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艺妓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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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艺妓见闻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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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她太轻了,他不由得想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的,高杉是不是对她不好。

假发既然没事,坂田银时本想就这样抱着凛千华离开的,可高杉晋助却阻止了他,因为凛千华的伤势太重他不得不妥协,但是,坂田银时却在心里做了决定,若是高杉对千华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带千华走。

然而,高杉告诉他:“千华不会跟你走的。”

他扬着嘴角,在坂田银时看来却是那么刺眼,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听听千华怎么说。

这时的坂田银时还抱着一丝希望。

直到凛千华醒来,并明确地告诉她,她会跟着高杉晋助。

坂田银时总算明白了,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不管高杉晋助如何对待凛千华,那都是他们的事,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自己这是在操什么心呢。

他揉着脑袋笑着将这件事敷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高杉带走了凛千华,而此后他心里却悄悄涌上了某种绝望。

这时候坂田银时才有点明白,所谓的爱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可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凛千华的,自己却是不知道。

坂田银时虽然表面懒散,但是个见不得身边的人受半点委屈的类型,他却很少在乎过自己,因此,他认为只要是凛千华的选择,他就必须尊重。

每天安分的生活,做着微不足道的小事,看看自己喜欢的JUMP,打打小钢珠,坂田银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凛千华已经安定了,他也该放下了,如果哪天遇上个好女人就好了。

可坂田银时的期待并没有成真,他遇见了些女人,但大多都暴力得很,经常揍得他头破血流,每当这时候他总会想起凛千华,并默默吐槽为什么他身边总是一些非正常女性啊,女人就应该像千华那样温柔似水才对啊!

也许还有个对他完全没有一点暴力的女人不应该算在其中,坂田银时对其相当懊恼,却完全没办法,她总是会随时随地都跟踪自己,连厕所也不例外,坂田银时觉得这女人大概比他还熟悉自家房屋的造型设计。

就在坂田银时决定放弃凛千华后,凛千华出现了,坂田银时了解凛千华,既然她出现了就说明她必然跟高杉撇清了关系,他还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吗?

所以他抓住了她,并跟他告白了,虽然场景一点也不浪漫,他也没说什么甜言蜜语,毕竟那种话也不适合他。

然后,那个一直坚强善良温柔的姑娘她哭了,泪流满面,即使她背对着自己,他也能感受得到。

于是坂田银时上前抱住了她,给予她最温暖的臂弯,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可她依然拒绝了自己,坂田银时不明白,现在她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要逃离自己,既然会那么难过就说明她是很喜欢自己的吧!

已经错失过一次机会的坂田银时不愿意再错过了,他便跟着凛千华回了她老家。

那里真是一个相当森冷的地方,没想到千华敢一个人住在那里,随后千华告诉了坂田银时她必须离开的原因——她已经不能生育了。

如果这就是理由的话,坂田银时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了,虽然心里会小小的遗憾,但是失去凛千华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那种不甘已经尝过了,他不愿再尝第二次。

这次,凛千华最后终于突破内心的桎梏接受了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一直存着一笔钱,是当初准备赎凛千华用的,最后这比钱他仍是用在了凛千华身上,所以说有的事上天自由安排吧。

他拿着这笔钱买了个求婚戒指,这件事凛千华不知道,志村新八告诉了他姐姐志村妙,志村妙决定给凛千华一个美好的回忆,因此拉着各女性朋友商量了一番,最后谁也没拿出什么好主意,志村妙只好按自己最开始的想法好好地给凛千华打扮了一番,把她送到坂田银时身边。

在新年开始的那天夜晚,坂田银时终于跟凛千华求婚了,这个他一直没对她说过‘我爱你’的女人,不过坂田银时相信,是凛千华的话,就一定会懂他所有的心思。

在他将戒指套到凛千华无名指上时,凛千华哭了,这是第二次他看见她的泪,若说第一次是难过,那么这次就是感动了吧。

他起身温柔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听见她轻声应道:嗯。

坂田银时犹记得那年,她伸出白皙的手递给他两颗奶糖,“客人,要吃这个吗?”

 37年幼的千华

“外面下那么大雪呢;快进来;千华。”

凛千华回过头;看到那个穿着深灰色和服的妇女一脸憔悴坐在灵台前。

很简陋的灵台,上面放着父母的墓碑,她亲手把父母葬下之后才来了小姨家;小姨说不管怎么样也要立个碑才行。

没有人会来拜祭自己的父母;这个战乱的时代;死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凛千华转身往屋里走,浦沅千羽上前帮她拍掉头顶的雪花后搂着她说:“还有小姨在呢,千华乖;什么都别担心;小姨会好好照顾你的。”

凛千华知道浦沅千羽是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跟她母亲一样,温柔如同阳光,总是很喜欢笑,遇上任何事都能微笑面对,这个‘任何事’就包括姨夫的拳脚。

凛千华最开始并不知道姨夫野原是个那么暴力的人,在后来相处的日子里,凛千华才逐渐明白浦沅千羽这些年过得有多辛苦,事实上野原是不愿意抚养凛千华的,是浦沅千羽执意要如此,这些事凛千华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凛千华人小志高,若是早知道自己这么不被野原待见大概也不会来投奔浦沅千羽了,再后来,凛千华已经成为这个家里的一份子,看到浦沅千羽被野原暴打,她也无法就这样丢下浦沅千羽独自离开。

有一次野原喝醉后对浦沅动手,凛千华上前以十四岁的身体挡住男人的拳头与脚尖,直到野原停下气冲冲地出去后,浦沅千羽才抱住凛千华哭了起来,凛千华回抱住浦沅千羽,颤微微地开口道:“小姨,我们走吧。”

浦沅千羽愣了片刻,却是哭着道:“不……”

凛千华没有问为什么,只感觉脸上身上都火辣辣的疼着,也许小姨还是爱着姨夫的,就像父亲爱着母亲那样,可什么是爱呢,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是怎么能爱上对方的呢,凛千华不懂,她不过十四岁。

这年中旬,凛千华跟着浦沅千羽去工厂上班了,那是个制作塑胶的工厂,对人体有害,因此离城镇较远,而离凛千华这边却很近,工厂开了后,村子周围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着,凛千华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然而有一天,在野原殴打浦沅千羽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反击了,抓着碗,砸破了野原的头,甚至在几分钟内,她的脑袋内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发生在眼前的事。

好在现在的她也能赚钱贴补家用了,因此在浦沅千羽的极力求情下,野原放过了她。

日子过得仍然艰难,偶尔也有些小幸福,比如浦沅会给她做新衣服,进城给她捎些好吃的回来,再艰难也必须活下去。

一年后,隔壁搬来了一户人家,刚开始凛千华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中午,她在工厂的食堂吃饭时,一个少年走到她身边,有些腼腆的问道:“我……我可以坐下吗?”

她稍微挪了点位置出来,心里倒是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空位置他不坐要来跟她挤一张凳子。

少年话不多,凛千华也是个相当沉默的人,两人坐在一起气氛多少有点奇怪,还是后来浦沅千羽来打破僵局的。

凛千华这才知道,原来少年就住在他们家隔壁,名字叫做真矢幸也。

此后凛千华逐渐跟真矢幸也走得近了,凛千华渐渐懂得了什么叫做心慌意乱、什么叫做君子温润如玉、什么叫做……爱情。

真矢幸也,那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少年,他总是在照顾着,关心着凛千华,事事想着凛千华。

夏日夜里,凛千华跟浦沅千羽在院子里乘凉,真矢幸也站在门口朝凛千华招手,凛千华看了一眼浦沅千羽,浦沅千羽笑道:“去吧。”

凛千华放下扇子高兴得朝真矢幸也跑去,真矢幸也带着她走到田野边,偷偷从草堆里拿出一个袋子。

凛千华歪头,睁着紫眸,问道:“这是什么呀?”

“嘿嘿……你看着哦。”仲夏之夜,少年的声音与田里青蛙呱呱地叫声混在一起,竟是悦耳。

真矢幸也解开袋子,无数萤火虫从袋子里飞出来,顿时布满夜空,不少落在凛千华的手上头上,凛千华惊得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赞道:“真是太美了。”

月光下,真矢幸也清俊的面庞仍是腼腆,“喜欢吗?”

凛千华点头,望着满天的萤火虫。

真矢幸也悄悄牵起她的手,凛千华能感觉到他手心还有少许汗渍,她伸出手拨掉真矢幸也头发上的一只萤火虫,“它们喜欢你啊,总往你身上跑。”

真矢幸也撩起她的头发,声音有些低哑,说:“小千,我可以吻你吗?”

凛千华羞红了脸,身体因为紧张变得僵硬起来,她低着头,心跳声无限放大。

真矢幸也捧起她的脸颊,轻轻把唇贴在她的唇上。

毫无杂质、一个简单而美好的吻,这是少年与少女之间最真挚的感情,在这一刻,他们心中所想都是,自己已经成为了彼此的另一半。

然而,另一半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呢?

看到两人如此,浦沅千羽说,“千华也是个大人了啊。”

凛千华的生活渐渐变得有趣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真矢幸也,以后回家给幸也做他新娘吧,凛千华如此认为。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凛千华的所有希望都破灭了。

她被两个粗莽的汉子捆起来,捂住嘴,想反抗却是无能,她看到墙角后缩着姨夫的身影,听到那两个粗莽汉子说她能卖出个好价钱。

自己被姨夫卖了,凛千华终于意识到了这点,也明白这么被带走以后说不定就再也看不到小姨也无法嫁给真矢幸也了,但意识到又如何,她没有反抗的力量。

她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还有两个比她稍微大点的姑娘,她们缩在墙角哭泣着,凛千华抱着双膝坐在边上,想着自己会否能出去呢。

现在的她远不知她的处境是多么恶劣。

 38初始凛千华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严苛的规矩;甚至没两餐好饭菜。

‘不能逃走,否则重罚’那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重复强调过几次,并要凛千华等少女称呼她为妈妈。

而凛千华这时候也知道;她们在这里的唯一用处就是伺候客人;凛千华想逃走;在第一次被夺走之前逃回家乡,跟真矢幸在一起。

她们需要学习一个月的礼仪,与如何更好的察言观色;从客人身上获得更多的钱财;也就是说,凛千华要逃走必须在这一个月之内。

无论如何,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啊,凛千华如是想着。

她善于隐忍,因此平日表现很乖,也很聪慧,学什么都快,算是这群姑娘里最听话的一个,也从未让妈妈操心,计划着时间,摸清了守夜人的套数,她选择深夜逃走。

什么都不带,穿上便于行动的衣服,悄悄摸到外面,躲过了守夜的人。

她迫不及待地往外跑,一定要回去,此时她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但是她的想法始终太天真了,能在江户混得下去并能赚这方面钱的人那必然有不小的势力,凛千华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她被抓回来一顿狂揍。

平时看起来温柔的妈妈此时像变了一个人,挑起凛千华的下巴,说:“我强调过了,不能逃走哦。”

凛千华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实在没力气说话了,这些打手的拳脚比野原重上几倍不止,凛千华不过十七,身体柔弱的她只能忍受这些拳头。

她被罚一天不准吃饭,之后还是有医生来给她看伤势,这些打手都有经验,既不会留下伤痕,还能让她们疼痛不已,毕竟艺妓还是要靠身体吃饭的。

艺妓乃艺伎演化而来,起初只是指那些以艺术技巧博得客人开心花钱的女人,她们从不贱卖自己的身体,但现在,天人入侵,民不聊生,艺伎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困难,因此有不少堕落成了妓丨女,因此也有艺妓之称。

凛千华并没有退却的想法,她还是坚持要逃亡,并且开始拟定第二次逃亡的计划,然而,计划依然失败了,她被困着全身吊起来,打手手持鞭子,她浑身被抽得没有一丝完好的肌肤,除了脸蛋。

这次是妈妈下了死命令,第二次犯的话可不比第一次轻松,凛千华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但她心里依然希冀着,即使是那么一丁点火苗,仍是未曾熄灭。

直到第三次,她又被抓回来,妈妈的耐心终于被消磨光了,她拿着一把匕首,刮着凛千华的脸,说:“若不是你这张脸不错,你早就死了。”

凛千华这次是真的怕了,说到底她不过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女,未曾真正面对过死亡,而现在,她看向妈妈那双冷血无情的眼睛时,不得不相信妈妈说的是真的,因为她知道,跟她一起来到这个地方的那群姑娘中,已经有两个死了,一个是因为逃亡未遂,一个是不服妈妈挑起事端。

要成为妓丨女,还是死,二者只能取其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做好决定来告诉我。”

撂下这句话,妈妈走了,还用选择吗?活着总会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靠着墙壁,她无可奈何的笑了,脸色苍白如雪。

第二天,她告诉了妈妈她的回答,妈妈很高兴,当即给她找来大夫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凛千华一直是姑娘中最聪明的,她早就学会了各种足以让客人开心的技巧,妈妈说,只要等她身体好了,立马就可以接客了。

凛千华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只要再往前迈一步,便会坠入无底深渊,但是她不能回头,后路已经被截断,并且一直在坍塌,她没得选择。

在医生的照料下,凛千华的伤势好得很快,她学会了好几种乐器,唱歌、跳舞都会,小时候上过私塾,虽没什么较高的文化,倒也识字,怎么看都是个淡雅恬静的姑娘。

接客那日,姑娘给她化了淡妆,镜子里的姑娘穿着淡粉色的和服,腿修长白皙,裸丨露的肩膀有着□的味道,锁骨精致如瓷。

“蝶可真漂亮啊,特别是眼睛。”替她打扮的姑娘说。

凛千华并没有在意姑娘的话,她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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