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了。
思及此,我立刻用枕头遮住被单上的血迹,努力挤出眼泪说:“滚,我不要见你了。”
上官邱少活在肉文世界中,极少看见处女,有几次他性。欲难忍,又不想上被男人操。烂的模特和演员,花了一笔大钱从泰国调来两三个长相丑陋十七八岁的处。女,最后还被父亲怒骂败家子。不过也有好几次几个处。女因为花痴上官邱少的帅气与贪图他的家产,主动提出性。交,那些守了十几年的处。女之身一夜之间就在上官邱少的□下变成妇女,却一转眼邱少整个人变成了钞票甩给她们当做上床费,让她们叫苦不迭。
所以处女在肉文世界里非常少见也非常稀有,这就是凌云青喜欢我的原因。
“我捡到一个宝了。”他转忧为喜,擦干手上的血迹。
我愤怒瞪着他,挪动身体到床边,趁他不注意拔腿就跑,却刚刚跳下床就被上官邱少抓住。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锁骨上,双手揉捏胸前的乳。房,我勒紧他的手腕,上官邱少却出乎意料地停止手中的动作,没有生气。
沉默了良久,他用不容抗拒的力度牵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门外。
“告诉那几个外国人,俱乐部转手的事再缓一缓。”邱少对身旁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说道。
我纳闷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刚一触碰到他的目光,上官邱少立即转过脸,我心虚低下头,他表情极不自然道:“你低头做什么?”
我非常不情愿回答:“地上有虫。”
“呵…”上官邱少冷淡笑了一声,他捏住我的下巴,眉间闪过凛冽的神色,“我会让你知道心乱如麻,被亿万只虫子爬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我一颤,险些不稳倒了下去。
上官邱少自豪的声音如大提琴般缓缓道:“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
死死咬住下唇,我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但机场被上官邱少控制,学校也不敢回去,家也不敢回去,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黎绯叶的容身之处!是不是当初不去招惹上官邱少,我还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是不是当初不去涉足肉文,我就不会落得这么落魄?是不是……
“在想什么?”上官邱少握住我手腕的力度增大了些,疼得我眼泪水差点冒了出来。
我摇摇头,并不想回答他,他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哼着歌,那首歌还是流传在大街小巷红灯街朗朗上口的招客名曲。
我对上官邱少的厌恶又升了一层。
被他用力握住手腕不知道转了多少条走廊,总之当我快要晕得快要歇菜的时候,上官邱少推开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是活色生香的一幕。
十几个体型丰满的女人裸。露着身子毫不避嫌喝着红酒嬉笑打骂,我打量着四周,这应该是会议厅,如今被上官邱少改良成金窝,藏着十几个女人,如果是正常男子,看着这一幕生理反应会很壮观的立起来,但可惜我是女人,不禁没有生理反应,反而更加显得病恹恹。
几个抹着浓妆的女人看到上官邱少,眼睛都尖了,立刻围过来,她们身上洒着浓浓的香水味,令人作呕,反而邱少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左一个又一个搂着,还吧嗒吧嗒亲在她们光滑柔嫩的脸上。
“哎哟,这是谁呀?”其中一个女人用兰花指指着我,娇嗔道。
我一听就想吐,这嗓音和电视里的老鸨差不多,再细看她,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偏偏烟熏妆化得跟3;40岁的女人一样。
上官邱少盯着我病恹恹的样子,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会议厅的台阶上,从桌上优雅端起一个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把分散在会议厅四面的女人招呼在一起。
因为大姨妈的道来,我的表现没有那些女人积极,况且我本来也很反感这个地方,就坐在一个柔软的沙发上脸色难受的捂着肚子。
我的身体一向不好,几乎每次来大姨妈也会痛。经,这次也不例外,因为长期吃没有营养的饭菜,导致子宫像抽搐般一阵一阵的痛,只有卧在沙发上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躺下。
而另一边,上官邱少对着众多裸。露的女人大声宣布:“我要你们,把她培养成我的奴隶。”
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此时也不顾疼痛伸长脖子望着激昂澎湃的邱少,那些女人捂着嘴偷笑,纷纷回头打量着我,其中一个困惑道:“就她?老板您想把她培养成什么样的?”
“欲求不满的。”
上官邱少你这个大变态!我真想骂他一句,再踹他一脚,但一激动,小肚疼得更加厉害。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凑了过来,她两个雪白色□在我面前晃啊晃啊。
“王尼玛。”我有气无力说。
“噗——”上官邱少憋不住笑声,双肩抖了起来。
你笑吧,笑死你龟儿子,笑得你老二再也立不起来。
15美人窝
上官邱少就这样把我丢在了这里,用他的话说就是:这里是美人窝,所以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尽情释放你的压力吧!
可我想,大老板,这个地方只针对你们这些男人而言是圣地吧?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盛产肥肉的地方,那些裸【和谐】露的女人自以为很美,结果就像一坨肥肉,从这个挪到那个地方看着就让人作呕!
明明是野草俱乐部,这里工作人员最多的就是男性,真想不出上官邱少有多么饥渴,竟培养出这么一批裸。体女人来,不过好在我才来,她们并没有让我脱衣服,而是挺直了腰板在旁站着,对我指手画脚。
比如说端茶递水,比如说按摩揉腹。
期间,我没放弃任何一个能逃跑的机会,但门锁得紧紧的,每次都是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开锁来送菜,眼睛也没往那些女人身上瞟,我一度怀疑他也是女人,但看着他那双熟悉的眼眸,再怎么想也无法将它与女人的眼睛联系在一起。
这些女人天性懒惰,除了有男人来时,抛抛媚眼再yin荡做几个姿势外,就再无动作。在上官邱少走后,她们趴在桌上动也不想动,让我做东做西,偏偏我大姨妈来了,更是卧在沙发上不想动,连抬腿都没劲。
“嘿,我说王尼玛,你怎么不动呢?”其中有个女人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对我指指点点,尖着嗓子说,“老板把你叫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休息的!”
我有气无力看了她一眼,甚至连她叫错我的名字都没心思笑,病恹恹卧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哎呀,小钱,都说了多少次了,她叫黎绯叶!”另一个女人捂嘴笑了起来,开始我乱介绍名字的时候,上官邱少就纠正了过来,可小钱瞪了她一眼,像受到极大侮辱似的,抬腿踢了我一脚,语气不耐道,“叫你起来呢,怎么?还想当王后了?”
“小钱,你瞧瞧她是不是不舒服,今天也不怎么说话。”一个直发女人指着我的头说道。
我撇撇嘴,可不是吗,为了不让她们知道我大姨妈来了而向上官邱少通风报信,我特地用厕所的卫生纸当卫。生。巾垫着,可这种东西用久了也不卫生,隔几分钟,我小腹就疼得受不了,偏偏又不能做出很难受的样子让她们察觉出来。
“我不管,你来我这里坐下!”小钱吆喝了一声,我极不情愿挪动脚步走过去,“啪”一声,她一掌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叫你过来又不是叫你做事,别动不动就一副哭丧的脸。”小钱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看了眼我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又慌了似的忙向旁边一个女人问道,“老板今天晚上会不会来?”
“不会。”另一个人干脆利落回答,小钱松了口气,随即叫我去卫生间端一盆洗脚水过来。
我敢怒不敢言,只有晦气低骂了一声,侧身闪进卫生间里。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颊上的鲜红五指印,泪水快要落了出来,偏偏我这人性格非常固执,任性的深吸一口气,硬是把那滴泪水逼了回去。
来到大厅里,小钱也毫不避讳张开大腿坐在沙发上,手拿着□,挥手招呼我。
我预感大事不好,偏偏没有后路可退,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知道伺候老板先要做什么吗?”小钱一边舒服享受我给她按摩脚,一边问道。
“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想知道,情况允许的话,我真想一口气把洗脚水倒在她头上,但是我不敢,只有想想而已。
“要会做些妩媚的姿势!”她说着,毫不避讳做着一系列夸张的动作,我见此立刻躲得远远的,偏偏这时,另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女人叫住了我。
“绯叶,过来!”
静看她,是属于冰山美人那种类型,平时很少说话,在这群人里也算稍微正常的一个。
我看着她的胸部,不禁脸有些发烫,她的胸部真的好大,只要是女人都感觉自愧不如。
“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这个女人见我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一惊,难道来月事了被她看出来了?
“你不用紧张,这个很正常的!”她简单安慰了一句,翻阅自己手中的书籍,缓缓道,“你有多久没过性【和谐】生。活了?”
我一愣,如实回答:“从来没过。”
她停下翻书的手,很仔细看着我:“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什么?”我被她严肃的样子吓得一愣一愣的,她上下打量着我,开始做自我介绍,“我是王冰,性【和谐】专家,你可以叫我王教授。”
这下,我的困惑更大了,疑惑的同时不禁对上官邱少把妹能力深深叹服一把,想不到连堂堂一个教授都甘愿成为他的金丝雀,这个上官邱少魅力真不小!
没想到,我才感叹完,王冰下一句话把我怔住。
“你的性【和谐】冷。淡很严重!”
接下来我花了很长时间向王冰教授胡乱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然后又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悄悄问她:“教授,你来这里住习惯吗?”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实话,很不习惯,我不喜欢和这么多人住在一起,可谁叫我喜欢老板呢?只有忍忍。”
我一听,急了,她能忍,我可不能忍!
我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呈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惨痛表情:“王教授,您辛苦了!”
“谢谢。”她毫不心虚接受这个赞美。
我见此,立即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出去或者脱颖而出?”
她想了想,看了我一眼才说:“老板说,只有把你训练成他的奴隶,他才会奖赏我们。”
怎么奖赏,奖赏什么,我想我已经不需要再问下去了,这里每个人对上官邱少中毒不深,甘心为他做任何事,我觉得我已经逃走无望了!
晚上要到吃饭的时间,我的痛【和谐】经好了很多,说话也渐渐有了力气,就连小钱让我做任何事,我都能推掉一点,但也仅有一点,这证明了我力气并不比她们小,不然也不可能瞪红了眼尽量为自己挽留那么一点自由权利。
戴着面罩的男人推着一车饭菜又过来了,那些女人典型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类型,见到有吃的也不忌讳,光。裸着身子立刻你一碗我一碗端走了,轮到我时,一点馒头渣滓都没剩。
突然,一个热乎乎的包子递到我眼前,我讶异望着包子的主人,这个戴面罩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冒出来,面罩男人像慌了神似的离开推着车子往门外走。
我抓住他的手,小声而焦急喊道:“不管你是谁,请你帮帮我好吗?”
面罩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摘下面罩,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戴了上去,那人竟是凌云青!
他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小声说:“不要告诉别人,我会来救你的!”
我像抓住了救命草似的狠狠点头,他叹了口气,想要伸手摸摸我的头,却碍于那些女人在场,硬生生抽回手,推着空车子走出了门。
那些女人吃饱喝足后,又躺在沙发上把我当佣人使唤。
“黎绯叶,你去拿扫帚把地扫下。”
“黎绯叶,把桌上的碗收拾下。”
“黎绯叶,过来给我捶背。”
“黎绯叶,过来给我揉肩。”
“黎绯叶……”
任务越来越繁重,我眼前直冒金星,而且女人又那么多,各个就像娇生惯养似的,我到最后不得不一只手边给她们捶背,而另一只手边收拾碗筷。
忽然一只碗不小心落到地上碎成碎片,小钱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这一跳,她的脚掌心碰到那些碎片,立即冒出红色血珠。
小钱整个脸就像扭曲了似的,她瞪大双眼看着我:“叫你去收拾碗筷,你还朝我扔碗,你不想活了是吗?黎绯叶!”
“我不是的。”我无力为自己反驳,因为又饿又冷又累,小腹猛的疼痛起来。
“还说不是,连反驳都不想反驳了,是承认了吧你!”小钱一巴掌拍在我脸上,其它女人都想过来阻拦,但更多的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捂着被她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有怒不敢言,这个女人一旦发起疯来就菜市场上的泼妇一样,别人拦也拦不住,还不如等她自己闹,让她闹得没趣了,她自然就会停住。
可今天不一样,也许很久没见过血的缘故,小钱的怒气比谁都大,尖着嗓子叫道:“你还在瞪我?姓黎的,你敢瞪我?”
“没有!”我的声音更小声了,偏偏这让小钱逮到了空隙,她一把推开我,扯住我的头发往门那边拖去。
这个女人的力气非常大,而我的小腹此刻偏偏不争气比任何时候都痛,头痛肚子也痛,我的眼泪没骨气流了下来。
小钱把我拖到门那边,因为看不惯我的长裙,使劲扯下它,边扯边怒骂:“叫你贫嘴!叫你贫嘴!”
“别,别这样。”我捂住裙子,生怕她们看到我垫着的卫生纸,会更加笑话我。
突然门被使劲推开,我差点被撞得头破血流,两眼冒金星,而小钱也用力扯下了我的裙子,那包染血卫生纸就直直落了下来。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上官邱少愠怒的声音从门扉响起
“我……”小钱呆呆站在门边,扯发的手一松,我摔在了地上,头晕眼花。上官邱少扶住我的肩膀,两眼几乎要瞪出火来,“啪”一声扇在小钱脸上,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小钱捂住脸抽泣着,上官邱少把她推到门外保镖面前,沉下脸道:“送到地下室去。”
“不!”小钱惊恐睁大眼,两手扒着门,努力不让保镖把自己拉出去,从她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