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回笼了,回的快的,叫她哪里还顾得上找回场子的,索性一起来,眼神儿凉凉的,那点如水的媚意儿更是没了,“得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我得回去睡觉了!”
就这么个人,她的主意随时变,随时改,刚才还兴奋的跟个鬼一样,现在又是理智的吓人,还真的是拍拍屁股要走人了。
就那么绝情?
对,他看出来了,哪里能让她走,那点绑手的,都不算什么,一挣就没了,几步就下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人压在床里——
她却是挣扎了,双手双脚乱挥乱踢,跟个疯婆子似的,两眼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看前世的仇人。
那眼神,都能让他的心都疼了,疼的不止一点点,像是从心底里出来,也许就能疼一生一世——用皮带扎住她的双手,再用衬衣蒙住她的眼睛,这一切都干完,他全身叫汗湿透了。
她想蹬腿,让他分外顺利地扒掉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光溜溜的,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白嫩的肌肤,胸前儿微挺挺,在他的眼底,她就是被献到他面前一般,尤其那么一蹬腿儿,腿间的神秘处,就朝他打开了——
鲜、粉、嫩!
三个字涌入脑海里,泛着水意,湿湿嗒嗒的,形状更漂亮,如同刚成熟的果子一般,叫人张嘴就想咬下去,也许那么一咬——溢出来的全是汁,且甜!
他于这事真是生手,两手就颤颤崴崴地朝她那里探过去,往那里密密紧闭的缝处一抚过,指尖迅速地沾染了粘稠的透明液体,是她的——他的眼神都热烈了,抓住她的腿儿,窄臀一挺,往着桃源秘地入了进去——
刚入个头,里头紧的不行,虽有湿意的帮衬,还是让他给箍得紧紧的,寸步难行——而她的眉头适时地皱起,难受的要了她命——
“混蛋——”她大骂。
都没个前戏的,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进来了,是想让她疼死不成?
她不是黄花闺女,有那么一刻,把他给箍的不能动,她都快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
可在他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就晓得那里那么嫩,那么艳,艳的他眼睛都迷乱,耸起腰,就晓得往里入,挤开层层叠叠的肉儿,想要分享她最深处的秘密——
一层层地推开,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声,如同濒临死亡的鱼般,“你到底会不会呀?”她不管不顾了,眼睛瞪着他。
可她瞪着他,在他眼里跟春药的效果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越叫他兴奋,索性两手制住她腰肢,把自己再往里闯,“弯弯,你忍、忍忍——”
嘴上说的软和,他身下半点没软,顶到她最深处的嫩肉儿,惊见她差点直起腰——
真的,那么粗鲁,粗鲁的她都要哭了,却被那么一下子刚好顶到了,整个人都颤抖了,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反应,软软地倒在他身下,像是被驯服了一般——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就这么粗鲁的,也能让叫她的身子都里里外外的兴奋开来,被硬生生挤入的地方,像是给填满了,还很胀,胀得她难受,又有说不出来的兴奋感,……
她哼哼着,哼哼地长长的,唇瓣儿微微开,如在浪头,被他一下、两下地顶,顶的不断,顶到她心上似的,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两腿叫他挤得更开,无力地挂在他双臂上——
而他,身体的线条,与他的力度都深深刻在一起,叫人难以忽视,他是上天的宠儿,那么她就是他的宠儿,托着她坐起,双手扶着她的腰,叫她坐在他身上,叫她跟个女王一般——
瞅着被他下下扶持的娇人儿,胸前那乳波微微荡漾,也就那么一点点的荡漾,诱得他的手不肯放,小心翼翼地揉上去,肉坨坨儿饱满地贴着他手心,中间的果子更是顶着他,让他忍不住地捏了下去——
再放开——几有弹性!
更忍不住地试图探起上半身,张嘴就咬住她的,叨着那尖尖儿——狠狠地吸,仿佛能从里吮吸出什么东西来。
“疼——”她是真疼,疼的她泛着潮红的脸色都差点儿变了,底下的动作一停,却让她觉得空虚了,一边喊疼,一边到是扭着小屁股,试图叫他再动,“疼,你弄疼我了——”
他偏不动,眼前的都让他放不开了,一吐嘴,乳尖尖儿湿漉漉的,晶亮亮,还艳红艳红的,都让他给吸的——
有一种疼,像是被磨破了皮般,她叫疼,又忍不住地挺起胸,想让他再吸——
极端矛盾呀!
他咬她,咬另一边,咬住不放手,还狠狠地吸,跟吃奶的孩子似的。
她的双手想推开他脑袋,想叫他放弃折磨——话到嘴边,全成了呻吟,娇娇儿的,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蹬着双腿儿,她想逃——想远远地逃开——
然而——
她终究没有如愿,他的大手拍拍她,满眼温柔地瞅着她,鼓励着她,“弯弯,自己动一下,动一下?”
恳求的——绝对是恳求的语气。
一个大老爷们的,在你的身下那么诚恳地求着你——有没有虚荣感?有没有像是把世界都踩在脚底的满足感?
难怪别人说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她忽然间有了这么个想法,他在她的身下,一瞬间,她仿佛就有了全世界。
疯狂的想法,叫她顿时兴奋起来,低头看看他们之间的交合点,臀部微微一起,露出他的柱体,一坐下去,就把他全给吞没了,再一起,又露出来叫人惊吓的粗大,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吞得下去——
可她确实是吞下去了,还吞得欢,一次次的,起起伏伏——
她累了,腰都累了,胸前又是冷不丁地给他一咬,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向他,“我不、不行了……”
他不行了,他行的吧,总不能把他投搁在半道上吧,所以还是他来吧,侧搂着她,拉开她细撩撩的腿儿,大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把他自己都送给她,送给她完整的自己——
这是奉献,这是他的臣服——
简直要弄死了她!
才发现这是黑色的床单,这房间全是黑色的,黑与白的映衬,实在叫人羞恼,她软软地倒在床里,抬头看着还在她身上的男人——
入了魔,不止他入了魔,她也入了魔。
要不是入了魔,怎么可能在这里,她暗暗惊叹——
这男人体力真好,都折腾一夜了,早上起来那么擎天一柱的,居然又上身了——她鼻间全是那种味道,熏得她迷迷醉醉,细撩撩的腿儿无力地张开,让他自由出入,又那么一下下的顶到最里头,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母兽一般在低鸣——
是放纵?是深入骨髓的快乐?
她完全迷失了。
找不着北。
她是谁,巢弯弯是谁,律萌又是谁?
她通通不知道。
她推倒他,坐在他身上,扭着小屁股,双手还摸他坚实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摸,没有章法的,就跟玩儿似的。
肖纵——
他的名字里有个“纵”字,从来没有怎么放纵过,就那么放纵了,也是放纵给同一个人,那年那晚,跟现在这次,他荒唐了,却没觉得有什么,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尾椎骨上涌出阵阵的快意,他把自己的热情全都奉献给她,再缓缓地虚软的人儿放倒在床里,看着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撤出来,全是湿意,他一出来,被他硬是挤开来的花瓣儿,可怜兮兮地微微绽开,从里头溢出乳白的液体——
涌出来,落在黑色的床单,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不止这一处,这床里,全是鲜明的对比——
她在那里喘着气,还没有从高处回复过来,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快死了——
“砰”的一声——
惊得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般地盯着卧室门口。
而他毫无所觉般,拿手指硬是想再往里入,将里头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掏出来,还往她充血的花瓣上抹,抹得均均匀匀,那神情极认真,仿佛在干世上最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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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世上最窘的事是什么?
估计弯弯能吐出一肚子来;可她没功夫吐;而是逃了;不管两腿软得个熊样;居然还能一下子跳起来,光着身子就跑了——
难不成她就这么着光溜溜地往外跑?
不可能的事,她还要脸的;像这种光着身子出去溜一回的事;她可干不出来,就是把脸都给遮得跟个阿拉伯妇女一样,都是没胆子的——光蒙住脸就行了呀?那走出去还得不要脸才行;以为不要脸容易呀!
不容易!
所以;她连爬带滚的,逃进了浴室——
留着肖纵在那里一脸茫然的,瞅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都光光的,也没想着要拿块遮羞布挡挡的,就大赤赤地站起来,看看阖紧门的浴室,再看看卧室门,慢吞吞地起来了——
可不就是在遛鸟?
你要这么说,他肯定不认的呀,肯定得说自己就是不拘小节了点,表情不太好,这是显尔易见的,谁被大清早地打拢了那什么的,谁的心情都会不好。
门到是没给踢坏,那算是门嘛,来人得有多大的怪力,才能把门儿踢坏了?
他还镇定,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前,握着门把手那么一转,接着一拉,好嘛,一条腿就那么挟带着“千军万马”之势朝他踹过来,那来势毒得很,就往人的命根子冲,大有不废人子孙根就不罢手的霸气来——
能这么毒的人?还能是谁?
想都不用想,当然,肖纵也没有空想,哪里能让这么就踢脚了,他往后一退,连带着腿间那物事跟着晃荡起来——这时候,他开始有点尴尬了,不穿衣物,还真是太不省心了——
门外的人,等得不耐烦,脚哪里能等了,一脚就踹,非得把门踹破不可,一见门开了,门后的男人——还是他认识的脸,要是按上下级关系来看,人家还是他直属首长来的——但凡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见着首长,肯定得下意识地停一下——
也会想,是不是咱误会了?
万一真是误会,咱吃罪不起首长的怒气是不是?
这种话儿,还真是窝囊,那是没血性的窝囊男人能干的事,可奔解放干不了,他早主吃过亏,这回再吃亏,他觉得自己没脸了,头顶的帽子那都是能油光发亮的了,——一瞅,还真瞧见那与他都不相上下的物事儿湿湿嗒嗒的,鼻间一闻,跟个狗鼻子似的,立即闻出那种味儿——
骚味儿——
立时叫他炸了毛,哪里按捺得住情绪,果断勇敢地冲入房,往后一甩上房门,就对着肖纵没头没脑地就打了过去——
还真是没有章法,全无章法,只晓得要往人家脸上打,跟个无赖似的,非得把人的脸弄毁了不可的气势,到叫人为他的智商着急。
哪里还有散打的什么的,哪里还有什么擒拿什么的,哪里还有平时训练出来的成果,哪里还有什么的,反正脑袋里空空,什么都没有,跟个闹事的小混混一般。
要是浴室里的弯弯看到这个,她准得笑,可惜呀,她怕的躲了起来,根本不敢去想谁来了,更是捂着耳朵,眼睛都不敢看浴室门,整个人都蜷缩在角落里——
被人抓堵在床里,岂不是很尴尬?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她怕来人能还想跟着来,那什么三P什么的,她真没心情伺候,万一来了个横的,还不如自己躲了先,尽管她晓得自己躲起来也不一定能安全,还是躲躲吧。
她还安慰自己,指着肖纵能把人弄走。
肖纵不知道她对自己抱了那么大的希望,他就晓得一个理儿,奔解放把他的好事给弄断了,再加上奔解放没头没脑地打过来,他又不是软柿子,能任人捏着玩,出手也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三两下地就把人揍疼了——
“嗷嗷——”
还真是疼,奔解放只晓得进攻,不晓得防守,再加上心里火大,想想那回也是让肖纵占了便宜,这会儿,又是这样子,气得他火儿大,连头脑都不带了,受了疼才晓得自己过于冲动了。
反扑是必须的——
谁都不是天生挨打的,奔解放还不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呢,如今却是叫他没脸的挨了两三下,什么首长的,他通通不放眼里去,谁想拐他的女人,他就让人没好果子吃——
想法是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跟两头野兽一样——
简直就是混战,小小的客厅给弄乱了,乱的不成样子,跟发生世界大战一般,这叫什么?裸男大战衣服男,打成平手平手,谁都不占上风的样子,可看看咱们的“小肖将军”,身上挨过的地儿都红了——
不止他身上都红了,就连奔解放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身边,别看身上还穿着衣物,可那身衣物早就皱的不成样子了,他还指着手,那手指忿忿地指到人家面前,“欺人太甚了,肖纵,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跟我们年轻人争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肖纵都快入土似的年纪了,也亏得他脾气好,呃,这话有点不太好,要说肖纵真脾气好,刚才也就挨打了,他也就自制力好点,自认比奔解放这跟炸药一样一碰就着的性格要好太多——
人都是需要对比的,一对比才能显出人的好来,不对比还真显不出来哪个好的。
肖纵人好,真的,脾气也好,他自认的,别人也那么说,这似乎成了个真理,人云亦云什么的,就是这么来的,于是连他都自认自己是脾气好的,一般不跟人一般见识,就算是再大的困难摆在面前,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
但——现在他发现了,其实他自己脾气不怎么好,就比奔解放好那么一点,至少人家还敢打上门来算账,他嘛——
人就在对门,他晓得的,晓得她是谁,就没上过门,总算是下定决心了,人家的决心下得比他还早,这架式的,跟个来抓红杏出墙的老婆没有什么两样。
这个想法,不太妙,让他顿时黑了脸,都口不择言了,“说谁呢,你小子说谁呢,谁一把年纪了?”
话说的太跌份了,就这个态度,让奔解放都愣了,他慢慢地爬起来,觉得全身都疼,鼻子还能闻到那股没有散去的味道,一往卧室里走,黑色的床单皱得跟个梅干菜似的,更别提上面斑斑点点的浊白色——
真激烈的,他是个男人,看得出来这房里都经历了什么,一时间,眼睛弄得通红,回头瞪着已经站起来的肖纵,“嗷”的一声,立即又冲上去了,“肖纵你这个混蛋,你想把人折腾完蛋了?”
这回,肖纵真让开了,没跟他一般见识,瞅着卧室里乱的跟什么似的,他到是非常满意,双手负在身后,下巴微微扬起,“那到是没,早上她就回去了,要是你现在回去,指不定她还没去上班——”
扯谎跟吃饭一样容易,他就把忽然人去了,那表情都是一本正经的,谁听了谁都相信的——他就这种范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