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逸冷……”站在门口的她终于开了口,视野中的风逸冷,红肿了大半张脸,痛苦恳求的表情,她看了心痛。
“婉如啊,你怎么来了……”秦洁的声音柔和下来,放开风逸冷,尴尬的看着婉如,“我有点事要问逸冷,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别,婉如,你来的正好,快过来给妈解释一下。”
好听的声音竟是亲切的,而他璀璨的目光像是无助时将希望全部寄托到她身上般,心蓦地一颤,她走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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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宠溺
穿过尴尬的距离,站在风逸冷和婆婆中间,望见他手中的照片,也望见了他眼中的意思。
“妈,是你误会了……”转而看向秦洁,憔悴脸上绽放出会心的微笑,淡意的伤,深深藏住,“她叫苏影蝶,是我情同姐妹的发小,这些天她正巧在蒙古,所以我和逸冷去蒙古旅游时她也陪在我身边,在船上她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是我让逸冷先将她送回了住处。”
平静的言语,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是真,默契般抬头看他,正捕捉到他眸中那抹稍纵即逝的黯光,内心酸楚的厉害。
这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吧,她怎么舍得见死不救呢?
况且感情的事不是别人能插手,就算她说出实情又怎样?谁也改变不了他不爱自己的事实。
“哦,这样啊。”按道理来讲,当妻子的是不会在这种事上袒护自己老公吧,秦洁狐疑的看看顾婉如又看看风逸冷,声音终于柔和下来,“小如啊,你脸色不太好,先回房歇着吧,午饭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好,妈,你大老远赶回来,也好好歇歇吧。”在秦洁温和的关切声中走出书房,顺手把门带上,为这对母子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婆婆手中那两张照片是哪来的呢?忽的想起那天自己一个人在草原时有人偷偷。拍她的情景,难道一直有人在跟踪她吗?躺回床上的顾婉如,脑海中乱乱的。
“吱”的开门声将她视线拉到门口,望见端着大瓷碗走进来的风逸冷,顾婉如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然而,他已朝她走来,坐在床沿,身上清新的男性气息这么勾魂,这么真实。
“婉如,我喂你喝粥。”柔和的的磁性声音,如她最爱听的古筝曲般在耳边弹奏。
“我……我自己来,谢谢。”激动的语无伦次,慌乱的坐起来,去捧他手中的瓷碗。
向旁一挪,避开她双手,轻笑,“乖,身子这么弱,听话一点。”
细若清泉般的声音中饱含了暖洋洋的宠溺,如一床羽毛编织的被,层层包裹她心。他这样的温柔、如此的疼爱,是她多少个梦里有过的画面?
娇小的身躯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颤抖,一瞬间的恍然若失,直到双唇间传来温热的气息,她张开嘴,吃下他送来的一勺热粥,不知味觉,只知道暖洋洋的气息自肺腑间流淌、扩散。
原来他对自己的那些羞辱她都不曾真正记恨,他只需给她一点好,就能令她既往不咎。
“好好养身子,我会再来看你。”起身离开的他,本是假装,然而心中却有一股怪怪的暖流在翻涌。
“嗯。”柔声点头,追看他离去的身影,忽然发现秦洁正站在门口。原来他这样对她是因为婆婆的注视,只是,刚刚他柔情蜜意的眼神是不是也有真实的成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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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来
冲完临睡前的热水澡,顾婉如走出洗手间,看见不知何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秦洁,不觉怔住。
“小如啊,要睡了啊,去吧。”向婉如招招手,雍容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哦,婆婆,你也早点睡。”淡然笑笑,不安的朝卧室走去,她们母子其实很相似,有时候都怪怪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推开门,望见身穿睡袍躺在床上的风逸冷,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假装很自然的走进去,关了门,默默在衣橱中取床棉被,走向一旁的长椅。
今晚,他睡床,她睡长椅,无需他的旨意,她会自觉执行。
“顾婉如,你这是什么意思?”邪肆的、清澈的声音倏然自身后传来,她停步椅旁,回头看他,她反倒不明白他的意思。
浓眉轻挑,轻勾的唇角噙住稍许不满,“我要你过来,睡床上。”
什么?他是在要她靠近他吗?木偶般愣住,仿佛经历了一次天翻地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如此难以置信。
“没听到我的话吗,自己走过来,还是要我帮忙?”顾虑到房外有人,终究没有大声,湛黑眸中不容反抗的尊贵气息却不为之减轻半分。
“不用您麻烦,我自己会走。”抱着被子向床边走去,刻意不看他的脸。
“您”?好疏远的语气,心头那抹失落忽然变得强烈,她一进门就在刻意闪躲他、远离他,本就没打算与她靠近,但她疏远的举动却令他觉得空虚,内心关于她的情绪,抓不住、摸不着,却总令他异常烦闷。
浓黑的眉微微皱起,看着她,本该冷落她的,然而她越是沉默,他就越觉得不舒服,好像非要找她麻烦心里才能平衡。
靠床边躺下,刻意与他隔开远远的距离,用自己抱来的棉被裹紧自己,不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灼人的目光,心里像揣着只小兔子般突突的跳,表面却是反常的安静淡漠,就好像,她对他已不再过敏。
封闭自己,才不至于被他找到羞辱她的缺口,不能表现出对他的爱,不然他会用作伤害她的刀。
“寄照片给我妈,然后再从我面前装好人,顾婉如,你可真会演戏。”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我……”明知他对自己有太多成见,仍旧禁不住的解释,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一滩糊涂,不能再雪上加霜了,“风逸冷,就算你把我想的再坏,我也不会做那么卑鄙的事。”
“呵呵……”唇角终于勾起自然的弧线,“除了你还有可能这样做呢?”照片是远距拍摄的,明知道不可能是她,却故意惹她,在他眼中,她因他焦急甚至难过的样子比冷淡时要可爱的多。
“你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好了,婆婆就在外面,我不想跟你吵架。”赌气的失意的翻身,想背对他,细弱的胳膊却被他大掌拉住。
“既然这么顾大局,现在就开始叫好了。”
“你说什么?”愕然瞪着他,虽然很近,他眼中藏着的邪魅她却读不懂。
最后的坚持
“何必装的这么不经人事?顾婉如,你该是很擅长叫。春才对吧。”
声线里充斥着熟悉的幽凉与邪肆,偏浓于玩味,没有了从前的冷冽,顾婉如煞白的小脸羞上两抹潮红,用力甩开他手,“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就来真的,反正都有过一次了,你我都不会介意再来一次。”掀开被子,有力的大掌覆住她右胸坚。挺的柔软,握住,适中的大小、温软的手感,摸起来很舒服……玩味的心中蓦地腾起一阵燥热,糟透了的失控感。
“别……”空虚的燥感随着他魔掌的攒动侵袭全身,慌忙抓住他手,“风逸冷,这样有意思吗?”想起上次冰冷的契合,心有余悸。
这个女人,紧攥他手,瞪圆了两眼盯着他,忽然发现她这副着急模样很有趣,还想招惹,却发现她眸底那抹防备,就仿佛面前的自己是吃人的恶魔般。
在她眼中,他究竟是多恶劣的形象,心中忽然掠过一阵寒冷,空闲的左手“嗤!”的扯开她睡衣,她左肩至胸bu大片雪白肌肤应声绽露。
“啊……”来不及遮掩,瘦弱的身子已剧烈颠簸,被他强行挤入怀中。
“顾婉如,你会后悔没把握我给你的机会。”微冷声中,健壮高大的身子已将她牢牢压住,俊隽的脸埋入她胸间,薄凉的唇吸吮她细腻的肌肤。
“嘶……”麻痒的、温暖的触动自他亲吻的地方爆炸,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剧烈颤动,“风逸冷,我后悔了,我……叫,我叫……”
两只小手慌乱的、拼命的推搡他胸膛,最后的坚持终于被他击溃。他纯净而尊贵的气息、勾魂摄魄的撩动,对于她都是无可招架的魅惑,这个她所爱的男人,从来都是她的罂粟,上瘾了十三年,明知是致命的毒,却越来越不可自拔。
妥协,兴许还不至于把尊严输的一干二净。
猝然止住,抬头看向她无神的脸,“这样最好,我们都省事。”
口中还弥漫着她香甜的味道,不可否认,他妻子这副身体很能迷惑人心,翻身躺在她身旁,“那就别浪费时间。记住大声点,要让房间外面也能听到。”嘴角无谓冷笑,心头却莫名添堵。
是啊,碰她不是他内心所愿,何必让彼此都尴尬?痛心的咬咬嘴唇,“啊……”
“哦……啊……哦……哦”
“啊……哦……嗯……”
……
生涩的声音,自己都觉得刺耳,声声如毒针般刺中敏感的自尊,闭上眼,不看这惨淡的现实。
这个女人是在装算吗,怎么声音就像完全没有经验般生疏?纵然如此,很难对女人提起兴趣的他,体内还是燃烧起一团团火焰,烧的他滚烫难耐,只想靠近她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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