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求欢(虐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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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求欢(虐宠)..-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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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肆很满意女人这一年多来的改变,自从她坦诚已经开始喜欢他,他们的相处就慢慢变得融洽。她会对他撒娇,会闹闹小脾气,也会对他耍点小聪明,但通通都被他当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她嫌他欲火太旺,他就找她各种犯错的借口和理由,乘机将她按在床上,任由自己满足。
随着老头子的卸任和住院,外面到处都是传言和猜测,公司越做越大,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可是,只要一回到别墅,看着他精心圈养着的宝贝,安辰肆就觉得异常兴奋和满足




、54绑架

顾加伊最近都很悠闲;安辰肆因为公司和医院的事情;忙得昏天暗地;根本没有时间管她。她乐得自在,不用被蹂躏,每天早早的就可以睡觉,上班;和姐妹儿吃喝玩乐;和认识的乐队朋友在一块混日子。
这样的生活,清闲而快乐,她十分珍惜。
只是;再平静的水面;也有波涛汹涌的一天。
顾加伊过了没几天悠哉日子;就遇到了这辈子她都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绑架。
而且重点是,人家还根本就没打算绑架她,是她运气不好答应在艳阳高照的这一天陪林寐去吃什么海鲜,走在路上倒霉悲催的,被顺带绑走的,自己就是人绑匪的一赠品,指不定人家还当她是一负担,只怪当时她挣扎的太厉害,绑匪一气之下就将她也拐上小面包了。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给他们带上黑头套,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然后落脚的地方一定是在一个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废弃建筑物里面。
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将她和林寐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简陋小房子里,还绑得很结实。
“加伊,我们被绑架了,怎么办哪、、、”林寐从没遇到这种情况,慌了神,打量了四周的环境,看不到一点能逃出去的机会。
“我哪知道怎么办呐,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的认识了你啊,这么倒霉的答应你去吃什么破海鲜啊,海鲜还没吃上,就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亲自体验了一把拍电视的场景。”顾加伊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你怎么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啊,再说,你怎么就以为人家是冲着我来的呢,我就不信你家里那位金主做的还都是正当生意了,别忘了,他们两人可熟悉着呢。”林寐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眼前的女人是如此不分轻重,斤斤计较。自己都心惊胆战吓得要死了,她还有闲工夫找自己的茬。
“你没听刚才人家说要的是雷哥的女人呐,你真以为给一个混黑道的男人当女朋友是件多么简单的事情是吧,每天就逛逛街,吃吃饭,防着小三,日子就算太平了?你说你没事就跟着石雷去什么酒吧,夜总会,他们道上的人有几个能不知道你的,这对付不了正主儿,就只有拿女人来威胁了。”
“那、、、那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怎么没事啊?”要说石雷身边的女人也不少,怎么就偏生要绑她来呢。
“像石雷他们这种人,风花雪月惯了,身边女人走马观花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换,谁能当真啊,能找上你,你自己琢磨琢磨,拜你所赐,他最近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吗?”顾加伊毫不忌讳的鄙视着对面的女人,林寐这辈子唯一的一点聪明劲儿,估计都用在石雷身上了。
“加伊,那怎么办啊,我、、我不想给他添麻烦,更不想、、、他有危险 。”林寐很害怕,真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用自己来威胁那个男人,让他做些会伤害他自己的事情。
“哎哟,我说姐姐,现在有危险的是我们好不好,你还担心那个臭男人,有你这样的吗,我得多委屈啊,白陪你来遭这一番罪了。”加伊是彻底服了,早知道眼前的女人这么没良心,这么没出息,她就不跟过来了。
“不是,加伊,我就是、、就是害怕,我没遇上过这种事情。”林寐满脸惊恐与担忧,眼泪已经都快要忍不住落下来了,头发在拉扯之际早已被弄得不像样,妆也蹭花了,此时的样子一点不似平日里傲娇的女人,倒是狼狈了不少。
“唉,合着你就觉得我对这绑架很有经验是吧,唉、、、行了行了,你可千万别哭啊,这屋子这么小,我可受不了,别担心了,不是什么黑帮寻仇,你看外面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估计就是混不下去了,想问石雷要点钱好跑路,不敢对咱两怎么样的,而且,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安辰肆他们就会找过来的,你就好好呆着,别惹什么麻烦,就行了。”顾加伊眼看着,林寐的金豆子就快掉下来了,再次的深感无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勇气,完全是随着另一个男人而起伏的。
“你怎么就确定他们能很快就找过来啊?加伊,你就不害怕,不担心吗?”林寐听加伊一说,稍稍镇定下来,望着一脸从容淡定的女人,难以想象。
“猜的呗,大不了等他们拿了钱就会把我们放了,所以你只要乖乖在这里祈祷,那两个男人肯花钱来赎我们就好了。还有啊,谁说我不害怕了,我也是头一回好不好,可你看我身边已经有一个这样的你了,我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指不定你得成啥样啊。”顾加伊心底是百分百肯定,安辰肆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过来,不然,她不白牺牲了陪着林寐被绑过来呐。
“啊!”
“你叫什么啊,地方这么小,我耳朵、、、”顾加伊刚能消停一会,就听见一声大叫,震得她,耳膜差点报废。
林寐看着不远处墙角的地方毛茸茸的某物,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的说着“老、、、、有、老鼠、、、在你后面、、”
顾加伊艰难的回头,果真看见墙角有个老鼠洞,周围有几只老鼠在四处蹿,寻找食物,离她不过几米的距离而已。她胆子其实一点也不大,这种陌生的动物,也令她有点恶寒,可是她知道,要是她现在惊恐了,不知道林寐又会把气氛搞到什么地步。
正在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光头,手臂纹着难看纹身的一个男人,二话不说,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的,火辣辣的疼。“叫什么叫,你当我请你们过来喝茶聊天的啊,吵死了。”
“加伊,你没事吧,你们怎么还打人啊,是我叫的,你打她干什么?”林寐着急,想看看自己好友怎样了,却被那男人制止住。
“哼,你们不是还指望我靠我俩换钱跑路吗?这么对待我,不怕到时候,拿不到钱,还把命搭进去?”加伊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说着。
“嘿嘿,小妞,挺聪明的嘛,可惜啊,对我们有价值的是她不是你,你以为你自己什么身份,她,我不敢动,给你一点教训我还是可以的,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们混黑道的,都一个比一个温柔呢?”光头说完,又二话不说,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巴掌,真是下了狠力,打得她晕乎乎的,顾加伊随着外力的作用,身体没有支撑住,额头直接磕在了墙上,破了口子,鲜血就开始慢慢往外渗。男人兴奋之余,更觉得不过瘾,便伸出手直接对准裂开着还在渗血的口子狠狠的压下去。
“嘶、、、”这一按,疼得加伊,感觉整个身子都麻了。
那光头觉着还不过瘾,打算继续发泄的时候,一旁的林寐彻底着急了,大喊着“你要是再敢动她,我保证让雷哥把你千刀万剐。”
那光头思量了一会,许是畏惧了,冷静下来,不甘心的丢下手里的女人,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就讪讪的出去了。
他们兄弟几个因为贪图一点小钱,做了错事,被雷哥的追得无路可去,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壮了胆子,想要一笔钱逃到国外去。只是却没想,他们是彻底走上了死胡同,如果时间能重来,他一定不会选择如此做。
顾加伊脸很快就肿起来了,还伴随着淤青,额头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麻了,反正没多大感觉了。
“加伊,你怎么样,没事吧,对不起。”林寐小声抽噎,双手被绳子禁锢着,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因为自己而挨打的姐妹,愧疚不已。
“林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你这种女人,出去以后,你得请我吃一个月的海鲜才够。”顾加伊这回是真的憋屈,她这次被绑来,对人家绑匪来说,就好比是买饮料送的再来一瓶,方便面里的再来一包,就是一赠品,看不起她也就算了,还对她撒气。
“还惦记着吃,你怎么那么没良心,我都担心死了。”女人三两下抹掉了呼之欲出的眼泪,破涕而笑。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屋子外面一阵打斗和求饶的声音,被困在屋子里的两人心里清楚,救他们的人赶到了。
简陋的铁皮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满目阴沉,邪气而危险,一个貌美如画,看似冰冷的瞳孔,却掩藏着担忧。
林寐一看见出现的某人,就忍不住哭了。石雷走过去解开绳子,任由女人扑在自己的怀里,难得温柔的抚慰着。
安辰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某个有气无力的女人身上,只见,他小心呵护的女人,如今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你来啦!”顾加伊费力的撑起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谁弄的?”安辰肆脱下外套盖在女人身上,用衣袖擦去残留在脸颊还未干涸的血迹,阴森的问着。
“一个光头,先别说这么多了,她好像发烧了,快去医院吧。”林寐从男人怀里挣脱,想起因为自己而受苦的朋友,心里一阵愧疚。
“没事了,不用担心。”石雷不忍心看着女人难过,不自然的拥护着,轻声安慰。
安辰肆抱着她出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外面零零散散大概有上十人,估计全是石雷底下的,连好久不见的秦俞也出现了,而先前将他们绑来的那些混混,如今一个不落的全躺在地上,个个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她以为安辰肆抱着她就能这样的离开了,没想到,他却将她交给了秦俞扶着,回头随手拿起一个空酒瓶,朝着还躺在地上呻吟着的光头男人的头部,凶狠的一砸。玻璃碎片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声,四处飞溅,鲜血比她刚才要严重好几倍的往外渗流,看得人触目惊心。
男人原本邪魅惊艳的面孔,此时完全换了一个样子,诡谲狠辣的气息萦绕在周围,深邃迷人的眼眸,也都透着令人惊恐的寒气。
“不会死 吧”她弱弱的问着一旁明显在看好戏的男人,这样的安辰肆,她也是怕的。
“嘿嘿,嫂子,你放心,只会生不如死。”秦俞笑呵呵的,看着热闹。得亏他今天闲着无聊去阿肆办公司解闷儿,不然也不会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雷子,再有下次,你就不用来见我了。”男人冷冷的甩下这么一句,从秦俞手里接过她,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逐渐模糊却能让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冰冷背影。




、55葬礼

安辰肆直接带她回了别墅;私人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贴了块纱布;打了退烧针,就已经没什么事了。(。u。)
“还疼吗?”男人原本一双充满邪气的双眸此时却被浓浓的疼爱与自责深深的覆盖,褪去戾气后的某人,温柔如水;连周围的空气都快要被男人的柔情渗透开来。
“额、、不疼、、其实吧;就是普通的感染、医生不是说了,也不会留疤的,打完针就好了;一点不疼;真的。” 顾加伊被男人的眼神盯得极不自在;这么有穿透力的眼神,无形中就是一把能攻破她心房的软剑,哪还顾得上,伤口有多疼啊。
“嗯,我知道,你先睡一觉,补充点体力。”安辰肆真正的怒气哪能那么简单就消去,他精心圈养了这么久的宝贝,自己都没舍得将她怎么样,如今被一个自不量力的小混混给伤了,向来都是人得罪他一尺,他还人一丈,要是轻易就放过那几个小喽啰,他也不会靠着心狠,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了。
“我能先吃口饭吗?”她今天已经两顿饭没吃了,没力气多半都是给饿出来的。
“好,我叫李婶把粥端上来,你喝完就睡觉,我公司还有点事,等处理完了我再回来陪你。”男人俯□子,在她伤口处轻轻的印下一吻,又习惯性的用他性感的薄唇亲吻着自己刚喝下药的小嘴,还故意咬了她可怜的舌头。吞过药片的苦味,如今已经彻底被男人独特而浓厚的气息,深深的包裹着。
男人浅尝即止,便不舍的放开她。
顾加伊稍稍活动了下恢复自由的舌头,就在男人准备离去时及时的扯住他的衬衣角,迫切的恳求“别呀,你给我换个有味道点的,我这是皮外伤,不影响胃口的。”自己平时就有点挑食,像粥这种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的流食,在她看来就和药没什么两样。更何况,这种时候还被男人调戏了,口中全是药片和他的味道,这让她怎么睡得着觉?
“你烧还没退完,先吃点这个,等你睡醒了,晚上我带你出去,想吃什么吃什么,乖。”男人就像对待宠物似得,蹂躏着她已经乱成一团,毫无美感的头发,微笑着对她柔声细语的哄道,只是笑容里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
最终顾加伊晚上还是没能出去吃上大餐,因为安辰肆的父亲在医院病逝了。全城的新闻报道在近一周几乎都是关于某某高级行政官员离职病逝的消息,关乎他从政以来的种种事迹都被各大媒体撰写得异常详细,不过关注度最高人们探讨最多的,还是关于下一位即将担此要职的领导是谁的话题了。
而她呢,因为额头上的一点破口子,被男人强令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整天就是在别墅里,上上网,等吃等睡。重色轻友的林寐,因为意外发现石雷对她潜藏的关怀,所以也乐得哪里都不去,只恨不得将自己缠在石雷身上,日夜相随。
早晨九点整,天气阴沉,微风浮动,温度适宜,北京郊区半山坡上的某墓园,聚集了许多的政坛人物,他们统一衣着严肃而庄重,面色凝重,深深的鞠躬和无声的叹息就是他们目前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看着这么多张惺惺作态的面孔,安辰肆有些不耐烦,死的是他老子,面前的这些人却装得比他还要悲伤,不论官场还是商场上,个个都是演技派。
“哥,听说你打算出国?”百无聊奈之际,安辰肆拉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堂哥单浩,躲到一边,打算抽根烟解闷儿。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烟瘾不能忍忍,别那么混。”带着银丝框架眼镜的斯文男子,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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