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
一曲完毕,掌声雷动,完全压倒云婵娟。弯腰谢礼,乔小北回座位悄然坐下。
“从明天起,你的保镖撤了。”东方澜轻笑宣布。不见回音,这才细细打量“歌手”——
他称之为倔丫头的妻子咬着唇,眼睛睁得大大的,死命地撑着眼皮,不让眸子中滚动的泪珠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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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她的男友,却趁酒醉掠夺了她的第一次。她不愿被他霸占,却被迫夜夜承欢。在他的禁锢里,她一次次想要逃离——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说:“我要你的时侯,你就乖乖脱光躺着享受;我不要你的时候,你也休想爬上别人的床。”
他是皇甫集团的少东,风流邪魅,乖戾跋扈。对于女人,只有他不想玩,没有他玩不到的。
她是他秘书室的助理,恬静而倔强,一直梦想着成为幸福的新娘,然而,遇到皇甫曜却是她恶梦的开始……
、第五十五章 不会离婚
一首《我只在乎你》就让她泪珠暗抛?她在乎的是谁?为谁而泪?陆书鸿还是云皓天?
东方澜面孔冷峻,深思不语。乔小北无暇顾及他的心思,轻声地:“我先去上洗手间。”
东方澜大手一招,立即有礼仪小姐过来含笑着带走乔小北。
懒懒地靠着椅背,东方澜高深莫测地看着那个愈行愈远的娇小而单薄的身影,黑瞳眯紧,修长的手不知不觉摸着下巴。倔女人!认命地嫁给他,却还在努力保护着心中那块自留地。她保得住么?只有他东方澜不要的东西,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
他想看到的,是她为他因情而失了淡定的模样……
普通的员工用的洗手间,雪白的磁砖地板和迎风小苑大理石地板一对照,乔小北立即从午夜的灰姑娘跌回原形。愣愣地看着里面,原本她也属于这种简单的生活,上班,结婚,生子,一家三口幸福快乐地生活着。可是原本盼望的生活已经遥不可及。怔怔地看着镜子里那个明显有着惆怅的少妇,明明还是一个女孩的样子。明明经历苍海,可容颜依旧纯净,还像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泪盈盈……
缓缓掬一把水,小心洒向白净的脸庞,冲走眼眶中颗颗泪珠。拿出纸巾小心地吸去脸上每一颗水珠,仔细打量着再看不到泪痕,这才用手梳理头发,准备回到豪门生活。
“小北,你让人生气。”杜心心生气的声音似炸雷般在耳边响起。
乔小北吓得捂住心口:“心心?”为嘛她的心都沉寂如老妈子了,这小妞还一惊一乍的。
杜心心捏她的脸,然后气咻咻地:“我们出去谈。”
远离晚会,一直走了两百米才停下。杜心心气愤至极,举起拳头在她面前晃:“为什么要嫁进东方家?我还以为这世上真有另外一个疼你的东方澜,没想到就是那个富家公子东方澜。小北,我们这种人怎么可以嫁这种公子哥儿,他根本就不懂珍惜女人。小北你昏了头了,难道你也财迷心窍了?小北你太让我失望了!”
为什么嫁?说来话长了,淡淡一笑:“心心,认识四年,难道你认为我乔小北是贪恋富贵之人?”
杜心心立即无言,嚅嚅地:“不是,要不然也不会和陆书鸿谈上三年。”语气一转,高亢起来,“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嫁那东方澜,你瞧他都结婚了。可身边还带着两个那么漂亮的女人跟你一起来,他妈的他什么意思?而且面对那个女人的情歌示爱都不脸红,只说怕她爸来找他算账——如果她爸不找他算账他就要了是不是。当然了,那什么的云婵娟摸起来肉都多些,男人是会喜欢。小北,这种公子哥儿要来何用。”
“心心。”乔小北笑了,好友就是好友,永远关怀第一。
杜心心劈里啪啦说完,这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给好友说话的机会,伸伸舌头,安静了些。
乔小北凝望静谧星空,流云皓月,喃喃着:“他——还算好。”
“这么说你对他有心?”杜心心疑惑极了。
乔小北似笑非笑:“当然有心。”
“有心你唱那首歌还会哭?”杜心心半信半疑。
就说好朋友也有不好的地方,什么都看透,整个就是透明人。乔小北有无力之感,琢磨着怎样说才不让明明有些马大哈可偶尔特精明的心心不胡思乱想。
杜心心没那耐心:“小北,实话说吧,我带你到这里,是因为有人要见你。”
“啊?”谁?
不用猜了,陆书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杜心心身边。淡淡的月光洒在他俊秀的脸上,有些梦幻的感觉,这情景似曾相识。只是如今的陆书鸿沉稳许多,脸庞坚毅许多。仅仅一个月时间,他的模样从男孩蜕变为男人。
“心心?”这丫头怎么这么鲁莽,居然让他来见她。这是东方家的员工大会啊!
“他天天缠我,上班缠下班也缠,要我约你出来见他,我也没法儿。”杜心心确实是没法儿,“你们有事早点说开。陆书鸿,下次你可不能再找我。”说着往旁边一闪,杜心心没了人影。
乔小北转身就走:“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谈。”
他一手拉住了她:“小北,我想你。”
低沉的男音在月色中有着迷幻作用,曾经的花前月下隐约浮上心头。陆书鸿沉痛的眼刺伤了她的心。可是不远处欢腾的晚会唤回了乔小北的神智。轻轻挣开,她淡淡地:“听说芙蓉已经有了身孕。恭喜你荣升爸爸。什么时候结婚?要我准备厚礼吗?”
“她没有。我不会结婚。”陆书鸿匆忙挡住她去路,“我去东方家找你七八次了,都说你不在。”
他疯了才去东方家找她。乔小北缓缓转向晚会方向:“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东方看到不会高兴。”眸子用力一合,轻柔地:“我爱他,不希望他不高兴。”
“你撒谎!”陆书鸿红了眼,抓痛她胳膊,“你若爱他,你不会唱《我只在乎你》。你说过这首歌今生只为我唱。小北!”
她淡淡笑了,月光下的人儿飘渺不真实:“我唱得好的只有这一首。我不能在几千人面前出丑……”
“你撒谎!”他拼命摇晃着她,“东方集团的人都知道,汪苗苗天天跟着他。一天到晚都有女人跟他告白。小北你不要自欺欺人。明知婚姻不会长久,为什么不早早结束?你离婚,我娶你。”
“我不会离婚。”他疯了,她还清醒着。死命地拿开他的手,他不放,她咬。唇间有血腥的味道。
“我等。等到你离婚为止。”陆书鸿终于松开她,有些凄凉,“小北,如果寂寞,如果伤心,告诉我。如果他哪个夜晚不回来,需要慰藉,记得陆书鸿在等你。小北,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
真疯了!乔小北愕然看着他,步步后退,直到被旁边黑暗中点烟的火光吸走全部的注意力。
、第五十六章 地下情人
乔小北立即脸色惨白,陆书鸿刚刚那些话全被他听到了。
他最放不下汪苗苗的身体,东方澜应该守着她呀,怎会到这么寂静的地方来?
眼皮一跳,眼前的陆书鸿被有力的一拳打倒在地。陆书鸿咆哮着,一下子爬不起来。
东方澜冷若冰霜:“陆书鸿,地下情人?我东方澜的妻子你也能碰?我东方澜还喂不饱自己的妻子?”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身上所有的氧气抽尽,心思停滞。直到东方澜的手臂伸到她面前,才大梦初醒般急急地圈他的手臂。
“回家。”他沉重有力。不再回会场,直接钻进他的车,风驰电掣地回家。
被丈夫撞见妻子和前恋人相会,前恋人还请求屈就地下情人,会是什么结局?乔小北不知道,一整晚她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和服从。她沉默,他更沉默。
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到家时乔小北释然,不在乎的人当然没必要在乎这种小事。她只是他的契约妻。
晴晴和苗苗睡前还来到房中闹腾了会,和东方澜说了会前尘往事。一起长大的人许多共同话题,好象怎么也说不完。只是苗苗精神明显不继,直到东方澜说:“苗苗要早点休息。”两个漂亮的女人才离开。
她们一离开,她就爬进了被窝。只有被窝才不挑荣华富贵,只要亲近它它就给你温暖。
午夜,他没睡,她也没睡着,窝在被窝里想着永远没有答案的心事。偶尔瞄到不在书房办公而把电脑搬到卧室办公的男人。他很冷肃,眉头深蹙成川字。他回家就没有瞄她,一眼也没有。
但也没奔她发火,这就够了。她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他再来吼她欺负她,她会哭给他看。女人都是水做的,她乔小北有的是眼泪,积蓄得多多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个总爆发。到时一流流到太平洋。
他终于关了电脑,没有睡意,拉起她:“陪我喝点。”
从善如流,乔小北主动替他找来热好的红酒和酒杯,刚要揭盖子。他接过酒瓶,压下她嫩白的十指:“我来!”
斟了满满两大杯,他灌了一大杯下去,她还没动。他替自己又斟了一大杯。
晚了,喝多了不好。她想告诉他,结果嘴唇动了动,依然保持沉默。双手用力地抓着杯子,十指因紧张而显得瘦削,担忧地看着他。
他懒懒地坐着,如鬼斧神工铸就的俊脸不再冷肃,复杂而多变,像在挣扎着什么,他的注意力明显没放在她身上。那双深幽的黑瞳正望着茫茫夜色。
她看不懂这个男人,只担心他把高脚玻璃杯抓破——他的手青筋暴起,好象在用传说中的内功。
乔小北明白,这个男人此刻心中一定浪涛汹涌。
终于收回目光。东方澜举起杯一饮而尽,他替自己倒了第三杯。
“东方,该睡了。”她轻轻地压住他端起酒杯的手。
“关心我?应该去关心那个想做你地下情人的陆先生。”他浓眉挑起,似笑非笑,神情戏谑,浓眉间似有隐痛。
“我们结婚了。”她婉言,不回避他的注视。心,生生地有丝疼。瞬间明白,东方澜不可能放开那事。
“告诉我,你只在乎谁?”他灼亮的黑瞳隐隐有丝伤痛。
她咬唇,斗胆回答:“没有。或许以后会有。”去了个保镖,留下了永远的话柄。她得失孰轻孰重?
颔首,他放下酒杯,缠上压他手的纤纤之手,慢慢地拉到自己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十指尖尖——指尖嫩白,可上面有着微微的白痕,那是曾经做过苦力留下的疤痕。她本来就不是富贵千金,有这些瑕疵理所当然……
“真该睡了?”他似笑非笑。
“嗯。很晚了。”她真挚点头。
“睡吧!”长身而立,幽深黑瞳看到她未曾沾唇的红酒,皱皱眉,顺手拿起倒满的一杯红酒送到她唇边。
她皱眉,却乖巧地张开嘴儿任他灌酒。他看着她又踉又猛吞的样子哈哈大笑,喝到一半不灌了,忽地一抬手,挟她上床。
“东方……”轻呼一声,抓紧他胳膊保持平衡。他一手搂着她的颈,一手覆上她的背,他的胸膛压着她的胸脯,亲密无间。
“叫澜。”他今晚的声音该死的极有磁性,细长的眼别有深意地凝她。
轻叹,三更半夜地为计较一个名字这么当真么?
“澜。”有些累,不想争辩。黑白分明的眸子却还在看着他手中那剩下的半杯残酒,她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看着那杯红酒有些瑟缩。知道这酒香气虽浓,可是酒精度数并不高。
他偏爱红酒,总是修长五指轻扣酒杯,面容慵懒,慢慢品尝。红酒美男,也是道独特的风景。耐人寻味。
如她所料,他不会轻易放她,如果真要庆幸的话,只能说天气突然寒冷,这瓶红酒热过,所以并不冰凉。他饮一口酒,便在她身上厮磨轻啃一阵,手游移她全身,反复回味。
“美人如酒,不如美人加酒。”他声音有些冷。
尴尬莫名,非得这么折磨她?总是把她当酒品?可她不能拒绝,只要他不提起陆书鸿,他就是这样品到天亮她都不会抗拒。
只是这次并没有当初的温存,浑身上下留下他的轻噬痕迹,斑斑如红疹。偶尔太痛,痛出了眼泪,却不吭一声。只是默默地别过眼,却马上被他放正:“看着我。”
她看着他。静静的柔柔的。
“我是谁?”他声音轻得像烟,隐含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澜。”她轻颤而应。
“要地下情人吗?”他漫不经心的样子。
摇头。心里只有一个意识,杜心心害惨了她。
他眯起细长的眼,隐含威胁:“我百里挑一的妻子,怎么舍得让她空虚得找地下情人……”忽地停了,捉住她小巧的下巴,“我要忠诚的女人。我要放心的女人。乔小北,外面繁花铺地,我东方澜不是圣人,你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为一个陆书鸿逼开我,值得吗?”
、第五十七章 谁送的花
她点头,她比谁都懂。只是泪盈于睫,感觉眼睑只要颤动一下泪珠就会滚落。好象许久没痛快哭过,好象她一直就没有哭泣的权利。现在只想放声大哭,一哭解千愁。
她晶莹的泪珠倒让他高兴了些,含笑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红酒所剩无己,他手一松,含笑看着它落地。
听到清脆的碎杯声,他这才长身覆上她。神情倒似平常那般戏谑,好象猫捉老鼠般志在必得。
她一身绷紧,等着他的凌虐。知道自己会很痛,她紧张,完全没有那份承欢的心思。
紧要关头,电话声响起。乔小北一身倏地放松,这电话响得真是时候。可是身上的男人不悦,长臂一伸,挂了,还拿开了话筒。
她恨得想捏死他。颤颤地看着他:“澜……”却又闭了嘴。他比她更骄傲,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
他终于滑进,黑瞳眯起,注意着她脸上细微的神情。那张纯净清丽的脸上有着惊恐,但她咬牙不做声。他忽然停了,伏下身:“小北,你和他当初到什么程度?”
再也忍不住,她哭了。倔强的人儿肝肠寸断。
“别哭。”摩挲着她磁玉般嫩滑的小脸,他还安慰,难得的温和。
这男人有做魔鬼的潜力,泪眼蒙胧间她笑给他看:“东方,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所以会吃醋?东方,你爱过几个人……”
被他逼疯了,她才胡说八道。他的尊严岂容她挑战,立即如狂风暴雨般袭向她。
痛!
终于停了,可他不满足,还在折腾。她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惊慌地看着他趴在身上蹂躏她。
“你下次再私自去见他看看!”他冷冷宣告。
她惊慌地瞪着他,感觉着两人之间哪里开始不太对劲。好像相敬如冰有点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