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将一块小蛋糕咬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晨容问我:“吃饱了吗?”
我眼皮未抬,“差不多了。”
沈晨容起身便拦腰抱起了我,“吃饱了该办正经事了。”
我惊恐地带着颤音,“什么正经事?”
“出栏!”
说完,沈晨容已经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我们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阵子,只是腻着腻着后来还是一起腻到了床上……
中场休息,我裹着被单下床,发觉窗外已经月上枝头,我不自觉开始忧伤,这淫|荡且不堪回首的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蹲在沙发上开始进食补充体力,可是没有几分钟便又被淫|魔给摁回了床上。
最后,我在崩溃的边缘对沈晨容大喊,“你有完没完了,禽兽?!”
还没到24个小时,沈晨容用光速将自己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上进青年进化成了一只不知道节制的禽兽。
禽兽再次得逞之后,我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沈晨容我、我告诉你,你再敢动老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说关门就天亮了的,还有说进屋表姐回来的姑娘出来承认错误,哼哼。。。。
今天推个小老妹的新文,日更中,很快肥,大家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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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三少爷的“贱”28 。。。
遭到我恐吓的某人终于是将自己的狼爪从我身上收了回去。
“睡觉睡觉;我要休息,休息。”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直想昏迷。
沈晨容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我;将脸颊蹭在我的后颈,“睡吧;不动你了,我保证。”
后来沈晨容说了句话,我完全听不清,眼皮刚一合上便直接一个进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十点我才重新睁开双眼;自己依然还在沈晨容的怀里;而沈晨容睡得正沉,脸颊正亲密地靠在我的肩窝,他额前的发蹭在我的颈上;微微带痒。
我一直保持着醒来时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但我并不是怕吵醒他,而是怕醒来后的某人又狼化。
近距离看着沈晨容,发觉他的睫毛特别浓密,闭着眼睛时会洒下一层阴影,好看得女人都会嫉妒。其实沈晨容长得很像他的妈妈,尤其是脸颊的浅浅酒窝,甚至只是微笑都会显现出来。
突然间想到沈晨容的妈妈,尤其是再一想到崔遥远跟沈晨容妈妈有说有笑的画面,顿时我欣赏美景的好心情全没了。
我推醒沈晨容,沈晨容睡眼惺忪间,眼睛都还没睁便将脸往我脸颊上蹭,双唇也跟着凑了过来。
“起床了,我答应陈姐今天去她家看妞宝呢。”我将正往我身上粘乎的沈晨容稍稍推了推。
沈晨容手臂环住我,仍然闭着眼睛,喃喃说道:“不准,你今天只能陪我。”
一想到刚刚过去的暗无天日的一天两夜,我开始坚持,“不行,我怎么能骗小孩?”
沈晨容含糊不清地说:“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骗子是无处不在的,从小就得教。”
我气得用力推开沈晨容,“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沈晨容终于是有点清醒了过来,忍着笑说:“把你男人抓走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趁机跳下床把衣服胡乱穿在了身上,“人家小姑娘真的盼着我去呢。”
“那我怎么办?”沈晨容慵懒地半靠在床头,额前的发丝微乱,尚未完全清醒的双眸中像是蕴含着无辜之色,我竟然有一种瞬间冲过去狠狠蹂躏他的冲动。
后来我压制住糟蹋他的念头,咬牙决定:“带你一起去!”
我没想到沈晨容这个向来不凑热闹的人竟然欣然表示同意,突然间,我有那么点后悔。
******
我跟沈晨容到的时候,陈姐老公徐工正在厨房挥舞着锅铲子给我们做饭呢。
徐工是那种每个月自己发多少工资都没见过的典型性妻管严,陈姐不仅把单位的财务工作干得很好,回到家里那财务工作更是做得细致入微、滴水不露。
徐工架着副厚重的眼镜,头顶毛发也不是那么丰富,一瞧就是个常年被压迫的老实男代言人。
徐工刚跟我们打个招呼就被他老婆大人重新发配进了厨房。
我们刚进门还没有坐下,陈姐的女儿妞宝就从房间奔了出来,“蕾蕾阿姨你来了啊?”
妞宝今年初一,小姑娘也是异常的早熟,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这小大人的伶俐劲儿肯定不是遗传他爸。
我把前一阵子给她买的一套素描铅笔交给她,“送你的,感动可以,别爱上我哟。”
陈姐跟着笑,“任蕾你这跟孩子都不正经。”
妞宝笑嘻嘻地接了过去,“晚了,我已经爱上你……”她这才注意我身后的沈晨容,话说了一半开始盯着沈晨容瞧。
沈晨容显然是没有跟孩子打交道的经历,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女直愣愣盯着他,他开始有意无意对我递来求救目光。
陈姐开口:“宝啊,这是你蕾蕾阿姨的男朋友,叫晨容叔叔。”
妞宝点头,不过,却恭敬叫了一声“晨容哥哥好”。
“宝,打住打住,”我说,“你叫我阿姨,叫他哥哥?差辈了吧?”
妞宝笑起来,“蕾蕾阿姨,其实要不是因为你跟我妈称姐道妹,我也会叫你姐姐的,你这么年轻,我一直想叫你姐姐来着,真的,就是怕你跟我妈没法称呼。”
“你这个小人精,几天没见,我说不过你了。”我伸手去掐她小脸蛋,“你怕我跟你娘亲尴尬,你就不担心我跟你晨容……哥哥尴尬?”
妞宝也不躲闪,任我蹂躏过后,她上前拉住沈晨容的胳膊,“哥哥,你喜欢漫画吗?你知道犬夜叉吗?看过死神吗?你知道cosplay吗?”
沈晨容很想接话,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有点吃力,据我所知,妞宝刚刚说的东西,他全部不知道。
我问妞宝,“快说,你对我男人有什么企图?”
“哥哥这么帅,不去cos一下太可惜了啦,”说完,转头甜甜地问沈晨容,“晨容哥哥,你下周末有空吗?”
沈晨容很努力想跟眼前这个小少女搭上话,可是他真的显现出了一种代沟无法跨越的苍白无力感。
我笑说:“宝啊,有他这么老的cos队员吗?”
“晨容哥哥才不老!”
我:“……”
后来,妞宝一直不放弃地拉着沈晨容试图说服他去她的那个什么社团露个脸。我狠着心地将他丢给青春美少女蹂躏,自己则陪着陈姐在房间里头聊天。
“任蕾啊,这回你真是捡到宝了。”陈姐笑着说。
我不高兴地说:“什么叫我捡到宝?是这人非得赖着我,甩也甩不掉。”
陈姐斜了我一眼,“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就吹吧。对了,家长都见了吧?”
陈姐这么一问,我的心情瞬间有点低落,“早八百年前我们就见过家长了。”
“怎么听着不像是很顺利啊?”
我叹了口气,语气也正经了起来,“我表姐好几年前跟他舅舅结了婚,他妈妈一直不喜欢我表姐,也连带着不喜欢我。虽然现在我表姐跟他舅舅离了,可是他妈还是不喜欢我。”
“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只要子女愿意,家长才不会过问呢。你想太多了。”
我叹气摇头,“你是不知道他亲娘,之前就只是怀疑我跟他儿子有一腿,那大小谈话都快把我折磨疯了,这要是哪天让她知道我真跟他儿子凑一块了,得直接一个啃了我,连骨头都不带吐的。”
陈姐笑,“关键的问题不是他妈妈,而是小沈对你够不够坚定,如果他能守住阵营,那你就安心在营里待着,天塌下来你都不用理,让他给你撑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想到了崔遥远,然后脑海中竟然还浮现出了一副沈晨容在前头抵抗他亲娘,而崔遥远却举着火把偷偷摸摸操后路来烧我大营的画面。
我摇头晃走这些无稽的画面,仔细一想,原来我对崔遥远并没有释怀,总觉得她会是个定时炸弹在某一天将我炸得支离破碎。
回去的途中,沈晨容没怎么说话,我脑子里全是混乱的内容,尤其是那天崔遥远跟我说的话,时不时就在我脑海中反复回荡。
我终于忍不住问起沈晨容,“我问你个事情。”
沈晨容微笑说:“这么严肃?”
我点头,顿了顿,“你跟崔遥远小时候就认识,为什么你没告诉我,而且还说你们不熟。”
沈晨容面无表情,“就算认识久,也不代表我跟她熟。”
“那为什么你从来没提过?”我有些咄咄逼人。
沈晨容把车减速,缓缓停在了路边,然后看向我,“平时看着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心里居然藏这么多事?好吧,咱们今天敞开了说,把你的疑惑、不解统统都问了。”
我低下头,“我一直以为我们认识得最久,感情也深厚到任何人都比不了也拆不开,可是一听说你跟崔遥远从小就认识之后,我有点……有点嫉妒她。”
沈晨容伸手在我脸颊轻轻捏了一下,“任蕾你是不是有点犯傻?我认识她是比你久,可是我没有在情窦初开时登上别人的贼船,这一点,谁都跟你比不了。”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其实是不想让沈晨容看到我控制不住一直在上扬的唇角。这句虽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却是我从沈晨容口中听到的最美丽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
沈晨容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唇角带笑地问:“是不是心里头特别得意?然后又特别特别地爱我?”
我抬手拍掉他的手,“没有,挺平静的。”
沈晨容的笑声传来,“偷着乐容易出内伤。”
我别开脸,正好看见车窗上映出的自己脸上的笑容,跟开了花儿一样。
半晌,我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对沈晨容喊:“什么贼船?你才是贼船!”
由于第二天要上班,为了能让自己睡一个安稳觉,我用一种强势的态度将沈晨容赶出了我的家门。沈晨容虽然不情又不愿,倒是还真听话地走了,只是最后没忘记摞下一句特别孩子气的狠话,“任蕾我发现了,你就是那种穿上衣服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冷酷女人。”
我:“……”
沈晨容开车走了,我站在家门口又好气是又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出去吃饭,回来晚了。还有姑娘在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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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三少爷的“贱”29 。。。
不过;一个小时后,摞下狠话的某人就打来了电话。
我阴阳怪气地说:“我都如此冷酷了;你还缠着我干嘛?”
沈晨容的笑声传来,“怎么?说你两句不行啊?”
我忍不住微笑;“还没睡吗?”
沈晨容“嗯”了一声,“不搂着你睡不着。”
我说:“那你以前的二十多年敢情都没睡过觉啊?”
沈晨容顿了顿,“咱俩是不是哪出了问题?”
“哪?”我问。
沈晨容说:“咱们俩现在这种关系,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天天相互攻击?”
被沈晨容这么一说;我好像真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是因为太熟了吗?
当晚挂了电话之后,我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后来实在睡不着便爬起来打开了电脑。
网店小老板许菁菁仍然孜孜不倦地挂在网上圈钱;我忍不住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的第一句话依然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姐们;破处了吗?
我回: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问题?
许菁菁说:好,那你们睡了吗?
我一气之下把对话框给关了。
只是还没有两分钟,许菁菁的夺命电话就追了过来,而且语气中带着一种急切的兴奋,“姐们,你们肯定是睡了。”后面跟着一长串恐怖的笑声。
我没吭声。
许菁菁狂笑了半晌之后,说:“我要听细节。”
我不耐烦地问:“什么细节?”
许菁菁在电话那头嘿嘿笑着,“比如说尺寸啦,持久度啦等等之类的。”
“不记得了,无可奉告。”我说。
许菁菁在电话那头嚷嚷了起来,“该不会是那位沈姓帅哥中看不中用吧,绣花枕头啊?”
“姐姐,你的思维能不能不这么奔放呢?”
许菁菁顿了顿,“亲爱的,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啊,是不是情路受阻了?要不要姐姐去帮忙,把你情路上的草拔一拔,石头搬一搬,这个工作我在行。”
“心领了,但这事你真帮不上忙。”
“我的祖宗,你这到底是怎么的了?急死个人啊。”许菁菁已经开始在那头叫唤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就得是花上一段时间让沈晨容他妈妈接受我,稍微有点棘手罢了,不过,我想我应该可以应付。”我实话实说。
许菁菁口气透着不屑,“杞人忧天,这事不是应该你男人操心吗?你跟着瞎着个什么急,现阶段你应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好好享受性|爱,共同努力创造高|潮。”
“噗……”我刚刚喝进口里的白开水被我喷了出去,我赶忙拿出纸巾擦了擦电脑键盘,“亲爱的,我是真的服了你了,我得赶紧给你找个男人管管你这张什么话都敢往外冒的嘴。”
许菁菁仍然一副正经的语气,“算了,我跟你这种层次的封建女性没法探讨。”
我竟然被无厘头的许菁菁同学给逗乐了,而且,挂了电话之后,我很愉快地睡着了。
由于跟许菁菁同学东拉西扯到太晚,导致第二天睡过了点。
我拿起外套抓着钥匙就往外冲,刚一打开院子大门,便看到沈晨容的车停在我家门前。
我笑嘻嘻地爬上车,“总算让我知道有男友的好处了。”
“早餐吃了吗?”沈晨容问。
我说:“你应该问我牙刷了吗?脸洗了吗?”
沈晨容顿时用防备的眼光看向我,“不是吧?”
我笑说:“放心,牙我是肯定刷了的,脸洗没洗我还真想不太起来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送我去公司,这个月奖金快扣完了。”
沈晨容启动车子,然后对我说:“早餐在后座。”
见我没吭声,沈晨容望向我,“怎么了?”
“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适应。”我说。
沈晨容瞪了我一眼,“我以前对你不好吗?没良心的。”
“你要是哪天不跟我好了,会不会对别人也这样?”我发神经地问了一个酸溜溜的问题。
沈晨容没有回答我,而是送了我两个字:“有病!”
被沈晨容骂了两句,心里头顿时爽快了,拿过早餐没心没肺地吃了起来。
沈晨容顿时警告我,“别吃得车上到处都是。”
“知道了,洁癖患者!”我大声回。
等沈晨容将车开到我们公司楼下,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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