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大学时候卧谈会,有妹子满含着求知欲的问,“姐妹们,你们说男人骑车的时候,他。。。那个。。。放在哪里呢?”
鱼珞觉得有些口渴,她舔了舔嘴唇。
好吧,她是色女,怎么样呢?24岁的鱼珞,凭什么不能色?!
只是叶子期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珞珞,包里都有什么啊,你这么拼命?”
“。。。嗯。。。”鱼珞清了清嗓子,脸有些红,像正在做坏事却被抓个正着,“重要的不是包里有什么,而是咱们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好。”
那小毛贼也是倒霉,跑了这么久,还听到那女的在后面喊,而且,好像声音越来越近呢。
他就纳闷儿了,他抢了这么久的包,就没遇到过体力这么好的女的。
他一回头,哎呦,怪不得呢,原来那男的追上来了,骑着车带着她呢。
你两个轮子追我两条腿,也太不公平了!
没等他感慨完了,叶子期的车已经骑到他眼前了。
只听叶子期喊了一声,“珞珞,抱住我。”
鱼珞赶紧搂住他精瘦的腰,并把头靠在他背上。
这感觉。。。没等她美够呢,自行车平地拔起,冲向两米外的那个小毛贼。
“啊”鱼珞一声惊叫,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啊”一个躲闪不及,高高壮壮的毛贼被车轮正好撞在后背上,他整个人向前扑去,然后重重的趴在地上。
正是传说中的狗吃屎式!
自行车借着惯性也跟着冲了出去,从那个贼趴伏的后背上碾过,然后叶子期轻巧的转了个圈,车子就稳稳地停住了。
鱼珞吓得一身冷汗,车子停了好几秒钟,她还死死地抱着叶子期不松手。
“珞珞,先放开我,我要去把那个贼按住呢,等下他起来就跑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刷的松开手,跳下车,拍着胸口,“好好,快去吧,吓死我了。”
叶子期迈开大步走过去,那贼还趴在地上眼冒金星呢。他一脚踩在贼的后背上,顺手没怎么费劲儿就把他的胳膊背了过来,“珞珞,有绳子吗?”
鱼珞也跟了过来,捡起被贼扔出的自己的prada,“这个包的带子行不?”
“。。。。。。”
这智商啊,真令人捉急!
连地上的贼脸色都变了变。
我就纳了闷儿了,现在的女人怎么都不懂得尊重人呢!
好在,刚刚有路人报了警,他们还没讨论出用什么绑这个贼的问题,派出所的警车已经到了。
要不说路人什么的,虽然小细胳膊小细腿,没法和膀大腰圆的匪徒硬碰硬,但是心中还是充满正义感的,所以报警什么的,也是打击犯罪的有力方法,是不是?
只不过,能为报警的人保密,那就最好了。。。。。。
鱼珞和叶子期在派出所做了笔录出来,已经是漫天星斗。
“子期,你自行车哪里来的?”
“买的。”
“买的?”鱼珞有些困惑,那么短的时间,他去买了一辆自行车?
“嗯,有个哥们骑着车过来,我掏出2000,钱给你,车归我,他抓过钱,下车就跑了。”
“。。。。。。”
“可惜现金带少了,要不,直接买个四轮的,玩死那小子!”
“。。。。。。”
“不过珞珞”叶子期扭过头看她,脸色严肃,“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一个人追小偷,很危险。而且。。。我会担心的。”
说到后面,声音渐渐软了,眼神静静落在鱼珞脸上,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温柔的味道。
“哦”一瞬间,心也变得软软的,暖暖的。
有些话,又险些脱口而出,比如,“那你,可以一直在吗?”
于是,有些慌张的想要岔开话题,“对了,子期,你什么时候会玩儿自行车了?”
“在英国时候学的,张浩宇对这些感兴趣,我玩的一般。”
要不说人一慌,就容易慌不择路,于是慌不择路的鱼珞脑抽的说了一句,“不要总玩自行车,我看杂志上说长时间骑车,会压迫生殖系统,危害很大呢。”
“。。。珞珞,你。。。都看什么杂志啊?”他两颊微红,眼睛闪烁着,脸上是孩子一样的笑容。
“。。。。。。”
只是大众健康!
好吧,我需要一个地缝,现在,马上,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卡啊,好卡啊,脑子都成了浆糊了,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文,却一片空白
唉,要不然,以后全文存稿再发?省的把自己逼疯了
、珞归
送走了叶子期,鱼珞回到宿舍,打开电脑,就看见同事李萌的头像闪个不停。
李萌是局里去年来的一个萌妹子,据传,很有些背景,所以,经常有很多小道消息流出。
她和鱼珞因为办公桌挨着,又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所以算是走的比较近。
“珞珞姐,你听说了吗?沈局在闹离婚呢。”
沈斯尧要离婚?这可是个爆炸性新闻。
其实鱼珞听大家议论过,沈斯尧的妻子好像是他父亲一个朋友的女儿,大致因为他父亲欠了人家多大个恩情,因而促成了他们的婚姻,有点类似包办婚姻那种。
大家还说,沈斯尧的夫妻感情好像不是很好,所以他下了班经常留在局里加班,节假日有什么值班他也都主动替别的同事。
关于这一点,鱼珞倒是相信,其实她不止一次无意中看到沈斯尧的脖子,或者耳后,甚至手背,有指甲的抓痕。
但是,如果说沈斯尧因此要离婚,鱼珞却是不大相信的。安监局这种地方,到底是政府部门,对于这些个人生活方面的名声,大家都还是很看重的。
而且,一把局长张局明年就要退休了。。。。。。
“真的假的啊,这种事你可别乱说,给沈局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
“我骗你干什么啊,那天他老婆都找到张局办公室了,我当时正好去找张局说点事儿,她就闯进来了,又哭又闹的,让张局给她做主呢。”
“这事儿别人我都没告诉,珞珞姐,咱俩谁跟谁啊,我就给你说吧,说实话,那女人,一脸的粉,要多庸俗有多庸俗,沈局配她,套用一句台词,白瞎了沈局这个人儿了。”
然后,她突然有些神秘的说,“珞珞姐,你猜,他们为啥要离婚?”
好吧,女人都有八卦的基因,就算好奇心害死猫,也比被憋死强,“为啥?”
她发过来一个“嘘”的表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别给别人说啊。”
看吧,秘密都是怎么传出去的,就是这样。。。
“据说,沈局外面有人了。那女的还送了他一块表,他宝贝的很,他老婆和他吵架摔了表,于是沈局火了,坚决要离,谁都劝不了。”
“表?”一个镜头跳进鱼珞脑子里。“是不是欧米茄?”
“你怎么知道?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珞珞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快说来听听。”她发过来一个眨着眼睛好奇的要命的表情。
“应该不是咯,只是,去年我在太平洋百货遇到过沈局一次,当时他在买表,说送给自己一个生日礼物,还让我帮他选来着。后来我看中一块经典款的,就说很衬他,成熟而优雅,然后他就买了,还是我帮他戴上的。应该不可能是这个了,这个明明是他自己买的。”
“哦”没有挖出什么有价值的八卦,李萌明显很失望。
关了电脑,鱼珞正准备去洗澡,手机响了起来。
“沈斯尧来电”
沈局?
她有些困惑的接了起来。
“珞珞”
鱼珞一怔,又看看来电显示,没错,是沈斯尧啊。
“珞珞?”
“哦,那个,沈局,你。。。喝酒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点点。”
“哦”
然后,那边就没了声音。
鱼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两人就静了下来。
只有沈斯尧的呼吸声,带着酒后的粗重。
很久,他轻声说,“我就是找人说说话,珞珞,没打扰你吧?”
他的声音有些软弱,鱼珞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斯尧,于是,有些心软,“没有。”
他又轻笑,“谢谢。”
“珞珞,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鱼珞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似乎也没有要她回答,只是自己又笑了笑,“其实,我是一个一直生活在寒冷和黑暗中的人。”
他今晚的笑,很凄凉,很孤独,让鱼珞觉得莫名的难过。
他一直是那么稳重和温和的一个人,虽然他对别人经常保持着距离,但对鱼珞,应该称得上很好了。
“三十几年,我就像走在黑暗的走廊里,没有光,没有温暖,也不知道前路在哪里,只能沿着走廊拼命往前走。你说,人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可我停不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下来,停下来,又会有什么不同。”
“现在,我看到有一点光照进我黑暗的走廊,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我想试试,那感觉,一定很温暖。”
他又一次笑了,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温柔,“珞珞,晚了,睡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鱼珞拿着电话发了很久的呆。
最后,她决定忘记这个电话。
沈斯尧只是喝醉了,没有别的,他喝醉了而已。
走进自己上司的内心,去窥探他的感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
鱼珞回到S市的时候是晚上五点多。
下了飞机,刚出闸口,田妮妮就冲了上来,一把抱住她,“哎呀,珞珞,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有多没意思,balabala。。。。。。”
“是吗?我以为你谈恋爱都谈的六亲不认了呢。”鱼珞淡淡的讽刺她。
“哪儿啊,我是那种人吗?”她回头,“张虎,还不过来帮忙拿东西,木头啊?”
“我来吧”一把清越的男声,带着笑。
鱼珞转头,就看见旁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叶子期。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亮闪闪的,喜悦而温柔。
记不清谁说过,男人女人不要没事就四目相对,容易出事儿。
果然是至理名言。
“咳咳”田妮妮清清嗓子,“哎哎,二位,别看了,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公共场所啊,差不多就行了。”
她的嗓门有点大,周围有人看过来,鱼珞的脸微微有些红,顾左右而言他,“闭嘴,赶紧走,找地方吃饭,我都饿了。”
“这么早就饿了?才五点多啊”
“。。。你不知道飞机餐很难吃吗?”
吃饭的地方是叶子期找的,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吃饭的时候董凯也赶了过来,所以,除了临时出差的郭欢,人都聚齐了。
这也算是以鱼珞为核心的初中同学加哥们,和大学同学加姐们的第一次聚会。
于是田妮妮就有些兴奋,席间不是给别人讲鱼珞大学时候的各种糗事,就是鼓动别人给她讲鱼珞初中时候出的洋相。
由于田妮妮的热情还感染了董凯,所以这个话题就没完没了的进行,鱼珞几次给他们夹菜,也没堵住他们的嘴。
当不知深浅的董凯提起鱼珞初中阶段著名的典故,“宫刑”的故事的时候,鱼珞同学已经出离愤怒。
然而田姑娘也是个没文化的,听完了故事,她愣了愣,“宫刑?没听过,是怎么个刑罚呢?”
鱼珞心头之火顿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董凯,心说,好,你提吧,现在我看你怎么给她解释。
董凯也没料到是这么个局面,讲完了他正乐呢,听到田姑娘冒出这么一句,一口汤差点没呛着。
“要不,你也让你家张虎给你私下辅导一下?这个事儿,只适合亲密的男女之间普及教育。”
看来,无论智商再怎么客气的人,都有急中生智的时候。
“是吗?那这么说当年珞珞和他同桌,也就是叶子期同学,已经亲密到可以普及教育的程度了?”
田妮妮此言一出,这次呛着的换成叶子期了。
张虎看了看鱼珞有些恶狠狠的眼神,扯扯田妮妮的衣袖,贴着她耳边说,“妮妮,你的率真,自然是很可爱的,但是在外人面前,咱还是含蓄一点,好不?”
于是田妮妮忽的收了声,做出一副端庄文静的样子。
意料之中的,鱼珞成了第三个喝呛了的人。
气氛如此高涨,岂能有肉无酒?
于是,在董凯起头,田妮妮的支持下,几个人开起了“三盅全会”。
以白酒开头,啤酒挑大梁,最后红酒压轴的“三盅全会”果然气势磅礴,从最开始的,“为相聚的缘分干一个”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胡乱就干一个,也不过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
叶子期去买单的时候,田妮妮神秘的贴着鱼珞的耳边说,“姐们够意思不,今儿把你男神灌醉了,你就尽管下手吧。”然后狞笑着招呼张虎,“还等什么,闪人啊。”
临走,她瞪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打着酒嗝的董凯,“没眼力的小子,还坐着,不赶紧回家,还等着上菜啊”
鱼珞喝得真的有点多,所以,她根本没听清田妮妮说什么,只知道眨眼间他们就跑了个没影。
她觉得有些晕,于是靠在椅子上,用手扶着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个怀抱有青草的气息,还夹杂着一点酒味。
“谁啊,别碰我,我等人呢”她喃喃道。
那个怀抱轻轻震动,“珞珞,是我,我们回家了。”
哦,她迷糊的想,是子期啊,我认识他的声音。
然后她安心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有只大尾巴狼正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粉嫩的小嘴唇热血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沈斯尧我还是有点心疼的,一个孤独的男人
、爱你
鱼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觉得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宽阔的,浅小麦色的胸膛。
一时之间,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的顺着这个胸膛往上看,于是,她看到一个肩膀,肩膀光润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两排深深的牙印,紫红色,鲜明夺目。
鱼珞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手脚也有些发软,眼前似乎有某种类似放映机的东西在迅速倒带,随后开始回放几个小时前的一幕。
从饭店出来,叶子期抱着自己,把自己塞进车里的时候,自己似乎发了酒疯,抱住他不松手,还语无伦次的说了些什么类似“子期,你知道么?我喜欢你很久了”之类的话,他似乎也说了什么,好像还笑了,她记不清了。
后来,他抱着自己进了电梯,自己开始闹着要下来,于是他就把自己搂在怀里。开门进屋的时候,她好像不小心绊倒了,正好趴在他的身上,然后,欧,买嘎达!
鱼珞突然刷的坐起来,不会的,我不是故意的,一定不是!
我不可能饥渴到借机强吻他!
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我得好好理一理。
你看啊,先是他说送自己回家,两人一起进电梯,出来,自己还撑着拿钥匙开门了,然后绊倒,压住他。天啊,还是主动吻了他!
鱼珞抬手抚额,但;好像不是强吻吧? 似乎,他也蛮配合的。正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