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劳资就是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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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劳资就是男穿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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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听了这句话忍不住上扬起嘴角,心里有那么一点得意的味道:“那是因为爱丽丝和她是不错的朋友……”
“洛佩兹的女人缘真是不错。”迈克说:“你要知道,我家玛丽也非常喜欢她,那天我把她叫回家后她可是对我瞪了一天的眼。”
“对了,你们天使港的行程还愉快吗?我听说昨天有那里有小偷被抓了,听说还是一个东方女孩把对方撂倒的。”
话音刚落,蕾朵朝爱德华看了过去,眼神里隐隐透露着一种警告的味道。
‘不准说出去!’
“我说,那个东方女孩不会是蕾朵吧。”迈克狐疑地盯着两人交汇的眼神。
“怎么可能!”蕾朵挑眉:“你认为像我那么警惕的人会被小偷盯上吗?”
“咳……”爱德华想笑。
但他却在出声的第一时间接收到了蕾朵的眼神警告。
‘嘿,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蕾朵觉得这件事只要一告诉迈克,那么埃里克迟早会知道,他一知道那么就等于整个福克斯都会知道,她会被烦死的!
爱德华笑笑说:“是的,我当时一直陪在蕾朵身边,并没有看到什么小偷!”
迈克一愣,突然笑了:“卡伦,你干得真不错!那是约会吗?我还以为你对女孩子不感兴趣,毕竟你从来没有和我们班的女孩说过一句话。”
蕾朵感觉自己的脸阴郁了下来,迈克的意思是她旁边的那个白化病少年对自己很特别吗,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就算特别,也只会因为爱丽丝的关系,绝对不是男女间的好感!
“迈克!”蕾朵喊了他的名字,然后道:“我建议你可以去配一副眼镜!”
“为什么?”
科纳提醒道:“她的意思是你的眼神很差……”
“我想洛佩兹和卡伦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科纳眼神里带着小期翼道:“是吗?”
蕾朵点头,爱德华笑得没那么自然了。
下车的时候,迈克和科纳走在后面,他轻声对科纳道:“其实我觉得卡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看来我之前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正确。”
他说:“科纳,别说我们不是朋友,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你的情况可不妙。虽然东方女孩比较含蓄,但是你是个男人,可不能吞吞吐吐的!你既然对洛佩兹有好感那就赶快去表白,不然总有一点要输在卡伦手上!”
“哦,对了,这话你别对玛丽说。”迈克皱眉道:“要知道她对洛佩兹可是热情的不像话,要是被她知道我鼓励你的话,我大概会被她整死。”
似乎在迈克眼里玛丽就是个麻烦。
科纳耳根一红,闪烁其词道:“我并没有……”
“哦,科纳我想我的眼睛可没洛佩兹说的那样需要眼镜。”
他们离蕾朵和爱德华隔了很远,至少是对话不会被对方听到的距离。但是,迈克和科纳显然不知道蕾朵和爱德华不是普通人的事。
这两人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蕾朵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就像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爱德华的眼神同样古怪,金色的瞳孔隐隐约约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通过读心术他知道蕾朵听到了那些对话。
‘科纳那个小白脸对自己有好感?!’
小白脸……
爱德华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这个词蕾朵昨天也用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觉得比起自己科纳更适合这个词,他看上去很单薄、力气可能比蕾朵还要小。
如果科纳真的想向蕾朵表白的话,爱德华觉得自己可以为他出一些医疗费,毕竟他是活了一白多年的吸血鬼,金钱之类的东西一点儿不缺。
爱德华不想承认自己是幸灾乐祸。
他装作没有听见那番对话。他看向蕾朵:“你的脸色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糟糕……”
“那是因为我很困!”蕾朵语气带着不悦的迁怒。
‘科纳那个该死的小基佬!’
“需要我送你去保健室吗?”爱德华看了远处的那两个身影。

、Chapter 。29枯萎的玫瑰

蕾朵虽然没有接受爱德华的提议;但是上完一节课后实在是阻挡不住睡意,给瓦尔纳老师请过假后,她抱着保健室的枕头开始补眠。
这一觉她睡得了很久,也很沉。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午餐快结束的时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得太久,她的脸色不像平时那么好看,微微有些发白。
她总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十分无力的样子。
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太阳还没有露出头来。
保健室的玻璃窗被打开了一扇;青草沾着水珠的味道依稀飘进室内;空气中充满了潮湿感。蕾朵深呼吸一口,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她下床;向窗口靠近;便看见绿色的灌木映入眼帘,水滴顺着枝叶上的纹路一点点地向下坠落,最后埋入土中。
蕾朵靠在窗户的边缘添了添干涩的唇。
微弱的风吹拂过她的脸侧,安心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蕾朵忍不住把另一扇窗也打开。
正当她闭上眼的时候保健室的门,被打开了。穿着白色大褂的琼斯女士踩着八寸高的高跟鞋走了进来,那是福克斯中学的保健室老师。
不过这位女士向来待不住保健室,大多数的时候她更喜欢在各种办公室晃悠。
蕾朵至今都不明白她没被校长开除的理由。
她对蕾朵一笑:“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还不错。”其实她睡得有些累。
“这个时候再不去餐厅的话,会错过午餐时间哦。”琼斯女士提醒道。
“谢谢你的提醒。”蕾朵唯一不擅长应对的就是这种,非常成熟又热情的女人,她们总会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蕾朵迅速伸手把自己打开的那扇窗关上,但是由于她的动作太过匆忙,所以袖子带到了窗边的花瓶。
那个花瓶是淡淡的乳白色,上面雕刻着一些玫瑰花的图案,大小只能容纳一到三朵的鲜花。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琼斯女士的心爱之物,她每天都会带上一支玫瑰插在里面然后放到窗口。
蕾朵眼看那个花瓶就要滚下窗台,震惊之下以自己最快的反应伸手捞住了花瓶,另一只手便握住了玫瑰花的花杆。
蕾朵想这要是在靠反应力测试,她觉得能够拿到满分。
她松了一口气,当她准备把玫瑰花插丨进花瓶时,却感觉手心一痛,花杆上的刺好像扎到了她的手。蕾朵摊手一看,便发觉自己的手心被扎了一个小孔,小孔正汨汨地冒着鲜红色的血液。
蕾朵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不由皱眉。
但是下一个瞬间发生的事,让蕾朵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度的恐惧中。
她看见玫瑰花被自己手心的血沾上的地方……
——开始渐渐枯萎!
沾血的地方先是颜色变得灰败,再是逐渐向外扩散。最终以血迹为中心,玫瑰花整个枯萎,然后变成灰色的粉尘,粉尘沿着她手指的细缝飘飘摇摇撒落在了地上。
只余指尖的一小撮。
蕾朵惶恐地瞪大着眼,一时脑海中一片空白。
琼斯女士一声:“蕾朵?”
差点让她吓得把手中的花瓶扔了出去,她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什么事?”
她的音调要比平时高上一些,这正透露着她此时的紧张。
还好,蕾朵转头看去的时候,琼斯女士才从床后屏风一样的隔间中出来,从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她大概是没有发现那个让蕾朵极为恐惧的一幕。
琼斯女士问:“你拿着花瓶有什么事吗?”
蕾朵被提在空中的那颗心渐渐回落下来,她后背一阵冷汗:“抱歉,琼斯女士,我刚刚在关窗的时候不小心弄翻了花瓶。”
她指了指窗台的水渍。
琼斯女士笑了笑:“没关系,但是玫瑰花到哪里去了?”
蕾朵的心脏又紧了一下,她呼吸有些急促:“它不小心被我掉到窗外了。”
她终于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借口。
蕾朵问:“要我去把她捡回来吗?”
“不用,我明天带支新的过来就好了。”琼斯女士走进,接过花瓶道:“洛佩兹,你的脸色现在看上去不是那么好,有哪里不舒服吗?”
幸好琼斯女士没要求她把花捡回来,不然她的谎言估计会被拆穿。
“没有,我很好。”
是的,她很好,自从那朵花枯萎化成灰之后,她就觉得有一股淡淡的、就像是生命力一样的东西钻入了她的血液。
那感觉真是好得不得了!
虽然没有昨天撂倒小偷时的亢奋,但也比起床的时候好了许多倍。
蕾朵觉得她整个人简直是坏掉了,明明是那么让人惶恐的事,但她的身体却与她的心情截然相反。
她完全笑不出来。
走出保健室的时候,蕾朵直勾勾地盯着手指上残留的灰猛瞧,她多么希望刚刚的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但事实显然把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她完全想不出她的血液会让玫瑰花枯萎的理由。
难道自己除了灵魂离体,还存在其他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蕾朵跑到洗手间的隔间,把自己全部剥光,然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检查了一遍,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和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蕾朵看着光溜溜的自己简直蠢毙了!
她想,她需要再牺牲一朵玫瑰花实验一次。
或许不是玫瑰花也可以,只要是这一类的植物。
正当她思考着这件事的时候,爱丽丝正拿着两个汉堡四处在找蕾朵,她问旁边的那个红发少年:“爱德华,你知道蕾朵在哪里吗?”
他摇头:“她不在保健室吗?”
“嗯,我刚刚去过了,但琼斯女士说她去餐厅了。”爱丽丝答。
爱德华皱眉:“我也刚从餐厅回来,我并没有看到她。”
“啊,真奇怪。”爱丽丝轻声道。
爱丽丝蹙了下眉头,等她回头时余光瞥见了窗外的那个身影。蕾朵今天穿了黑色的运动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长裤,这使得她那双白色镶着宝石的马靴十分亮眼。它看上去十分具有名族特色,宝蓝色和暗红色的宝石相互交错,隐隐在铆钉上折射出漂亮光晕。
就算爱丽丝的眼光十分挑剔,它也第一时间吸引了她的眼球。
爱丽丝说:“爱德华,看!蕾朵在那里。”
她站在花草茂密的草坪中,手上静静地拿着一支刚采下来的野花,神色莫名。好像是在苦恼什么,有或者是迷茫。
等爱丽丝和爱德华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还看着手中的话愣愣出神,根本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存在,这个样子的蕾朵倒是极为罕见。
因为爱德华知道,她的感知力向来要比一般人敏感一些。
爱丽丝喊了她一身:“蕾朵?”
她吓了一跳,手上的野花当即掉落在地,她眼底闪过一丝失措然后变成惊讶:“爱丽丝?”
“你不去餐厅来这里干什么?肚子不饿吗?” 爱丽丝说:“我和爱德华给你带了汉堡。”
“谢谢。”她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
刚刚她的实验失败了,脚下那朵花还完好的躺在那里,可被她戳出两个窟窿的手心倒是一下一下抽痛起来。
爱德华又再次听不到蕾朵的想法,但他的观察力还在。
只不过一个眼神的交替,他就看见蕾朵对着自己的手心皱眉。他留心一看便发现蕾朵的手中里正冒着血。尽管是非常细小的伤口,但鲜红色的血液显而易见。
唯一奇怪的是爱德华几乎闻不到空气中血液的味道,要知道他可是吸血鬼,吸血鬼又怎么可能对血液不敏感呢。这种怪异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哦不,对他而言蕾朵整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不管是读心术失效还是别的。
“你的手是怎么了?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吗?”爱德华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在看见蕾朵手心的红色血液时,爱丽丝和他交汇了一个眼神,看来不是他一个人没有闻到血液的问道。
爱丽丝在说:‘太神奇了,爱德华!我居然没有闻到她鲜血的味道!’
蕾朵错开爱德华想要抓她的手,已然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没什么,刚刚把琼斯女士花瓶打翻的时候,被玫瑰花划到的。”
她可不能被爱丽丝和爱德华发现自己的异常。
“你瞧,我要不是想赔一朵花给琼斯女士也不会来这里。”蕾朵指着被丢在地上的野花,摊手道:“不过这些看上去都不太适合琼斯女士心爱的花瓶……”
借口说得很好。但是她往往忘记了话越多、解释越多,更容易让人发现自己在心虚。
蕾朵的情绪十分的不安。
连爱丽丝都能发觉的事,爱德华又怎么会不知道。
当天的夜里蕾朵再次失眠,她又进入了那种非常玄妙的感觉。这种体验的副作用就是,她白天开始犯困。而幸运的是她在入学之前,洛佩兹太太就把‘嗜睡症’的事情告诉了老师们。
所以即使在课上打瞌睡,也能逃过老师的责罚。
她就这样浑浑噩噩迎来了这周的周五。
等上德语的加西亚女士踏入教室的时候,蕾朵脊背一僵,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被她抛之脑后的德语报告……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描述的蕾朵那双靴子是,ISABEL MARANT的白色铆钉宝石短靴,前面是特意做旧的样子
价格好像是在4K到5K之间。
其实很多欧美的明星都穿过,除了白色还有咖啡和黑色,表示图上宝石不是那么清晰。
话说我为毛要纠结这种细节= =

、Chapter 。30蕾朵的异变

加西亚女士穿着黑色的直筒裙;头发被她打理得一丝不苟,如同中世纪的修女;当她踏入教室的那一瞬间;空气俨然凝固起来。
蕾朵原本还泛着困意;当即就被这个气氛激得打了个激灵。
她在想,如果自己和加西亚女士坦白德语报告的事;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不过还不等她得出结果,加西亚女士就把教案拍在桌子上:“亲爱的孩子们;我想你们不会忘记今天要交的报告吧?”
底下的学生一个个摇头,相信连最调皮的捣蛋鬼也不愿忍受加西亚女士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比起凶狠的话语来,他们似乎更抵挡不住这位女士的教育攻势。
蕾朵暗道一声糟糕。希望加西亚女士训话的时候,自己不要睡着才是;不然她会登上那位女士黑名单的第一位!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在蕾朵心虚的时候,爱德华听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他不露痕迹地用指尖戳了戳蕾朵的胳膊,然后换来对方凌厉的眼神。
‘干什么呢!’显然此刻她没什么心思搭理红发少年:‘没看到我正心烦吗!’
于是,爱德华张了张口,对她比了个口型。
蕾朵没有反应过来,她只看见爱德华的嘴一张一合,这一类的动作让她原本消失殆尽的困意又跑了出来。
她眼神里充满了问号,她挑眉,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没看清,你是想对我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用了最小的声音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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