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
所谓职业道德。
巢弯弯一直认为干哪行就得*哪行,对待自己的工作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还得抱上十二万分的热忱,天天在那里干得热火朝天,才不会辜负律成铭对她的赏识,这不,刚见了面就跟着火一般,人倒在床里,干个没完没了——
她知道这么说有点不太含蓄,可真的,她的老腰呀,都快让人折腾的断了——
律成铭还在她身上,那大手使劲地掰开她想并拢的腿,那力道重的让她其实想发出感慨,——再掰下去,她的腿都快给掰直了,都成一百八十度直线了,要是再掰下去,她觉得自己就得以前初中自然科学课上那被她用钉子钉在实验台子上的癞蛤蟆,绝对不太好看。
她到是想感慨,也就是那么一想,出来的声音到让她自己都能酥了半边儿骨头,柔的媚的都有,她以前看过岛国片,很羡慕人家能把声音叫的那么婉转,其实——事情落在她身上,她发现自己也有那么个天分——
听听——
“别——别——唔——别——”还真有节奏,要不是怕身上的人不喜欢,她还真的可能学一下岛国片里的台词,她这么一想,就有点神游了,但是——臀部一疼,竟是让律名铭狠狠地拍了一记,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
那么个委屈的,眼泪有点湿,不是很湿,就湿那么一点点,显得有点为迷蒙,这眼神,她学过,自认是做的很到位,“疼——”
就一个字,把尾音儿拉得很长,到是想尽量地拉长,结果被他狠狠地一冲撞,那声音就断了,断在喉咙底,怎么都上不来,到是成了个粗喘,腿间荡漾着的那叫快意,让她真想尖叫。
怕,她怕吓着他,没敢真大声,也就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唇瓣,心里头恨不得他马上风了,她就卷了这屋里值钱的东西跑路。
“我厉不厉害?比别人都厉害吧?”
律成铭就那么问她,问得可认真,就连下边都重重地捣了几下,捣得她泛滥成灾,他还笑,笑得几乐,还凑着她的唇角,一下一下地啃,跟啃什么最好吃的玩意儿似的,把她唇上的颜色都给啃得干干净净。
问题很严重,很严肃,要说他不如别人厉害,那肯定不行,她想也许今天就能死在这床里也说不定,可要说他比别人厉害,这话嘛,有点虚,事实的情况,不是他比别人厉害,也不是别人比他厉害,而是都差不多,要说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长短粗细的先天因素。
她的双手可利索了,双手缠上他脖子,眼儿亮亮,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作,自个儿快乐就好,索性就吻上他,学他的方式,吻得可漂亮了,咂他的薄唇,还咂咂有声,跟吃什么似的。
律成铭这个人最不喜欢欲迎还拒,她是晓得的,所以她也没有费那个劲,还是直接上去,最直白不过的举动,往往能得他喜欢。
果然,不愧是律成铭,一贯是他自个儿喜欢了就成,那撞得她都快死过去又活过来,真怕她自己就这么给折腾在床里——估计把她的主动当成是回答了。
但是,这事儿终归没成,她还是好端端地活着,侧躺着看着律成铭冲过澡出来,也不怕她长针眼,愣是没披一点东西,直接挺着刚才还肆意在她身体里冲撞的家伙,就那么当着她的面儿穿上他的军服。
真是极具美感的身体,要怎么说呢,充满着一种张力,一种让人快移不开视线的张力,她拉过床单,把自己的身子遮住,视线开始飘移,尽管腿间残留着叫人不舒服的湿意,但她更没有想同这个人进行鸳鸯浴的念头,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床里才是她的本份。
白色的军装衬衫,领子大开着,并没有一板一眼地扣着,就连那身军装穿得松松垮垮的,却没让人觉得是糟蹋了那身军服,或者说更有一种衬他的美感,那叫怎么说的感觉,像是本来就应该那么在他身上穿。
他点了根烟,不是深吸,浅浅地那么呼上一口,还微起头,他的锁骨叫她看得通通透透,心里忍不住就有点嫉妒,有些人,就那么好,一出生就能把世上的好事儿全占了,一点都不给别人留。
她知道这个想法要不得,却没拦着自己,到是索性撇开眼,没再去看他,眼睛微闭,当自己睡着了一样——
可她是没睡着,律成铭哪里看不出来她在装睡,将她身上的床单一掀,也不管她是不是什么都没穿,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目光——盯着她,那种神情叫人不安。
她一向知道危险的人,有点危险就第一个跑掉,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活下来,没觉得自己的态度有哪里不对,表情一转,就已经是巧笑倩兮,跟蛇一样起来,两手搂住他的腰,头一抬,“别走了,好不好?”
那神情,那认真劲儿,跟真的一个样,真的想把人留下来似的。
可——律成铭那脸到是冷了半截子,就连眼里的那点兴味都淡了下来,“想让别人看到我跟你一起吗?想让人知道律家刚找回来的女儿跟他小叔在一起吗?”
生冷的语气,足够让她识趣,她的手轻轻地放开,速度极慢,让人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依依不舍,又怕他生气,卑微的存在,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刚找回来的女儿?小叔?
侄女与小叔?
这都是什么蛋疼的叫人震惊的破关系!
到是巢弯弯拉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脸,不想再看他一眼,被伤了心,还被人警告,估计是面子上下不来台,躲在床单里恨恨地放话,“你走吧,快走吧,免得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勾引你呢!我可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
“你知道最好。”律成铭冷淡地说了句,“明晚回家吃饭。”
她不理,当作没听见,整个人都躲着,连头都没露出来,分明生气了,不想理他。
律成铭嘴角微讽,对她的矫情有些看不上,“记住了没?”
弯弯自认对他还是有点了解,既然把话都没重复了,她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声就算了,免得他再度过来掀她的床单,虽说两个人赤着身子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她心里头对这种事还有点抗拒——
本来嘛,谁不是天生下来就能适应张开腿让人进去的,都说生活逼人,她还真是叫生活逼到尽头了,也不是她为自己辩解,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更没有觉得自己非得摆出一种“我的身体虽然肮脏了,但我的心还有纯净的”的态度。
她很是不能理解律成铭的想法,两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想法自然就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天南地北,或者说是两根平行线一样都行,他没必要去了解她的想法,她更没有必要去理解他的想法。
两个人的所有关系,只能是“合作”两个字,最简单不过。
她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所以矫情什么的,有了那么一点意思就成了,索性很爽快地回了声,“好,我明晚过去。”
许是他得了满意的答案,律成铭很快地走了。
他一走,赖在床里的弯弯赶紧起床,也不管床单不床单的,直接下床,光着脚丫子,踩着光鉴可人的大理石地面,——“尼玛,真是个渣——”才走了两步,她忍不住抱怨出声,不止是腰酸背疼……
她其实认为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一对上那个穿衣镜,她都能清楚地瞅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连因为她站起来,腿间的湿意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小小的脸露出尴尬之色。
双手一碰腰,那里都乌黑黑一片,还残留着手印样的东西,要不是真确实这是现代社会里,她也许是真的要怀疑律成铭那手是不是练了什么铁沙掌,那乌黑黑一片,完全是他掌风弄过,——但,真的没有,他不是那种有内功的武林高手,随便一个“旱地拔葱”就能飞得老高。
他那双手刚才就扣着她的腰,都不让她乱动,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早年她*看小言,晓得里头男人的手臂都用“铁臂”来形容,她觉得那个时候他的力道就差不多,要不然,她腰上的痕迹也不会这么恐怖。
年轻男人的呀,就是热情呀——
她忍不住低叹,为自己的命运叹气,说句直白的话,谁没有年轻过,她也年轻过,虽说现在按年龄来说,还是算是年轻,可她都觉得自己跟六十岁老太婆差不多的,完全没有那种天真了。
刚走到浴缸前,她意外的发现里头已经放满了水,手一碰,居然还是温热的,难道是律成铭给她放的?
这念头也就那么一闪而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能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也就是这么一恍神,她跟倒栽葱一样栽入浴缸里头,水瞬间淹没她的鼻子眼睛嘴巴,最开始有那么一点惊慌,很快地,她也就平静了下来,头埋在水里,真不想起来了。
但是——
她还是得起来。
回家吃饭,呵呵——那是她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张,求收藏,求撒花
、3002(捉虫)
不带套什么的,其实最让弯弯烦躁,偏人律成铭还有一套歪理,说是隔着层橡胶捅起来跟隔靴搔痒一样,一点快感都没有——
她忍不住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却见着镜子里头的人,那一脸苦瓜的,让她自己都不乐意看,一天到晚露出苦瓜脸什么的,其实最没意思,她一向认为人活着得前看,往远看,现在一切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她会自由自在的。
哎——
想太多了,她长吁出一口气,对着镜子试着做出各种表情,其实她现在跟演员也不差不多,虽然她与大荧屏没有什么联系,生活演戏那也是演戏来的,她是全方位演出,尺度大,动作更是媲美□,估计□都没有她这样敬业的。
呃,想远了,她也就是想洗个澡,一个人洗澡算是好的了,跟人洗鸳鸯什么的,更是伤不起,还记得跟律成铭上次洗的什么破鸳鸯浴,她整个人被按在冰冷的地砖上,头朝下,屁股叫他弄得高高的,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她身后冲撞,撞得她第二天腿内侧都是又青又肿的。
都说最可恶的是男人不行,可男人太行了,也真是烦恼,一夜几次狼什么的,真是太烦躁了,湿湿的,粘粘的,还有那么点浊白的颜色,幸好她这里鬼都没一个,她不至于难为情什么的,虽然难为情这种事,她早就当自己不长脸皮了,可有时候脑抽了,也会难为情,当自己是纯洁的小处女什么的。
她拨开自己那里,用水把自己洗上一次,洗得很认真,生怕还留下什么,这身体全是痕迹,一看就晓得她干什么事了,不由头疼,妹的,她晚上还得去见人,领了人家的钱,就得把事儿做到尽善尽美。
弯弯一手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出浴室,不是她太矫情,实在是两腿都并不拢,走起路来,确实有点像鸭子,走到床边,她把床单一扯,别笑话这床单,其实床单上全是激烈后的痕迹,那味儿可浓得很,她还想睡一会,这味儿实在叫人受不了。
“萌萌,怎么走路跟鸭子似的,这都怎么了?”
别嫌人家说话太直白,就算是弯弯再克制,总是免不了露出一点形迹来,让人刚好瞧见,人家——白允妍问她,那是代表人关心她。
白允妍谁呀?
这得解释一下,据说与巢弯弯如今顶上的律萌这个人那是发小,小时候好了去了,律萌这个人从小脾气大,家里宠得很,也就跟白允妍处得来,要说白允妍家世也差不到哪里去,有个市委秘书长的爸爸,比起别人来,这家世能把别人甩到几百米远的——
但是,律萌那家世,就是纯金且镶玉的,金贵的去了,她在人面前都是不够看的,想当年,律萌被人给拐卖了,那事儿还弄得挺大,十几年了,人都没找回来,年初也上不知道律家是怎么了,跟打了鸡血一样,就把人找着了。
“我这不是昨晚去健身了嘛,在跑步机上差点没把自己弄趴下了。”巢弯弯一笑,人家交给她的任务,千万别叫任何人怀疑她不是律家的女儿——律家大小姐律萌。
她笑得很矜持,又透着与白允妍的那么点亲热,也就是适度的亲热,标准的八颗牙,好歹她也是经过特训的,怎么样才能给自己加分,她学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内里换不了,务必表面要弄的像模像样。
白允妍拿手半挡住她的小嘴,眼睛微微瞪大,却显得不那么突兀,“不是吧,萌萌,你可别呀……”她话刚到这里,忽然视线一转,落向刚走进来的人身上,却是压低了声音,“萌萌,你看那边,好像是奔家的奔解放?”
奔家的奔解放?
弯弯恨不得叫她发窘的话题最好赶快过去,一听到这名字,差点没笑出来,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取这种二B的名字?还奔解放,这年头都不知道是解放多少年了,还奔解放,是要奔什么样的解放?
自然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到让她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心顿时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那、那啥的,不是那个家伙吗?
“你认……”
她刚开口,却让白允妍拉了起来,心里暴躁无比,真想把白允妍的手拉开,碍于她如今律萌的身份,确实不能这么做,白允妍算是与她最要好的了,律成铭的要求就是让她与白允妍保持住关系。
白允妍丝毫没发现她的为难之处,她拉着她以为的律萌,走到那人面前,漾起大大方方的笑脸,“奔哥哥,你怎么没在部队?”
奔哥哥——三个字,让弯弯跟触电一样,顿时站在原地,脚步都沉重了,心里更是更像是被雷轰过一样,都焦了,外头的嫩也没有,全都是焦的。
奔解放的目光掠过来,停都没在弯弯脸上停留一秒,对白允妍的笑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冷冷淡淡的点点头,算是跟她回个招呼。
可白允妍是去打招呼的,能这么着就算了吗?
肯定不行的呀,她兀自拉着心里松口气的弯弯坐下,两手支着下巴,一副可*状,“奔哥哥,你记得律萌不,这就是律萌,伯伯生日你没回来,我本来还想介绍萌萌跟你认识的——”
介绍?
律萌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跟解放这样的男人搭上线,她指定是脑袋里有问题的,一看到他,她的大脑估计都能停止运转,脸上保持着微笑,尽量不搭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记得。”奔解放回答的很干脆,声音冷冷清清。
那声音让弯弯到是听出来了,这人与白允妍的态度截然不同,从他表情或者眼神来看,都不是耐烦与白允妍说话,或者根本不想理人,冷冷的三个字,让她的肠子都快打结了,她想的是尽快离开。
有些人,最好不要碰到,碰到就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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