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 作者:油菜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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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说太细 作者:油菜花儿-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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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几月前最末章节,文章稍有改动,思路随他动吧亲爱的门。

明天把下章贴上来……吼吼,之后会有番外陆续奉上。八只筒子们最想看谁的捏?






50、诱惑 。。。
盼了将近三十年,杜老大终于梅开二度。这新女友自然是整个杜家的宝贝,上次家宴杜鑫玉因定居国外路途遥远来不及参加,这次好不容易把这小两口给弄到自门口,她这做姑姑的怎能不尽地主之仪好好招待一番?
人未到,她就紧锣密鼓地张罗了起来。为了不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早在数十天前杜鑫玉就利落地给他们抢先预定好了一间上等房,且,有且只有一间。
环顾四周,指着唯一一张双人床江悦面露难色:“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妥?”
突然从犄角旮旯里跳将出来一个女人:“不就差一桩手续的事儿了吗?再说这都改口叫老公了,肯定妥妥儿的。”随后挽着杜鑫玉亲昵地靠上去,“妈咪。”
于文?!
这女人江悦记得倍儿清,可不就是杜炯之在求婚途中惨遭拒绝的女主角么?
她冲江悦热情地招招手,叫的干脆利落:“嗨,表嫂。”
江悦僵硬地扯扯嘴角,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对这突如其来的表嫂称呼有点儿懵。
“表哥。”于文对杜炯之笑的倍儿亲昵,思念之情一览无余。而后者只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继续面无表情地收拾自个儿的东西。
看看她,再瞅瞅他。江悦觉得这事有点乱。他叫她姑妈,她叫她妈?那他俩不就是表兄妹?
有奸情的表兄妹?
带着狐疑的眼光,江悦在这二人之间来回巡视几遍,电光火石间幡然醒悟。怪不得于文当时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的求婚,敢情他们俩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众人都知杜老大自初恋别后再无恋情,原来他一直玩的都是地下恋。
原来所有的源头都出在这里。
爱而不得,这事儿得多痛苦。跟她的悲惨遭遇交相辉映,对他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杜鑫玉因为着急张罗接风晚宴的事儿,所以对他们简单只交代了几句就拖着于文撂下这对孤男寡女走了人。
刚刚还顶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江悦站在门口看他忙碌,越看越觉得他背影凄凉。爱本没有错,可爱错了人就是他的不对了。轻则伤心落泪,重则指不定得怎么玩出来命呢!江悦觉得开导开导他是非常有必要的。她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门心思地在琢磨着怎么开口讲,一转身正好跟杜炯之撞了个满怀,他低头她抬头,双唇恰到好处地贴合到了一起。四目相对,江悦的脸瞬间红到耳后根。暗骂声该死的身高。却怎么也脱离不了他的吻……
喘息着拉开距离,江悦思虑着是不是要发飙个什么的,可话到嘴边才觉得在这事儿上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强迫她的事儿。
整理整理语言,尽量把话说的不尴尬:“你和于文的事儿我明白了。”
“嗯?”杜炯之有些惊讶她的平静。知道他们合伙骗她的事儿了?那应该也明白自己对她的良苦用心了。
继续斟酌着:“其实爱情最终的归根地也是亲情,爱情并不是为了占有才存在的,它只是一个载体,并不是全部。有时候人要懂得,该放弃的即便你有多不舍也不得不放弃……”说着说着自己的思想就先飘渺了,杜泽文和齐鲁再次挤上心头。
虽然她说的很乱,但杜炯之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微微蹙眉:“果然,EQ和IQ是正比。”
说罢转身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皮带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将江悦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眸正好撞上这令人遐想的一幕。
江悦愤怒了。她紧紧拳头,顺手捞起床边的枕头丢了过去:“把衣服穿上!”
杜炯有些愕然,弯弯双眼:“哦?难不成你要跟我在这里?”暧昧地看着这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笑的意味深长。
江悦愤愤转身,咬牙切齿道:“真是欠揍,谁说要跟你住在同一间房了?”
他凝眉:“自费。”
江悦这次吼的特有骨气:“成!”宁破财不破身。
杜鑫玉的接风晚宴置办的特精致。为了迎合江悦的口味,特意将菜式中西合璧。未来侄媳妇第一次登门,杜鑫玉这老两口热情地直劝酒。其实不全是因为热情,两人未到时杜鑫玉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这次领导派达的任务是想办法让他们带个孙子回去。
任务艰巨,就冲杜炯之这脾气搁明面儿上自然不成。听闻江悦对酒素来没研究,所以杜家夫妇就用口味香甜的烈酒假装饮料给江悦灌了下去。 
为了能将戏份做足,他们把杜炯之也蒙在了鼓里。好歹也是酒场上混出来的,是饮料是酒一口就知真伪。
待发觉事情蹊跷之后,江悦已经不明就里的牛饮了好几杯了。
“姑妈!”杜炯之生气地夺下江悦的酒杯,还未来得及数落他们,她就已经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阳光透过厚重的暗红色窗帘慵懒地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白色床单拖在地上,被褥被揉搓成了团,这场景煞是迷情。落地窗外鸟语花香,落地窗内寂静如夜,房间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被窝里却是淡淡的血腥味。
雪白的被褥被轻轻掀开,柔软的被窝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随后睁开了惺忪睡眼。望着艺术格调极深的天花板,她的脑子有片刻恍惚。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可记忆在她三杯下肚的饮料之后全是空白。头疼欲裂,腰酸背痛全身也像是被火车给碾压过似的,尤其是□,更是像被撕裂开了似的钻心的疼。
这场景跟这感觉太熟悉了!好像很久之前也发生过似的?脑中灵光一闪,柯南式的闪电劈过。江悦腾的起身,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很好,小衬衫还在,裙子也被团在了腰间,内裤,内裤——江悦低头一看,顿时震惊。
这红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江悦的尖叫声,杜炯之口含牙刷懒洋洋的走出来,眯着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缓缓提醒道:“又走光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色如常,完全没有男人初次看女人时应有的那种羞涩和紧张感。
这个结果很明显,杜禽兽一定是趁她醉酒之后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禽兽行为!怪不得□这么痛呢,敢情是被人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了!更离谱的是,第一次没见红,第二次竟然见着了!
看江悦不停扭曲的脸,杜炯之抹掉嘴边的泡沫心情大好:“既然醒了,那就请江小姐离开吧。”
“离开?去哪里?”
“昨天你不是说要自费另找房间么?”
这下江悦是真的出离愤怒了。她是陪他来出差的,凭什么住房要自费?酒劲儿还没过去,她头疼的厉害。这会儿她可没劲儿跟他吼。她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挺尸。
杜炯之面无表情地丢过去一个包,江悦好奇地凑头上去,顿时暴怒,瞅人那包里都塞了些什么,风衣帽子还有一副墨镜。但凡是有点社会经验的都懂,这些都是遮掩自己不被人发现的必备道具!这是典型的玩过不认账,要说他昨晚对她做的是禽兽的事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中的极品禽兽!遇到这种事,江悦怎能淡定的了?她一个高窜起扬手送了他一记熊猫眼。
她的动作太过迅速,杜炯之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拳头就已经亲吻上他的面颊了。果然是热情似火,好一会儿了,整个眼睛还是火辣辣的疼!
还没等人杜炯之开口,江悦就搁一旁吼开了:“平时觉得你丫人五人六的挺像那么一回事,没想到背地里却这么缺德!白玩了人家就算了,还这样将人扫地出门。我江悦可不是省事的主儿,就算不为自己,我也要为曾经那些含冤受屈的姐妹儿讨个公道!”
虽不懂功夫,但杜炯之钻研了。跆拳道这功夫,只要贴近了身子对方就难下手了。所以面对她的拳脚,他迅速贴身将她禁锢在墙边:“江小姐,对于女人,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吧?哪种是生理现象,哪种是被人□,这感觉你可别说你一窍不通。”
这么一提醒,江悦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她当时怎么脑子就短路了呢?第一次都没了,第二次见红那八成就是大姨妈搞的鬼了。□不适,不就是大姨妈来时的惯兆?可自个儿把人打都打了,再道歉就显得自个儿真怂了。她脑袋微转,计上心来:“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让别人认出我,你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
杜炯之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像看到鬼似的上下左右打量她:“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出去见人?”
江悦呼吸一滞,眼睛飘忽到他身后的镜子上。果然,双眼因为醉酒肿的跟一核桃似的,那头乱发此刻也跟一草窝似的,扯扯皱巴巴的裙子,更是窘迫,不消看也能猜的出那被大姨妈亲密接触过的短裙!人杜炯之给的这些物什不正好可以将她所有的缺陷都很好的遮盖住?
江悦的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心里虽屈服,可面儿还是死撑:“你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要不是我身体不适,指不定你会怎么着了呢!”
杜炯之微微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缓贴身上去:“江小姐,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动机。”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江悦的心里莫名发憷。他比她高出多半个头,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柔软细腻的唇,她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上扬,像在笑,更要命的是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这样磁性的声音正是她的菜。他给的视觉冲击太过诱惑,生平第一次,江悦胡思乱想了。她深呼吸故作镇定。眼睛直直盯着他,不再说话。
他的呼吸萦绕在她鼻息间,这距离特暧昧。江悦伸手大力推开他,不料却被他反手拥住,他低低笑了两声,低头吻了下去。他的舌狠狠在她口中纠缠,感觉到她极力的抗拒,心越发疼了。江悦,你盖在我手上的章还在,为什么人却食言了?
对于防身,江悦甭提有多专业了。一掌一拳间她渐渐占了上风。双手很快制服他,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背上的牙印,心蓦地一惊:“是你?”
原来她逼迫做她男友的那人不是齐鲁,照顾了她一夜的人也不是齐鲁,所有的所有都是这个总与她不对盘的魔鬼上司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提的牙印神马的,源于他们的初见。

介个,后面会提到滴






51、番外 。。。
大一混寝那会儿,江悦、王姿、苏烟和柴亦可这四人被混搭在一块儿,苏烟因年纪稍长故常以大姐自居,柴亦可的年龄虽屈居第二,可因她生的一副娃娃脸,叫姐显得不合时宜,所以人都直呼其名。王姿虽比江悦大两周,可一点儿也没个当姐的范儿。她性子烈,嗓门大,嘴巴毒,说话总没个遮拦。更要命的是,长这么大了,还特缺心眼儿!人送外号,缺心眼的河东狮。因其人太黄太暴力,这外号尚未打响便被扼死在襁褓内。
一行四人里就数柴亦可家境最差。众人对她甭提有多照顾了,当初哪个不是把她当真姐妹儿使?娱乐和学习,只要她们仨能帮的上的,哪样也短不了她。她可倒好,说抢杜泽文就真动真格了。
这事要细说起来江悦也难辞其咎,没把柴亦可的玩笑话当真也就罢了,可怎能没注意到杜泽文的变化呢?要说起他的反常,早在数月前就有了。那段时间他的电话突然有陌生人打入,杜泽文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接电话。那几日,恰逢江悦正值实习期,一心只顾着忙业绩,对杜泽文的反常举动并未生疑。事情明朗于他们系的毕业典礼上。
那日,她赶到的时候稍稍迟到。杜泽文正搁门口翘首楚盼等着她的到来。在看到她的那刻,他深锁的眉顿时舒展。俊俏的脸上立马儿洋溢出干净谦和的笑。迎上前牵住她的手,俩人十指相扣笑的倍儿幸福。
瞅俩人那腻歪的模样儿,苏烟翻着白眼儿的啐他们。
对苏烟的冷嘲热讽,江悦只淡然地笑笑,苏烟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嘴上虽总埋汰他们,可她是打心眼儿里替她开心着呢!杜泽文亲昵地搂她进怀,温柔地蹭了蹭:“想你了。”
女人恋爱的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甜言蜜语,江悦自然也不例外。她甜笑着搂紧了他,无意地问:“最近忙什么去了?”
杜泽文的身子顿僵,半晌才状作无意地笑答:“一直在准备party的事儿。”杜泽文的异样,江悦还未来得及察觉就被包厢内突然传出杀破狼似的狂吼声给吸引了过去。声音不小,可半点儿不着调,一曲温柔的曲子愣是给唱出了青藏高原的味儿。江悦忍不住皱眉,这催命符似的曲子不是出自王姿之口还能是谁?
说起王姿,绝对忽略不掉她的五音不全。自恋也就罢了,还特不自觉!唱的跟狼嚎似的还特陶醉,霸着麦,谁抢跟谁玩命儿。苏烟掐着她脖子摇了半天了,就是堵不上她那张鹤顶红似的嘴。对于苏烟的威逼利诱,王姿只翻个白眼轻飘飘地“切”了一声,眼神语气中满是不屑。带着众人殷殷期盼,江悦袖手往她跟前一站,她立马缴筒投降。
王姿忌惮江悦的拳头是众所周 知的。撇去跆拳道黑带的身份不说,单是人那散打的功夫就够人喝一壶的了。甭说是揍王姿不费吹灰之力,就俩壮实老爷们搁她手底下也是四下逃窜的命!
王姿跟一孙子似的凄哀悲怆地叫:“悦姐!”
救王姿于水火的是杜泽文的手机铃声。他拿起手机的瞬间顿时黑了脸,看他踌躇的表情,江悦虽觉事情蹊跷,但仰仗他这四年里的安分守己,还是挺放心的:“得了,你接吧。”这么大一人了,谁还没个秘密?
杜泽文尴尬地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齐鲁凑上来,神秘兮兮的模样:“我看哪,老杜有蹊跷!保不齐人外面养着小呢!”
江悦笑眯眯地看着他:“齐鲁,饿了吧?”挑了块朝天椒亲热地塞进他口中。当着众人的面儿,她不好驳齐鲁的面子,可也不能任由他肆意妄为吧?他一纨绔子弟疯也就得了,她可是有家室的人。跟他耗不起!再说,江悦对杜泽文忠诚着呢,跟了他,她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寻第二个婆家!
口含青椒那一刻,齐鲁内牛满面。有这么封人嘴的吗?
玩闹了半晌,江悦才蓦然发现少一人:“柴亦可怎么还没来?”
王姿支肘托腮,做柯南思考状:“老杜这电话不会就是柴亦可打来的吧?诶,我说悦儿妹妹,甭怪姐没提醒你,防火防盗放闺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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