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不出意外的话,下下周吧。”
“快回来吧,少了一个人不行,七月份那个时装展占据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一些以前接的case也要完成,没有你在,我的事情多了很多。”
“宋姐能力强,能者多劳嘛。”
“呵呵,这话你说我还信一点,公司其他人看我顺眼的没几个,对了那个郝静这次惹怒上头了,赵经理很生气,意思是让她主动辞职,你怎么看?”
原来是那家私立高中是老板的朋友的亲戚开的,校服设计了一个月了还没有成效,校方向老板提了一句之后,老板就向这个case的负责人施压了,原来是时漪,现在换成了宋斯葭,宋斯葭雷厉风行,一句话能干就干,干不好就滚蛋。
郝静见一个多了还没进展还遭来一顿骂,就把先前时漪的设计改了上交给校方,校方倒是满意,时漪手下的Candy发现了,在公司里和她闹了起来,赵经理知道原委后就批评了郝静,不知道怎么的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时漪踯躅,“Candy什么也没跟我说呢,今天我是收到了小谢的信息才知道的,她跟了也有一年了,就这么开除了不好吧,要不让她主动向校方赔礼道歉,这事就这么揭过吧。”
宋斯葭人向后靠着,手摊开,说道:“赵经理今天忙让我问问你,看吧,我就知道你的结果会是这样,时漪,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性子太软,被冯金戈挑衅你也不说,现在你的手下剽窃你的成果你也不当回事啊?”
时漪自顾自地搅拌咖啡,“反正那个也已经公开过了,她还犯这种错,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担心什么呀,至于冯金戈,实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惹到她了,自从我到公司后她就没停止过骚扰我!”
宋斯葭:“这次不好说话,是老板不满意她了,她就算留在公司以后也没出头之日了,所以说得罪众小人也不能得罪老板啊。”
时漪:“这样啊,那宋姐你帮帮她,尽量让她少点损失吧。”
随后接到了倪逸飞几个的电话,都是关于郝静的。时漪心里堵得慌,既是可惜这么一个人才流失,又是为不能做大主而无奈,约了郝静见面。
郝静见到她的时候明显地有些不好意思,“时漪姐。”眼睛还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这家茶吧的芙蓉糕很好吃,你尝尝。”时漪给她斟了茶,把点心盘子往她那边推了推。
“时漪姐,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能没有工作啊。”
“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和宋姐说过,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有能力帮你,况且我现在还在休假中,对公司的情况也不了解,这次是我真的帮不上了。”时漪见她又要哭出来,赶紧岔开话题,“我是我以前同学在的一些服装公司,也很不错的,你要是决定去哪个我帮你和那头说说,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郝静固执地望着她:“时漪姐,我知道我不该拿你的设计充数,你不想帮我就直说,我也不勉强,你这么费心地把我往外推是算哪样,不就是我的天赋不错,你和宋斯葭都巴不得我走吗!”
这……时漪傻眼了,这又是怎么个意思,她不是想帮忙的吗,怎么又成她排挤她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小谢和Candy跟了我两年,你和倪逸飞跟了我一年,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哼,我都被你们逼走了,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吗!”
得,相处了这么久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她身边存在着这么一个大叉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得好困,嘤嘤嘤,洗洗睡啦,大家晚安哟,妞子们不要睡得太晚哦,对身体不好的~
第27章 她和他不再
叉烧的事件平息;却又出现了另一个叉烧,时漪感觉真的是流年不利。
林雨梦约时漪出来见面,时漪自认为与她没有多少交集;并没有答应。
哪知林雨梦直接在医院门口堵住了她;“时漪小姐;一起喝杯咖啡吧。”
时漪断然拒绝:“我不认识你;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认识你就够了,路航现在是我男朋友;作为前女友;我觉得我以现女友的身份和你见个面还是有必要的。”
这姑娘脑子不是烧坏了吧;这个理由也可以;太能扯了吧,时漪眉头皱起;她怎么都感觉浑身像是吃了苍蝇般的难受。
没想到林雨梦直接挽住了她的手臂,“不想知道当年路航为什么突然抛弃你,为什么出国,为什么不和你联系吗?”
时漪揉揉涨痛的太阳穴:“我已经结婚了,路航只是存在在我记忆中的一个过客,已经过去了的人你再提有什么意义呢?”
林雨梦:“我不觉得你已经彻底忘记了,也许你老公会对你的过往有兴趣哦!”
时漪没法,跟着她去了医院附近的咖啡厅。
“我怎么看你都没看出来你有哪一点胜过我的,为什么路航就是对你念念不忘呢?”才坐下,林雨梦就□裸地盯着时漪看。
时漪笑笑:“怎么,你男朋友对前女友还有兴趣,你都不着急吗?”
林雨梦“反正我们也结婚了,我有什么可着急的?”
这是时漪从未听到过的,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时候?”
“六年前。”怪不得他当时那么着急地走掉,时漪苦笑了一下,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因,心底里却再没了从前的怨恨,“你……爱他吗?”
林雨梦:“爱谈不上,喜欢倒是有,他是我所有备选男友里最优秀的,也是我父亲最中意的,他父母也中意我,所以就这么简单。”
时漪:“林小姐是广东人?”
林雨梦:“对呀,祖籍广东,不过在C市长大的,我告诉你哦,这几天路航过得一点都不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估计就是形容他的,他还和他妈妈大吵了一架,为了我以后的婚姻生活少个强有力的小三,所以我今天约你见面。”
不得不说,叉烧都已经进化了,时漪嘴角一勾,“你觉得我屑于去做小三吗?”
林雨梦:“你不屑,并不代表他就能忘了你,他要是精神出轨,对象也只会是你。”
时漪嘴角有些抽搐:“林小姐似乎太难得起我了,我们分开了六年了,不是哪一段感情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特别是我已经有了家庭,过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段映像而已。”
林雨梦叹了口气:“也许你知道了他当年离开你的原因,你就能原谅他了。”
当年么……
2007年,他们已经步入大三,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地开始找工作,路航一毕业就要回家里的公司上班,所以实习并不着急,而时漪已经收到了市里有名的服装设计公司的通知书,所以两人相约旅行。
他们从南京出发,爬黄山、游方特,又绕道浙江,游西塘,逛乌镇,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又转到江西九江去看庐山真面目,最后到了湖南。那是一段美好的旅程,两人拿着地图一路向西。
到凤凰古城的时候已是黄昏,两人找了家临江客栈,那时候两人虽然拥抱、接吻,却约定不到毕业结婚的不进行最后一步,两人开了两间房。
第二天时漪起床后去找路航,却被告知路航一大早就走了,只给她留了一张“急事回家”的字条,那时候的手机还不在学生中普及,时漪拿着蓝屏的摩托罗拉一直拨打路航的电话,只是一直都没有通。
正当时漪害怕是否是遇到匪徒要报警的时候,路航电话来了,他说家里有事,他来不及找她。等她再拨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关机。
她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却被告知路航已经出国,他妈妈轻蔑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时漪至今都记得当时刺耳的声音:路航去美国订婚啦,你快走吧,我一会儿也要赶过去了,以后别再来了,真以为我儿子会看上你啊。
再多的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她怎么能够相信前一秒还对她脉脉温情的人下一秒就要和别人订婚,她找了路航所有的朋友,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
原来大家早已经知道,就好像她一个傻子一样让大家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所谓的旅行也只不过是他给她最后的相处时光。
每次一想到这些时漪就觉得愤怒,一种被欺骗、被隐瞒的悲哀,可是现在却听到的原因是当时他父亲的公司陷于严重的经济危机,他家面临破产,而他父亲也要被起诉,甚至是坐牢。他迫于无奈去了美国,卖给了能拯救他家公司的美籍华商。
他花了六年时间去打拼,在美国自己开公司,在华尔街占据了一席之地,也用金钱砸向了那段婚姻。
“他回来找过你的,就在那个冬天,他说去要回国过年,可是我知道他是回来找你的,可惜当时你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并没有找到你。”林雨梦幽幽地说道。
当时心灰意冷的时漪并没有继续念大四,得到了系里与巴黎设计学院的交换生机会,她毅然出了国,而且一待就是两年,那年过年都是何蕴珍去巴黎,陪她一起过年的。时漪苦笑:他们毕竟是错过了。
林雨梦抿口一口咖啡:“去年,他回到国内,遇到了你,而你还是单身,他就在筹划着怎么跟我离婚了,呵呵,可惜他低估了我的家族,他并没能和我离婚,今年他义无反顾地回了国,找到了你,而你却不再理他,当他准备好一切想要和你重新开始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
林雨梦像是说故事一样交待了他和她错过的六年。
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荒唐,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伤心,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定位,只是如今他已婚,她已嫁,再相见也只不过是一句“你好”。
“林小姐,请你放心,我没有想要破灭你们婚姻的意思,就算你告诉我他那时候离开我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可是我仍然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不能明确地告诉我呢,原谅不原谅什么的早就已经无所谓了,他离开我六年不也是过的好好的,只不过是心里还有一份执念而已。”
林雨梦:“也对,只不过这执念他不肯放下,时漪小姐,如果有机会你好好跟他谈谈吧,他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
时漪已经不再把林雨梦当作是一个为了爱人来为难前女友的傻女人了,她爱他,只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仅仅是把那段关系加了一个被家族左右的状语而已。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都是一个主角,这个城市每天都在演绎不同的故事。缘来如梦,缘去如水。
看到一个博客上说: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谁都是那筵席上的一员。当我们觥筹交错,笑语喧哗时,会暂时忘记那徘徊于门外的始终不曾离去的阴影。当繁花落尽,万事阑珊时,眼前只剩下一桌残席,数滴烛泪。那曾说要陪你到白头的,只给你留下一张空着的座椅;爱情里本来就少有完美的结局,曾经拥有过也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又这么过去了,早点睡觉,开始新的一周!向上吧,骚年~
第28章 要吃红烧肉
晚上谭绍旸从医院接了时漪出来。
路上谭绍旸就谈起了以后的生活问题;“过几天妈妈就可以出院了,让她出院后住在我们家吧,明天下午我和你去看房子;买个大一点行不?”
“这样好吗;要不我明天先问问我妈吧。”
“也行;不过妈妈就你一个女儿;不和我们住我们也不方便照顾,你尽量说服她吧。”
“嗯;不过也不需要买房子吧;现在这个也挺好的啊。”就是有点空;时漪饶有兴趣地笑了一下。
“媳妇儿啊;你咋这样就知足了呢,不用给你相公省银子啊。”谭绍旸转过身捏捏时漪的脸。
“是是;您老领养我吧!”
两人一路斗着嘴回去。
回到家时漪提着买来的食材进了厨房,谭绍旸跟小狗似的跟在时漪屁股后面,拱着时漪的肩膀撒娇,“今天要吃红烧肉,啊呜!”
“乖,洗澡去,姐姐做饭哈。”时漪像哄小孩似的拍拍谭绍旸的脸,恶趣味地想象着某个男人穿着女仆服,手指绞着蕾丝花边,娇滴滴地说:“啊呜,讨厌,要吃红烧肉啦!”一下子笑喷出来。
谭绍旸被严重忽略的男人自尊如何能忍受这样的调侃呢,黑着脸去挠时漪痒痒,时漪最怕痒,谭绍旸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就“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手里的大塑料袋掉咋地上,两人哪里还顾得上,时漪扒开他,钻着缝隙就逃,谭绍旸仗着手大身子大,把时漪锁在怀里,正好方便他上下其手。两人在客厅里追来赶去,直到时漪被压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矮油,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痒死了……啊,你快放开我。”时漪笑得有些岔气,在谭绍旸怀里不停地折腾。
“嗯?来,叫个‘官人’听听?”谭绍旸冲着她的胳肢窝挠得时漪怕得不行,还在她耳边吹气,让时漪恨不得把他揉扁了。
“官人,官人,官人,官人,不玩了不玩了,快停下啊。”
“哈哈……”谭绍旸乐了,把她压在身下,“老爷我还没玩够呢,娘子怎么能这么快就放弃了呢。”手不老实地从她宽松的卫衣下伸进去,在她身上挠痒痒。
“啊哈……谭绍旸你放手啦!”时漪痒得不行,又动弹不得,在地上直打滚,谭绍旸压在他身上,渐渐地开始气息不稳起来。
忽然,他低头稳住了她,他含着她的舌头恶意地挑逗,吸一下她的,伸一下他的。他的手已经深入到她的打底衫,在光滑的面料上留下火热的手感。
渐渐地,他含住她这个舌头,激烈地交缠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手上的热度越来越高,时漪被他大力地揉着后背,不舒服地轻声哼了哼。
等到时漪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正光着身子与她坦诚相见。她身上还留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粉粉嫩嫩的,像是只娇羞的苹果。
身上传来的凉意让时漪骤然间脸红了,“我菜还没洗呢,你快起来。”大白天□裸地相对,时漪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先吃了你,好不好。”他回答的时候头已经慢慢低下,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锁骨上。
四月份的天气屋子里还是凉飕飕的,即使有厚地毯,时漪还是感觉到了冷,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结在一块儿了。
谭绍旸的体温就像是个火炉子一样,覆在她身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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