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想笑的时候就哭啊,吉田松阳你这个大笨蛋,要知道一个人的习惯养成之后就很难改回来的啊!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在她习惯了之后又狠狠推开,为什么要逼着她去习惯原本习惯了的不习惯?
——吉田松阳!你这个大骗子!说好了要再一次一起新年的时候去拜年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看啊炒鸡正经的一章啊↑↑↑【自豪脸
我终于把松阳三三送进去了便当了!!!
然后这一幕的具体参考银他妈刚出来不久的倾城篇里的卷毛回忆,嗷帅爆了我一看到那一集的时候就好想写了嗷嗷嗷嗷嗷!【快够!
而且最近的银他妈都严肃了起来啊让我好不习惯……OTZ
、'番外'青梅那个竹马
【一】
——青梅竹马?哈?那是什么?能吃么?阿银我才不需要青梅竹马那种完全不能带来糖分的东西呢!
他记得当初那个女孩说的时候,自己是这么回答的,然后对方就瞬间涨红了一张温和笑着的脸,一边微笑一边给了他一个肘击,疼的自己当场就如同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
后来在吃菠萝糖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突然就开始好好地思考了一遍这个问题,在嘴巴里的甜味消失殆尽之前,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有一个青梅,还有竹马若干。
青梅一号:筱原八重,昵称小八,和自己一样是个甜食控,是个经常脸上笑得温和,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实际上内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逼的雌性。明明没有大姐姐那样波涛汹涌的好身材还会为了一块蛋糕对他进行色、诱,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哼!
ps:全身上下只有那张脸能看,还有就是对于《JUMP》的忠诚!
竹马一号:桂小太郎,绰号假发,脑子里只有各种软绵绵的肉球,但是很大一部分都是中空的,性格认真到死板,他的心愿就是为了日本的黎明而献身!不开口就是清秀小少年,一开口就会让别人认清实际上是个脑残。
ps:黑长直太羡慕了银桑他才没有羡慕呢!天然卷的都是好人啊喂!
竹马二号:高杉晋助,绰号矮杉。一天到晚挂着渗人万分的冷笑,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青梅一号才会和他一起齐心协力斗败黑心的“格格巫”啊不,邪恶的矮杉!是个名副其实的师控,对于可亲可敬的松阳老师抱有各种“猥、琐”的想法!
ps: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让自己不快的气息!完全没有任何优点!
其实竹马还有很多,比如说原田多串什么的,但是一一列举好麻烦所以只列举这么两个好了……
松阳老师是他生命力最初的一束光,是他把更多的温暖撒进了他原本凄冷寂静的世界。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残阳如血的战场上,乌鸦难听的嘎嘎叫着划过半边的天际,明明身披晚霞但是依旧看上去清浅美好的青年毫不嫌弃他满是脏污血迹的手,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领着他回到了刚建不久的松下私塾,那个可以说是他和其他所有人真正的生命起航点。
“这是坂田银时,会成为私塾中的一员,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呐。”青年的头发像是铂金色被洗涤过后的颜色,同色的眼眸扫视了一边下面的学生,声音温和地介绍。
原来父母起的名字早已淡忘在了大脑的深处,或许永远都记不起来了,这是他在战场上游荡了多年,被人称为“食尸鬼”之后,第一次有人给了他名字。
怀抱着那人刚刚赠与的宝剑,习惯性的警惕让他猩红色的眼眸里满是不信任地扫视着下面那些或好奇、或淡漠的脸孔。因为那个时候并没有镜子,所以他没办法再准确一点地形容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神,但是在后来,他加入私塾后半年之后,他在一次上课打盹后醒来,看到最前面站立的那个女孩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或许刚踏进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神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虽然笑着,但是眼神里透出来的是完全的不信任,把自己隔离在这个世界的外面,用俯视的态度看待这个世界。
所以他就忍不住想要挑衅一下那个看到了他过去影子的女孩,看看自己能够把她羞涩腼腆的虚伪外壳剥到什么程度。
——新来的,这里的规矩是每一个新人都要上交一份甜食进贡给我银时大人!巧克力巴菲草莓蛋糕糖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含有糖分的东西。
对面的人嘴角温和的笑意僵了僵,变得冷然。
——去吃【哔——】吧!死天然卷!
毫不犹豫地反击,直率的让他有些意外——原来也不过是孩子罢了……
但是……但是那种轻视的眼神,莫名的就让他变得火大啊!一个没忍住的他冲上去就想要好好教训她一下,只是被假发死死拦住没有得逞罢了。
后来松阳老师重新进来,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那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了——为什么她会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
因为那个女孩的眼里,只有吉田松阳这个存在,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仰望神明——和以前的他如出一辙。
【二】
慢慢地,经过相处,还有原田多串家里的那件事,大家总算变得熟悉了起来,那个眼里有着浓重防备的女孩也开始慢慢融入这里的生活。
会和他吵闹,对着高杉的冷笑勉强用自己的假笑应付然后和他一起在某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报复回去,然后一起去欺负脑残软弱【喂】的假发,和自己一同探讨关于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由糖分组成的这个重要的观点。
——据说爱吃甜食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句话在哪里看到过他忘记了,但是却意外地记忆在了脑海里,很久之后都未褪色。
那么,她和他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么?
他不清楚,即使他在看到那个在雨里一边流泪一边仰头做高傲状,把自己的脑袋按在了泥水里的少女的时候,依旧不清楚。
啊啊……真是好麻烦啊她……麻烦到银桑他的头都要痛了,果然还是缺乏糖分的补充么……
【三】
当自己声嘶力竭地喊出远去的恩师的名字的时候,他没空观察身边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表情,身后的松下私塾里早已有滚滚浓烟冒出,口腔咽喉间都是那种可燃物点着之后散发出来的糊味儿,难闻呛鼻,高杉和假发两个笨蛋估计还在里面,没有出来,虽然很担心,但是他却更担忧那个浅色青年一去不再复返的背影。
被人一左一右制住的吉田松阳脸上似乎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他才看到了自己身侧同样被按住的她,眼睛茫然地瞪大,瞳孔所称细小的一圈在颤抖着,连同身体,买来的药包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脸上布满了尘土还有划拉出来的血痕。
耳朵里发出的轰鸣声让他很不好受,他好像听到恩师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旁边那个本来还强忍着的人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哭的一塌糊涂,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后来的后来,他才知道知道,她对他抱有的是种什么样的感情。这种感情在吉田松阳向她伸手的时候悄悄萌发,然后成长,只是她向来藏得太好,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四】
攘夷战场上所有的血腥都是理所当然,所有的残酷都是见惯不惊,所有的战友都是弥足珍贵。他们为了把天人驱逐出境而战!他们为了夺回自己的恩师而战!
——啊啊,阿银我好久没有补充糖分了啊,小八快把你的私藏分我一点啊!
他每次抱怨后勤部队的分配的时候,总是这么和她说的,然后受到她温和地一个肘击之后,再接过她递过来的一颗糖或者是一块甜糕。
战场上的战况是瞬息万变的,即使是被称作敌我两方都畏惧的“白夜叉”的他也不能够预料到下一秒会如何,即使他的实力有多强大,但是还是会看到曾经的同窗,太多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死在自己身边。身上伤痕累累,但是比不上心脏上的一次次凌迟,直到后来都已经麻木。
有时候昨晚还和你一起把酒言欢的朋友,在第二天的战场上,就被轰成了肉泥,血肉模糊到完全看不出原貌。
但是他、假发、矮杉和她,一直并肩站在一起,从未有人死去,而且作为出色的战士,矮杉竟然还建立了鬼兵队,成为攘夷战场上一支无坚不摧的利刃。
虽然大家都变了很多,比如说,矮杉那个家伙自被他们从大火里拉出来之后,就变得越发沉默寡言,嘴角原本只在整人的时候出现的渗人冷笑几乎成了标志,而假发脱线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变得越来越靠谱,只是她,看上去没变,但是他看到她眼里的一片死寂,战场上不要命一般的杀敌,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某些东西,跟着那个人一起死去了……
但是,他们四个人都活下来了,所以从心底他还是心存侥幸的,直到那一次因为他们几个留下来断后,他眼睁睁地看早已经力竭的她被数十个天人围攻,而自己则是被旁边数不尽的杂鱼缠住,无法及时上前挥刀,而等他瞬间爆发,以身上的数条伤口换来最短时间内赶到的时候,却发现那群被砍倒的天人的中心空无一人。
——啊,其实这样也不错啊,说不定突然间就穿越了啊什么的……只要没死就成了……就是忘记说了,让她如果穿回来的话,给他带点别的世界的特产甜点……
【五】
青梅竹马啊什么的,就是那种时间里积淀下来的东西吧,即使没有血缘。
她比他们几个都要小两岁,所以被照顾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青梅竹马……大概说的就是这种玄之又玄的羁绊吧……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补齐!卷毛我的嫁!超爱你!【够
然后交代了八重什么时候离开啊什么的……
、'第一夜'
十九世纪的欧洲,就像是一个巨大而纷乱的匣子,里面装满了形形□的人,形形□的故事。
车水马龙的街头,穿着连缀着荷叶边了蕾丝的贵夫人们偶尔从马车的小窗口里伸出一只带着白手套,形状纤长而优雅的手,提点着薄薄的丝质小帘子,毫无自觉地拉着街上人的仇恨值。偶尔还有头顶着白烟呜呜鸣叫着的车子顺着轨道奔驰而过,而更多的则是在马路两旁,穿着一身笔挺却粗糙的正装,拿着手掌匆匆忙忙地迈步,或者一身邋遢,颓废地蹲坐在阴暗墙角的流浪汉。
——这是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注定会有太多的淘汰者。
“喂,小妹妹,跟我走吧?”
“有糖吃么?”
“啊咧咧……啊等等小妹妹,和我走吧,我给你买糖吃哟~柠檬味儿的~”
上述的对话发生在英国伦敦某年某月某日的街头,对话的两人一个是穿着邋遢的,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的农民工,圆圆的厚似啤酒瓶底的眼镜片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让他多了几分憨意,只是下面露出来的半张脸,嘴边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痞笑让他周身的气场瞬间猥、琐了起来。
而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身高只到青年胸口的小女孩,长长的,裙摆似的衣服,胸口的衣襟相交叠,腰部用一根腰带固定,布料看上去只是粗布,但是这衣服的款式倒像是前些日子,刚从东洋那个名叫“日本”的岛国传过来,被时下的一部分贵妇人们所追捧服装。
轻浮男子和幼小女孩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年轻男子诱拐女孩,但是在这个冷暖自知的地方,不会有人跑出来为你鸣不平。
或许会有人路过之时低声哀叹一声,但是很快就会离开,然后为了他们各自的生活奔波,找寻他们的下一餐在哪里。
“不,我不要柠檬味儿的廉价硬糖,我要巧克力!”女孩抬头,稚嫩的脸上略显倔强,一双深棕色的眼睛里倒映了这个因为工业污染而显得灰蒙蒙的天空,大片大片的阴云在她的眼里聚集,然后被净化,像极了小时候妈妈买回家的,那种叫做活性炭,有吸附毒气功能的东西。
“……”打工青年模样的男人愣了愣,然后抬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微微下滑的眼镜,接着顺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浓重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里,他掏了掏自己只剩下几个钢镚儿的口袋,咂了咂嘴,估摸着还能买上两颗巧克力忽悠一下纯真小萝莉。
于是从商店里出来的时候,身穿白色衬衫加一条脏兮兮的背带裤的男人嘴角自诩风流倜傥实则猥、琐下流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而他手边的那个目标则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深褐色,未全部送入嘴巴的物体,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意。
一转身,十分自然地无视了自己身边这个刚给自己买了粮食的大好人,女孩抬脚就要走,这让她身后的那个人有些急了,连忙伸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制止了她前行的脚步。
“小妹妹吃完了东西就要走了么?这可不行呢。”青年厚厚的啤酒瓶底背后似乎又精芒闪烁,“不是说好要和哥哥走的么?”
女孩转头,纯真而无暇的眼神上上下下,不带任何有色成分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抬手,用宽大的袖子角遮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只听得到几声轻轻的声带震动声:“如果大叔你能够拿出更多的巧克力的话,我就跟你走哟。”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稚嫩青涩,不谙世事的天真。
“当然,如果跟哥哥走的话,那里就有你吃不完的巧克力呢。”看到对方有所需求,自然知道她是暂时留下来的了,邋遢青年自动忽略了某个甚是不合心意的称呼,挠了挠自己一头的乱糟糟的卷发承诺。
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大约沉默了三秒之后,女孩抬头,眼眸里闪闪发光,隐含娇羞:“那么,之后也请多多指教了,我是Shinohara yae。”
“刚刚就在想了,虽然你的一口英语很是流利,但是这是日本那个国家的名字吧,翻译过来,似乎是叫筱原八重?再加上你的长相比较东方化,是日本人么原来,”一边摩挲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然后问道,得到的是对方轻轻的颔首应答,“那么,八重,我是Tyki·Mikk,你叫我缇奇哥哥就好。”
“我知道了,缇奇叔。”名为筱原八重的女孩脸上浅浅的红晕褪去了些,稍稍后退一步,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微微弯腰,礼节上做到了真正的毫无瑕疵,只是她对面的缇奇却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依稀还能看到他脸部嘴角处细微的踌躇。
——啊喂缇奇叔是个毛线玩意儿?!还有她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啊!!就算他穿的很邋遢