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迅速地穿过翻滚的云雾,在九千米高空中轰隆隆穿行。
骆响言大力地挺动着,欲。望叫嚣着剧烈跳动,全力一下撞击后,深深埋在桑彤的体内,汩汩宣泄而出。
桑彤被折腾得全身无力,下。身还因为高。潮而一下下痉挛,骆响言轻抚着她的头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脸餍足。
许久,桑彤才恢复了一点清明,有气无力地开口:“放开我……”
骆响言满足地叹息:“怎么样,机震给力吧?看你刚刚高。潮迭起的浪荡样,是不是欲。仙。欲。死啊……”
桑彤恨得牙痒,奋力聚集全身的力气,按着骆响言的肩膀抬起自己,猛地翻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高。潮过后本来就敏感异常,这么突然用力抽出,剧烈的摩擦之下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桑彤瘫软在位子上,两腿无力伸着,一股温热缓缓流下,沿着大腿流到真皮椅位上。
骆响言看得眼都直了,黑色的皮质上流淌着浊。白粘稠的液体,带着原始的野性的淫。靡之感,冲击着视觉,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直挺挺竖立起来。
“啧啧,真浪费,我们骆家的亿万子孙就洒在这九霄之上了……”
桑彤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闻言没好气地将手中纸团砸到骆响言脸上:“放心,会给你带到地面去的!”
桑彤拉了拉裙子遮盖住裸。露的大腿,下。身空荡荡凉飕飕的,不自然拢了拢双腿,瞪着骆响言伸手道:“把我内裤还给我!”
骆响言嘻嘻哈哈地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重振旗帜的坚。挺上:“忙什么,这不还没完事呢!”
桑彤慌乱地抽出手,惊恐地瞪大了眼:“你怎么又……不行,滚开!”
骆响言扑上去严严实实地压住她,借着刚刚的润滑很容易又闯入了销魂的密地,舒服地叹口气道:“别急,还有十个小时才到,早着呢!”
这一路被折腾的,连飞机餐都没吃几口,饿得桑彤双眼发黑,下飞机的时候要不是骆响言搂着她,桑彤恐怕会一下子从楼梯上栽下去。
桑彤又累又饿,双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走一步都颤抖,腰酸背痛,最难堪羞恼的……是下。身空荡荡的,湿漉漉的地方被风一吹,那种别扭羞耻的凉意,让她恨不能捶死骆响言。
她的内裤还装在骆响言的口袋里,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裙,让她不敢迈开步子,夹着两条腿别别扭扭地走在人流中,脸色红得滴血。
骆响言恶作剧一样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恶意地低声问:“怎么样?爽不爽?”
桑彤欲哭无泪,全程都在绷紧肌肉,被过分侵犯的地方有着怪异的肿胀感,仿佛随时能流出让人羞愤欲死的液体,逼得桑彤不得不一直夹紧那里。
“禽兽!”
骆响言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小声逗弄道:“你不是说我做的太狠,你那里都肿了,火辣辣疼么?正好吹吹凉风给你消肿止痛啊……”
桑彤磨了磨牙,骆响言,你且先得意着吧!
荣耀财大气粗,给剧组安排的酒店十分有名,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所以即便骆响言谈项目的地点有点远,也很高兴地和桑彤住在了一起。
电影节开幕式在明晚,时间还很充足。桑彤脚步虚软地走进房间,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别烦我,我要养精蓄锐,不然放严导咬你……”
骆响言摸了摸鼻子,看着桑彤凄惨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心虚,自觉自发地收拾好行李,又轻手轻脚地给她换了舒适的睡衣。
桑彤倒下没几分钟就睡死过去了,连骆响言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中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肚子饿得咕咕叫,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柜上放了点吃的。
桑彤都懒得起床,靠在床头狼吞虎咽的将食物扫荡干净,又灌下保温杯里的牛奶,这才觉得自己清醒过来。
在飞机上几乎被折腾了全程,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黏腻难受。
桑彤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下床,翻出干净衣服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骆响言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半夜不见人影。
桑彤正在吹头发,门锁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你醒了?饿不饿?”
桑彤摇了摇头:“吃了点东西……你去哪儿了?”
骆响言坐在床边,松了松衣领说:“去应酬了,那些人太难缠,一晚上累死了!”
桑彤鼻子抽了抽,皱起眉头:“一身酒气……等等,好浓的香水味,你去哪儿鬼混了!”
骆响言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桑彤,拉长了音调开口:“哦——你这是在吃醋吗?”
桑彤白了他一眼:“吃你妹!”
骆响言淡定地反唇相讥:“没有妹,你吃我‘小弟’吧!”
桑彤拿着毛巾狠狠抽了他一下,冷眉冷眼地问:“快说,你晚上去哪儿了!”
骆响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真的去应酬了!你知道的,有些场合,逢场作戏是难免的,F国的女人又那么……热情,不过你放心!我为了你坚贞不屈,誓死没有屈服在那些女人的淫。威之下!”
桑彤哼了一声,嫌弃地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去把你那一身骚气洗洗!我先睡了,明天又要忙!”
骆响言知道她明天出席电影节,一大早就要起来化妆换衣服,还要接受记者采访什么的,也不继续逗她了,吻了吻她就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给不给力?给不给力!
二爷太骚啦,所以下一章,桑小彤就要爆发了~啧啧,一片怒火烧过,让二爷“寸草不留”!
、59
礼服是早就准备好的;黄色长裙垂感很强,版型简约大方;映衬着黑眼睛黑头发的桑彤;在一群金发美女中,显得独具一格。
国际电影节巨星云集;群芳斗艳。
桑彤落落大方地走过红地毯;在签名版上留下龙飞凤舞的大字。
桑彤的英文水平仅仅是大学必考的四级水准;勉强听懂只字片语。而对于F语,桑彤除了临时抱佛脚学会的“你好”;别的一窍不通。
桑彤签完名之后走向另一边;骆响言已经等在那儿了。
桑彤乘着无人注意,小小的撇了下嘴,嘟囔道:“我什么都听不懂,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笑笑笑……无聊死了!”
骆响言伸出胳膊让她挽着,笑着道:“没事,来这里就是卖笑的!”
进入会场,在礼仪小姐的指引下入席,桑彤总算松了口气。
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旁边一声惊呼。
桑彤好奇地侧过头,看见一位性感的金发美女热情地扑到骆响言怀里,揽着他脖子来了个热情洋溢的贴面礼。
外国礼节一向这样,桑彤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谁知道骆响言仿佛如临大敌,心虚地看了一眼桑彤,随即连忙推开那个美女,嘴里小声快速地飞出一连串F语。
桑彤心里一沉,鼻子微微动了动,闻到了那美女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金发美女看了看桑彤,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挨着骆响言亲密交谈。
桑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无波的语气让骆响言心里一紧。
“骆响言,昨天你就是和这位美女应酬的吧?”
骆响言愁眉苦脸地解释:“你听我说……我昨晚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多心!弗瑞德女士是JK策划部的负责人,这次我谈的项目就是由她负责的……”
桑彤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扭过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表演,不再理他。
骆响言对待女士一向彬彬有礼,绅士无比,现如今只得先把弗瑞德打发走,才可怜兮兮地凑到桑彤面前发誓表白自己的坚贞。
骆响言叹了口气,悄悄抓住桑彤的手握着,捏了捏她的掌心,略带委屈地说:“我真的和她没有什么,只是和JK合作的比较多,一来二去稍微熟悉了一点点而已!我绝对是清白的……再说,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人品,还能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昨晚就那么点儿时间,要真有什么,我哪能那么早就回来?”
桑彤压根就没怀疑他,故意捉弄他而已,本来不生气的,一听骆响言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不由想到在飞机上的事,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骆响言觑着她的脸色,大着胆子想搂她,被她轻轻躲开。
桑彤看到严翼全身边的助理向自己示意,便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台上的大屏幕播放出熟悉的旋律,电影花絮制作精美,引人入胜。
桑彤丢下一脸哀怨的骆响言,理了理裙摆和严翼全一起上台。
主持人夸张的面部表情引得台下一阵阵笑声,桑彤虽然听不懂,也知道这位著名主持人人气非常高,一定是妙语连珠。
这次电影节,《倾尽天下》拿到了一个杰出电影艺术创新奖,桑彤虽然没能拿到任何奖项,也没有多少失落。
毕竟能出席这样的国际盛典,出演的电影能获奖,对于她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过了个场,露了个面,桑彤就下台了。
骆响言居然巴巴地在后台等着她。
桑彤哭笑不得地问:“你跟着我干嘛?”
骆响言殷勤地扶着她说:“我不是担心你语言不通走丢了吗?”
桑彤故意板着脸:“你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骆响言嘿嘿一笑,出其不意地抱住桑彤,迅速闪进旁边的衣帽间,将她按在墙上深深吻起来。
桑彤被吓了一跳,又不敢剧烈挣扎,她的发型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万一散了就丢人了!
黑黑的小隔间,将外面的喧嚣繁华都隔绝开,安静的空间里回响着暧昧的吮吸声,听得桑彤面红心跳。
骆响言喘息着低低笑出来:“现在还跟我计较吗?”
桑彤羞恼地抬脚就踹,却被他灵活地闪开,然后紧紧将她压制住,身体相帖暧昧地缓缓磨蹭。
轻薄飘逸的布料阻隔不了灼热的温度,桑彤脸色红红地拒绝着:“别乱来,外面很多记者……”
骆响言咬着她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在F国,这叫浪漫!”
长长的裙子被撩起,温热的掌心沿着大腿缓缓摩挲,低低的领口正好方便了骆响言,顺着脖子往下吻去。
外面人来人往,能清楚听到人们忙碌地走来跑去,会场时不时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夹杂着主持人激动高亢的话语。
这些声音在黑暗的狭小空间中被无限放大,让桑彤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骆响言缠绵偷。情的羞耻。
桑彤越紧张越敏感,紧紧抓着骆响言伸到自己腿间的手,喘息着说:“不,回酒店!”
骆响言趴在她身上狠狠吸了几口气,邪邪笑着说:“不回酒店?好啊,就在这里!”
“我不是……啊……”
骆响言就势将手指按在柔软的温热之地,激烈凶狠地吻着桑彤的唇,含着她的舌用力吮,间或咬在齿间向外拉扯。
潦草地进出片刻,骆响言就抽出了手指,急不可耐地拉下拉链,一举攻破桑彤薄弱的防守,舒服地叹出声来。
外界突然喧嚣起来,桑彤一条腿裸。露在外,挂在骆响言的臂弯里,吓得一紧张,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呜咽。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深入,骆响言干脆一把托起她的臀,让她两腿牢牢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墙上肆意进犯。
重力作用下,骆响言进入得更深,桑彤因为紧张,又害怕摔下去,不由更加紧地缠在他身上,也相应的,让自己更紧地绞缩着骆响言灼热的硬。挺。
外界的声音仿若就在耳边,桑彤苦苦压抑着呻。吟,裸。露的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前又是骆响言热情如火的身躯,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快感很快堆积到顶点。
濒临高。潮的眩晕让桑彤忍不住泄露一丝呻。吟,身下猛烈地撞击出暧昧的声音。黑暗中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在淫。靡的水声润泽中,桑彤和骆响言紧紧搂着一起攀上了高。潮。
外面响起了音乐声,听上去像是要散场了,桑彤还挂在骆响言身上,羞恼地要下地。
“嗯——”
桑彤一个脚软差点坐在地上,幸亏骆响言拉了她一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老婆还要和我计较吗?”
桑彤顾不上清理,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裤,下面湿漉漉的黏腻,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滚——”
骆响言不以为然地笑起来,掐着她的胸揉捏一把,威胁地说:“看来还不够?”
桑彤被逼无奈,只好屈辱地小声哀求:“够、够了……”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伸手帮两人整理好衣服,便揽着她一起走出衣帽间。
门一打开,后台人来人往,桑彤生怕别人看出一点痕迹,紧张的要命,还偏要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走过的人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看到桑彤嫣红的脸颊,红肿的唇,都暧昧地笑起来。
骆响言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嘿嘿一笑道:“这里是F国,任何浪漫的事都是值得赞赏的!”
这是浪漫吗?这是浪漫吗!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浪荡!
桑彤羞愤欲死,拉着骆响言匆匆溜走。
刚回到房间,骆响言就急不可耐地踢上门,一手紧紧搂在桑彤腰后,一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
低胸裸背的礼服,为了挺胸,也为了防止走光,身上贴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骆响言压着她,双手不停地游移,帮她揭掉那些奇奇怪怪的贴纸。每一次撕除敏感点上的贴胶,桑彤就不自然地一阵轻颤。这反映大大取悦了骆响言,没一会儿眼底的神色就变了。
桑彤对上他满是欲望的双眼,哀叫道:“你、你又来?”
骆响言邪气横生地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光。裸白皙的身体,一边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累赘。
“宝贝,好好享受一下F国的浪漫风情!”
刚刚做过的那一场,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下子正好方便了骆响言的进入。
桑彤一开始还满是抗拒,奈何压根不是纵横花丛许多年的骆二爷的对手,几下撩拨之后,桑彤就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到F国奔放浪漫风情的影响,骆响言的热情让桑彤很是吃不消,全身无力的躺在那里,任由骆响言兴味大发地把她折过来折过去,摆弄出各种羞人的姿势。
桑彤在飞机上就被骆响言抓着做这种事,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化妆、采访、拍照、电影节开幕……桑彤累得够呛。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之后,桑彤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桑彤突然被惊醒了。
也许是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这么一醒,便再也没了睡意。
桑彤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过一遍似的,酸疼无比。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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