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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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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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二十四章

男人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大手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绞住她的小嘴;灼热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口里,放肆的掠夺她嘴中的蜜汁。
沧蓝两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肤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她的身体真软,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摸去,她一定是没有骨头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嫩;这么的软。
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连不去;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水渍沾在她的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沧蓝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紧扣她两只手腕,她背对着他,一身白肉屈辱的暴露着,为了防止她乱喊乱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沧蓝难受的唔唔直叫,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
她试图挣开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阵阵的疼,他的气息越来越热,扭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两条赤——裸——裸的手臂已经被抓得变型,她的小腿踢蹬着不让他得逞,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朝门板撞去。
嘴里支支吾吾的吐着:
〃不要……求求你住手……〃
〃小蓝,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舒服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喘着粗气,紊乱的呼吸缭绕耳旁,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可没等她挣扎开来,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
沧蓝绝望的发现,即使双手自由,她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耳边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对上他热得要吃人的眼,她哭着喊道:
〃展暮,你这是犯罪!〃
〃那也是你逼的。〃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沧蓝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里,拉扯着抬到最高。
〃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沧蓝哭得声音都哑了,哽咽着不停的咳嗽。
〃你告诉他吧,我不在乎。〃
他握着她的力道不轻,她疼得尖叫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印。
展暮压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儿被他搓来揉去,他看着她不停打颤的身子软软的缩在墙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
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舒爽,而这等快感在沧蓝身上就成为另一种变相的折磨,像是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刽子手迟迟不给个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
〃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倾巢而出,小脸早已湿成了一片。
〃你再恨,也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被我压,被我干。〃他凶狠的继续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我说到做到。〃
说着,健硕的身子蓦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强,她太弱,两两相撞并发出的快感令展暮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早早泄了出来。
而他的快感给予沧蓝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她只觉得自己被人生生撕开了两瓣,双手双脚通通没了知觉,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久久不去。
身上的野兽已然丧失理智,抓着她的腰不住冲刺,沧蓝哭着求饶,小腿不住打颤,她只觉屈辱,委屈,却又莫可奈何,腿根被打开到最大,疼得她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展暮的身体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朝她罩了过来,并收纳其中,墙壁上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皮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进了墙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求求你,不要再动了……〃
她低低的啜泣,阻止在她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身子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摇摆,她绝望的闭上了眼,任由他玩弄。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只是现在的展暮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别怕。〃抽出空子,他灼灼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身下的动作不见停顿,反而有逐渐加快加深的趋势。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
可如果不这么做,他总觉得自己会失去她。
他的小蓝这一生只能依附他而活,他不会让她走的,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拖着她一起!
长长的睫毛一煽一煽的泛着水珠,她无力的趴在墙面上承受他火热的激情,早已在脑海中描绘好的未来裂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外扩散,她伸出双手试图去阻止,可当她的指尖碰上那片假想图时,逐渐泛黄的纸张一阵颤抖之后,〃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沧忠信紧皱着眉头站在门后,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怒道:
〃你们俩个穿了衣服给我出来!〃
突然听到沧忠信的声音,沧蓝心下一惊,身体哆嗦着收紧,在她身上冲刺的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暗骂了一声,抵在她最深处,浑浊的液体如数喷进她的体内。
他满足的抽离,握着她的腰,意犹未尽的凝着她。
少了他的钳制,沧蓝腿一软滑坐在地上,门上传出重重的敲门声,大门被他一条长腿抵住,沧忠信暂时还进不来。
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抬头,身体抖得更厉害。沧忠信还在外边拍门,她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收拾自己的仪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展暮吗?他这么做就不怕失去一切吗?
同样的展暮也在看她,他边收拾自己边凝着她,眸中热得能喷出火来,他不的不承认自己走了一步险棋……
沧蓝愤怒的扭过头不去看他,抓过一旁的衣服掩上自己赤——裸的身体,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摇摇欲坠的木门随时有倒塌可能,她听着沧忠信在外头愤怒的吼叫,眼底露出惧意,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却没有那份勇气出去面对。
一旁的木桶在她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打翻了,里面滚烫的热水早已流光,一地的水渍混合着她的血液映出她的狼狈与不堪。
相对于她的消极,展暮这个始作俑者却镇定得多,他整理好仪容,将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拍拍她的脸说道:
〃我先出去,别怕一切有我。〃他的大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惹来无数的颤栗,交代好一切后,他转身开门出去,而后又把门给牢牢的关上。
沧蓝抬头看着刚掩上的门,透过薄薄的木板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她对他只有恨。
展暮刚出来,迎面就挨了一记巴掌,沧忠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凭展暮的身手,刚才那一巴掌是完全可以躲过的,可他没有,就这么生生的受着:
〃沧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来。〃
〃混账,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沧忠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一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展暮眯起眼,回道:
〃小蓝已经是我的人了,请您把她嫁给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眉头一拧,沧忠信蓦的越过他,踢开浴室的门,一把抓住缩在角落的沧蓝,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沧蓝在里面刚穿好衣服,谁知到沧忠信会突然闯进来,身体上的粘腻感令她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沧忠信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把她委屈得眼泪直冒。
她抓着爸爸的手,哭着摇头:
〃爸爸,我没有……〃
少女哭花了一张小脸,脖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瘦弱的身子躲在他身后不停的颤抖,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哆嗦嗦的开着,沧忠信一眼明了,脸色铁青的冲了上去又给了展暮一巴掌。
〃混账,静怡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展暮一声不吭的受着,一瞬不瞬的凝着藏在沧忠信身后的沧蓝。
突然,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沧伯,请你把小蓝嫁给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沧忠信无言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严肃,沧蓝看着自己的爸爸,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郁色,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心脏蓦的一阵紧缩,她揪着沧忠信袖子的手紧了又紧,哭着摇头: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会死的,爸爸……求求你……〃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嫁给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沧忠信看着这样的沧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另一张美丽的脸孔,三十年前,也有过这么一个女人,抓着他的手哭着求道:
沧大哥,你放了我吧,离开他我会死的!
沧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不知道播了什么逗得她哈哈直笑,眼尖的看到沧蓝从大门进来,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的躲进了客房,随后是沧忠信凝着一张脸进来,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好奇的往他身后探头,诧异的道:
〃爸爸,展大哥去哪了,从刚才起就没见着人了。〃
像是戳中了什么,沧忠信面色不愉的看了她一眼:
〃公司有事,我让他先回去。〃
〃山下不是在修路……〃沧红嘟着嘴,在沧忠信青黑的面色下将到嘴的话如数咽了回去。
天色昏暗,小村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夜里的深山透出一股阴冷可怖的气息,破旧的小路因为连日大雨的洗礼早已烂做一团。
小村里过了这个时间已经没人出门了,而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沉稳的往山下走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隆隆雷声轰然而至,泛起的银光照的山间更为阴森骇人,男人没有打伞,迎着大雨身上的衬衫早已湿透,可他没有走去避雨的意思,站在大雨下他仰着头嗤嗤的笑出声,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会死的,爸爸……求求你……
这时,寂静的山里突然发出一声轰鸣,远远的开来一辆红色的吉普车,魏无斓从车里对他竖起了中指,脸上尽是嘲讽。
像是没有看到他这个人,展暮依然仰着头望着顶上乌云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
〃原来,原来!〃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赶紧看,我总觉得这章会被锁……PS这周收到编编通知,下周三前不码够两万俺就去关小黑屋,所以……你们知道俺为嘛突然变勤快了木有?


70、第二十五章

这天夜里,沧蓝病了。
沧红端着一杯热水看着床上的姐姐;此时她小脸通红;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注意到沧蓝又想伸手去掀被子;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水杯上前阻止。
她软软的劝道;眼里尽是责怪:
〃别,别;奶奶说要捂着才能好。〃
眼睛掀开一条缝隙,沧蓝看着自己身上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她难受的挣扎:
〃热……水……水……〃
乡下的棉被都是实打实的;两层重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沧红抽出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拿过桌子旁的杯子将热水喂进她的嘴里;像是久逢甘露;她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着,生怕她呛着,沧红赶紧用手轻拍她的背,困惑不解着。
这次回乡到底发生了什么?
沧蓝喝完了水,沧红便扶着她躺下,姐姐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她不禁陷入沉思。
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昨晚的雨下的很大,豆大的雨点不断的敲击着玻璃窗面,吧嗒吧嗒的吵得人无法入睡。
沧红实在睡不着只能披了件衣服去前厅倒水喝,谁知在经过院子的时候,却见着了沧蓝。
露天的小院子里,漂泊大雨倾盆而下,衣着单薄的少女站在雨中,水珠重重的打在她的身上,她穿得很少,只是薄薄的一件衬衣,湿透的布料黏在身上露出少女姣好的曲线,在月光下,沧红只觉得面前的女孩纯洁得犹如一幅画作,如果她不是她的姐姐,如果外面的温度不是零下,她想她会心情愉悦的继续欣赏下去。
沧红很快回过神来,连伞都没来得及打,急急忙忙冲了出去,一把抱着沧蓝的腰,使劲的想要把她往屋子里带:
〃姐,你发什么神经!〃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沧蓝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小手不停的搓洗自己的身体,嘴里喃喃自语些什么沧红听不太清楚,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她说:
〃脏……好脏……〃
〃爸爸!爸爸!〃
沧红拖不动沧蓝,站在雨中连她也跟着湿透了,身上的粘腻感让她没了耐性,扯开嗓门把沧忠信叫来。
这院子不大,沧忠信的睡房离这里不远,被吵醒的男人匆匆披了件衣服踩着拖鞋火气旺盛的走出来,骂道:
〃大半夜吵什么吵!〃
话刚说完,目光便触及大雨中的姐妹俩,他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到嘴的责骂如数吞了回去,一个箭步上前,已经将沧蓝打横抱起,往睡房里送去。
淋了一夜的雨,沧蓝果然发起了高烧,这烧发得还挺严重,小村里医疗条件不好,沧蓝的奶奶只能用土办法,喂了点姜汤给她盖上两层棉被,只等明天天一亮,沧忠信开车送到市里的医院去。
沧忠信遣走了沧红后,独自一人守在沧蓝床边,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
〃小蓝,你放心,爸爸会让他负责的。〃
闻言,刚才还睡得深沉的沧蓝突然睁开眼抓住他敷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眼泪哗的冒了出来:
〃爸爸……爸爸我不要他……不要他负责……〃
闻言,沧忠信眼里的精光闪了闪。
展暮的工作能力和办事效率他一直很满意,再加上他是静怡的儿子,他便一直打着将女儿嫁过去的心思,沧氏如果落在两个女儿的手里只会变成他人的板上肉,任人窄割。
大女儿一直喜欢展暮他是知道的,可他却觉得这两人的性格太极端,一个是极端的强,一个是极端的弱,如果两人硬是碰在一起,沧蓝只怕一生都会被他控制,难有出头的时候,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连女儿下半生的幸福都不顾。
可无奈的是,沧忠信观念守旧,既然女儿的身子给了他,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去。
当下有些恼火的道:
〃他不负责谁负责,难道我沧忠信的女儿要白白便宜了别人?!〃
沧蓝抓着他的手渐渐无力,全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她想反抗,却发现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不住的摇头,眼泪不停的往外冒。
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被颠覆,心底满满的都是绝望,不论她怎么放抗,命运的齿轮依然在转,一切终将回到正轨。
天亮后雨也停了,沧忠信开车经过山脚才知道,这里的路昨晚就修好了,打电话去公司,秘书也说没看到展特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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