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股子奇奇怪怪的味道,以前没吃过安眠药,还以为味道就是那么奇葩呢!
桑彤心里一暖,骆响言一向目中无人,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死活。但他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的一切,不声不响的为她做那么多,却从来不要求她回报什么。
桑彤舒了口气,丢下药瓶,一屁股坐在床上,故意板着个脸问:“说,你为什么乱翻我的包?这还有没有隐私了!”
骆响言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似笑非笑地说:“小陈是我给你安排的助理,你让她给你买这种东西,她自然第一时间报告给我。”
桑彤故作愤怒地一把拉着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下巴。
“好啊,居然那么早就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骆响言没有反抗,任她在自己下巴上磨牙。坐在她旁边将人揽在怀里,认真地说:“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以后都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桑彤愣了愣,伸出手搂着他的腰,也十分认真地保证道:“嗯,我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
骆响言吻了吻她的头顶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歌后影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桑彤心里一片柔软,只觉得突然之间冬去春来,桃花漫天。
桑彤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胸前,耳边是骆响言沉稳有力的心跳,坚实的手臂抱着她,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休息了几天,桑彤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美美睡了两个晚上,状态便调整了过来。假期一结束,就信心满满地跟着骆响言去了片场。
严翼全最是敬业不过,每天都会提前来到片场,亲自指挥者各项工作的进行。
严翼全看了桑彤一会儿,笑着点点头说:“不错不错,最起码气色好很多,人也够精神!”
桑彤笑眯眯地恭维他:“严导过了一个年也是红光满面,年轻了许多……严导,我想我对你的那番话,有了深刻的了解。”
严翼全仰着头想了想,当机立断道:“你这就去化妆,今天先不拍上次卡住的那段,直接拍下一场!”
骆响言看着桑彤离开了,才上前对严翼全诚恳地道谢:“谢谢严导这些天对桑彤的照顾。”
严翼全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这是我应该的,演员不在状态,我做导演的自然要担负起责任……再说桑彤很有灵性,只是一直走错了方向,一旦明白过来,我就不用操心了!”
骆响言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对她多有担待,恐怕她早就崩溃了。”
严翼全哈哈笑起来:“我可没怎么担待她,该骂的我都骂了……怎么,你今天是来探班的?”
“嗯,我想看看她演戏……”
严翼全还要忙,闻言道:“那你自便,我去看看机器弄好了没!”
工作人员动作迅速,很快就布置好了拍摄区,这一幕拍得是西晋大太子为了笼络顾家军,掌握兵权,便上折子请求迎娶顾卿尘。顾卿尘得知后,找太后做主,跪求太后多留她两年。
桑彤深呼吸,想象着有两个自己,一个在全身心投入故事中,一个游离在旁边,注视着周围的配合。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桑彤扑通一声重重跪下,膝行前进,声泪俱下地恳求太后。
这一场戏需要跪很久,看得骆响言心疼不已。
骆响言虽然不太懂演技什么的,但是好歹在这一行混了那么多年,演得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的。
桑彤能在那些老戏骨面前正常发挥,不被他们的气势压制住,就已经很不错了。
严翼全也很满意,这一幕戏直接过了。
桑彤下来休息,准备拍下一场,严翼全总算没再黑着脸,笑容满面地说:“不错不错,继续保持下去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桑彤松了口气,坐在场边让化妆师补妆。
骆响言连忙凑过来,给她披上衣服,然后搬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将她的两条腿拿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轻轻揉着她的膝盖。
桑彤笑着打趣他:“哟,骆二爷这真够专业的啊,完全可以把小陈辞了,你来顶这个助理位置,还能省下不少钱!”
骆响言翻了个白眼:“你少得瑟!爷身价比你高了去了,一分钟千万上下,让我来服侍你?想得美!”
桑彤一脚踹了过去,正要反唇相讥,就看见梁源走了过来。
桑彤有些别扭,刚想缩回腿,就被骆响言紧紧按住。
骆响言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膝盖,举止亲昵无比。
梁源的笑容依然温和如风,递给她手里的瓶子说:“这药活血化瘀效果最好,你以前就喜欢用它,喷点好得快……”
桑彤摸了摸鼻子,看了骆响言一眼,见他没反应,干笑着伸出手:“那就谢……”
骆响言手上一用力,捏得桑彤龇牙咧嘴地收回手。
桑彤对上骆响言警告的眼神,摸了摸鼻子说:“谢谢你啊梁源,不过我膝盖没什么事,让响言揉揉就好了,药你留着吧……”
梁源笑笑,眼神不变,将药瓶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还是拿着吧,我那里还有。”
梁源一离开,骆响言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桑彤伸手拿过药瓶,安抚道:“行了行了,你不高兴我让小陈把它扔掉!”
“不用!”骆响言一把夺过药瓶,挽起她的裤腿,对着泛青的膝盖喷了点,然后用力揉了起来。
又酸又疼,桑彤知道药不揉开没效果,再加上骆响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更加不敢反抗。
桑彤越来越能找准戏感,每每很快进入状态,出戏也容易多了。
接下来的拍摄很顺利,骆响言正好有空闲,便一整天都陪在片场。
到了傍晚,今天的拍摄内容还剩下最后一场。
桑彤翻着剧本,古古怪怪地瞄了骆响言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心虚地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清新剂,往嘴巴里喷了喷。
古色古香的长廊,桑彤一袭青色纱衣,坐在空无一人的廊边,望着满园景色。
严翼全做了个手势,场记一打板,机器运转起来。
拍摄区很安静,只有机器轻微的嗡嗡声。
顾卿尘靠坐在那里,姿态闲适,面色却隐隐有着焦急忧虑。
突然,凌飞扬快步走进长廊,衣袂翻飞,眼神明亮,意气风发……
骆响言抱胸坐在场边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当初桑彤为什么会喜欢上梁源了。
梁源在演戏时专注的眼神,莫名的,就能震慑人心。
顾卿尘一下子蹦起来,期待地望着凌飞扬。
“三哥,怎么样了?”
“你放心!父王没有答应,大哥这次肯定再也翻不过身了!”
凌飞扬眉色飞舞,那种蓬勃的朝气和积蓄满满的力量,感染了每一个人。
顾卿尘咬了咬唇,脸颊泛起好看的红色,却勇敢地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那……三哥有没有跟皇上提我们的事?”
凌飞扬愣了愣,握着她的手轻声说:“对不起,倾城,恐怕还要委屈你等等了……现在那么敏感,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顾卿尘的眼神黯淡下去,强颜欢笑道:“没事的,那么久我都等了,不能在最后关头耽误了你。”
凌飞扬温柔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将她吹散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然后托起她的脸,低下头慢慢靠近……
“什么!”
骆响言霍的站起来,吓得桑彤缩了缩脖子。
刚刚的拍摄十分完美,严翼全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摄影机屏幕,被这么一吼,吓得差点一脑门磕上去。
骆响言大步走上前,冷着脸问:“有吻戏?”
严翼全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了?有吻戏大惊小怪什么!”
骆响言咬牙切齿地说:“改剧本!”
严翼全自然不同意,黑着脸骂:“看不下去就滚出去!工作人员就位,重新来过!”
骆响言知道这是拍戏需要,他虽然是荣耀董事,却无权干涉电影拍摄。只好怒气腾腾地站在场边,那眼神,仿佛看待红杏出墙的老婆。
桑彤吞了吞口水,讨好地对他笑笑,便继续拍摄了。
凌飞扬轻柔地抬起她的脸,缓缓靠近……
骆响言的眼神犹如实质,桑彤觉得如芒在背,眼看着梁源就要吻上她,不由头一偏,避了开去。
“卡——”
严翼全怒吼:“桑彤,你都一妇女了你矫情个屁!你以为还是纯情的小姑娘啊!一个吻有什么?再来一次!”
桑彤觉得尴尬极了,骆响言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瞪着他,梁源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痛苦和悔恨,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桑彤哪里演的下去。
“严、严导,能不能借位?”没办法,桑彤只好硬着头皮提建议。
严翼全彻底暴走:“借你大爷!你们几个过来,把骆二爷给我扔出去!”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骆二爷黑着脸离开。
总算清净了,严翼全重重吐出口气,冷冷地说:“各就各位,这一遍再不过,你们俩就把浪费的胶片给我吃下去!”
骆响言一走,压力骤减,桑彤立马投入其中。
这一场很顺利地结束。
桑彤卸了妆出来,就看到骆响言坐在车里,胳膊搭在车窗上,手上夹了半根烟。
桑彤走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骆驼,回家了!”
骆响言掐了烟丢掉,淡淡地说:“等一下再进来,车里有烟味。”
记得很久之前,桑彤出席一次活动,骆响言也来了,在后台等着无聊,骆响言就顺手点了支烟抽。
韩左左立马伸手掐了他的烟,毫不客气地说:“对不起,桑彤是歌手,尤其要保护好嗓子,这烟熏火燎的,二爷您还是到外头抽去吧!”
从那以后,骆响言再也没在桑彤面前抽过烟,甚至结婚后连烟都很少抽了,怕带了烟味熏到桑彤。
气氛有些凝滞,桑彤坐进车里,讷讷地问:“骆驼,我拍了吻戏……你是不是不高兴?”
骆响言笑着摇了摇头:“别乱想,你那是演戏需要,我虽然有点不高兴,却能够理解。”
骆响言帮她扣好安全带却没有坐回去,望着她犹豫着说:“我只是……看到你和梁源配合得那么默契,觉得有点难过罢了。”
骆响言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优秀。你们俩站在一起,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我有点害怕。”
骆响言流连花丛,向来无往不利,所向披靡。那么多主动投怀的女人形成了骆响言骄傲自负的性格。可现在,他居然也会害怕,会惶恐。
若不是太过在意,怎么会这么容易患得患失?
桑彤突然替他心酸,握着他的手道:“他当然很优秀了,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骆驼,你知不知道,我和梁源在一起,从来没有那种安定的感觉。你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我看着你,就能看到我们俩一起变老的样子!所以……你不用担心,你那么好,别人哪里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骆响言慢慢微笑起来,故意皱着眉叹气:“可是我感觉我亏大发了……早知道有吻戏,我死活也不能让你接这部戏啊!”
桑彤伸手捏着他的脸,哼哼地笑:“吻戏有什么……快开车,回家我们来演床戏!”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真的要合体了!!!!!!!
鸡冻么鸡冻么?
啦啦啦~二爷那种花丛老手,桑小彤扛得住么?
、33
骆响言一脚已经放在油门上了;闻言一个不稳,狠狠踩了下去。
车子轰一下窜出了老远;又立马紧急刹车;滑出刺耳的“吱”一声。
桑彤脸色都白了,看着差点撞到的栏杆;刚要发飙就听到耳边骆响言幽幽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桑彤一脑门黑线:“没听见就算了!”
骆响言立马激动了;方向盘一打车子就飞了出去。
桑彤看了看路标;疑惑地问:“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骆响言一边将车子开得飞快,一边淡定地说:“嗯;我记得附近有个没人的小巷子。”
“干嘛?”
骆响言嘎嘎地笑:“车、震!”
桑彤怒道:“车你大爷!”
骆响言自然是开玩笑的;车子七拐八拐地穿过几条小路居然就到了景泰苑后门。后门离家就近多了,骆响言熄了火,迫不及待地拖着桑彤进门。
桑彤相当无语,被骆响言按在门后狠狠吻住。
骆响言动作十分急切,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两手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用力地吮吸。
桑彤费力地挣脱出两只手,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地问:“急个毛线啊,你到底憋了多久?”
骆响言恶狠狠地瞪着她,气喘吁吁地说:“憋了多久?哼,老子在车上就硬得不行了!”
说着,还用下。体灼热的部位用力顶了顶。
桑彤感受到小腹上不同寻常的热度,脸色一红。
骆响言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面,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摸摸……”
桑彤脸色涨红,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热度,手掌按在上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动。
骆响言不满地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然后舔了舔红红的耳朵,呵着气说:“动一动!”
耳朵痒痒的,那种痒像是蚂蚁爬进了血管,顺着血液的循环,痒进了心底。
桑彤无奈,只得沿着凸起的形状,上上下下地摩挲着。
骆响言更激动了,寻到她的唇,有力的舌尖顶开牙关,准确地找到四处躲闪的舌,勾住了细细地挑逗,时不时放开,或轻或重地刷过上颚,引起桑彤一阵阵的颤栗。
敏感的牙龈被舔过,舌头再次被捉住,勾出来含进嘴里狠命地吮,吮得桑彤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唇肿肿胀胀的,被蹂。躏得水亮艳红。
桑彤觉得胸腔里的空气急剧减少,窒息感让大脑渐渐迷糊,身上的感觉却更加清晰了。
骆响言看她软成了一滩水,便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唇舌,顺势吻上了细白的脖子,在敏感的青色静脉那里细细啃噬,渐渐游移到锁骨。
随着呼吸,桑彤的胸部起起伏伏,连带着好看的锁骨也飞上飞下,像蝴蝶的翅膀,煽动着人心。
骆响言看得欲。火更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扯开腰带,一把脱下她的大衣,手探进毛衣下摆,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揉捏着。
触手是一片温热细软的肌。肤,仿佛带着磁力,粘上去就拿不下来。
腰间是桑彤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痒让桑彤忍不住呻。吟出声,按住了在衣服里作乱的大手,难耐地说:“别,痒……”
骆响言用牙齿磨了磨漂亮的锁骨,闻言笑了笑说:“痒?我给你挠挠……”
说着手指用力,掐着一块痒肉,技巧地揉动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