末,过得比上班还累。(。。O)
眼看着林寐又看上一双十厘米的长靴;鞋跟周围还全是柳钉;她赶紧上前阻止。“我说姐姐,你一七二的个子,用不着穿这么高的鞋吧;高处不胜寒;再说;这鞋怎么着也够个两三斤了;穿出去你走得动吗?”
“什么两三斤,你不嫌丢人,我嫌你丢人、、小姐,就这双,拿双36的帮我包起来,刷卡,谢谢。”林寐十足得小三架势,买名牌就跟买白菜似的。
“先说明啊,这双你得自己提,又不给我工资还让我做苦力,你瞧着还有没有下次了。”
“行了,我直接穿上,把这旧的扔了,行了吧。哎,售货员,这鞋直接拿过来,不用包了。”林寐一边刷卡,一边朝着正在找鞋的售货员吩咐道。
“你、、你考虑过只有一六几的站你旁边的我的感受了吗?”顾加伊气愤,林寐要是穿上这鞋和她在大街上逛着,他两之间的距离,就足足差了二十公分啊,她今天可是一双平底鞋就出来了。
“那有什么,没毕业以前,我两不也经常这样在外面晃悠么?”林寐一边无所谓的说着,一边坐下,等着售货员拿鞋过来换上。
“你!到现在还觉着你自己特对得起我是吧。”顾加伊想起毕业前,林寐和她走一块时,经常踩着高的吓人的鞋子,将她本来不算高的个子反衬得特别矮,弄得班里的同学,大学四年就将她划在矮子一列。
“嘿嘿,姐姐我天生丽质没办法,别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啊,等会逛完了,姐姐请你吃大餐可好,叫上林静雅,她最近失恋了,不知道都伤心成啥样了。”
“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啊,不能吧,真分还是闹别扭啊。〃她很难这么快消化,林静雅那么温顺脾气好的姑娘,小家碧玉一个,这分手是得要多大的理由才行啊。
“她原本谁都不想说的,打算一个人在角落里,哭死才好呢,上周去她学校找她看出她不对劲,问了半天她才肯说。那男人,出去混了才两年多呢呢,就有本事傍上一个富家小姐,直接入赘了,马上就结婚了,你说算不算闹别扭呢?要让我看见认出他是谁,我非吐他一脸唾沫,什么年代了,没本事还入赘了。”林寐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窝火,林静雅谈了几年的男朋友,他们一次都没见过。每回让林静雅带出来瞧瞧,那边都说功课忙,没时间,有一回难得约上了吧,还半路爽约了,害的他们三个大冬天的,吹着冷风在大排档里等了半天。
“天,这算哪门子事啊,林静雅还为了人家拼死拼活的考研,好不容易考上了,就走到头啦。”顾加伊想起林静雅的大学四年几乎都献身给了学校图书馆,就觉得窝火。
“可不是吗,这种人,我真要见一次吐一次。”林寐换上售货员拿过来的鞋子,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一点不温柔的跺了几下。没想到,这一跺,倒跺出个熟人来,但也不算太熟,只是恰巧,她和林寐都能认识。
“顾小姐、林小姐好,这么巧,你们也来这买衣服。”挺年轻的一女孩,穿着打扮都挺时髦,小脸还挺清纯,旁边挽着一长了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让人浮想联翩。
顾加伊看着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具体在哪见过,只好尴尬的点头,算是招呼,没想到,林寐似乎挺熟。
“哟,我当这谁呢,穿的这么光鲜艳丽的 ,麦琪小姐是吧,你这是陪朋友逛街呢,还是工作啊?”林寐指着女孩身旁身体已经走形的老男人,冷嘲热讽。
那会,顾加伊还没想起眼前的女孩是谁,也不知道人家是做什么的,只是看着林寐的阴阳怪气,和女孩的一脸尴尬不自然,猜测着,估计又是哪儿得罪了林寐的。
“额、、、我陪朋友逛街,那个,我先走了,不打扰林小姐和顾小姐了”女孩红着脸,极不自然的告别,低着头拽着身旁的男人,就离开了。
“这谁啊?做什么的?怎么好像还认识我?”顾加伊一脸好奇。
“麦琪,原来是石雷场子底下的一做台,用了点本事,勾引上了石雷,就被石雷包了一段日子。我不是后来在他身边清理门户吗?这就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我印象老深了,你别看她那清纯样,扮起无辜可怜来,影后也不及啊,泪水搁人家那,那叫一个收放自如。”林寐望着门口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脸不屑。
“哦,我想起来了,以前是见过一回,就是石雷带出来的,胆子特小,还特怕石雷。”她终于想起,以前被安辰肆带出去,是见过这么一人。
“呸,什么胆子小,她那是装出来惹男人疼爱的,你是没看见她平时做台伺候男人那样,狐媚着呢。”
“这你都能看见?”
“废话,谁叫石雷那王八羔子总说要寻场子,我就跟着一块去啦,就当约会了。”
“ 你们约会的地儿,真够特别的!”
****
大白天的,林静雅说要喝酒,失恋的人最大,于是他们三儿,坐在小饭馆里,点了几个炒菜,本来是要了几罐啤酒,林静雅死活闹着要上白的,林寐也每个正形的跟着起哄,最后只有她抱着一罐子啤酒,小心翼翼的防着另外两人喝晕了去。
他们三个酒量都很一般,林静雅没喝上几口,就开始嚎啕大哭,还好他们要的是小包间,不然得吓走多少客人。
“行了,你悠着点哭,人家都要入赘了,你还在这怀旧,值不值啊。”顾加伊抽了几张面巾纸,将女人脸上的鼻涕、泪水什么的,通通一阵擦拭。每次擦得干干净净,没过两三分钟,又开始循环。
“加伊,你就让她哭去吧,这高中和大学都耗在这么一个人渣身上了,换了我,肯定哭死算了。”林寐大概也是喝多了,说话,没个着调,反而越搅越混。
“你能不说话吗。”现在估计还正常的就她一人了。
“静雅,你听话,别哭了,这种人就算他现在回头,你还会要吗?就算要了,你觉得你们能一辈子吗?我知道你舍不得,舍不得你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可是你今天就算哭死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别哭了,人家犯了错,你在这里哭,你不觉着更不值得吗?” 顾加伊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友,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哭得这么惨烈。
“他连婚礼的邀请函都舍不得给我,他说怕我闹事,人家是大户人家,不能出什么岔子。怎么能这样啊,电视上都不是这么演的啊,就算分手,人家还是会送请柬给前女友,去不去,应该是我决定的啊。怎么到了现实,就变成这么讽刺的了,怕我砸场子,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最后,会彼此防备和伤害。”林静雅一边哭,一边倾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场面好不壮观。
“ 草,这种烂人,偏偏就要去砸场子,他当得起负心人,我们就不能让他婚礼好过。”林寐义愤填膺,敲打着筷子,一副女流氓,女地痞的模样。
“静雅,这就是男人对待爱情和女人对待爱情的不同,男人不管多爱,都是理智的,他们能很快分辨出,什么是最有利,什么是最不好,一到了万不得已或者受不了诱惑的时候,爱情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可女人就不同了,女人的爱情占了生活百分之八十的比率,所以一旦结束了,你这百分之八十就是空的了。”顾加伊是理智的天秤座,性子又天然淡,所以,她觉着,万一自己也碰上这等烂俗的结局,她一定会奋毫不留恋的离开的。
“我就想去看看,看着他结婚,看着他给别人带上戒指,我就死心了,真的死心了。”他们谈着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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