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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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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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就叫她差点愣在原地成蜡烛!
她现在晓得这种“别后重逢”的事就他妈的不靠谱,肖、肖纵,她的心肝都颤抖了——
她晓得来必诚、奔解放、还有那个天杀的律成铭都有什么*好,她都投他们所好,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职业道德她还是很讲的,让金主全身舒畅再走那是她的本职工作,但——
谁也没跟她说过,那个肖少,便是肖家的肖纵,她又不是天天见得着大人物的,哪里晓得这个肖少就是隔壁肖老爷子的长子?
她在心里吓得不行了。
肖纵长啥样?
要说他呀,长得真好,远远的看,近近的看,都好,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好看的,眉眼那么一股沟壑,就晓得他不凡,一身儿军装,就他更占住一个度儿,纯爷们——长得也忒好了,气度也是极好的,不张狂不内敛。
弯弯一向认为男人,那种沉淀下来的男人最为好,最值得人一小口、一小口地去品尝,吃得太急会咽着、会囫囵吞枣,得慢慢地来,把最里面的味都给炖出来,再慢慢地喝,喝的是汤,再把肉渣渣吃得一滴不留。
可真有那么个人站在面前,她真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肖纵那是洒脱,那份气度谁也学不来,站在那里自成一派,便叫人心痒痒,微笑地摘下军帽,就坐在肖老爷子身边,腿微张,军装外套的扣子扣得一丝不苟,他到是不热,脸上一点汗都没有,清爽得很。
“哦,是萌萌呀,都大姑娘了——”他就那么一说,气度就摆在那里,一点都不叫人讨厌,“都分分钟的事。”
分分钟的事,她的心都在跳,跟在薄冰上跳跃一样,跳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薄冰就破了个窟窿,然后她就掉了下去,“阿纵叔叔。”以前怎么叫,她现在还怎么叫呗,至少她现在是律萌,对,就是律萌。
“嗯。”他应得很自在,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还摸摸她的脑袋。“前天还在茶楼碰到,我还以为是认错人了呢,萌萌都没过来跟我这个叔叔打招呼。”
语气老遗憾了,跟错失了什么机会似的。
她差点没跳起来,离得这么近,她的心跳得更快,还以为她自己跑了就好,别人未必找着她——就跟来必诚一样,要不是律成铭把她给出卖了,估计现在也没她什么事,总之,她得了个结论,愿意护你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不愿意护你的,就什么事都有。
迎上肖老爷子与老爷子乐见他们亲近的神情,弯弯惊讶地侧仰起小脸,瞅着肖纵,有那么一点的怀疑,“是阿纵叔叔?那里给我结账的是阿纵叔叔?”
说真的,她认为自己演技不错,当着人口是心非,根本不提自己吓得落跑的事。
“还能是谁?怎么,萌萌把我当成那些狂蜂浪蝶了?”肖纵的手臂揽过她的肩头,跟她近得不能再近了,“我还当自己认错人了,现在好了,是不是没想起我了?”
“这孩子呀,失了忆,就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认不出来了。”律老爷子那是疼孙女的心,想着孙女给人拐卖,拐卖到大山里头,幸好医生都检查过,真没有受过什么,不然,他哪里对得起死去的大儿子,“估计是昨天没认出人来。”
肖老爷子点点头,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他儿子自是好的,老战友的孙女,也是好的,惟一叫人为难的就是辈份上差了,确实有那么点疙瘩,“萌萌受罪了,”他那个也心疼的,主要也是小时看着大的,冷不丁的,就失踪了,“现在回来了,也好了,阿纵呀,萌萌你可得多照顾点。”
弯弯不由有点感动,虽然她不是律萌,但现在成了律萌,享受原应该属于律萌的关心,让她多少有点嫉妒的,人心都是肉长的,要说她一点都不想占了律萌的位子,肯定是哄自己玩的——
要是有可能的话,她巴不得真能占律萌的位置一辈子,自私的人,她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过的好。
“那是自然的。”肖纵回的很自然,面色一直不变,微笑待人。“阿里,几时回来的?”
那种微笑,却让她陡生凉意,别见别人一脸笑,就真是表里如一了,往往这种笑面虎最为可怕,完全是她的经验之谈,甚至都留下阴影了,刚听他一句“阿里”,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就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睛,那眼睛里的喜色挡也挡不住,让她暗叫不妙。
果然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了,典型的乌鸦嘴。
“律、律助?”肖里从楼下来,没曾想看到是律萌,立下就跑了下来,看看坐在自家伯爷爷身边的律老爷子,似乎有点想明白了,“你就是律萌姐?”
难不成她以前跟这个破孩子还熟的?
经受过肖氏唠叨话的弯弯表示头很疼,长得像不代表就是那个人,更别提她的魔鬼似训练里根本没有提到过肖里这个人……还有肖纵,根本也是一句话带过,也让她根本不知道那位叫她心生寒意的肖少就是肖纵!
“嗯——”
她应了声,表面镇定自若,甚至还露着一丝小女儿的娇态,那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唇瓣儿一张,她都怕心从嗓子里跳出来,却看到肖里朝自己眨眨眼睛,那表情还有点求她的意思,让她顿时就反应了过来,难道说他去东海电影学院根本没得到家人的首肯?
算是真相了。
肖里根本没得到家里人的首肯,他一向对表演很感兴趣,可惜家里人都不同意,让他去军校,他只好借口躲到伯爷爷家里来,顺便来面试。
肖家的人也简单,就三口人,加上律老爷子与弯弯,刚好五个人,桌子上的菜嘛,家常菜,都是江浙菜,与肖老爷子是道地的浙江人有关系,习惯了江浙菜的口味,北方菜肖老爷子一直是吃不惯的。
吃完饭,两位老爷子都投入当年事里去了,弯弯找了个借口就先回律家老宅子——结果,跟有病了似的,那个肖纵居然一直在后边跟着她,让她真想不顾一切的跑了!
康姐都说她幸运,其实她想也幸运不到哪里去。
奔解放是她第一男人没有错儿,但是她最想忘记的是另一个人,那个在奔解放完了事后,把她拎入浴室里,都不管她有没有伤着了,直接……
命贱这回事,还真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又卡了——我去了个,以后入V肿么办?
啊啊啊!
大家快来*我吧,我需要大家的*,跟玫瑰花一样的*!


、17016

出来做的人,没有权利选客人。
这句话,康姐说给她听的时候,她听得很仔细,也打算把这句话当作圣旨一样来执行,但是——有时候想法是有那么回事,真做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度。
估计是康姐看出来她就是个他妈的怂货,没让她真去一个个的让人试货,直接让她跟人了,至少比那双一玉臂千人枕的要好些,虽说出来睡的都是睡,不用五十人笑百人,但——她忍不住还能安慰自己算是运道好的了。
真的,她一直这么认为,还能扮个律萌一回,简直都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
想当初,她为什么就答应律成铭了呢?
其实,她就把律成铭当了回人,结果是——叫人禽兽,都会觉得污辱了禽兽,真的,他确实就那么个玩意,不是她说的太夸张,至少,她表面上是律萌!
“阿纵叔叔……”她转身,笑得可矜持了,她想为什么没有见过肖家人的照片了,估计是律成铭不想让她看见,想太多什么的果然是不太好,“阿纵叔叔,想看看我房间不?”
她两手“拘谨”地交叠在身前,那眼神,闪着一点亮光,期盼。
肖纵往后退了一步,双臂交环在胸前,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再从脚往上,那目光可认真了,一瞬不瞬的,露齿一笑,“嗯,果然是大姑娘了。”
白色而有光泽度的牙齿,特别显眼,却让弯弯无端端地觉得周边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不是凉快,而是冷,这种闷热的天气,还能有这种感觉,她想自己可能快神经错乱了,“阿纵叔叔——”她故意咬着话头,一斜眼过去,就透着那么点引诱的意味,“也是,阿纵叔叔都快奔四十了,我怎么能不大姑娘了,阿纵叔叔你说是不是?”
声音很轻,远远地,仿佛就看到她的唇瓣动了几下,也只能肖纵能听得她的声音,明摆着调戏他的话,却让他爽朗地笑出声,“这是嫌我老了呢?”
他上前一步,就搂住她细瘦的肩膀,旁若无人般,朝律家走过去。
太接近,近的让她全身不舒坦,别提那冷意了,比这个还要严重,双腿都是软的,后悔刚才挑衅了他,都说时势造英雄,当英雄,她是没有那个念头,保全自己的念头可是有的。
“阿纵叔叔哪里会老,都说男人四十这人生才开始,阿纵叔叔还没到四十,自然是年轻的……”说起好话来,连她自己都像是长满了鸡皮疙瘩,眼神儿可不就是瞅着他看,巴巴地看着他。
还有那么一点可怜的样儿,最叫人压抑不住。
还没等他有所回答,膝盖窝处忽然间失了力,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不止软下去,而是整个人朝前——恰恰地他的手迅速地落在她腰间,把她给牢牢地撑住——多好的画面,高大的男人,把个娇人儿给护得密不透风。
别人都看着这画面,都赞叹一声,好画面——
弯弯的心焦急的不行了,还好好的,突然间就那么一下,想也想得到是被肖纵给弄了,弄得她像是站不住了,被人撑住,——还没等她找肖纵问个清楚,人已经让肖纵抱起来——
要说这个抱的,抱的姿势各种各样都有,就是个人各喜欢,肖纵对她可好了,那是公主抱,好一个热情的公主抱!
抱着她光明正大地走入律家门,就连律家的张阿姨都以为律萌崴了脚,赶紧的在前面引路,但是——肖纵那是熟门熟路的,哪里能不知道她睡在哪间,一上楼,就从张阿姨身边过,把人甩在后边。
“我知道房间在哪里。”还甩了一句话,摆明了不要让人带路。
巢弯弯自认自己是胆子小,这胆儿从来也就没有肥过,如今让肖给这么抱住,她的心肝儿都快跳停了,眼角的余光瞅见那张她自己亲自挑选的大床,那脸瞬间都白了。
她怕呀,怕的不行了,有种人就天生的有那种气质,你看一眼就吓得没反应了。
张阿姨认得这是对面老肖家的肖纵,想想他们家老爷子的打算,到是老实巴交地下去了,板上钉钉的事儿,两家总得意思意思,瞅着身影消失在转身处,她兀自走开,当电灯泡什么的,不是她擅长的事。
弯弯要是晓得张阿姨脑袋里这么个念头,估计她都想瞬间化身为咆哮哥跟张阿姨理论了,那颗心呀跳得快呀,跳得她都怀疑自己下一刻估计就会有那什么的心脏病出来,人被放在床里——
轻轻的,跟放什么最心*的、呃,或者说是易碎的东西似的,让她更心惊胆颤,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倾身把她放下的肖纵,他在笑,笑得好看,跟勾人的妖精一样。
他长得好,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清爽,却是勾人的,就那么轻轻地放下她,当他的脸在她眼里慢慢地放大,当他的薄唇贴上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却叫人害怕,怕的不止一丁点——
比如她现在,全身都紧绷着,跟绷紧的琴弦一般,仿佛一个外来的小小刺激就能弄断了琴弦,瞬间让那琴毁于一旦。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却让他的手把她的眼睛捂住,指缝微露的光线,让她没了安全感,身体不耐烦地试图坐起,试图挣脱这一切,却让他的手一按,颓然无力地倒在床里,唇瓣被重重地吮吸,吸得她都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她两手去推他,眼睛里流露出不甘——
她真不做了,不做了,就不能放过她?
一个一个的,非得逼她往这条路走吗?
突然间,她就恨了,什么恨,最恨自己没本事,且轻易上勾,当律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让人想压就压,想睡就睡?还得不时拢住他们,别让自己受罪?
去他丫的!
“推什么呢?”肖纵哪里看不出来她眼底的不甘,那点子不甘,却让他更加兴奋,他有种不欲与人知的嗜好,女人越挣扎,他越来劲,一手就把她的两手制住,压在她头顶,再度贴近她的脸,从她惊惶的眼睛里看到他自己的影像,那么清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律肖两家得联姻的,你晓得的吧?”
当然,他这话一出口,就满意地收到她的颤栗,让他的大男人主义心理瞬间得到满足,不由得舔舔她的娇艳唇瓣,还“安慰”她似的,“你阿纵叔叔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怎么着也得让阿纵叔叔再雄起几回吧?”
她都不明白了,律成铭根本没跟她说过这事,只晓得任何事都得听律成铭的,当时两个人都签约了,合同里头都是霸王条款,有利于律成铭,估计就拿这个合同去告他,也成不了什么事。
她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开始也让律成铭描绘出来的律萌生活给闪了眼睛,谁让她经不起诱惑,苦果也得自己尝,心里一通埋怨自己,到不气馁,馁什么呀。
索性手臂儿勾上他的脖子,笑得大大方方,别看她面上笑得好,心里还是紧张,还是害怕,“这里怎么好,阿纵叔叔,你说是不是?”
“也是。”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肖纵居然很干脆地就放开她——
她嘴儿微张,眼睛儿无意间就泄露了自己的想法,也瞪得大大的,像看着陌生人,一时间跟个傻瓜似的,看着肖纵微整身上衣物,整一副风光霁月之态。
人家还真的走了,等人都走得没影儿了,弯弯才像是从梦中刚醒来一样,瞬间跑到窗口,脑袋探出窗子,就看着肖纵走出院子,估计是军人的缘故,他走路的样子,从来都维持着那个度。
然而——
她半点开心都没有,觉得自己都快死了,估计明天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把人吓都吓死了——来吧,让你们的花跟暴风雨一样来得猛烈吧!


、18017

窝在床里,也就一个角角,房门都是紧关着,手臂环抱着自己,抖得不行了。
可怜的孩子,人家明明没坐什么,就两三句话,把她的魂儿都吓没了,律肖两家得联姻,她想呀,律萌估计就会回来了?
她可不信,律成铭真能让她嫁给肖纵——想太多了,要不然,就是让她代过去,再让回来的律萌再顶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让她再哆嗦了一下,赶紧地用手一抹脸,果断地拨个电话给律成铭,怎么说呢,她就跟提线木偶似的,她是木偶,律成铭就是那个提线的,他想让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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