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到是真,是她先开的口,结婚是吧,他们能给她决定结婚的人选是谁,她就不能来个反其道的?难不成自己就不能选个结婚的人吗?
奔解放给气的不行,才深呼吸降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就拉高,“巢弯弯,你胆子肥了?怎么指定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他那手指着她的后背,面红耳赤的,只差没有跳到前面去把人逮起来。
不光是他,就是律成铭那眼神都冷了许多,来必诚嘛,他到是淡定,将目光扫过他们,“你们干什么呢,窝里闹,很爽是不是?”
这一问,到让律成铭的心思歇了歇,那眼神瞅着前面的背影,“别人不把你当回事,你还死巴着人做什么?”他这么一说,还叫肖纵停车,哪里会去想自己的车离现在有多远,“热脸贴冷屁股很爽是不是?”
眼看着他下车,来必诚也跟着下车,再不说一句话,两个人一起往回走,也懒得打电话叫人把车子开过来接他们,就那么走在路上。
奔解放没走,他这个人就*死磕,看看他们的背影,一点都没打算下车,下车的才是傻瓜,他是巴也要巴得人,凭什么叫肖纵得了好处,他一点都得不到?
弯弯没动静,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一句话都不说,不管别人怎么样心情,她管不着,谁能没点气性,她难道就没有?
作弄了她好几年,就不许她翻家把家当,非得都合他们的意才行?
一想到这个,她就来了气,对留在车上的奔解放都没了好感,“奔解放你留在车上做什么呀,还不下车?”
他还想着是不是私底下小心和意地哄她一回,哄得她软了心,结果冷不丁地比来必诚他们的结果还可怜,他居然叫她赶下车,顿时脸都黑了——
一手指着她,到是想骂她——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他个纠结的,索性把火气都冲肖纵身上泼,“肖纵,你个挖墙角的,给人吃了什么迷药,让她对我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睛的?”
肖纵是坐着也中枪,他们下车就下车,关他什么事,当然,他是巴不得他们全下车,她赶人,他更高兴,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去刺激别人,万一刺激过头了,谁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他就这么想,就是没想到奔解放这个混蛋还来戳他一下,叫他也跟着中枪,“……”实在是无话可说,到想为他自己辩解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事是他的,他一人做事是一人当。
索性就把车子再次给停下了,他就不开车了,拉开车门,还回头看了弯弯一眼,见她都没个回头的,让他的心顿时一冷,这一下了车,面子就抹不开了,干脆他也走人,往回走,沿着来必诚他们走过的路,就那么走——
好端端的,又走了一个,空空的,车子就两人。
奔解放也下车,以为他要走?
没有的事,他不走,他哪里会走,这年头,他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十六级超强台风过来刮一天都是没问题的——
他替她拉开车门,别以为是想让她下车,做一副绅士派头,他可不,绅士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他的派头,他做不来,也不乐意做,就想给她长个记性——
对,就是这么干的,硬是把人从车里拉出来,那脸都是阴的,尤其是见她还抓着车里不肯出来,索性就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掰得很仔细,那眼神都是透着寒意的,还冲她一露齿,“宝贝,我说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
他还说她“折腾”?
简直是往她头上乱扣帽子!
弯弯的手叫他给掰开,手指根根儿疼的叫她皱紧了眉头,十指连心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确实疼,恨不得咬他两口,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就那么咬上去,咬上他肩头,——
他到是不松手,非得揪着她,把人从车里揪出来,跟拖什么似的,就连她没站稳差点倒下去,他也不管,就那么拖着她,不肯叫她站稳了,细细的高跟儿,被他这么一拖,她的脚都疼——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嘴上到是不肯放松,“奔解放,你个混蛋——”听听,她还骂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就上来了。“奔解放,欺负、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偏偏他不吃这一套,再骂,他就越来劲,把人往后车座里推,车门也不关,就那么把人推倒在车里,他跟着也压上去,大手三两下就把她身上薄薄的衣料都给撕了个干净——黑色的蕾丝文胸裹着她饱满的胸脯,就那么将将地跳在他眼前。
弯弯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满脸的羞忿,眼睛到是死死地瞪着他,却让他用破烂的衣料子把眼睛给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却是感觉更敏感,敏感的叫她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来。
她这点小心思,他还能不发现?
大手顶着掌心娇艳的樱红果子,那种柔滑的触感,叫他跟疯了一样的狠狠地揉捏上去,低下头,手挤捏着这一方嫩乳,张开嘴,就含在嘴里,吸一口,狠狠地吸,再用牙齿咬,两边儿嫩乳,都让他给啃了,啃得满是湿意——还有刺眼的痕迹——
“奔解放,你——”
她还骂人,眼角烫烫的,那都是眼泪。
哭得不能自己。
要说他不心疼?
纯粹是傻话,他疼得不得了,心疼还身下都疼,真想不管不顾地给她个教训,可她一哭那眼泪烫得他都哆嗦,哪里还弄得下去,把人给抱起来,一脸的为难,一脸的疼惜,“宝贝,你哭什么个劲儿,我疼你呢——”
可真不要脸的,这话也说得出来?
弯弯抽泣着,恨不得给他一个大耳光子,就这话也说得出来,刚才拉她从车里出来,吓得她全身都疼,还是拖着她——现在到是说疼她了——
她真是无语,可这个时候哪里能无语,还有更重要的事,大马路上的,他不怕被人看见是车震,她还是要脸的——
索性就抽噎着哭,头也不肯抬起来,双肩微微地抽着,她还挺有情绪,“你把我弄疼了,还说要疼我,奔解放,你个混蛋……”
前面她是骂人,这会儿听在人耳朵里跟成了撒娇一样,听得奔解放全身都快酥了,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人的,跟个禽兽一样的,两手赶紧的检查她身上,全身上下的都摸了一把,嘴上还问,“哪里疼了哪里疼了?”
这样子,还一脸焦急的,他身上那掩都掩不住的隆起,怎么看都怎么不太让人信服,他真担心她——
“全身都疼。”她更来劲,两手揪着他的衣下摆,“解哥哥……”
后头还拉着长尾音,整一个勾人的妖精似的,惹得他赶紧去抹她脸上的眼泪,那手碰到时都烫烫的,不止是心疼了,更是心酸了,把人抱得死紧的,他也跟着哭了——
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可真到流泪时,那是绝对的伤心——他是真伤心,到嘴的媳妇没了,他自己又是个傻的,差点把人弄疼了,跟失控了一样,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宝贝,我是渣,我是渣,我是个大渣——”
可他的手呢,悄悄地自个的裤头,把疼得不行的大家伙给放出来,再悄悄地把大手挤入她腿间,把薄薄的底裤那么一扯——
呃,真是禽兽,上一秒,他还在忏悔,哭的差点没叫人心酸,下一秒,他就把怀里的人压倒了,冲锋陷阵的,窄臀努力地耸呀耸呀的——
他是个人?
不是,弯弯觉得他就是禽兽,等她觉得不对劲,想把他的手弄开,身下已经给贯穿了,都没有太多的滋润——叫她疼得直抽抽,身子一劲儿地哆嗦。
“乖,等会就不疼了呀,哥哥给你通通,等出了水,就不疼了——”他放肆地哄她,那眼神儿可毒了,非得把人吞下肚不可——还捞起她两条细撩撩的腿儿,架在他自个的肩头,让人躺在车里,他自个儿嘛,早就利落地下了车,就那么站在车外,架着她两条挣扎的腿儿,使劲地往车里耸弄。
狂风暴雨,瞬间把人倾覆,弯弯就叫他给倾覆的——
夜光下,就那么个光景,好一副香艳的,刺激的——男人那是兴致高昂,女人那是哭得快跟什么似的,偏惹得男人更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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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顾,就那么强制地压着她;不叫她起身;不叫她挣扎,死死地往里入;入得越深还想更深;深入地叫她弄不出来,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她;给了她的,就不容许她退回来,就比如现在——
“宝贝,宝贝——” 他喘着粗气;声声地叫着她;满眼里都是浓浓的情意;又带着点固执的愤怒,两眼深深地盯着她,盯着她痛苦的模样,“宝贝,哭什么呢,真个傻瓜样,哥哥疼你呢——”
她那个身子还真是敏感,开始还有些疼,渐渐地就晓得滋味了,还真是如他说的一般无二,还真是有水了,滋润得里头畅通无比,让他入得更是顺溜无比,紧窄的小小甬道挤压着他,让他更是涌上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快慰,不由得更是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如献祭的礼物一般压在车里。
“混、混……”她张嘴就骂,话才出个声音,就让他一个狠狠的顶撞给打断,嘴巴半张着,如同缺痒的鱼儿一样,只能是深深地呼吸,身体半点不由人,脚趾头却是慢慢地蜷缩起来,完全不由自主的——
身体叫人调教的太好,完全不由她自己,他那么强迫她,她居然还能感觉到快意一阵阵地涌上来,涌得她满脸潮红,眼泪流了满脸,都不能掩饰她的羞耻,就这么着,她居然、居然——
“奔解放,你个禽兽!”
突然间那么一句骂,伴随着这个愤怒的声音,她身上的压力没了,惶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眼神有些迷茫,被强自掰开的双腿,还不知道的张开着,露出她腿间诱人的风景,那里泥泞一片,羞怯的娇花儿,红肿着,隐隐地在颤抖。
奔解放被人给硬生生地拉开,腿间那物事还高高地昂起,裤子都懒得拉高,就那么松着裤腰头,一拳就朝拉他的人打过去——
肖纵拉的,瞬间两个人打成一团,律成铭跟着就上去,趁乱对奔解放出手,别看是趁乱,他的乱趁得实在是好,肖纵在前面,他在后边,肖纵那么一上前,奔解放自然要闪身躲,就预备上手还以一击,那么一闪,结果让律成铭捡了便宜,硬生生地挨了拳。
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的,就算是奔解放怎么“身经百战”,怎么经历过在部队里魔鬼一般的训练,天生的战斗力都惊人,但也抵挡不住两个人的架式,再加上他身上裤子还那么着,哪里能让他正常发挥的……
倒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被踢中膝盖后,腿一软,就极其没面子地跪倒在地,这种程序的疼他不是没受过,此时,觉得格外的疼。
“把裤子穿上去——”肖纵冷冷地盯着他,阻止律成铭想再踢他一脚的冲动,原来对他的一点儿内疚都瞬间没了,“大马路上的,你想作死?”
律成铭瞪着他,他再混蛋,好歹也没有做过这种事,这边阻止了,他就往那边踢,从背后狠狠地踢向奔解放,直到把人踢倒在地,才走向车边,而此时的弯弯,已经叫来必诚给包了起来。
却是一脸的苍白,那苍白还有点不正常,泛着丝丝的红晕,显得格外的明显,身上罩着来必诚的西装外套,细撩撩的手臂跟胳膊都露在外头,依稀可见细细撩撩胳膊上留下的红色印记,分明来自于奔解放一点都不温柔的举动——
他抱着人,走到奔解放面前,看着人跪在那里,跟个“罪人”一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抬头就踢向他的胸膛,还以为会躲的,结果还没躲,让他硬生生地踢了个正着,人朝向仰倒,瘫在地面,裤子还没拉上,那样子,得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弯弯躲在来必诚怀里,没看他,一眼都没看,就那么躲着,两手紧紧地揪着来必诚的衬衣领子,分分秒不肯放开,可她更知道,有件事叫她没脸说出口,不止他被揪开的难受,她也一样难受。
是的,关于这点,她觉得真没脸承认,被挑起来的身体,此时空虚的可怕,她咬着下唇,腿间的空虚感揪着她,揪得她脸色不已,索性把自己的脸埋入他怀里,不肯再抬起头来,想把那种空虚的感觉硬生生地压下去。
也许,她天生就能适应这样的生活,简直跟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未来怎么样?
她不知道,慌乱无比,但是她想她得找个地方好好地想一想,得想想她得怎么办。
可,他们能叫她走?
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带我走。”她揪着来必诚,不肯下地,此时,也不能下地,两只嫩白的脚,都没穿鞋子,都让奔解放那个混蛋给弄掉的,她索性拉起微微抽泣的声音。
“嗯。”来必诚自然答应的,他也不想叫她待在这个地方,抱着她快步走,往回走,那辆车,不是他的首选,“你们还不走?”
律成铭再踢了记跟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奔解放,从后面跟上人,肖纵看着缩在来必诚怀里的人,再一次后悔自己怎么没能留下来,索性也跟了上去。
几个人都不管奔解放,反正是他该受的。
孤伶伶的,就那么一个人躺在那里,看着还真可怜样,可前面的人一走远,他就一个挺身起来了,呃,顺便把他的裤子弄上了,刚才就是扮弱势,就是可怜他兄弟了,遛出来那么好大一会儿。
“敢情他们三个人好了,把我撇下了?”
他不知道反省,还消谴自己,悻悻然地上了车被丢下来的车子,还能有车子回去,他就得谢天谢地了,这大晚上的,车子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叫他坐立不安的,怪只怪他们回来的太快——
悻悻然地跟在后边,他都不敢太靠近,就慢慢地跟着,远远地跟着,一点才都不后悔,这是他,确实是他,就是觉得那帮混蛋太没有同情心了,敢情他们不想的?现在看上去就他一个人是混蛋?
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面前的迷雾一下子给揭开了,他重重地一捶,都是禽兽,敢情他们故意的,难怪他奇怪这帮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的,一下子就都下车了,还走得这么干脆,混蛋!
他发了狠,踩下油门,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想着自己给白白打了一顿,他成了胆大包天的混蛋,他们到是做好人,个个的,没安好心,分明想着把他给甩出去,他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可车子快追上去时,他有点犹豫了,这时候太强硬,好像不太好,双拳难敌四手,刚才也尝过了,没得让他们再找个理由,把他丢在外边,索性转了个方向,往右边过去,不追了,回家洗个澡。
他的车到是走了,弯弯那人还缩在来必诚怀里,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