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妹妹?”
说实话,Raymon和Sulla都非常喜欢小孩子,可惜Sulla年轻的时候伤了身体,根本没办法有孕,所幸的是Raymon从来没有介意过,对待Sulla也是由始至终一贯的好。
简忧脸一红,而Terry已经笑眯眯地说:“太爷爷太奶奶,猫猫的肚子里有小猫猫了。Terry再过八个月就可以有小猫猫了。”
Raymon和Sulla眼睛一亮,“真的?真是太好了。”
靳安更加惊讶,他握着简忧的手:“忧忧,孩子,真的吗?”
这时候Terry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一脸纠结:“完蛋了,明明说好要明天再告诉爹地,让他有两倍的高兴的!”是的,前几天简忧和Terry一起去医院检查出来的,只不过人小鬼大的Terry强烈要求要在《双子》公演之后给靳安加多一个大惊喜,要在那之后才说,没想到的是现在他自己忍不住说漏了嘴。
听他嘀咕着这个话,靳安他们都笑了起来,为Terry的可爱,更是为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
夜晚,在房间里,简忧觉得自己都要无法呼吸了,在她上方的男人每一下的吻都那样缠绵细腻,她完全能够感觉到他对她的爱怜和柔情蜜意。
他停下来,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忧忧,忧忧,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幸福温暖的家。”有多久了,直到与她生活在一起,才找回了少年时候的家的温暖,知道自己身边会有这样一个能够陪自己一辈子的人,她为了自己生儿育女,给了他一整个世界。
如果说在从前,迷茫的靳安生命力只知道演唱和音乐的话,那么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简忧,有Terry还有孩子们的世界,才是全部,甚至可以没有音乐。
简忧伸手抱住他的腰,侧头在他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我答应过的,我把手交给你,然后我与你一起,一直一直。”
“忧忧……”
2012年1月9日,《双子》在京城雪梨大剧院隆重上演,这场演员有一百多人,统共分成五小场,每场30分钟,全场二个半小时。雪梨大剧院最大的剧场能够容纳一万名观众,所有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务求在听觉视觉都尽善尽美。
下午五点半,观众开始入场,在雪梨大剧院外排成了五条长龙,该庆幸的是雪梨大剧院前面有着一个超大的广场,有足够的场地让观众排队,检票也非常快,采用电子检票,条码扫描一过就可以,周围也有保安维持秩序。
六点半,演出正式开始,所有人屏息期待,舞台灯光亮起,完美的白子身穿白色西装出现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打在他的面具上,繁复精致,惊心动魄的美丽。他张口,唱出第一句:“夜太漫长,路太荒凉,一个人的飘荡,一个人的歌唱,没有了方向……”
他的周围开始有人热闹地跳舞,五颜六色,七彩缤纷,只独余他的一抹白孤立中央,让人无端心疼。
黑子浑身过着黑衣开始出现,他说:“哥哥啊哥哥,其实我不是你的弟弟,我就是你心中的自己呀。”黑子围绕着白子做着旋转,不停地旋转,就像他的痛苦盘旋着在心头放不开一样。
外面的世界那样复杂,站在聚光处的白子得到赞美,也得到暗地里的侮辱,得到荣耀,也得到阴暗的打压。
于是在大家看见黑子被白子禁锢在囚笼里,他在囚笼里发出了凄厉的叫喊,他舞动着他的身躯,想要摆脱这压抑和痛苦,他高唱:“谁能借我一个温柔的怀抱,让我依靠,谁能……”
囚笼之外,曾经嘲笑,讽刺,侮辱他的人们正在那里大笑:“就是这样的他,紧闭着他的嘴巴,让人忿恨的他。”
剧情一点点地进行下去,其间每一首歌都那样的适合,让人体味着画面里的语言。而且更加要注意的是,在这之前,靳安的十场演唱会还有唱片都已经让人都这里的二十四首歌曲烂熟于心,于是他们更有感觉,体会更深。
最终,黑子和白子都找到了他们的港湾,白子仍然穿着白色的西装,带式面具已经摘掉,露出了他清隽雅致的脸庞,带着柔和的笑容,唱着他的《希望》,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人们总能够在Ansel的音乐中找到这股力量。
他们仿佛感受到微风飘拂,有白色的纱帘在随风扬动,清新淡雅的花香,所以即使有再多的悲伤痛苦都无法在生命里停留太久,让人眷恋生活,寻找着幸福的温暖。
《双子》上演结束,全场含泪起立鼓掌,毫无疑问,《双子》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这不是一个多么复杂纠结的故事,还不如说是一个人两个面目的独白,却让人感同身受,生活里总也有这许多的不如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黑子,外面也有一个白子。
谢幕之后,靳安回到后台,简忧,Terry,Raymon和Sulla站在那里迎接他,“恭喜你,还有辛苦了。”
没有再多的了,他即使有着台前最闪耀的荣光,他更爱的其实还是这里温暖的他们。
《双子》的成功有无数人为之鼓掌,也有人为之恼怒,长恒娱乐的张起鹤正是恼怒的其中一个人,他拧着眉:“雪梨大剧院?不是还有半个月才正式运行吗?明明安排好一切,在公演前一日才让他们失去舞台,到底是谁那么有能力居然敢在京城跟长恒打对台?”
长恒集团的董事长也知道这件事情,他冷着脸让秘书去查一查这个雪梨大剧院的事情,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有“财”。
不过这些事情,是属于那个男人和长恒集团的,与飞扬,与靳安都暂时无关。《双子》在京城上演成功后,还会再演出两场,然后就要转战其他地方,进行大陆的巡演。
简忧早就请好了假要跟着剧团一起走的,Terry更不用说了,幼儿园请个假太容易,而且靳安和简忧都打算让他九月份就入读一年级,所以幼儿园去不去也真的问题不大。
说起来,林长歌组织的“拾年”活动也进行到第十期,也就是靳安歌唱生涯的第十年,这一年也正是靳安获奖最多,演唱最多,如日中天的时候。林长歌见到纪念品的时候,发现主调是“金色”,也笑了,靳安果然是金光闪闪的。
只是现在,林长歌想“拾年”的第十一期要怎么搞呢?要知道这一年里,靳安只有着一次“假告别”演唱会,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就问靳安的意见,因为他的意思是将靳安在M国的一切宣布出来,包括Terry提供的视频照片等等。
靳安想了好久,还是拒绝了林长歌的提议,因为那些都是他自己的私事,是属于他和忧忧Terry的记忆,并不想公之于众,只愿自己收藏。他说直接刻录演唱会DVD,另外婚礼视频还有Terry当初唱的《you are my sunshine》也贡献出来就可以了。另外活动就围绕“在你的想象中,偶像沉寂的一年到底做了什么”举行创作活动,不限题材。
谁知道,因为《双子》的原因,大家都猜那是靳安的真实经历,于是很多创作除了YY他和简忧的爱情故事外最多的就是《双子》故事的延续展开。但无论怎么样,第十一期同样举办得很成功。
时间也过去得好快,靳安一家的生活也是那样安宁美好,可是也就是这一天,发生了一件意外,让简忧动了胎气,被送进医院要待到生产。
简忧怀孕后期就请了假没有去诊所,一是不想接触太多负面情绪,怕影响到小宝贝的健康,二是怀孕后她的情绪太过敏感,无法更好地去帮助那些求助者。
不过在家里无聊,所以简忧就联系了志愿服务中心,时常在周边去做义工,靳安怕她有事,特意找了林长歌帮忙,请了林长歌的一个侄女来陪简忧,那也是个热情热心的姑娘,跟简忧相处得很好,Terry也很喜欢她。
事情也就是发生在了简忧最近一次的义工活动中。
作者有话要说:有想看的番外就提出来哦,西瓜能满足都会满足~~(@^_^@)~进入完结倒计时。
、44 恶念和宝贝
44章 恶念和宝贝
简忧虽然怀有身孕,但是并不显得特别浮肿,她给人的感觉本来就是温婉柔美的,怀了孕的她有着天然的母性。林长歌的侄女林薇薇本来就是志愿服务中心的一员,所以她也很欢喜和简忧一起去做义工。
一直以来都很简单,很高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直到这天,怀孕将近36周的简忧和林薇薇又一次来到了京爱敬老院。来这里的义工不止简忧和林薇薇,还有其他人,在这里的活动也很简单,陪老人们聊聊天,搞些小游戏,至于粗重的工夫自然有男人负责。
所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简忧和林薇薇正在和几个老人围在一起做小游戏,老人们都爽朗地大笑着。
就在一片祥和温暖之间,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就听到剧烈的冲撞声音,老人活动中心前面的围墙居然塌了下来,烟尘散去,他们看见了一个车头卡在了围墙塌陷处。老人们,敬老院的工作人员,志愿者们全都吓呆了。
更让人愤怒的是,那辆车子退了出去之后,竟然后面就有一辆车子接着冲进来,人们被吓得四窜,可是那里还有几个不良于行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他们或是手忙脚乱地推着轮子,或是呆在原地手足无措。
人们甚至能够听到从车里传来的恶劣的笑声,他们似乎很兴奋,觉得这样子做简直太刺激了,他们喧哗着,大叫着,伴随着车响声将这一室的惊叫,慌张掩盖。
简忧当时就在那几个不良于行的老人旁边,林薇薇还有两个女孩也陪着,她们很快就回神,强自镇定,推着一个老人离开,车子越开越近,简忧推着一个老人,但是前面那个老人快要被车子碰到,她只好用力推开手上这个,然后伸手将那个老人的轮椅往后拉,却是被绊了一脚,堪堪就要摔倒在地。
工作人员已经报警,这时一个男人从车窗探出头来,戴着墨镜,他冷冷一笑,对他们说:“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警告,聪明的就赶紧让你们院长撤销起诉,否则等着瞧吧。”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京城脚下做出这种暴力威逼的事情,众人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些人离开,这时却听到林薇薇大叫一声,简忧脸色苍白地扶住肚子发出痛苦的低吟。
救护车,警车都过来了,院长白着一张脸,显得摇摇欲坠,但是她的眼神忿恨、无助、凄苦,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跟着警察去笔录。周围也有警察帮忙安抚老人,志愿者,敬老院的工作人员也比较快镇定下来开始安顿老人,清理地方。
只林薇薇陪着简忧坐上救护车前往医院,在车上,她抖着手拿出手机给靳安打电话,连说话都是发抖的,“Ansel,简忧……动、动了胎气,现在、现在在救、救护车上……去医院……市中心医院。”
那边靳安一听也是苍白了脸,他觉得在那个瞬间头脑都是一片空白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能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将办公室内的林长歌吓了一跳,赶紧跟上去,这才知道发生什么,他喝了靳安一声:“Ansel!镇定一点,Katrina需要你!”
林长歌捉住靳安摇晃的身体,回头冲着公司喊:“快点,给我把车钥匙拿过来!”
等到林长歌送着靳安来到市中心医院时,简忧还在手术室里,林薇薇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显然是吓坏了。这时候靳安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了解发生什么事情,他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手术室内的妻儿身上。
林长歌安慰侄女几句,才拉她到一旁询问事情,了解清楚之后,他给某个人打了电话,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无妄之灾!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术似乎结束了,医生出来问了家属后说:“孕妇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要住院观察调养,最好住到生产,家属来办一下手续。”
……病房里,简忧眉头轻皱,慢慢地张开眼睛,意识稍稍恢复她就立马抬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孩子……”
她的手被靳安轻轻地握住,于是她也就看向丈夫,听见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她露出一个浅浅却无力的笑容,“Ansel。”
靳安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不住地亲吻,然后将自己的脸都埋在她的双手中。简忧甚至能够看到他红了的眼眶里含着的薄雾。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有多恐惧,他怕死了这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他,他等了那么久才遇见了她,才得到了这样的幸福,他完全想象不了没有了这个女人他还能怎么活着。
“Ansel……”简忧心里一紧又是一酸,因为她已经感受到来自手上的湿润,她知道这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泪水,她动了动自己的手,看见他抬起的脸,于是她伸手抚摸他的面容,“Ansel,我没事,孩子也没事,我感觉到的,所以不要怕。”
“忧忧,忧忧,不要再这样了,我受不了的。”他起身弯腰,将自己轻轻覆盖在她的身上,嗅着那尽管带着消毒水味也掩盖不了的属于她的气息。
简忧理会不了还插着针管的手,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张开怀抱紧紧抱住这个男人,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痛与苦,怕与惧,狂猛深沉,来自灵魂深处,她知道这是刻骨铭心的,再也无法磨灭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不会的,再也不会了。Ansel,Ansel……”
林长歌掩了病房的门,隔绝了里头轻柔的抚慰与深刻的宣泄,他拍了拍侄女的肩膀,“微微,不关你的事,别自责。”
林薇薇知道简忧没事后也松了一口气,她含着泪水点点头,但是嫉恶如仇的她立马狠狠说道:“那些该死的小混混真应该拉去枪毙!”
“恶人自有恶人磨,会有报应的。”林长歌冷笑一声,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混在这个圈子里,三教九流的人认识的多了,除了法律对那些人的惩罚外,他并不介意让他们也尝尝苦果。
靳安原本不想让Terry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根本就瞒不过去,所以回家了一趟给简忧收拾东西的同时,也给Terry讲清楚了,看着小家伙抽噎着的小脸,靳安心里也酸涩得很,他将小家伙抱在怀里:“Terry,别哭,妈咪已经没事了,别哭,她看见Terry哭的话也会伤心的,我们一起好好照顾她和宝宝好不好?”
Terry哽咽着,张了张小嘴,又抽泣一下,可怜兮兮的样子:“好。”
“真乖。”靳安抱起他,手上提着行李,离开家里前往医院。
在病房里,简忧又安慰了止不住红了眼睛抽泣的Terry几句,脸色却还是苍白了点,人也有些累,终于是睡了过去。靳安特意去办了高级的病房,有陪床,他打算这些日子就耗在医院里陪妻儿了,一应工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