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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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着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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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把她介绍给我?”江翊忍不住摇头轻轻笑了起来。

“这不一样,你也知道我的情况……”闫庭涛想了想也觉得不对,“我也没有别的想法,要是真有想法,能轮得到你?”

江翊也不再多说什么,“你在哪里下车?”

闫庭涛说了具体的地点后,江翊就在那里停车,闫庭涛自己下车。

江翊在后视镜中看到闫庭涛逐渐远去,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和苏子悦在一起,闫庭涛做了不少撮合的事。最初的时候,是闫庭涛带苏子悦来到聚会,他们聚会的地点众多,偶尔是会所的包厢,多半是远离市区的郊区,环境优美,适合放松心情。闫庭涛带着苏子悦来,大家的眼神自然变了很多,但闫庭涛也不解释什么,而苏子悦更是温温柔柔,不会刻意表现得与谁亲近,也不会脱离大众。

在一次登山时,闫庭涛故意站在某条路边,然后指着某个地方让苏子悦看,苏子悦就真的仰着头看那棵树。

闫庭涛,“你看见没有?”

“什么?”苏子悦似乎真被勾起了兴趣,树上没有什么蜂窝也没有鸟窝,“蛇吗?”

“你终于看到了……”

苏子悦真的看见了,而且那蛇头竟然正对着她,她本能的尖叫一声,随后立即后退,山路成一定的弧度,并不平。在苏子悦身后的江翊只能将她扶住,在苏子悦稳住后,下意识的抓住江翊。他想她一定被吓倒了,抓他的力度特别大,让他的手微微感到了疼痛。

然后在江翊抬头时,就看到闫庭涛得逞的表情。

在那天,于是顺其自然的让江翊送苏子悦回家。本来他们这个圈子对女人有些忌讳,也没人犯得着为此去得罪他人,但这是闫庭涛刻意撮合,众人自然立即知道了,闫庭涛与苏子悦的关系和他们想象中不太一样。于是有人笑骂闫庭涛,太过分了,竟然只想到了江翊。

笑归笑,却也没有什么深意。

那天送苏子悦回家,他们在车上也一言不发,在得知是他送她回去后,她既没有表现得失望也没有表现得惊喜,还是很平淡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在他停下车后,她推开车门下车,眼睛对上他的目光,“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那么客气。”

他发现她离开时,连头也没有回,心里是有些认同闫庭涛说的她和别的女子不太一样,但也只是不一样而已,他正将车开出去,无意中扫着后视镜,却看到她似乎脚崴了。他停下车,想着自己要不要下车将她送回家,只是这样的行为未免让人误会是别有所图。

正在他犹豫的时间,他看到她不是找个地方休息,而是将崴到的那只脚狠狠在地上踩了几下,象是要以痛攻痛似的,这是一个有趣的女子,他这样想着。然后他看到她站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

这下连他也得感叹了,她真是个会保护自己的人,连真实的居住地都不肯告诉他们。

于是这成为在那天,他对她唯一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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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翊回到“月半弯”,屋内有着弱光,他走进去,发现苏子悦就坐在电脑前,她应该是刚洗过头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背后,只穿着一条吊带裙,肩膀上也沾着一层水珠,她这样子让他忍不住直皱眉。

他还未走近她时,她已经回过了头。这让江翊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了,她就算穿成这样,也并未有性感到极致的自觉感,并且看向他的表情毫无任何不妥,如果这个时候他能联想到那些旖旎,只能说是他自己的问题了。她不属于那种性感的女子,而是清新偏向于妩媚,带着小女生特有的小小的小性感。

“回来啦!”声音依旧轻快。

他忘记了她过去似乎说过类似的话,可着一刻听到这样的话,却莫名的感到一暖,仿佛就真有了“家”的感觉。

他走到她身边,手碰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是挺不满,“不处理一下?”

“总会干的呀!”她想了想,自己找出某些理由来,“用吹风吹头发,太伤发质了。而且我怕热,热风吹来会让我难受。”

“不是有冷风的吗?”

苏子悦冲他直眨眼,“有吗?”她都N多年不曾吹过头发了,是真不知道这个,还以为吹风都是吹出的热风呢!

江翊这下是真的无语了,他摇摇头,去拿出干帕子,把她的长发用干帕子擦干。苏子悦任由着他的动作,没有阻止,她想说这样也会伤害头发,所以她洗完头发后,只是随便用手把头发上的水挤一下,就让头发自然干了。

他擦完头发,就扫了电脑屏幕一眼,一边收着帕子,一边问,“这是在忙什么?”

“上色啊!帮某个作者的新书封面画的图,可无论我怎么上色都觉得不对,还不如就这样。”她声音中有几分懊恼。

“我都不知道你会画画。”

“我又没告诉你,又不是什么特光荣的职业,就没有主动开口了。”她轻描淡写的提起这个话题,甚至把责任归于自己没有告诉他,而不是他不够关心着她,“现在你不就知道了?”

他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他的手温很低,却让她感到稍稍有些别扭,可她又极为爱这样的温度,她很喜欢男生手上的温度偏低,因为她喜欢低温,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天,依旧偏爱于低温,怕热不怕冷的典型。

他叹了叹,对于她这样的“善解人意”似乎并没升起好感,反而有几分无力感。

“还要接着弄?”

她点点头,“明天得交过去。”

江翊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第六页

苏子悦看着江翊走出去的背影,心口莫名的紧了紧,又转过身,对着电脑,继续处理着她的画作,现在的这些画,多半都是她很久以前画了,她这个人画东西很随性,有感觉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天画画,然后又一直出去玩。她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也并非是多爱画画,单纯的觉得这样的生活会很自由,不用朝九晚五,加上她自己还有些天赋,于是还能勉强的混日子。

终于将那幅画搞定后,把画稿发到了对方的邮箱中,看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她也没有想睡觉的自觉,反而很是精神,又打开了某个网页,随意的看了某些东西,觉得实在太晚了,这才关上电脑,走出小书房。

走到客厅时,她的脚步又不动了。江翊就半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让他的面容显得很是乖巧,其实平日的他并不会呈现出阴戾和严肃,可却时时刻刻带着几分难以靠近的疏离,哪怕是对着你笑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倒是乖巧又容易接近了。

苏子悦看着这样的他,竟然不想打破这样的画面。她想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后,她一定要将他画下来,然后把这幅画放在一个只有她自己能找到的地方,在她回忆起他时,就将画拿出来解解馋。

想到自己以后会做的事,她竟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她笑得很轻,却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让沙发上的江翊睁开眼,并看向她,刚好看到她嘴角的淡笑。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忙完了吗?”

她点点头,“忙完了,最近也不会再忙了,打算好好休息了。”

他的眼神又暗了暗,她这是以为他会与她谈熬夜的问题,于是他还未说什么,她就主动说出她以后的安排,不会熬夜,也在短时间内不会画画了。这样的理解和善解人意,竟然让他很不舒服,哪怕他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原本并不想说这个,他的确想要这个孩子,却也不会过分保护和担心,公司里有好些女员工都怀孕了,可也照常加班工作,孩子生下来也健健康康,于是他对这方面倒也没有多大要求,他也查询过,电脑的辐射对孕妇的危害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谈谈吧!”他的声音似乎有着浅浅的疲惫。

苏子悦微微一愣,却还是向他走过去,“谈什么?”

“你最近不忙吧?”他竟然也觉得这个话题挺沉重,“如果不忙,下个周末,陪我回家见见我的父母。”

她看着他,脸上没有因为他说的这话有任何惊喜。他这是想要和她结婚?

他也看着她,他似乎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她对于他,似乎挺顺从,可这样的顺从太过表象,就像他始终无法接触真实的她是什么模样。她这样对人处事的方式,是从内心深处透出的没有安全感,他不打算和她一直相敬如宾下去,于是他想给她要的安全感。大多数女人都追求婚姻,这个对于他而言不见得是多不能忍受的事。

她浅浅的笑着,“我没有想过这个,这太意外了。”

“你可以现在想。”

他似乎一定要她给出个确定答案,“给我两个月时间,可以吗?”

他虽然不解,却还是点点头,而她在看到他点头后,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虽然他提出这样的话,她似乎应该感到开心,可他这样的男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过因他自己的性格使然,从来都不会是因为她苏子悦。

他虽然同意了,但面色却不怎么好看,她觉得这个肯定自己有责任。于是她更靠近他,一只脚跪在沙发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竟然有安抚的感觉。

江翊扶住她的腰,在她唇瓣离开他额头时,他主动吻上了她的嘴唇,唇瓣粘合,动作不轻不重,空气中韵动着浅浅的暧昧。

她很少主动,于是一点点主动就足以撩拨起他内心深处的星星之火。他抱起她,而她的双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即使在这一刻,她的目光也澄清如一汪清泉。有人评价过她的眼睛,两极分化得厉害,要么呆板木讷,要么灵动如山泉,这一刻,这一汪山泉中映着他的影子。

当他将她放到床上,准备着下一步的动作时,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还是在看着她,甚至他们现在的姿势暧昧之极,他半压在她身上,却不再有任何动作,仿佛立即中断了某种行为。她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遗憾,甚至眼中也没有黯然,她想,这是一个自制力不错的男人。于是她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不断没有松散,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她笑着凑到他耳边,“没有关系,嗯,轻一点点。”

无比赤luo裸的邀请,他眼中的神色终于发生了改变,只是还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佛是在思量,而她已经凑到他嘴边,轻吻着他。

江翊得承认,这个女人很神奇,她平日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抹悠菊,可这只是她的姿态,当你想要进一步去靠近她时,发现她并非如此,而是一朵妖娆的牡丹,慑人心魄。可当她主动起来,却完全不与她平日里的姿态相违背,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也毫不维和。并且她邀请的姿态毫不扭捏,毫不让人联想到肮脏方面的情绪,而是自然而然。

她穿得少,于是用脚去勾着他身上的衣物,腿不停的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摩擦,她的动作并不急切,却象不停的往他体内加柴,让他原本的小小火苗迅速燃烧起来。

而她也很满意自己带来的这种景象,享受着身体紧密结合的美妙滋味。他的确动作很轻,没有让她感到任何不适,这种强烈情绪的缠绵,让她隐隐有些向往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否就是她此生的唯一依靠?

那种紧密贴合的感觉,真的会让她产生幻觉,他们就是一体,她内心的孤寂,似乎终于可以被一个人所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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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悦与闫庭涛的认识,并不神秘,甚至也不多具童话色彩。她给自己取了很多名字,给人做画手一个,画传统画出去销售一个,给某些杂志画插图一个,有些画赚钱,有些画不太赚,甚至有些画人家直接嫌弃,她也不怎么介意。只是她的画,似乎有了起色,慢慢的有人竟然出价购买,有时候给几百块钱,有时候也有出价几千的,慢慢的也有了一些名气,知道了有她这样一个画家。

画家这两个字对于她有些神圣,她一直都不愿意别人那么叫自己,可解释的次数太多了,她更倾向于别人喊自己画手,可别人始终不会如此,于是她不再纠正了,过分的纠正,在别人眼中也不会是谦虚,而是虚伪。

闫庭涛是她所有的画,出价最高的,这引起了她的注意。于是当拍卖行那边通知她,对方想见她时,她还是拒绝了,她讨厌别人以这种方式来认识她,哪怕拍卖行那边曾委婉的暗示她,如果以美女画家作为宣传语,她的画一定更好销售,但她只笑笑就敷衍了这种暗示。

闫庭涛也真是有耐心,竟然连续出高价买走了她近十幅画,于是她不得不显身,哪怕只为感激。托他的福,她的画销售得更好了,并且价格也有走高的趋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艺术届的败类,她觉得一幅画的价值就在于有没有人买,当有人愿意买时就是艺术品,没有人愿意购买,摆放在家里,也就是废纸一张。于是她想见见这个会欣赏并将自己的画当作艺术品的人。

第一次见面,闫庭涛看到了她,不可思议远远大于对于她长相的欣赏,他似乎很不可理解,她为何能画出那样的话来。第一次见面后,他便多次邀请她出来吃饭,他邀请五次,她大概愿意出去一次,而他也并不介意,久而久之,他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心思,干脆就说开了,他对她很是欣赏。

然后就有了闫庭涛对她和江翊的撮合。

闫庭涛在作那样的行为前,曾笑着告诉她,如果他真的追求她,是对她的不尊重,他已经有未婚妻,并且不打算悔婚,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苏子悦是有些明白为何闫庭涛撮合她与江翊,在那群人之中,江翊大概是看上去最不想对感情玩乐的人,他偶尔也会有女伴,不会扭捏的自己独自而行,却对女伴十分尊重,眼中没有半分轻蔑,她当时就想,这会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在闫庭涛故意吓她有蛇时,她确实被吓倒了,其实她很少被吓倒,她的害怕几乎都藏在了内心深处,只要那样吓人的东西不是立即在她面前,她都可以做到表面坦然,可那一天,她还是真的被吓倒了,破坏了她表现出来的平静和淡然。

尤其是她的手抓着江翊的手臂,事后想起来,她也不得不汗颜,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随后是他送她回家,她并未说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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