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左想了想问:“去对面吃干锅吧,正好那家店上面就有电影院,吃完我们去看电影?”
桑彤下午反正没事,就高兴地同意了。
刚走出商场,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卡擦卡擦几声,桑彤条件反射地挡住脸。
韩左左立马上前一步将桑彤拦在后面,眼光一扫,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记者躲在角落里偷拍。
韩左左嘴里骂了一句,连忙拉着桑彤就要溜走,刚一转身就看到梁小艺从车上跳下来。
“真是冤家路窄!”韩左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跑不掉,桑彤干脆大大方方地站出来,反正不过是跟左左一起逛个街,料那些八卦杂志也没什么好爆料的。
梁小艺神色憔悴,盯着桑彤的双眼猛地一亮。
桑彤一看她这眼神心里就发憷,和韩左左默默地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着梁小艺直直走过来。
不知道梁小艺是跑得有点急,还是太紧张,微微喘着气说:“桑彤,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哥吧。”
桑彤一愣,抬头看向那几个记者,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兴奋地向这边聚拢过来。
桑彤还没开口,韩左左已经不客气地说到:“梁小艺,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梁小艺恍若未闻,只盯着桑彤,声音居然止不住的颤抖,轻声哀求道:“桑彤,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别对付我哥!这个戏结束,我们就回美国,梁源的工作室绝对不会碍你的事,求你放手吧……梁源他,真的很伤心……”
韩左左冷笑:“你和那些记者串通好的?你又想陷害桑彤?”
梁小艺愣了愣:“什么记者……”
桑彤不耐烦地打断她:“梁小艺你有完没完,我已经跟梁源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他再没有一点可能,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你还不满意吗?现在又跑来,摆出这么一副低三下气的样子给谁看的?我说了,你再来招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梁小艺气愤不平地说:“原来是你,你到底说了什么让我哥那么难过……桑彤,你既然已经嫁入了骆家,生活又美满,为什么还要对梁源如此赶尽杀绝,为什么还要报复他?”
赶尽杀绝?桑彤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眼看着记者兴冲冲地往这儿凑过来,心烦地说:“你真是不可理喻,赶紧让开!”
梁小艺沉下脸,一字一句地问:“你是不愿意放过他了?“
桑彤只觉得自己一天的好心情全被梁小艺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小艺,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分寸!“
梁小艺心中的恨意再难忍住,仇恨让她失了理智,蓦地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扇向桑彤。
桑彤一惊后退了两步,梁小艺的手腕被韩左左及时抓住,然后狠狠将她推倒一边。
记者一看有好戏,立马呼啦啦围了上来,激动地拿着照相机拍个不停。
“请问梁小姐和骆太太有什么矛盾吗?”
“骆太太,不知道是否是以前和梁小姐同在米亚的时候产生过不愉快?”
“梁小姐的哥哥梁源和骆太太正在合作,是否因为在合作过程中产生了什么矛盾,所以梁小姐才会对您出手?”
“骆太太……”
韩左左居高临下地看着萎靡在地的梁小艺,对她总是装作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相当鄙夷,冷笑着回答:“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从始至终都在嫉妒桑彤,不仅在几年前诬陷桑彤和恩师杨旭文有苟且之事,还眼红桑彤拿下了影后桂冠,将卖。淫。门的脏水泼到桑彤身上!你们有什么问题,不妨好好问一问这位梁小姐,她最清楚不过!”
梁小艺仓惶地抬起头,看着牢牢围住自己的记者,那一幅幅亢奋的面孔让她心生恐惧,捂着脑袋大叫:“不是我,不是的,别过来……”
韩左左向来不怕捅出什么篓子,她的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瞬间点燃了那些记者的八卦欲望。
所以的记者都忘记了旁边的桑彤,纷纷把镜头对准梁小艺,镁光灯闪个不停,录音笔和话筒都伸到了梁小艺的面前。
梁小艺精神恍惚地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可怜又无助地一个劲儿摇头说着:“不是的,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
韩左左趁机拉着桑彤,小声说:“快溜!”
桑彤被她拉的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地说:“梁小艺不会出什么事吧?你看她神色好像有些不对……”
韩左左大步甩开那批记者,好不容易重重回击了梁小艺,心里正解气,闻言冷笑连连地说:“她能出什么事,顶多心里扭曲的太厉害疯掉呗,跟咱们没关系……再说,祸害遗千年,她会装的很,放心吧你,快走!”
桑彤被这么一闹,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情,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没精打采地进了门,刚走两步,桑彤猛然一顿,眉开眼笑起来。
“骆驼,出来!”
骆响言大笑着从门后转出来,大力抱住桑彤亲了亲,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桑彤哼哼两声,得意洋洋地说:“我一进屋就闻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骚气!”
骆响言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眼:“你说什么?”
桑彤毫不畏惧,耸了耸肩说:“除了你骆二爷,谁还有如此骚包的气场!”
桑彤揪着他的脸皮往外扯了扯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到家了?”
骆响言脸一垮,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想死你了嘛,就提前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想我?”
桑彤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不想!”
骆响言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乖乖,憋死老子了,这劳什子的电影总算拍完了……再这么没日没夜拍下去,老子的精。液都他妈结成块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委屈兮兮地抱着人蹭:“老婆老婆,老公那么久没发泄,精。液都特么快结成块了!”
桑小彤一脚踹开他,坏笑道:“结成块啦?正好我给你疏通疏通……”
骆二爷惊恐地捂着JJ,看桑小彤从枕头下翻出导尿管,注射器,生理盐水,¥%#@&……
、50
骆响言抱着桑彤;一起倒在了床上,将桑彤深深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桑彤咯咯咯地笑;推了推埋在自己脖子上啃个不停的脑袋说:“怎么跟王爷似的(王爷是前文提到的那条威风凛凛的腊肠犬);扑上来就又咬又啃……”
骆响言不满地重重咬了一口:“你摸摸看,委屈死它了……”
说着;骆响言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
桑彤手心一热;感觉到勃。发的欲。望;脸色红了红,故作不满地嘟囔:“你先忍忍啊;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的;等晚上你再……”
“等不及啦老婆!”骆响言按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把这一个多月缺的都给补回来,不不不,不止……我要把你欠我那几年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桑彤一脑门子黑线,手上使劲捏了捏,冷笑道:“你不怕精尽人亡?”
骆响言舒服地扬起了头,感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二爷我是那种银样蜡枪头吗?”
骆响言狞笑着将她的短裙撩起,摸索到打底裤的腰沿,用力扒了下来。
紧身高弹的打底裤,被褪到膝盖,将桑彤的两条腿紧紧缚在一起。
桑彤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看见骆响言盯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桑彤被看得毛骨悚然,抬起膝盖顶了顶他问:“干什么呢你?”
骆响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地说:“我在想……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桑彤头皮一紧,连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坚决反对道:“不好,我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他手中,就算开始不要,到了后面也会求着他要……
骆响言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
桑彤趁机要逃,被骆响言一把按住,捏着她的两只手,拿皮带捆了个结实。
桑彤挣了挣,没挣开,不由恼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响言缓缓拉下裤子拉链,漫不经心地笑:“二爷现在就让你好看……”
骆响言也不脱掉裤子,就这么半露着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灼热,对着桑彤邪恶地摇了摇,戏谑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桑彤羞愤欲死,狰狞粗大的欲。望顶在自己眼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她难堪地别过脸去。
“流氓!”
骆响言满不在乎的一笑,低□,宽大的手掌探入打底衫,沿着脊柱缓缓摩挲着向上。
背部非常敏感,桑彤忍不住一抖,扭了扭身子。
然后就觉得胸前一松,骆响言解开了她的胸罩,继续摸到肩带那里的挂钩,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她的胸罩完全脱下来。
桑彤瞪着他潇洒的一甩,将自己最爱的深蓝缎面胸罩抛到了地上。
桑彤还来不及心疼,就看到骆响言将她的打底衫拉了下来,并且还整理好。
桑彤纳闷了,骆响言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很快就有了答案。
桑彤穿的是修身的打底衫,薄薄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敏感的那点被毛毛的衣服刺激得痒痒的,很快挺立了起来。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抓着打底衫开始往下拽,然后再一松手,弹性良好的衣服迅速回缩。
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桑彤只觉得胸前慢慢发热,又刺又疼又痒,偏偏这样把握不住力度的撩拨,时轻时重,让她更是心痒难耐。
桑彤极想伸手去狠狠挠上一挠,偏偏双手被紧紧绑在了头顶,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别,别这样……放开我……”
骆响言笑得邪气横生,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不自觉流出的媚态,手上却动作不断,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松,折磨得桑彤气喘吁吁。
“受不了?”
桑彤呜咽着求饶:“受不了,放开我……”
骆响言停了手,压在她身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和求饶通通堵了回去,有力的舌尖点刺着她口内敏感的粘膜,重重划过上颚,勾出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桑彤呜呜呜地扭动着,避不开他的攻势,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骆响言吻得越来越深,含着她的唇狠命吮吸,像是要吸走她的心魂般用力。
胸膛被压迫,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桑彤没多久就觉得气闷不已,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反抗也渐渐弱了下去,终于瘫软在骆响言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骆响言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凶狠地啃噬着她的唇舌,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才微微放松,然后继续狂风骤雨般地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桑彤才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过来,骆响言正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舐,薄薄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血管上,感受着自己的血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沸腾不已。
骆响言一边揉捏着她的圆润,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挤进她的大腿之间,抚上最最私密的幽地。
桑彤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在骆响言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被紧紧缚住,让桑彤两腿活动受限,别扭地在他身下扭动。
骆响言闷闷地笑,□灼热的坚。挺抵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蹭着,热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引起她轻微的颤栗。
骆响言暧昧地低语:“乖,叫老公,说‘老公,我想死你了’,我就放过你!”
桑彤咬着唇,强忍住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全身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做出羞耻难言的事来。
骆响言邪笑着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服,一口含住那挺立凸起的一点,温热的舌尖迅速勾起桑彤压抑已久的欲。望,湿热的感觉透过衣料传递到顶端,终于让桑彤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骆响言一手撩拨着她的下面,一手大力揉捏着一边的浑圆,唇舌却还没放弃挑逗,下。体灼热的坚。挺仍一下下磨在她大腿敏感的肌肤上。这样全面的逗弄,在她全身点满了火苗,将桑彤的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
两根手指捻住最致命的那一粒,桑彤甚至能感受到腿间湿漉漉的凉意,终于忍不住尖叫求饶:“老公,我想死你了,给我……”
骆响言满意地抬起头,奖励一般让手指狠狠进入,擦过温热的内壁,引起桑彤更多的酥麻酸慰。
“给你什么?”
桑彤闭着眼,索性豁出去了,哽咽着说:“进来……”
这两个字,仿佛一星火种落入干柴,迅速燃起了熊熊大火。
骆响言将她侧翻着,搂着她从侧面狠狠挺进,灼热的欲。望仿佛劈开层层的波浪,一举撞进了灵魂深处。
桑彤舒爽地长长吟叫一声,双腿被缚,却更加夹紧了骆响言的欲。望,抽动也更加艰难,却让骆响言体味到紧致的销魂快感。
侧位很难一直保持着深入,进进出出之时便一下重一下轻。正是这种紊乱的节奏,才更让桑彤难耐,那种无迹可寻的深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重重擦过体内敏感的一点,让快感更加迅速的堆积。
很快,桑彤就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起骆响言的冲撞。
憋了那么久,骆响言渐渐有些不满足了,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身下,折起她并拢的两条腿,压在她的胸前,露出被自己疼爱得艳红的地方,伸出手指沿着水亮润泽的密地,轻轻划着它的轮廓。
桑彤本来快到达顶峰,被突然打断,那种骤然而至的空虚差点让她忍不住哭出来,看不见骆响言的动作和表情,感官也更加敏感了起来。
“别、别停……”
骆响言邪邪一笑,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那一抹娇羞,逗弄得它开开合合,却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骆响言不正经地问:“喜欢老公吗?”
桑彤这时候才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却又怕惹到他,更加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只好乖巧地回答:“喜欢!”
骆响言继续追问:“喜欢花吗?”
桑彤不明所以,欲望让大脑变得迟缓,只遵循本能回答道:“喜欢!”
骆响言的笑容愈发邪魅,意味深长的说:“那,老公就送你一朵最诱人的花!”
桑彤刚想问什么意思,就感觉双腿被狠狠压了下去,骆响言掐着她的腰,重重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
□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桑彤甚至能感受到骆响言青筋遍布的灼热上,脉搏有力的跳动。
骆响言抵着她最要命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